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大間諜 正文 三十四、兄弟、你是搶銀行的吧
    回到駐地沒多久,上級來人了。

    當著全團連排級以上官兵的面,宣讀了組織考評決定。

    鑒於徐福在整個演習過程中,造成的不必要的人員受傷。經師部黨委研究決定,對團長徐福給予記大過處分一次。

    台下一片嘩然。

    同志們注意,下面傳達組織任命決定。還沒等下面的懆懆聲形成規模。師部張政委又把一份決議拋了出來。

    任命書:

    經上級組織研究決定,免去徐福同志a#¥%……任命徐福同志為a#¥%……任命參謀長吳越代理a#¥%…………

    這是什麼意思啊?!好些人,對於這個決定,既高興又鬧不清。更多的人,從中品出了某種玄機!!

    晚上破例,徐福陪著政委和自己手下的弟兄們,喝了點酒。

    徐福感覺到自己還沒有怎麼喝,就把素有酒仙之稱的張政委,灌迷糊了。席間,看到四下無人時,張政委拉著徐福,詭異的說了一句:兄弟,以後到了師部,多照應著一點老哥哥……

    呵呵呵,政委,您這是什麼話?

    徐福以為政委是喝高了說的客套話……

    收拾行裝,在機步團全體戰士的目送下,徐福第二天被師部機關的汽車接到了師部。先行回來的張政委,組織師部機關的幹部官兵列隊相迎。

    一一介紹後,徐福現,迎接的人群中,唯獨缺少師長。這位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不到場,很說明問題。該不是自己把他的主力裝甲團羞辱了一番後,他生自己氣了。這可不是好兆頭。

    在師部食品電話會議室,張政委宣讀任命決定時,徐福才知道是自己多慮了。原來師長在徐福接到調令的同時,也受到一份通知,到軍事院校參加為期一年的培訓學習。徐福被任命為副師長,第一副師長。也就是說,今後的工作,由他以副師長的身份,全權處理。

    原來如此,徐福終於明白政委喝酒後對他所說的話的意思了。

    對於新來的副師長,師部機關的人或真或假的表現出了自己的熱情,唯一的例外,就是副師長梁寬。對此,徐福表示很能理解。是自己的錯,不該雀占鳩巢。

    徐福沒有想過,要先行和他溝通一下,做做他的思想工作。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來到師部的第二天,他就到自己所轄的各個團、營、連、排,甚至是班等基層走了一整圈。回來後,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了。應該說,此次下基層連隊摸底,收穫頗豐。讓他很是激動。

    作為鎮守西南的這個甲級裝甲師,整個基礎,是很不錯的,尤其是兩個裝甲團的基礎很不錯。具體表現在日常的戰備訓練,很實在也很扎實。而且人員配備齊整,各種兵種配置齊全,裝備精良。比自己原來所帶的那個機械化步兵團兵源素質要強許多。

    火力打擊團,防空團,航空團,都已換裝了目前國內除幾個王牌集團軍之外的最新裝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對於這些裝備的使用上,存在一個共性問題,不敢用怕用。好些不對寧願把這些裝備當成高檔的豪華擺設,也不願意出現在使用過程中,因為人為操作失誤而受到考核!

    不能把這些寶貝的功能使用實現最大化,還要它們幹什麼?!

    當晚,徐福找到張政委,向他匯報了自己的想法。政委毫不猶豫的滿口答應了。

    從徐福在機械化步兵團的表現表明,徐福不是那種打無把握仗的人,他既然提出來了,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商量了一陣子,敲定了細節之後,政委沒有敢久留徐福。

    徐寬病了,上午,還是政委陪著竹子把孩子送到醫院的。

    打完針,下午才會。

    送徐福出門後,政委夫人開始埋怨丈夫,怎麼對一個副師長的家屬那麼關心?!是不是看上竹子的漂亮臉蛋了。

    你懂個屁!

    張政委忍不住訓斥起自己的愛人。

    長頭見識。

    和徐福搞好關係,搞好配合,以後有好處。至於什麼好處,他不便對夫人說。

    不過,夫人的話,也好像並不全錯。竹子那女子卻是長得讓人看著心慌慌。聽說她好像還是日本人。在軍隊這個相對敏感的部門,上級能對徐福網開一面,睜隻眼閉只眼,只能說明一點:對這小子的器重。

    跟著他混,有前途。

    臨睡之前,政委還不忘記祝福夫人:以後見著徐福的家屬,要客氣些,不要端架子。更不要對她們的身份說三道四的。

    政委知道,徐福名義只有一個妻子,實際上,不止一個老婆。他怕自己的夫人不懂事,在細節上的不注意,壞了自己的好事。

    好事?!呵呵,今晚徐福會不會辦『好事』。一想到這,政委來了情緒,翻身把夫人壓在身下。爛梨子也能解渴,將就著對付用吧,閉上眼睛,幻想著是在和竹子做,滋味應該不一樣……

    趕回家,徐寬已經在竹子的照料下,睡著了。看著竹子略顯消瘦的臉頰。徐福突然感到,對於竹子,自己這一段時間,虧欠得太多了。

    她是最後一個來的,和自己相處的時間最長,但是得到的恩愛最少。她的臉色是最好的明證。男人是女人的保健品,自己這一段時間,給她做的保健,太少了。今晚,就讓我好好補償你吧。

    攔腰把竹子騰空抱起。徐福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在把竹子放倒在床上時,他忘了關臥室的門……

    門口的哨兵,在這個晚上,注定要忍受著撩人的精神折磨。

    一個晚上,女人不加任何掩飾的放肆叫聲,在他耳邊交替出現了四次……這種放肆的叫聲,在哨兵的耳邊縈繞,在整個師部家屬住宅區的上空迴盪,滲進了每一個人的夢境……

    清晨出門,遇見的每一位女性,見到他,都會羞紅著臉,加快腳步頻率快離去。徐福納悶了,她們這時怎麼了?!見到帥哥也不至於如此啊!

    見到張政委,政委把徐福拉到一邊,伸手向徐福討要:拿來。

    什麼啊。

    什麼什麼,藥啊。

    什麼藥啊。徐福不懂。

    你小子跟老哥哥揣著明白裝糊塗。據傳山東盛產的一種補藥,藥力極強,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男女同吃床受不了。有人問老農,這麼好的藥為什麼不多種些?老農瞇起眼睛,淡淡一笑答道:種多了就怕你一不小心穿越地心,滑到美國那嘎達去了……

    你是不是有這種藥?給老哥哥一點,就一點。

    徐福無語了。

    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政委?!不過,這樣的政委,對我徐福的脾胃!!

    週一的例行會議上。徐福把自己的想法向在場的常委通報了一下。沒想到,梁寬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理由很簡單。這個師連續多年在完成上級的作訓任務的同時,保持了多年的人員和裝備安全事故為零的記錄,不能因為好大喜功好高騖遠就這麼葬送掉。徐副師長,我提醒一句,不要忘記你自己的教訓。梁寬把那個副字,吐得很重。

    教訓,什麼教訓?!

    徐福不解了。

    梁寬沒有給他解釋。

    你是不是說,我上次演戲過程中造**員受傷被記大過的那件事?!那好,我今天告訴大家,這種記過,有多少,我徐福都認!

    訓練演習不受傷,那不是在戰備,那是在閻王演戲——鬼作!我想問一下在座的各位,看過外軍訓練演習的傷亡統計的相關資料沒有。美軍傷亡比是o.87%俄羅斯的是2%,法國僱傭兵團是1.o6%,可以說,每一次訓練演習,都附帶有人員和裝備的損傷,這很正常。你再看看美軍在海灣戰爭之後的歷次戰爭,除了伊拉克佔領期內,傷亡率居高不下之外,每一次戰爭,基本實現了零傷亡。按照他們自己的話說,上戰場比在訓練場上,還來的容易。

    軍隊的戰鬥力,從哪裡來?不通過接近實戰的訓練和演習,能提高嗎?如果有捷徑,請你,梁師長告訴我,如果可行,我聽你的。

    徐福說這番話時,根本沒有任何顧忌。也沒有想到考慮換一種語氣。

    他心裡急啊。

    軍委提出要貼近實戰組織訓練和演習的號召,已經有好幾年了,下面的執行情況,真的很讓他吃驚。

    一旦戰爭來臨,我們將如何應對?!

    難道把這些對現對戰爭模式和殘酷性,沒有一點深刻認識的戰士們,拉上去充當炮灰嗎?!這才是真正的謀殺!!!

    以前裝備不行,條件不允許。許多戰術戰法演練,難以實現,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條件,這麼好的裝備,卻讓它們躺在倉庫睡大覺,這同樣是一種更大的浪費!國家研究經費的投入,科研人員的心血,就這麼被損耗掉了,這是對整個國家,整個民族的欺騙,說句更嚴重的,就是背叛!這是我們共和**人的恥辱!!

    如果敵人的炮彈再次落到我們的國土,如果他們揮著屠刀再次踏上我們的國土,我們家人,親友痛苦的眼淚,我們祖國母親含恨的目光,將是對我們在座的人,我們共和**人的最大懲罰!!最大的良心懲罰!!!!

    軍人,不能太計較個人得失!

    徐福自肺腑的一番話,讓剛才準備翻臉的梁寬冷靜了下來。他低下了自己的頭,陷入沉默。

    沒有疑議,沒有疑議執行。作訓部下午兩點之前,拿出新的計劃,梁師長,你能幫著督促一下嗎?我希望你能在這份草案的基礎上,拿出更細緻具體的東西。

    徐福根本不給人說話的機會。這個時候,就需要一言堂!

    嗯。梁寬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這讓張政委暗噓了一口氣。這小子,真能忽悠,梁寬這樣的強驢都被他三言兩語的忽悠明白了,氣也順了。看不出來,他還是塊當政委的料。

    哎哎,不對,他當政委了,我幹什麼啊。

    政委,你能不能留一下。

    會後,徐福把張政委叫到了一邊。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大串人名。人名後面,標明人員所去的單位。情報室、作訓科、參謀部、後勤部等都有。

    這是什麼意思?!

    政委,這事只有你能辦。

    辦什麼?!

    辦調令啊!

    什麼什麼,這麼多人,怎麼安置啊。原先崗位上的那些人又怎麼辦?!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

    呵呵,不難,我要你這個政委幹嘛?

    哎,你小子還真把自己當師長了,別忘了,你現在是副職,歸我管的,哪有下級命令上級的?!你這叫目無組織。

    政委,我的好政委,你就幫幫小老弟吧。

    幫你可以,你得請客。你別忘了,你來師部,還沒有請客呢?張政委忍不住善意的提醒道。

    軍隊不同於地方,但是有許多事情還是相通的。比如必要的迎來送往等。

    徐福一下子明白過來了。他忙讓勤務兵通知竹子,把事情張羅一下。有什麼不懂的,多請教政委夫人。臨出門時,他不忘強調了一句。他知道,憑著竹子的聰明,她會明白的。

    客觀地說,梁寬還是有很強的業務能力的,看著兩點鐘準時送到的方案,徐福實事求是的肯定道。現在最大的關鍵是如何用好他。

    他抓起電話,撥通了梁寬的號碼。梁師長,你能不能來一下。不,還是我到你辦公室去吧。你等著。

    徐福放下電話,忍不住偷笑。為自己的小伎倆。有傲氣之人必有傲骨,有傲骨之人必有真本事。有傲骨之人的傲氣,是被長期的鬱鬱不得志壓抑出來的。你只要給這些人足夠的尊重,他們必為你所用。士為知己者死,這是中國人幾千年遺傳下來的秉性。

    整整一個下午,徐福都呆在梁寬的辦公室,和他討論裝甲師的下一步建設情況。他把自己對整個師指揮系統、參謀部整組、情報部職能揮的想法,都對梁寬說了。同時,也把自己擬定的重組人員名單,交給梁寬過目審閱。在徐福的基礎上,梁寬又增加了幾個人。他告訴徐福,這些人,都有些真本事。只是沒有機會施展而已。

    說到這,梁寬的目光有瞬間的黯淡。這沒有逃過徐福的眼睛。

    兩人攜手出了師部時,才現,除了留守人員外,都已經基本**了。正準備各自回家,卻被勤務兵攔住了。勤務兵告訴徐福,事情安排好了,專等徐福和梁寬到場。

    什麼意思?徐福忘了上午政委的交代了……

    分別換上勤務兵準備好的便服,兩人離師部十幾公里外的市區最大的酒店時,兩人楞住了。他們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到場。師部機關人員和他們的家屬,全部到期了。整個大廳,全被竹子包下了。

    政委致辭,徐福講話,宴席開始。

    徐福原本不打算喝酒的,但是就不住政委和梁寬的勸,端起了酒杯。開始敬酒時徐福才真正領略道軍人的豪爽。每到一個酒桌,基本上都是一杯清底。家屬們也不含糊,照著做。

    考慮到竹子不會喝酒,敬給竹子的酒也被徐福代勞了。

    當徐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依然清醒的回到自己的座位時,張政委已經有些犯迷糊了。

    你小子,行,真行!為了今後咱哥倆合作愉快。咱們一定要乾一杯。等等,你說為了合作愉快而乾杯,難道咱們先前合作不愉快?!徐福準確的抓住了張政委話語中的病句。

    呵呵呵,說錯話了。當哥哥的自罰一杯。

    張政委剛要端杯子,卻被政委夫人一把搶過去了。

    你們哥倆今後誰跟誰啊。來,徐師長,當嫂子敬你和弟妹一杯,今後別忘了關照我們老張一下。

    被張政委昨夜的熏陶,政委夫人看清了目前的形勢。

    徐福沒有辦法,只得和竹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一下子不打緊。有人開了頭,後面的自然跟著學。過來敬酒的人開始拍著隊了。

    當徐福的面前擺放了不下十個空酒瓶時,這場車輪戰才告一段落。

    回到座位上的家屬們,看著徐福面前的酒瓶,看著竹子光潤的面容,在看看自己的丈夫,忍不住各自歎息:哎,同樣是男人,區別咋就這麼大呢?你瞧瞧人家的『戰鬥力』和『持久性』。看來女人找男人,不能找那種不喝酒的男人。女孩子觀察男人身體的好壞,在還沒有展到用身體體驗和測量的前期階段,考量他們的酒量,是最好的辦法。畢竟,這關乎女人下半身的性福!千萬不能馬虎。

    結賬的時候,張政委剛準備叫總務科長,被徐福一把攔住。他看了竹子一眼,竹子心領神會的讓勤務兵找來酒店經理過來結賬。看完賬單,竹子拉開身別的皮包,旁邊的人眼睛頓時直了。皮包內,裝滿了一扎扎的百元大鈔。

    她隨手優雅的從中間抽出兩扎,放在了桌上……

    等等,兄弟,你不會是搶銀行了吧。迷迷瞪瞪的張政委忍不住拋出了一句。

    你說呢?

    徐福含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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