「啊?方丈你……」蘇晴晴聽了玄慈方丈的話,不禁有些惱怒,心想這明明是在取笑自己嘛!虧你還是出家當和尚的,出言這麼損,跟鳳景澄這個死狐狸有一拼,難道天下的臭男人都是這樣的?
「玄慈方丈不是在取笑孤的小晴晴吧?」鳳景澄看著玄慈方丈一臉的虔誠,心想不像是在取笑小晴晴才對,玄慈方丈再怎麼說也是得道高僧,豈會做口是心非取笑與人之事,此中必有隱情……小晴晴也沒有說話回答玄慈方丈的問題,難道是小晴晴什麼地方做得讓玄慈方丈覺得已經是答案了?
「當然不是,老衲是真心佩服這位女施主的……」玄慈方丈雙手合十,恭恭敬敬的對蘇晴晴一點頭以示禮貌。
「女施主回答了問題了?小僧怎麼沒有看到?」清殊臉上的表情跟蘇晴晴一樣的無知,便忍不住問道。蘇晴晴更是一頭霧水,等著玄慈老和尚為自己釋疑解惑。
「清殊,你可看到女施主剛才的動作?」玄慈方丈轉過頭對著清殊,把兩隻手放在自己的心臟處,重複著蘇晴晴剛才的動作,道:「現在你明白了吧?」
「佛由心生?!」清殊立刻叫了出來,迅把佩服的眼神拋向蘇晴晴,沒想到這個暴力的女子竟然在受了神秘小牡丹女施主的教誨後,竟然進步神,已經參悟了這等境界!
「極對極對!老衲佩服!」說著,玄慈方丈又把頭一扭,望向蘇晴晴,用蘇晴晴的話說就是對自己一臉的崇拜,輕聲緩道:「老衲甘拜下風!」
「方丈過獎了,小女子愧不敢當!」蘇晴晴苦笑著搖頭,真是出了奇了,這樣也成?自己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自己族這樣的運氣。應該拿去買**彩,說不定就能中大獎!
「呵呵。愧不敢當四個字,孤的小晴晴確實是承受的下的,哈哈哈!」鳳景澄大笑著,看來自己所料不錯,小晴晴果然只是運氣好而已。
蘇晴晴聽了鳳景澄這句對自己的奚落。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心想本大小姐落到這等田地,還不是拜你所賜,現在卻又跑來說風涼話!想著想著,蘇晴晴便緩步走到鳳景澄的後面,伸出兩根手指想要扭一下鳳景澄地胳膊。
鳳景澄見蘇晴晴兩眼冒著火的朝自己走來,心知定無好事。便笑著緩步走到玄慈方丈地面前,將自己的正面展現在玄慈方丈面前,而背部留給清殊和尚觀看。這樣,蘇晴晴一時找不到不被人看到自己施展暴力的地方,便只好停下腳步。冷冷的撅起小嘴看著鳳景澄。事到如今,只能用眼神殺死他了……
「老衲認輸,是這位女施主贏了,老衲遵照皇上的規則,不再要求見神秘小牡丹女施主了!」玄慈方丈話中略帶有一絲地遺憾,但心中確實坦然,自己技不如人。無需怨天尤人。
清殊更是一臉的遺憾,道:「小僧……也是心服口服,不再要求見神秘小牡丹女施主了!」
「呵呵,謝謝二位高僧體諒孤!」鳳景澄淡淡的笑著,心想不是你們不如蘇晴晴,而是蘇晴晴今天的運氣和她的不講理的一張小嘴皮子實在是太厲害了……
「那老衲便與清殊告辭了,叨擾這麼久。皇上勿怪!」玄慈方丈與清殊和尚同時一合十。道:「皇上不必相送,我等出家人。來去如風!」
「不是……」鳳景澄向前邁出一步,在蘇晴晴終於想要鬆一口氣的時候,鳳景澄邪邪一笑,道:「方丈只是出了一個小題而已,佛法相論,不是出題者必須滿三題,而答題者知其兩題算贏,不知兩題算輸嗎?也就是說,玄慈方丈您現在不是還沒有輸嗎?」
什麼?!我靠你!死狐狸,我記你一輩子!明明都已經解決了的問題,你幹嘛給本大小姐再添麻煩,是不是不玩死本大小姐你心裡不舒服是吧!想著,蘇晴晴地兩隻眉頭又皺了起來,搶道:「為什麼是三個題啊!剛才本大小姐和清殊……清殊大師論佛法的時候,不也是只有一個問題?」蘇晴晴心中一急,差點把清殊大師說成了清殊光頭了。
「呵呵,那是因為你和清殊大師辯論時,其實你也出了一道問題,只不過是一道相同的問題,所以你沒有注意……」鳳景澄笑著淡淡的道,看蘇晴晴的眼神好像更多了一些笑意。
「那又如何!」蘇晴晴撅著嘴大叫道,自己剛才與清殊辯論地時候,確實是將他的問題又扔回了給他。
「這樣的話,女施主,你跟小僧的只能算是互辯,而跟方丈只是在單辯,他問你辯!」清殊經鳳景澄這麼一提醒,不禁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迫不及待的插嘴笑著道。
「有什麼區別嗎?!」蘇晴晴心想這個難道還有什麼規則,不會自己這麼倒霉吧?還要三局兩勝?
「有!」清殊的回答讓蘇晴晴咬牙切齒不已,道:「互辯只是一道問題即可,而單辯需三道問題。」
「啊?這規則是誰定的!」蘇晴晴臉色黑地道,心裡恨不得把這個定下這種爛規則的人當場五馬分屍。
「這個……小僧也不知道,但自古便是如此!」清殊淡淡的道,心想這個暴力的女施主不會抵賴吧!如果是的話,自己也不好做什麼啊!
「呵呵,孤的小晴晴,既然自古便是這樣的規矩,那你便再跟玄慈方丈論一論又能如何?」鳳景澄明顯一臉看好戲地表情,笑意盈盈地看著蘇晴晴,一點都不在乎蘇晴晴射向自己的那能夠殺死人地眼神。
「好!」蘇晴晴咬牙切齒的道,話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本大小姐便如你的意,再跟玄慈方丈論一論!」
「那……老衲再問女施主一道問題……」玄慈方丈見蘇晴晴答應下來,便心裡踏實不少,因為自己剛才聽到這個女施主自稱是本大小姐,那這樣的話她心中可能還沒有很深的佛法,否則應該不會有這樣自大的自稱。
「玄慈方丈請問!」蘇晴晴只好再次硬著頭皮上了。
「女施主,剛才你可是自稱本大小姐了?」玄慈方丈淡淡的問道。
敗了!自己剛才一時激動說出的這句話,沒想到卻成為了玄慈老光頭對付自己的把柄,但自己既然話已出口,而且有這麼多人都已經聽到,只好答應道:「嗯,小女子一時口誤,確實說過……」
「恩……女施主果然誠實……」玄慈方丈點點點頭表示讚許,又道:「佛法雲不可自大,可是女施主剛才的稱呼似乎有那麼一點自大的意思,女施主乃是學佛法之人,豈能在佛法之中尋求自大,那不是走了邪路?」
「這……那個……」蘇晴晴聽著玄慈方丈的話,就知道自己要壞,說不定會被玄慈方丈以此為題來為難自己,果然玄慈方丈沒有讓自己失望。蘇晴晴心中有一絲羞慚,竟然讓玄慈方丈聽到了自己的口頭語化的自稱,一時有些回答不上來。
「女施主可否答的上來?」玄慈方丈等了半天,蘇晴晴依舊在抓耳撓腮的苦著個臉,好像一臉的悔過之意,但答案始終沒有給出。
「呵呵,就當這個問題孤的小晴晴回答不上來吧!」鳳景澄笑著插嘴道:「但其實孤的小晴晴只是不好意思回答而已……不如就讓孤來替她回答好了!」
「這……」清殊好像有點不樂意,皺著眉頭喃喃道。
「放心,清殊大師,孤說過了,這道題當孤的小晴晴沒有答上來……」鳳景澄搖著扇子道,臉上的笑意讓清殊極是不安,但皇上既然說了,想必一定會算數,便不再多言。
「那便請皇上賜教吧!」清殊和尚秀眉一橫,倒要看看這個夜郎國的皇上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呵呵,小晴晴剛才一句本大小姐確實是自大了,但並不想玄慈方丈所想一樣。」鳳景澄搖著扇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嗯?」玄慈方丈大為驚訝,不解的道:「恕老衲愚昧,皇上都以知道女施主剛才不慎自大了,卻為何還要說不像老衲所說一樣?這……這不是前後顛倒,不合邏輯了?」「呵呵,玄慈方丈莫急,聽孤慢慢道來!」鳳景澄說著,呵呵一笑,只把蘇晴晴笑的是頭昏腦脹,在心裡不停地盤算著:「這個死狐狸到底還有什麼招數,看他笑的一臉狐狸樣,應該不是故弄玄虛才對!」
「玄慈方丈適才如何說,可否再向孤說一遍!」鳳景澄微微一笑道。
「當然可以!」玄慈方丈看了蘇晴晴一眼,淡淡的道:「這位女施主剛才自大之言有違佛法所學,一位精學與佛法的施主,怎會在佛法之中尋求自大?」
「錯!」鳳景澄扇子忽的一停,打手一下,喊道。這突然的一下,把蘇晴晴倒是下了個不輕,自己剛剛也在研究玄慈老光頭話中有何漏洞,但想了又想也沒有找到一絲不對之處,怎麼死狐狸一下子好像就找出來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