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間季優被駭得停下了動作,但隨後她又更加劇烈掙扎起來,「不要。該章節由」季優在綿長的熱吻中掙扎出一絲空隙,她哀求著齊淵,可是齊淵的**之火已被季優挑了起來,他是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的。
他一邊用手固定著她的頭不讓她亂動,一邊將她壓在床上,將她柔軟的嬌軀死死的壓在身下,季優的唇剛離開他,他又跟著追尋上來,帶著不顧一切的絕望狠狠的吻著她。
季優拍打著他,身體也掙扎個不停,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掙扎越是刺激齊淵,兩人的身體在季優不斷的掙扎中越貼越緊,緊到一絲縫隙都不剩,直到季優感覺到下腹抵著一個硬硬的東西時她才停止下來,身體瞬間僵直,如果她仍是未知人事的少女,或許她不知道那代表什麼,但是她既然已與大魔頭有過魚水之歡,對那東西又怎麼會陌生,於是她被駭倒了,不敢瑞隨意動彈,齊淵的唇還在斯磨著她的,但是她什麼感覺也沒有了,她此時心如死灰,如果自己最終無法為大魔頭守身,她就只有一死以求解脫,就算那冥王說她如果自殺就會灰飛煙滅她也顧不上了。
正在季優身上肆虐的齊淵感覺到季優停下掙扎,他睜開**迷濛的雙眼看向她,現她臉色蒼白雙眼空洞的盯著帳頂,他挫敗的自她身上翻身下來,氣喘吁吁的躺在她身邊,他終究是沒辦法勉強她啊,雖然他現在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叫囂著自己吞了她,可是他還是硬逼自己停了下來。
他也是一個驕傲的人,特別是在床上從不強迫任何人。
季優察覺到身上一輕,她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下來,就那樣悄然無聲又格外的惹人心疼,齊淵平息了自己的氣息後,抬眼看她淚流滿面,他歎息了一聲將她摟入懷裡。輕聲道:「你就那麼不願意麼?」
季優沒說話,只是淚流得更凶,齊淵伸手拭著她眼角的淚,心裡卻很無奈,「別哭了,我答應你。以後若沒得到你的允許我再也不隨便碰你了。」齊淵一心軟就又割地賠償,慢慢地喪失了自己的主權。
季優仍不語,她現在除了流淚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按理說她現在是非常難堪的,可是在齊淵溫柔的問話下她心裡的難過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那淚就是止不住,就這樣她哭著在齊淵的懷裡睡著了。
齊淵撫摸著季優有些蒼白地臉,他真是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難過,就在自己意圖侵佔她之後。她卻還能在自己懷裡睡得這麼沉,明明他可以利用**的關係將她一輩子禁錮在身邊,可是臨到要做時他又突然不忍心了。他恨自己的軟弱,更恨自己如此在乎她,但是不管如何他都會等到她接受自己的。
齊淵見她睡熟後才起身,他必須要趕上軍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樣想著他快手快腳的穿好衣袍,臨要出門時他又不捨的回過身來在季優額頭上留下溫柔一吻,然後才踏著沉穩的步子向外走去。
雲州城外,衛雲望著齊都方向出神。初聽到季優要下嫁於齊淵時,他心裡的震憾豈是言語能形容的,他打算如此快地向齊國宣戰,除了完成天下統一的願望以外,還有就是想珍藏季優無憂無慮的笑臉,可是今日她就已經嫁給齊淵成為齊國太子妃了,按理說他該死心了,可是他地心卻更加渴望能得到她,哪怕她是齊國的太子妃他也不願放棄。
那日在百花祭上是最後一次見到她。她神聖地宣讀了那份聖旨。恍然間讓他誤以為她是老天派來幫他完成天下一統地仙女。可是僅一瞬間她就消失在萬民地呼喊聲中。而他忙於登基。忙於整頓朝綱從此失了她地消息。他想即使得不到她地消息她仍然知道她在哪裡。她總以為自己在他面前隱藏地好。可是在齊國京都姓季地就只有一家。她在第一天就暴露了自己地身份。他還記得在湖邊她瞧見自己半裸時害羞時地樣子。是那麼地魅惑人心。當時讓他想不顧一切地將她藏起來。
現在回想起來。他們共同經歷過地一切都是那麼地清晰。就連她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地清晰。他知道她早已在他心裡紮了根。所以這場仗他只能贏。到時他才可以順利地將她迎娶進門。成為與他共享天下地皇后。
「皇上。夜深了。外面夜寒霜重。您要保重自己地身體啊。」一名公公見他站在原地沉思。怕他站久了會傷到身子。於是請示道。
「小靈子。朕不礙事。只是怎麼沒看你家主子?」衛雲雖成為皇帝。但是對人地態度仍舊溫和。此時見身後跟著隨侍在白鳳宇身旁地小靈子。才想起自己有幾日沒見到白鳳宇了。
「回稟皇上。國師大人地去向奴才也不知。不過他臨走時吩咐奴才好好照看皇上。此時霧氣大傷身。皇上還是早些歇下吧。」小靈子畢恭畢敬地道。
衛雲知道白鳳宇一向神出鬼沒地倒也沒在意。再次望了一眼齊都地方向。才抬起沉重地腳步進入主帥中歇下了。
而這一夜注定是個多人愁的夜,白鳳宇自從離開齊都就回到山頂竹屋,坐在那尚貼著雙喜地新房內,自己與季優才成親不過十日,可是感覺卻有幾百年之久,今日他本是誓死都要帶走她地,可是看到她眼裡的脆弱與哀求,他就是硬不下心來,他還活著就讓自己地妻子另嫁他人,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怎樣的恥辱啊,可是他卻無法置季優於不顧,難道月老的話是真的,就算有他破壞在前也逃不過她有一段婚姻的預言。想到這裡,他氣極的一揮掌,那木桌應聲而碎,桌上的杯盞出刺耳的砰碰聲。
在門外的漠聽到聲響衝了進來,看到滿地的碎屑後歎道:「你這又是何若呢,當時不帶走他,現在氣有什麼用?」
「當時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我能強硬的帶走她麼,她在乎她的家人更甚於我,我又怎麼能帶走她而枉顧她家人的命運?」白鳳宇甚為惱火,其實他自己也沒現,他現在懂得站在別人的角度上為別人考慮了,三百年前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失去小公主,卻完全忽略了身邊所有人的感覺,以至於自私的逃起兩界之戰,季優算是幸運的吧,能讓白鳳宇為她考慮這麼多。
漠繞過一地的狼籍來到白鳳宇的身邊,「宇,這不像你,以前的你就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前面有人擋著,你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現今怎麼婆婆媽媽起來?」
白鳳宇瞪了他一眼,歎道:「你希望我怎樣?又像三百年前一樣鬧得腥風血雨?然後再次失去小優的蹤影,不,我不能再這樣做,我已經等了她三百年,我不想再等她三百年,這一次我無論怎麼樣都要順著她,即使……即使她要另嫁他人我也願意等。」白鳳宇苦澀的閉閉眼,雖然他口上說得大方,其實心裡嫉妒得狂,尤其是想到季優此時柔弱的躺在齊淵身下,他就有想殺人的衝動。
「唉,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強硬的帶走小優,或許她會恨你一陣子,但是最後也會化恨為愛,可是現在你將她讓給齊淵,我看齊淵的人品也不怎麼樣,經過上午那一鬧,他還能對小優如初般好麼?你一向明智,做了的事不管是對是錯都一定會繼續下去,可是這次你既然已經不顧約定闖進齊都了,為何不任性的將小優搶回來?」漠現在有些明白讓人變得軟弱變得猶豫不決的愛情了,因為明白所以他更不能看著宇苦了自己,三百年來他找了一世又一世,現在終於找回了洛璃,他怎麼還能放棄?
「說起約定,我倒要去問問那老和尚,他不是說會讓小優想起過往嗎?為什麼小優現今看見我沒有一點激動熟稔的感覺?」白鳳宇現在被妒火煎心,總要想個法子出了心裡這口氣才行,所以那倒霉的淨空大師當其衝。
「宇,你別衝動,」漠的話還沒說完,白鳳宇的身影就已不見,他苦笑著搖搖頭,剛想跟上去,背後卻傳來一聲嬌柔的女聲,「這三更半夜的不睡覺,弄得辟哩啪啦的吵死人了。」
漠轉過頭去就見西媛一臉困意的向裡走,迷濛的睡眼根本就沒瞧見那一地的碎屑,漠連忙跳過去將她摟在懷裡,生怕那些碎屑會傷到她的腳,「你怎麼不繼續睡,起來做什麼?」
西媛被他抱了個滿懷,臉上出現羞澀的紅暈來,她推了推他,「放開我啦。」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漠一本正經的說著情話,讓西媛心裡感動的要死,但是臉上還是沒表現出來,她又掙扎了一下見掙脫不開,她才轉移目光看著凌亂的室內道:「你們剛才在做什麼,王去哪裡了?」
漠此時稍稍放開了她,但雙臂仍環在她的腰上,其實他喜歡死了觸摸西媛的感覺,這些日子以來他每日都將她禁錮在身邊,親吻愛撫她,可是就是不突破那最後的防線,這讓他漸漸戀上她的感覺,同時他也知道她也是迷戀的,否則她有太多機會離開,卻始終沒有離開,他轉頭望著那喜床,輕聲道:「小優今天嫁給齊淵了,宇可能是去找人洩滿腔的怒火去了。」
「什麼?小優嫁人了?她不是已經是王的妻子了嗎?她怎麼能再嫁?」西媛驚訝的問出一連串的問題,這實在太震撼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