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讓自來也老師離開了嗎?」小楠看著剛回來的人問道。
「沒錯,既然改變了那樣的做法的話果然還是沒有必要再將自來也老師關起來了。」我說道,「自來也老師自己沒有死掉的表情非常的有趣,小楠沒有看見是在太可惜了。」很難得的從口中說出了玩笑的話語。
聽見我的小楠臉上也露出了些許驚訝的樣子,似乎對於我開玩笑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驚訝。
「佩恩,你心情似乎不錯。」小楠似乎想了很久想出了這樣的形容詞。
「嚇到了嗎?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我有些感觸得說道,是以前的自己目光太狹隘了而已,所以只能單方面得覺得忍者這種東西是需要抹殺的存在。但是,事實或許根本就不是那麼單純。
「佩恩,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忽然就決定改變策略了呢?」畢竟,為了原來的目的也費了很多的心血,雖然或許這種做法更好但是也不會忽然否定了之前的努力。而且,按照原來的做法的話,也許擁有了強大的力量的現在已經達成了目的也說不定。
「這樣啊,因為小楠還不明白所以才這樣問,我以前的策略或許根本就不算太正確也說不定。當然,現在也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因為,或許本來就沒有絕對正確的路而我只是選擇了最不壞的方式而已。」我說道,從冥王那裡的來的力量自然很強大,但是比起力量更讓他在意的反而是冥王給與我的知識。
那是人界漫長的展過程,我看見了所有的歷史。
有人說過一夢千年,但是如果在那個時候看到的是夢的話,那麼這場夢或許有著萬年之久。
因為這樣我才知道了,明白了,看清了,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有這個世界真正的現狀。
到底,我說憎恨的忍者說到底也就是戰爭的工具而已,真正使用著這個工具的人是那些沒有任何力量但是卻是國家上層的人。
也就是說,只要他們依舊還需要,忍者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會消失。
而然他們不會再需要忍者這種東西的話就必須改革,如同以前拋棄舊的東西時候所做的一樣。
而真正讓改革實施的卻不是上層而是沒有人看重的下層,這點其實很有趣。
知道了這點的時候覺得可笑的同時卻也知道了,自己怎麼將整個世界改變!或許最後的世界也不會變得比這個世界美好,但是,世界的確是展著這點沒變,而那個時候自己憎恨的忍者不也消失了嗎?
「零,我們回來了!」迪達拉的聲音傳來,這個傢伙的聲音還是一樣得帶著無比的張力,真的是一個能夠在天空翱翔的人的聲音。
看著跟著聲音一起進來的幾個人我頓時有些驚訝,「真是稀客,即使來人是京我都不會這麼驚訝。你什麼時候對我們曉感興趣了?」
「遇到了迪達拉他們知道了你們的近況,真的驚訝什麼事情讓你能夠改變那麼多?」說話的人是寧次,一個算是我的朋友的京的徒弟,一個非常有潛力的少年。本來是叫迪達拉他們拉喜宮誠一加入我們的,不過還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把這位給帶來了,也不知道叫他們辦的正事怎麼樣了?
道京,我其實還是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清楚,也許等他回來之後我們能夠有時間小酌一番順便提下他的事情。
「這樣,寧次你有帶著酒嗎?」
「酒?」寧次有些疑惑得看著我,然後又似乎明白了什麼,「當然有,那麼我們是找個不錯的地方喝酒嗎?」
不愧是京教出來的,走到哪裡都不會忘記代酒,而且知道喝酒要找個不錯的地方。感覺到小楠有些意見的眼神並沒有過多在意,只要她沒有說話就表示對我的行為還是默許了。
「迪達拉、蠍,交給你們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向來公私分明。
蠍說道,「他說要考慮一下,我已經將聯繫方法告訴他了,看他的樣子同意的希望很大。」
「這樣啊。」對於喜宮誠一自然不能用逼迫的方法畢竟人家可是水之國大名的孫子,既然改變了策略和各國高層保持正常關係還是需要的。「那麼,寧次,我們好好談談嗎?」
將寧次帶到了一個不錯的地方,寧次便將酒和酒具拿了出來。
非常精緻的酒具,想來也是價值不菲,不過這個盜王想來也不會把這種東西當回事了。
「好酒。」我捏著酒杯把玩著,「那麼,寧次,加入我們怎麼樣?」
寧次的嘴角明顯一抽,果然,比起京還是寧次可愛多了,明明年齡差不多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這麼想的我還真是有年紀大了的自覺。
「還真是巧,剛才迪達拉還邀請我加入,不過,我還是當盜王就好了。」說著穩重得拿起一杯酒淺嘗輒止。
「真是遺憾,那麼你是對我們想要做的事情感興趣了嗎?」我笑道,如果是京知道現在的我是不是也會感興趣呢?
「沒錯,忽然改變了從前的所有策略的你們有著什麼打算呢?」寧次詢問道,「我想要知道。」
淡雅的樣子似乎有著京的影子,但是京的話或許根本不會問這樣的問題。
「我的目標沒有改變,想要抹殺掉忍者的存在。」我說著,「因為,我一直認為忍者就是世界悲痛的源頭,沒有忍者的話,或者所有的任務都被我屬下的忍者接下、讓世界的走勢控制住將其他忍著抹殺的話世界或許就好了。」
寧次沉默了一會兒,「這種想法也不能說就是錯了,真的成為了一個勢力控制的地方的話所謂的對外戰爭的確不需要了,慘劇也的確或許會少很多。但是,即使這樣只要有需要的話忍者不也一樣不會消失嗎?將其他所有忍者都抹殺這樣的事情也根本做不到,因為,各國上層也不會認同唯一的可以僱傭的忍者村,他們會再次培養其他勢力才對。」
「的確,所以我改變策略了,想要根治這一切光是那樣自然是不行的,所以我決定放棄原來的做法。」我說道,「我想要建立一個新的世界,那麼就從建立了全新的國家開始好了,然後不再用忍者這樣的東西,在變強之後戰勝所有的國家的話新世界就一定能夠被創建起來!」
寧次沉默得看了我半天,忽然嘴角一翹,和他的師傅很是神似,「的確,這樣的話會有趣很多,但是,那個大概需要很長的時間。」這種事情花上個百年或許都不夠。
「那個還真是不用擔心,冥王已經給與了我足夠了時間了。我想我應該能夠看到那個時候。」我現在最不缺的或許就是時間了,只是,或許在那個新世界被創建的時候我的時間就是自己也不想再讓它流動了也說不定。
「這樣嗎?那麼,宇智波斑呢?他會放棄對木葉的報復嗎?」寧次繼續問道。
「他啊,已經放棄了。因為,在得知冥王的知識之後忽然覺得自己執著的仇恨失去了意義。但是,他說如果我真的想要創立那樣的世界的話他會幫忙。所以,他就回血霧裡了,在那裡的話或許會比呆在這裡更有用處。」我喝了口酒,說道,「那麼,你還有什麼好奇的事情嗎?」
「不,沒有了。」
「那麼,我倒是有想問的事情。」
「什麼?」似乎對我這個問題有些驚訝的樣子。
「其實,我對那天京旁邊的女孩很感興趣所以去調查了一下,結果現時你原來的隊友,想來你們應該很熟才對。」
「是,那又怎麼了?」
「那麼,你知道關於那個女孩和京的事情嗎?」雖然很想知道但是似乎找不到什麼有用的資料。
「啊?」
「我是說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成了那樣的關係的嗎?」我把話說了個明白,「真沒有想到京居然不聲不響的就找到戀人了,還真是讓人感興趣。」我只是稍微有了一點八卦心理而已,畢竟那次的場面實在讓人想不八卦都不行。
寧次眉頭一皺,「真不知道原來曉得領居然有了女生的愛好。」
我嘴角一抽,不得不說這個的確是京的徒弟,似乎一下就把剛才失態的仇報了回來,這對師徒還真是都不讓人省心!
~~~~~~~~~~~~
群裡有人抱怨老是不寫火影所以今天寫一篇火影番外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