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我不知道什麼天下大事,但我知道,如果沒有了你,我也活不下去了,答應我,為了我,你一定要……」微微突然停下了話,因為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說這樣的話,畢竟如果Z國能勝利,那是最好的,但是微微更希望,這勝利換來的是我的犧牲。
「還是那句話,還是要像以前那樣的相信我,答應我,也答應你,一定好好的活著,別忘記了,我們還沒有小寶寶呢,我怎麼好意思死掉呢」我笑著說道,然後用手輕輕地撫過微微嬌嫩的小臉。
「嗯,我一直都相信你,永遠都會!」微微的聲音越來越輕,小臉也是越來越紅,到最後乾脆埋進了我的胸膛
「嗯,這才是我的好微微嘛」我輕輕地說道,然後低下頭,淺吻著微微的額頭。
「白羽能出來一下嗎」我筆直地站在白羽房間的門外,輕輕地問道
房間內傳來一陣動靜,緊接著門一下子便開了,白羽一身白衣筆直地站在我身前,依舊飄逸,只是手中早已沒有了日月山河扇。
「嗯,我們出去說吧」白羽淡淡地說道,然後轉過身,輕輕地扣好門,緊接著並肩跟我走了上來
「想過輸嗎」我的聲音很輕,幾乎用了連自己都不聽不清楚的聲音
「想過」白羽也沒說什麼,而是很直接的回答了我的問題,然後轉過身,背影寂寞
「事情展到這種地步,我真的沒有想到過,鬼子的強大一次又一次的過了我的想像,難道是我們真的太弱嗎」我幽幽地說著,語氣中散出來的是不同以往的無奈
「事情展到這樣,根本不是你我所能預料到的,但是我們絕對不能認命,正如你所說的那樣」白羽轉過身,眼神中開始出現了色彩
「我所說的?」我忽然笑了起來,無奈和苦悶在這時更加瘋狂地蔓延了開來
「你知道,我除了那樣說,我已經別無選擇了」我停止了笑,淡淡地說道
「我知道,可你知道嗎,背水一戰才能激起鬥志,破釜沉舟方能絕地反擊,我們從不缺少實力,儘管現在的我們已經損失了不少精英,可你也知道,Z國從來不會缺少什麼戰鬥力,但是現在沒有做到的是,這股戰鬥力仍然還在分散,仍然還在徘徊,因為他們缺少了一樣東西」白羽認真地說道,語氣中是不容質疑的堅決
「什麼東西」我疑惑地問著
「士氣,鬥志!」白羽重重地說道,儘管聲音很輕,但是我依然能感覺到那低沉聲音中無比的堅決和堅定。
「士氣?鬥志?呵呵,或許就在昨天我們還有,但是……」我沒有再說下去,我真的不願意回憶那噩夢般的戰爭,真的不願意再去想
「沒什麼但是,因為你的一番話,已經令很多兄弟再次找回了曾經屬於我們的鬥志,那個應該屬於王者的士氣!」白羽依舊重重地說著
我沒有再說話,而是轉過了身,千剎依舊靜靜地躺在我的屋內,但是此時的我竟然感覺到了一陣能量的回歸,那股熟悉的能量再次充滿全身,飛快地在我體內奔騰著,刺激著我的每一個細胞,那被沉睡的力量,瞬間也被點燃了,我感覺,那個以前的我又回來了,在如此毫無預兆的情況又回來了。
「也許正如你所說的,機會永遠都是給有準備的人,失敗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失敗後的一敗再敗,我想我們還能贏的!」我大聲地說著,然後猛地轉過身,向著白羽重重地點頭
「以前的霸道又回來了,我想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的,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白羽重重地說道,然後走到我身前,伸出了手。
這一刻,兩隻手永遠的握在了一起,一場風雲之戰已經悄悄地拉開了帷幕。
香居二樓,燈火闌珊
「都到齊了吧」我重重地說道,然後轉過頭,看了看四周
「霸道,叫我們來什麼事」阿神先問道
「我們還剩下多少人」我看了看四周的兄弟,認真地問道
「男女玩家算在一起,我們還有1ooo的兄弟」鬼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本子,然後慢慢地說道
「哇,還有這麼多兄弟啊,嗎的,這次要好好的殺他一把,給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大B大聲地說著,牙齒被咬地吱吱作響
「但是你別忘記了,這其中女玩家佔了一半,受傷的兄弟又佔了一半,還有些剩下的兄弟,不是因為裝備差就是因為自己的武技而沒去那場戰鬥,我們根本沒剩下多少戰鬥力了」鬼王沮喪地說著,兩隻眼睛一直通紅著,鬼王家族的全軍覆沒,是鬼王一輩子都會忘記事,那個噩夢,直到現在都一直糾纏著鬼王,曾經的兄弟,曾經的友情,可是現在卻只能無奈地陰陽相隔,鬼王哭過,傷心過,甚至絕望過,但是他現在也知道,勝利是唯一能夠祭奠他們的最好東西。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啊,鬼子的部隊越來越多了,如果沒有多一點的兄弟,怎麼去打贏啊!」大B擔憂地說著,然後轉著頭,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回答他,也沒有人說話,大B只能鬱悶地**起了手中的赤霄
「想要贏就必須靠自己,儘管我們現在處於劣勢,但是我相信,我們還是會贏的」我認真地說道
「我們也相信,但是現在我們應該做什麼呢,大戰剛剛結束,因為輸了所以人心暫時還比較混亂,再加上鬼子日益囂張的氣勢又是那麼的刻不容緩,兩樣東西都很急,可是卻又互相矛盾,我們不知道孰輕孰重」鬼王緩緩地問道
「通知其他主城,收縮防守,屯兵積糧,先穩定軍心,等找到合適的機會,一次性滅了鬼子」白羽大聲地說道,手中的紙扇還是緊緊地合在一起,沒有一點要打開的意思。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人心真的會穩定下來嗎,不管你們怎麼想,就我而言,大戰戰敗,我們不求再次進攻,而是一味的防守,這樣的話,我們真的還有贏的希望嗎,穩定的軍心又要從何而來呢」阿神認真地說著,激動的神情在臉上綻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