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府比季優想像得要簡僕得多,沒有奢華的裝飾,沒有人工的大刀闊斧,有的只是那種如小橋流水般的溫馨,季優踏進國師府就深深的喜歡上這座純天然的府邸。
「好美啊。」季優看著那一排排的花卉果樹,由衷的讚歎道,這裡就像一個果園,樹上結著許許多多飽滿的果實,讓人置身其中有種將要豐收的喜悅。
白鳳宇瞧著她亮晶晶的眼睛,心裡卻直感歎,還是漠最懂得女孩子的心思,兩人剛走進府內,就有一個管家模樣的男子匆匆走上前來,待得近了季優才現那個人就是永和鎮抓自己的法師,她嚇得趕緊躲到白鳳宇身後,大聲嚷嚷道:「老妖怪,你為什麼總不放過我啊?」
來人苦笑了一聲,向白鳳宇作了一揖,眼見白鳳宇凌厲的眼神,他只得轉過頭去向季優做了一揖,「季小姐,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諒解,老夫並沒惡意。」
「沒惡意?你差點殺了我還叫沒惡意,那我現在賞你一刀我也說我沒惡意你能不能接受?」季優冷笑道,當天若不是衛雲前來救走自己,指不定現在自己死得連渣都不剩了,而這個罪魁禍竟然還有臉跟自己說並無惡意,哼,她信才怪。
白鳳宇聞言皺著眉頭,當時是他派假學士去接回季優的,怎麼現在聽她的話當時還生了許多的意外,他冷冽的看著假學士,後心虛的避開他的眼神,只對季優道:「季小姐現在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
「那是我福大命大好不好?真不知道你們一味追著我跑是為了什麼,難道就這麼喜歡紫金黃色玉鐲。我送給你得了。」季優言罷作勢拔著手腕上地鐲子。
假學士大驚,倉皇道:「季小姐,使不得,那天是老夫識人不清,誤傷了季小姐,實在沒有其他的意思。」
白鳳宇見她使命的拔著鐲子,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別氣了,我代我的下屬向你道歉。」
季優還沒來得及反應,假學士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王。您這不是折煞老奴嗎?季小姐,你有什麼氣儘管向老夫,老夫不敢有怨言。」假學士激動的道,他的王一向高高在上。何曾低聲下氣的向別人道歉,而現在卻為了他的過錯向季優致歉,這既讓他感動又讓他惶惶不安。
當日確實是王派他去接一個擁有紫金玉鐲的女子回來。當時他跟下面地幾大元老商量,知道這位女子就是當年的小公主輪迴轉世,想起當年那場轟轟烈烈的仙妖大戰,他們都心有餘悸,怕尋回那姑娘妖界又不得安生。所以眾人一合計打算去奪取紫金玉鐲,然後放於另一名代替女子身上。哪知世事難測,任他們再怎麼樣全力去改變都無濟於事,該生的仍然會生,難道這就是命?
季優心腸極軟,見一個五旬老人向自己下跪,早已驚得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剛才她也只是為自己受到地折磨找一個洩的管道,現在見他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她連忙走上前想要扶起他。道:「老人家。你快起來。你這不是折煞我嗎?」
假學士抬頭看了一眼白鳳宇,見他輕點了下頭才敢起身。他對著季優道:「謝季小姐大人大量不予追究。」
季優見他如此客氣,反倒不知道說什麼了,她撓撓頭不好意思地道:「這沒什麼。」
白鳳宇見她那嬌俏的樣子,忍不住淡淡一笑,又想起假學士他們似乎有事瞞著自己,於是冷聲道:「你去書房等著。」
假學士心頭一震,知道那天之事再也瞞不下去,於是向他作了一揖,「老奴遵命。」
季優見假學士灰溜溜的離去,對於他對白鳳宇的稱呼甚為好奇,她不是第一次聽別人稱他為王或是妖王,他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是什麼人?」季優在想著的同時心底地疑問已脫口而出。
白鳳宇認真的看著她一臉地疑惑,為她撫了撫剛才抓亂的頭,輕聲道:「我的身份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聲音溫柔且帶著魅惑,像一顆石頭掉進她的心湖般,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白鳳宇瞧著她霧煞煞的眼眸,再難掩飾心裡對她的渴望,一低著吻上她略顯冰涼的唇,她的唇帶著淡淡的香甜氣息,讓他越來越眷戀。
季優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生地,只感覺到自己地唇上一熱,然後傳來柔軟的觸覺,唇上酥**麻地,她的心狂跳起來,對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在衛宮裡,白鳳宇就經常這樣戲弄自己,現在再次被他吻住,她突然現自己其實很眷戀他的吻的。
兩人就這樣站在院子裡激烈的擁吻著,這一刻相擁著的兩人忘了天忘了地,只記得彼此,耳邊響起兩人粗重的喘息聲與如擂鼓的心跳聲,白鳳宇滿足的吻著她,這一刻他很想將她狠狠的揉進身體裡,然後再也不讓她走了,他的吻滑過她的嘴唇,滑向頸項及耳側,季優難耐的呻吟一聲。
白鳳宇聽到她的呻吟聲驀然停下動作,低頭見她雙眼的霧氣越來越濃,肩側的衣服已被他褪下露出白玉般的肩,突然耳邊傳來嘲笑聲,「嘖嘖,若是讓霧紗知道他的心上人公然激吻別的女人,不知道這天會不會被她掀下來。」
白鳳宇聽到聲音的同時已快將季優摟進懷裡,擋住她露出的春光,他冷冷的注視著來人,那人一身妖異的紫衣,臉上帶著一副猙獰的面具,可是他嘴角的笑意卻淡化了面具上的猙獰。「漠,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你也有**別人的嗜好了。」
漠聞言做了一個誇張的動作,然後誇張的道:「宇,天地良心啊,我不過是剛好來到前院欣賞一下花花草草地。哪裡知道會撞見這樣火熱的一幕,我說宇啊,什麼時候你的自制力也這麼差了,這裡到你的房間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你回房去做不就沒人**了嗎?」
這個世上白鳳宇說一句,能回十句的人就數眼前這個嘻皮笑臉的漠能辦到了,白鳳宇皺皺眉頭,低頭看季優的眼神已漸漸清明,在聽到漠最後的話語時,她的臉騰一下變得嫣紅。那嬌羞地模樣讓他好不容易止住的**又開始沸騰進來,但看了看眼前那個明顯的大燈泡,他連忙幫她整理好歪歪斜斜的衣服。
季優一臉潮紅,剛才地事生的太快。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樣生又是怎麼結束的,現在見白鳳宇替自己整理衣服,她臉燙得都能煮熟一鍋粥了。她羞澀地垂下頭去,卻突然反應過來剛才那一幕似乎被其他人瞧見了,她驚慌的鑽進白鳳宇懷裡,偷偷瞄著那個卓越不凡的紫衣公子,見他臉上猙獰的面具下意識的埋下頭去。
軟玉溫香在懷。白鳳宇地心情極好,這些天一直呈低氣壓的心情慢慢回復成正常溫度。他佔有式地攬著季優的肩確定她沒有任何春光外洩的可能才帶著她轉過身面對紫衣公子。
漠好奇的看著白鳳宇懷裡的清秀佳人,他吃驚的道:「她就是小公主的轉世?」
白鳳宇臉色有些不自然,但仍是點點頭。漠見他點頭更是吃驚了,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季優一遍後冒出一句足以氣死人的話語,「你確定?!我看她身上可是半點小公主的影子都沒有呢,長得還可以,不過這瘦瘦小小地身材就真地比不上小公主的絕佳身材。」
季優沒想到這個叫漠地紫衣公子一開口就是憑頭論足,心裡對他的好奇一下變成了厭惡,想著他話裡的意思。她的心就冒起一陣尖銳的疼痛。原來白鳳宇之所以喜歡自己,完全是因為自己是那個勞什子小公主的轉世。剛才的甜蜜一下子被憤怒取代,她掙開白鳳宇的懷抱,冷冷的問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是小公主的轉世又是什麼意思?」
白鳳宇本就在擔心這些,雖然漠說的是事實,可季優對於前世一點記憶都沒有,聽到她冷冷的語氣,他難得的露出一絲慌亂,「你別聽漠瞎說,這裡哪有什麼小公主的轉世,是不是,漠?」
白鳳宇生怕她不信,連忙拖了一個人下水,漠滿臉的驚奇,這還是宇第一次露出慌亂的神情,更是第一次睜眼說瞎話,難道說宇對眼前這位姑娘的喜歡更甚於小公主?他轉過頭去看季優,季優臉上乍現的脆弱與憤怒交織成一副絕望的畫面,她正冷冷的望著自己,憤怒的眼神好像在控訴他般,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一下就將和樂融融的局面生生的破壞了,他連忙打哈哈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的口頭禪就是這個。」說完還怕她不信似的附送一個大大的點頭動作。
白鳳宇見他滑稽的樣子,心裡有些同情他跟自己,到現在為止,他們倆是第一次說慌話,而且還說得破綻百出,什麼叫口頭禪就是這個,難道真的見人就說你是小公主的轉世?別人不認為他是瘋子才怪。可是他為什麼沒辦法向她說實話呢?看她那受到傷害的模樣他完全六神無主,為什麼遇到她他越來越像個正常人會高興會失落,甚至會害怕。
季優聽了懷疑的看著兩人,漠的表情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下肚,樣子滑稽又搞笑,雖然他不怎麼樣相信他的話,但現在兩人明擺著糊弄她,她再追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現在她最感興趣的就漠的長相,會不會跟白鳳宇長得一模一樣,想像那張冷冰冰的俊臉長在眼前這個紫衣公子的臉上,她就有些接受不了,這紫衣公子整一個活寶,想到這種情況,季優就咯咯笑起來,看著漠的眼光也帶著賊兮兮的神色,讓漠一下子渾身不自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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