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泰國曼谷機場轉機後,飛機在東京成田機場降落。
機場特殊通道裡,早有日本情報總部的官員等候。在這群官員之中,徐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小和百葉子。她比照片上還要漂亮。
一見面,徐福就現,達斯古博塔的眼睛,就粘在了她的臉蛋,胸部和**之上。如果眼睛能脫衣服,達斯古博塔早就把小和百葉子衣服扒了個精光。
呵呵,小日本真會投其所好哦。不用說,對於達斯古博塔的個人生活習慣以及個人愛好,日本人肯定做了細致的研究。
相對於對達斯古博塔的熱情接待,對於徐福,不,應該是‘弗羅松?古魯’的態度就要冷淡的許多。在日本人眼中,只要是妨礙他們辦事的人,都是不受歡迎的人。
好啊,既然你們不懂得禮賢下士,那就別怪我到時候不客氣!!
徐福拿定主意,要好好利用好‘弗羅松?古魯’這個身份,在這裡大干一場。
沒有做多余的停留,一行人直奔日本情報總部。
不得不承認,日本城市現代化程度之高。沿途的街景,美麗而充滿迷幻,擁擠而不凌亂。在這方面,他們確實走在了亞洲各個城市的前列。
日本人的接待方式,很有特色。先工作,再談交情。一進入總部,兩人就被帶進了一間地下會議室。
日方聯絡小組的小組成員,早在那等著他們了。
也不寒暄,雙方就直接進入主題。對於這一點,顯然難以適應。他的全部心思,還放在小和百葉子身上。要不是徐福反復提醒,達斯古博塔也許現在就動愛情攻勢。
達斯古博塔真***一傻**啊!對於小和百葉子這樣的日本女人,還用你煞費心思動腦筋麼。到時候,你就是不要,她也會主動獻身的。只怕你該硬的時候硬不起來!!徐福對於達斯古博塔這個臨時性的同事,真的有些無語?!腦袋進水的家伙,哎!
涉及到專業問題時,達斯古博塔才恢復自己的本色。認真、細致而專注。
畢竟只是開始階段,雙方商談的只是平台構建的大框架。其後的具體部分,還需要雙方靜下心來,慢慢研究。
一個小時後,雙方從會議室出來,彼此的臉上都掛著笑。合作很愉快,至少現在是如此的。
接風宴被安排在一家旅游區的高級會所。
久聞日本的人體壽司——女體盛很奇特,今天算是開了眼。
“女體盛”,日語意為用少女裸露的身軀作盛器,裝盛大壽司的宴席。
宴席設在和式的建築物中,室內布置簡潔,一幅古畫,一盆觀葉植物,還有古瓷花瓶等古玩,以顯示古樸、高雅。室內要求涼爽,旨在防止出汗。“上菜”時,“女體盛”一絲不掛。赤身躺在房間中央,擺好固定姿勢,整個人宛如一只潔白的瓷盤。
頭被拆散呈扇形攤開,並綴以花瓣。有人在她的**等羞處飾以樹葉或花瓣,**按客人的要求或掩或露。助工從廚房裡端來一大盤各種壽司,熟練而快捷地擺放在“女體盛”的身上,一刻也不得耽誤,因為日本人認為壽司只有在剛做好的時候最有味。
“女體盛”的胸部擺放著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著美麗的文胸,漂亮極了。
傳統的在“女體盛”身上擺放壽司有講究,根據每種壽司的滋味補作用擺放在女體盛身體的特定部位。如蛙魚會給人以力量,放在心髒部;旗魚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貝和鯉魚能增強性能力,宜放在**……
如今這種講究逐漸淡化了。
壽司擺放的數量不能太多,否則女體盛的身體將全被蓋住,影響食客欣賞“美器”。經壽司裝飾的女體盛,猶如一件精美的工藝品。一般女體盛是取仰臥位,正面上菜。有些食客提出背部,臀部上菜的特殊要求,“女體盛”藝伎也得給以滿足。還有一些富商巨賈舉辦豪華女體盛晚宴,宴請同行和下屬高級職員,場面很大,1o個“女體盛”排成一排,甚是壯觀。這顯示出主人的高貴、闊綽。遇到此種情況,每個藝伎至少要“上菜”二次。
今日的宴請,人數不是很多,加上後來的官防部長官,也就不足十個人,因此也就上了四個“女體盛”。徐福和達斯古博塔合用一個,其他的被幾個日本人分享了。
小和百葉子原本要離開,回避的,最終經不住達斯古博塔盛情挽留,也留下了。她坐在官防部長官旁邊。對於這種坐法,座位安排,達斯古博塔很失望。他的失落感並沒有停留多久,就被眼前的“女體盛”吸引了。
他的眼光很猥褻,不住的往“女體盛”身上不該看的地方看。如果不是有人,也許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把蓋在“女體盛”身上的花瓣和樹葉摘下來……
參加“女體盛”宴會的客人,換上傳統的浴衣進入用餐房間,坐在“座布團”(日式薄團)上。
考慮到達斯古博塔和徐福身為印度人的習俗。宴請方自己按照要求洗浴、換洗之後,沒有強求兩人換衣服。
面對這美食、“美器”,在場的人都興奮不已。但是人們並不急於取食,而是品評“盛器”,如藝伎的身材、五官、頭、胸部、玉臂、秀腿……
日語有“迷箸”的詞匯,意思是手拿筷子,不知如何下手才好。
其實,徐福從在場的人的眼神看出來了,都他娘的在鬼作,充假斯文呢……
寒暄了幾句,相當於國內的開場白之後,開始動筷子了。
看著達斯古博塔拿著筷子,胡亂的擺弄著,就是不能把食物送到嘴裡的滑稽像,徐福看著只著急。真是笨得像頭豬。不會用筷子,你就不能不用?!你就不能把手當筷子使?!從一開始,徐福根本就沒有用筷子的打算。
他一上來,就直接用手去抓。這種舉動,雖說不雅,但是符合自己的身份。自己現在是印度人,怎麼可能會使用筷子?!對於這些細節,徐福還是很注意的。能熟練的使用筷子的人,只是集中於東亞地區。如果此刻自己稍不留神,把熟練使用筷子的技能,展示出來,會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懷疑的。
許多特工,之所以露餡,就是在這些細節上出了問題!!
一邊吃,小和百葉子一邊介紹“女體盛”的飲食文化。
從事這種職業的人也稱“藝伎”,挑選“女體盛”藝伎的要求非常苛刻。
先,必須是**,因為日本男人認為只有**才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淨,最能激食客的食欲。
其次是容貌要較好,皮膚光潤。白皙。體毛少、身材勻稱、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血型最好是“a”型,日本人普遍認為,具有“a”型血型的人,性格平和,沉穩,有耐心,最適合從事這種職業。
“女體盛”藝伎上崗前必須經過嚴格的專門訓練,傳統的訓練方法是在裸身上6個點各放置一枚雞蛋,要求在靜躺4個小時後,雞量仍在原位不動。為了鍛煉堅韌不拔的毅力,在靜躺過程中,有人不時地往身上灑涼水。其間只要有一枚雞蛋從身上滑落,計時器立即轉到零位,訓練還得重新從頭開始。這樣枯燥乏味一動不動地躺著不啻是一種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訓練完後疲憊不堪,身體好像上了石膏一樣的僵硬。
藝伎經訓練合格後才允許“上菜”,每次“上菜”前要進行9o分鍾極為細致的淨身程序,先將腿部、腋下的體毛除淨。用溫水淋遍全身,將無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塊海綿上,再用這塊海綿遍擦身體,使全身滿附肥皂泡沫。按著用一個裝滿麥麩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膚,以徹底去除老化的皮膚角質。然後用熱水沖泡,再用絲瓜筋揉一遍。最後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時身體出汗。淨身時不能使用任何帶有香氣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絕對禁止使用,因為香氣會影響壽司的純正味道,並掩蓋了少女身上天然的體香。一切收拾停當後,才能等待“上菜”。
目前光顧“女體盛”的有兩種人,一種是為了獵奇,比如外國游客等;一種是出於對傳統飲食文化的繼承。
一位女老板說過:藝伎與給畫家當模特一樣,是追求高雅的藝術。雖是赤身**,但與娼妓有本質區別。“女體盛”是集美食、美女、美景於一體的一種藝術享受!
見你娘的鬼!徐福心說。
打著“保護傳統“和“追求藝術”的幌子,干著對金錢和女人的貪婪勾當。
徐福了解過,光顧一次“女體盛”,老板就有15萬日元的進賬,豪華“女體盛”晚宴過1oo萬日元。由於多種原因,比如日本許多女性主義者以及那些“女體盛”食客的妻女,呼吁廢除“女體盛”等等,“女體盛”日漸衰落,現僅在東京、京都、大阪等十幾家豪華度假旅館還保留這種宴席。但是按照物以稀為貴的商業界普遍原理,這種消費的價格還有進一步上漲的趨勢。
細細推敲一下。陪同自己和達斯古博塔的幾個小日本,也不是好東西。他們不過是打著招待自己和達斯古博塔的幌子,干著享受高消費的卑鄙行徑。看著這,誰說日本人都是很清廉的了?!
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最黑,只有更黑!!
小和百葉子小姐,我想請教一個問題,行嗎?看著小和百葉子介紹時,眉飛色舞的表情,徐福忍不住想刺激她一下。
哦,可以,您請問。小和百葉子把關注的目光,從達斯古博塔身上挪到徐福身上。達斯古博塔是她的主攻對象,對於這個只是充當保鏢角色的‘弗羅松?古魯’,她還真的沒有怎麼上心。
據我所知,古代日本飲食文化受中國的影響很大,“女體盛”也是從中國傳入日本的麼。如果不是,你們當初創造這種食法的動機是什麼?!徐福故作無知的問。
這……小和百葉子一時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女體盛”在日本已有一千多年歷史,如果說刺身(生魚片)、壽司(紫菜米飯團)是從中國傳入日本,那麼,“女體盛”則是日本人自己的原創。中國先哲雖有“食色,性也”之說,但在實際操作上,未見有像日本“女體盛”那樣將“食”與“色”結合得如此緊密。可以說,“女體盛”是古代大和民族極端大男子主義的產物。
對於這一點,小和百葉子最清楚不過,但是當著自己男性同僚和上司的面,她能這麼解釋麼?!
現代人的飲食理念,認為飲食給人的感受是由生理享受和文化體驗兩方面共同構築而成。食品真正的滋味只占一半,另一半則是由食品所代表的文化內涵,對進食者的特殊意義和進食過程中的心理體驗所構成。所以,“女體盛”作為日本飲食文化的一種特色,是我們民族的原創。
畢竟是受過訓練的特殊人員,小和百葉子左顧而言他的帶過了。
你不覺得這是對你們女性的一種變相侮辱麼?!徐福繼續窮追猛打。
作為同樣的女性沒有社會地位的國家,‘弗羅松?古魯’這番不識時務的提問,讓在座的人,都忍不住停下了筷子。雖說兩個人的對話,都是用英語完成,但是這不妨礙語言信息的溝通。都是特工,哪一個不會一到兩國的外語,尤其是英語,都聽得懂!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在場的人揣度著……
會不會?望了望身邊的小和百葉子,官防部長官似乎明白了什麼。他低頭小和百葉子耳語了幾句之後。小和百葉子起身,向在場的所有鞠躬行禮,表示完抱歉,告辭離開了。
原來如此!有女同事在這,印度朋友放不開啊。所有的人都以為明白了‘弗羅松?古魯’的意思,同時出會心的訕笑……
接下來的場景,讓徐福才算認識到真實的日本男人。工作是嚴謹細致,甚至於有些鑽牛角尖。但是工作之余,卻很瘋狂,瘋狂得有些離譜!
我不是一個瘋狂的人,瘋狂起來就不是人,真實的日本男人的生活寫照!
小和百葉子前腳剛離開,他的同事後腳就表現出動物性的原生態!
食客們再不假裝著只顧欣賞“美器”,取食時,故作心不在焉,將湯汁、飲料潑灑在女體盛的臉上或身上,也許是因為這是常有的事,日語還為此起了一個很文雅的名稱,曰“淚箸”。
有了開始就不愁展,更不差**。
有人故意用筷子夾**、**;
還有的假裝喝酒微熏酒瘋,滿嘴不堪入耳的髒話,甚至將蓋在下身羞處的樹葉揭去。
更使人難堪的是,酒宴最後,有人喝多了,嘔吐時竟將嘔吐物吐在“女體盛”的身上,難聞的惡臭令人窒息。
俗話說客隨主便,有了日本男人的現場示范,達斯古博塔更懂得如何戲謔。再把主人所有的花樣玩了一個遍之後。達斯古博塔一時性起,三下兩下脫掉褲子,掏出自己已經茁長成長了的“大人參”,對著“女體盛”,給他來了一個尿浴……不僅如此,他還要把自己的人參,送給“女體盛”當補品!
如果不是負責維護秩序的老板派保安出面制止,事情還要展到什麼地步,真很難說……
即便是保安和在場的食客,雙方出現短暫的爭執時,“女體盛”藝伎一動不動靜靜地躺著,儼若石雕玉琢一般,聽任食客在她身上胡鬧。
不得承認,她們的職業操守確實一流。她們靜靜的躺著,不說,更不動,眼睛凝視天花板,從不得左顧右盼,仿佛自己只是一具躺著的屍體。作為“女體盛”,她們真正體現了藝伎倫理的最高原則,那就是對客人的完全服務,娛樂和服從。
徐福有些納悶,“女體盛”是不惜以摧殘藝伎身心健康為代價的“盛宴”,完全是為了迎合一些富有男人畸形的貪欲,上述藝伎的種種遭遇就說明這一點。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有人從事這種職業呢?
出門結賬時,看著支票上驚人的數額,徐福才隱約明白:一切皆是緣於金錢的誘惑力!
在金錢萬能的日本社會中,無錢寸步難行,為了錢即使不願干也得去干。“女體盛”時薪為3ooo日元,一周可賺2o萬日元,加上小費1o萬日元共3o萬日元,一個月就是12o萬日元。這麼豐厚的收入即使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
幾個人出了門,好像都沒有曲終人散的意思。尤其是達斯古博塔,更是如同出了籠的鴨子,非要吵鬧著去見識一下日本美少女,花姑娘的喲西。徐福雖然反對,但是架不住眾人的規勸。而且,他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達斯古博塔的安全,他去哪自己必須跟到哪……
自己的目標不在於此,但是又不得不跟著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徐福真的有些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