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凡重重地摔在地上,滅悟知道只要自己在輕輕地補上那麼一刀,一凡絕對會就此死掉,儘管明白自己受了很重的傷,但是想殺掉近在咫尺的一凡,滅悟還是有信心的。
但是滅悟很快就現自己已經沒有了這個可能,龍之霸道,斷,白羽,阿神,他們幾個人快地落在一凡的身前,將所有能攻擊到一凡的線路都死死地封住。
滅悟搖了搖頭,慢慢地退了下去。
命運這東西很賤,你永遠無法知道他是好是壞,就像你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會在什麼丟錢或著撿到錢。
一聲悶雷,原本湛藍色的天空,一下子便扯起了一陣黑霧,緊接著的便是呼拉呼拉的風聲,還沒讓你來得及反應,豆大的雨點便狠狠地砸了下來。
這場雨來的很突然,整個的天氣變化在一瞬間便完成,戰鬥還在持續的進行著,儘管來了一場突如其來的雨,但是戰鬥中緊張的氣氛卻沒有因此減少。
但是有時候,命運的反覆無常,永遠都是那麼讓人手足無措,難以防備。
狂風暴雨下的天空一下子黑了起來,儘管戰鬥是午後進行的,但是現在黑壓壓的天空卻再也看不出一點陽光的樣子,整片天空被一種莫名的黑色壓制著,Z國玩家的心中頓時湧起一陣不安,儘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所有人都有一種要生一件大事的錯覺。
忍者,黑夜中的王者,不得不承認,當一個忍者進入黑夜戰鬥時,他完全可以在比自己強大數倍的敵人身上佔得優勢,而且還是絕對的優勢,就是因為這點原因才導致了R國的暗部會如此的橫行世界。
天空一暗下來的時候,原本還在戰鬥的忍者一下子消失了大半,忽忽做響的狂風將他們蹤跡完全地隱藏了起來,還有那不斷加大的雨勢,使得鬼子部隊彷彿真的一下子消失在了空氣中。
當時所有Z國玩家都沒有想到,正在他們苦苦尋找那些消失的忍者時,那些隱秘在黑暗中的忍者突然一下子出現在了他們身後。
沒有準備,更沒有防備,原本已經傷痕纍纍的Z國玩家根本沒有預料到,隱秘在黑暗中的鬼子突然會出現,最不防備的一擊卻是那最致命的一擊。
一個個Z國兄弟倒了下去,飛快的匕在他們的身體四周穿梭,一時間,紅色的血霧迷糊了這片天空。
「幹得好!」依靠在冥空劍上的滅悟冷冷地說道,滅修和滅世此時正圍在他身邊,剛才激烈的戰鬥使得這兩兄弟也添了些傷痕,但是跟他們身邊的滅悟比起來,就差多了。
「滅悟看來情勢有點向我們這靠攏了」滅修將匕別在了腰間,看著眼前的戰鬥,冷冷地說道
「是啊是啊,你看Z國人死的度明顯快了很多。看來我們要贏了!」滅世則顯得更加激動,看著眼前的戰鬥,大聲地叫嚷著
「暫時對我們是有利了,那我們把握好機會,一舉殲滅Z國!」滅悟冷冷地吼道,然後提起冥空準備進攻,但是身體上的傷,使得他一下子便扯倒在了地上。
「滅悟沒事吧」滅修一下子攙扶起了滅悟,當看見滅悟黑色勁衣上十幾條列口時,滅修知道,剛才那一戰,滅悟贏得不輕鬆。
「沒什麼,只是身體一時間還沒恢復過來」順著滅修的身體,滅悟勉強地站了起來,然後慢慢放鬆自己,不一會兒,身體上的痛才沒有了剛才那麼強烈。
「那你先休息一會,由我們去吧」滅修看了看一身是傷的滅悟,實在不忍心再讓他去戰鬥。
「沒事,現在是個好機會,我不想錯過」滅悟再次站直了身體,然後提起冥空準備進攻
「滅悟這又何必呢,自己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啊!!」滅修一把拉住了滅悟,大聲地說道
「機會只有一次,我不想做過」滅悟輕輕地甩掉了滅修拉在自己身上的手,然後一陣力,整個身體鬼魅般的消失了。
「他還是那麼倔!」滅修無奈地說道,然後搖了搖頭,緊接著一陣能量波動,整個人也詭異般地消失在了原地。
滅世看了看四周,然後一陣能量波動,跟著滅修一起消失了。
「嗎的,老天怎麼幫了個倒忙啊,現在鬼子更難殺了」我大聲地吼著,兩隻眼睛卻不停地張望著四周,空蕩蕩的四周實在是讓我感覺不到任何安全感。
「現在終於明白一句話了」白羽淡淡地笑著,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慘淡
「什麼話」我轉過,看著白羽,一臉疑惑
「天意不可違,看來老天還想讓鬼子多活幾年」白羽忿忿地說著,表情無奈。
「被你這麼一說,我也突然覺得這一個月來所生的事都他嗎真怪。老天好像處處跟我們作對一樣,先是鬼子的火龍撣讓他們逃過一劫。後是那個突然出現的不死屍王再次阻擋了我們的勝利,這還不算,後面還有個地獄終極殺陣,每次我們都快贏的時候,老天總是要給我們找點麻煩,這次他嗎的也是,好端端地下起了雨,還他嗎把天都搞的那麼黑,這老天分明就是跟我們作對!」我忿忿地說著,看著黑壓壓的天,心中一陣鬱悶。
「你說對了,我就跟你們作對!」此時眾神山上傳來這麼一陣意念,一個黑衣男子背負著手,看著層層疊疊的雲層之外,一臉的凝重。
此時要是我看見,我必定會大吃一驚,因為此人就是當日在香居一招就解決我的神之執行者,可是我看不見,因為不知道這茫茫的天上到底有什麼,更不知道那被傳為神話的眾神山到底在何處,所以現在只有執行者能看到我,而我卻只能遙不可及了。
「執行者,雖然當初眾神之神命令你給Z國人出點難題,但是現在這難度似乎太大了吧」執行者一旁的光明神嘀咕道,不過看著執行這冰冷的眼神,光明神確實不敢太大聲說話。
「這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執行者冷冷地說了句,然後轉過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