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忽然離去對所有人來說或許都太突然了一點。
宇智波屬歎氣,「京他到底打算做什麼?」
他也忽然覺得自己對這個兒子的瞭解實在太少,但是,也實在不怎麼能夠理解,京和普通的孩子不同,他一生下來就不同。
沒有人能夠一生下來就帶有寫輪眼更何況是萬花筒寫輪眼,因為嬰兒是不會有那樣的精神力也不可能會經歷能夠開啟萬花筒所需要的條件。
寫輪眼真的是被詛咒的,所以只有悲痛刺激道精神的時候會生才會開啟,萬花筒更是如此。
京一生下來就擁有的意思就是,他天生就攜帶著那樣的精神力,天生就經歷過那些事情。
這麼思考的話就行得通了,但是,同時也就更表示了京的不平凡。
因為,那表示他生下來就不是一個『嬰兒』。
鼬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在想些什麼,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不用擔心,父親大人,每次京都是這樣的,什麼都不說就失蹤了。但是,總是會回來的。」
寧次有禮貌得坐著,「不是,師傅根本就是反常了。炎魔到底對師傅說了什麼?師傅也許真的會做出可怕的事情也說不定。」
鼬看著寧次,不理解他說的話,「京更像是什麼也不會做的人。」雖然說之前鼬一直對京有著誤解,認為他能夠看著家族被毀、父母被自己的兄長所殺一點反映都沒有。但是,京不是什麼感覺都沒有,所以才會出手救出了父母,但是同時京本身完全不在乎宇智波家族怎麼樣,這點卻依舊還是事實。京知道所有,知道宇智波家族和木葉的事情,更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做,但是就是如此他反而對與宇智波家族的覆滅這件事沒有做任何事情。
對他來說家族這種東西,覆滅了或許的確會稍微遺憾而已,但是,在他看來那種家族會毀滅是理所當然的卻也不值得、不用做什麼。因為,做了什麼也不會用處。
沒錯,京就是這樣的人,會讓他覺得有自己不得不做的事情才會讓鼬覺得奇怪。
「這點我知道。」寧次握拳道,「我當然知道對師傅來說世界只是找著規律運轉,生了什麼也是規律所導致的必然而已,也是人自己導致的,所以,既然別人那麼認為的話就沒有必要阻止什麼。在三年前的木葉就是,如果木葉真的脆弱到那個程度那麼毀滅了也是理所當然,根本一點都不值得同情。三代的死也是,三代本來就老了,而且死亡也是三代自己選擇的,作為火影也是最好的歸宿。所以師傅一直都什麼都沒有做,因為沒有做的必要。但是,這次不一樣!真的不一樣,師傅真的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完全不知道師傅在執著什麼,不知道師傅在想些什麼?但是,那個時候」寧次恍惚看見了京那似乎嘲笑著世界、輕蔑著世界的嘴角,依舊透亮的瞳孔強烈得表示著他想要做什麼的情緒,而且沒有人能夠阻擋,「師傅他覺得自己有不得不做的事情這個是事實,而且,師傅的確說了,他要達到目標,世界會變成什麼樣都無所謂的話。」
「哈哈」宇智波屬卻笑了。
鼬和寧次奇怪得看著宇智波屬,實在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麼?
「不愧是京,即使世界毀滅也無所謂嗎?真是不幹的話就無所謂,但是要干的話就什麼也攔不住他了嗎?」宇智波屬似乎很開心的樣子,讓人難以理解。
「父親大人?」
「鼬,我很高興,對於京也有想要做的事情這點高興著。」宇智波屬道,「人都會想要追逐著什麼才對,然而,京一直以來都太沒有**反而讓我有些擔心。如果一個人真的什麼都不想要的話,他到底為什麼存在?」
鼬的臉上沒有帶任何表情,心中卻是很驚訝,這點他的確從來沒有察覺過。雖然京小時候就喜歡惡作劇,但是卻一直沒有表現過自己真的想要什麼的意願,所有的惡作劇不過是無聊的玩樂而已,慢慢長大之後更是如此,甚至連對他們惡作劇都覺得沒有意義。「父親,真的很瞭解京。」
「即使這樣,我還是沒有辦法理解。」寧次道,「隨便做什麼,師傅知道自己的力量意味著什麼嗎?他隨便做什麼會對世界造成什麼誰也說不清楚,我要知道師傅想要做什麼,我要阻止師傅!」
寧次現在也清晰得記得水之國公主死的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他的眼簾之中水之國空中祭壇的那一大片天空全部黑了下來,帶著恐怖的力量,那個時候他真的以為水之國或許會被京毀滅也說不定。
京帶著炎魔會了一趟傲雪山莊,要知道雖然京的確有自帶空間但是也並不表示京什麼東西都會帶在身上。
炎魔跟在京的身後,「厲害,這裡有好多的靈魂,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這個世界不是不能滯留靈魂的嗎?」
「這個不是靈魂。」京道,「這個是式神。」
「式神?陰陽師持有的那個式神嗎?這麼說盜王大人你真的是陰陽師。」炎魔感歎著,「總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陰陽師會做盜王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沒人規定陰陽師不能做盜王,而且我早就不是盜王了,現在的盜王是寧次。」淡然卻不容拒絕的話這麼傳出讓炎魔一笑。
「那麼,我該叫你什麼,少爺?」似乎冥靈村的人都是這麼叫的。
「不。」京頓了頓,看著炎魔道,「你該叫我大爺,本大爺早不用那麼過期的稱呼了。」
炎魔腦袋上一個十字,「這個是什麼?」
京看了看炎魔,「算了,你還是叫我大人好了,京大人。」
「別說的跟施捨一樣!我可是一點都不想這麼叫!前代盜王!」炎魔怒道。
「是,你想抓住我結果知道我都隱退了你都連我的臉都還沒有看到你還真是有本事。」京嘴角帶著笑意,「該怎麼形容呢?還真是標準的廢材。」
廢材兩個字承重得砸在了炎魔的腦袋上,他什麼時候被這麼稱呼了!他可是絕對的天才級人物才對吧!但是,這位說的卻完全是事實。
京笑得那個春風拂面,完全不管是否與北國風光相吻合,「難道不是嗎?」
「是,我錯了,京大人。」在被打擊下去炎魔真是會立刻去冥界了見偉大的冥王大人了。
京帶著炎魔進入了藏寶室,裡面全部都是他一直以來的戰利品,之後寧次也跟著將自己的戰利品放在裡面,可以說如果說京的確盜過什麼寶劍的話就一定在裡面才對。
不過,在這裡面還真是不怎麼好找東西,因為就是海盜的寶藏窟也比起這個少太多了。
京笑道,「那麼,你慢慢找吧。」
炎魔滿頭大汗,「京大人,你不是開玩笑的吧,你是要我自己在這裡找?」
「當然。」
炎魔受到嚴重打擊,「難道大人你不知道自己的東西放到哪裡去了嗎?!」
「我的東西太多了,那裡分得清楚。」京理所當然的鼓起讓炎魔頓時有種被下油鍋還痛苦的滋味,他可不知道京是忽悠他的,京的憑智商和記憶力難道還不知道東西在哪裡嗎?
「這麼說,我的任務就是找到八尾並且捕獲他。」佐助道,他的身後是蛇小組的三人,現在他們四個已經加入了曉。
「沒錯。」小楠道,「其他的尾獸我們也全部都找齊了,剩下的也只是九尾和八尾而已。」
「那麼,八尾的下落你們知道嗎?」佐助問道。
佩恩道,「原本八尾的下落我們一直都不清楚,只知道八尾或許更大蛇丸有什麼關係也說不定,因為,大蛇丸的草稚劍相傳是八尾的一條斷尾所變,說起來也是八尾自從尾獸大戰之後就甚少露面。」
「大蛇丸?他不是已經死了嗎?」佐助道。
「你錯了,佐助。」斑道,「的確,附在你身上的大蛇丸是被鼬清除了沒有錯,但是大蛇丸的確活著沒錯。現在的他附在藥師兜的身上。」
「兜?」佐助有些驚訝,真是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是那個傢伙,不過的確是這樣的話也是有可能的。
「嗯,這個也是絕帶來的消息,另外還有一個讓人驚訝的關於八尾的消息。」佩恩繼續說,「說起來,這個消息還是京告訴我們的。」
「京?」佐助有些奇怪,京和曉難道也有什麼關係嗎?
佩恩沒有解釋這個,只是繼續道,「他說很意外的知道了一個和八尾的消息就告訴我,八尾似乎是被日向家的先祖打倒過。」
日向家,木葉的另外一個大家族,佐助也有些意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事情。
「的確我們聽到這個消息也覺得很震驚,畢竟之前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情報,但是,京不是會亂說的,根據他說的,似乎是日向家的某位先祖在武者時代的作為。」佩恩說道,「現在只瞭解忍者時代的人當然不會知道,在忍者時代之前是武者和武士的時代,那個時代忍者還是非常少的。而那個時候一個武者橫空出世,似乎就是日向家的先祖,他的出現頓時將武者的地位推倒的頂峰,即使手無寸鐵卻是最強大的人,傳說那個時候他曾打倒過八尾。根據京的意思大概是日向家大概會有八尾的什麼消息才對。」
「木葉嗎?」佐助的目光有些陰冷,「那麼,你的意思是說,去木葉的時候道了?」
佩恩點頭,「你似乎也恢復好了,所以也沒有問題,最後的兩隻尾獸都和木葉脫不了關係,所以曉除了小楠和斑留守之外所有人前往木葉。沒有問題嗎?宇智波佐助。」
「當然沒有問題。」佐助爽快得答應,「木葉,也到了毀滅的時候了。」
「那麼事情就說道這裡。」
佩恩說著帶著小楠離開,來到了被封印的自來也面前,「自來也,你想要保護的木葉會毀滅了,不過既然你醒過來就可以看見一個新世界,這點代價也就無所謂了。所以,不要怪我。」
斑看著佐助,「你真的決定了嗎?毀滅木葉。」
「嗯。」佐助面無表情,「我果然沒有辦法原諒,沒有辦法原諒將宇智波家逼到了絕路木葉,沒有原諒讓鼬背負了這些的木葉,既然木葉和宇智波只能存在一個的話那麼就讓宇智波延續下去讓木葉毀滅。而且,雖然你告訴我鼬被人帶走了,但是,即使如此活著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的,鼬的眼睛不肯能再看見也是事實。既然鼬可以為了我毀滅宇智波家族我也可以為了鼬毀了木葉。我對鼬很重要,但是鼬對我也一樣很重要,所以我更沒有辦法原諒將宇智波家族逼到那個地步的木葉上層也沒有辦法原諒那些無知的在木葉的太陽之下生存的人。所有的所有,沒有一個終結是不行的。」
所以,即使是和木葉為敵,一切都必須有一個瞭解。
鳴人,我和你約定過,等到我的目標完成之後就回木葉然後從成為火影的你的手中拿到新的木葉護額。
但是,我會依照約定回去,但是卻拿不到護額了。
你還沒有當上火影,而我的目標本身卻也是錯誤的,即使完成了,卻也是完全的錯了。
雖然知道這樣下去也不一定就是正確,但是,他依舊不會回頭,因為,全都已經太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