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他才回家,神情止不住的疲憊。
他打開大門,我已經在客廳守候著。
看見我,他的驚訝一逝而過,隨即取代的,是欣喜。
「餓嗎?我熬了點生魚湯給你當夜宵,沒想到我等了又等,湯熱了又熱,你現在才回來。」我上前,摟著他的腰,認真的抱怨,盡情的撒嬌。
懷抱好暖,好像失去了好久好久一樣。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等我……」他愧疚帶點欣慰的聲音傳來,「以後我一定會早點回家。」
「嗯。」我點頭,將頭親暱的點在他肩膀上,手也忙碌的開著放置魚湯的保暖杯。
「你的手怎麼了?」他眼尖,震驚地將我細嫩的小手撈進掌中查看,我原本白細的手指頭貼滿了ok繃,還有幾個小水泡。
「我……沒事啦!」我囁嚅著縮起手掌,怎麼能承認,我對廚藝真的是非常白癡。
他的臉色暗沉了下去,眉頭鎖得死緊,他的目光忍不住瞟向廚房。
廚房垃圾筒裡來不及處理的大大小小魚的骸骨很多,都是在我的敗筆下,被丟棄的。
「我保證,可以喝,我試過,絕對、絕對不會難喝到毒殺你!」我豎起手指,拚命的保證。
他忽然將我抱進懷裡,緊緊的緊緊的擁抱著我。
我貼著他的胸膛,感覺到他急促的呼吸,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
這一刻,好像我們之間這十幾天走失的距離,又回來了。
「答應我,以後不要下廚了,我不想見到你受傷。」他悶著聲音說。
「嗯。」我溫順的依偎在他懷裡。
……
洗完了澡,他步出洗手間,現四週一片漆黑。
「依依,停電了嗎?」
「沒有,沒有停電。」我從後面摟住了他的腰,我的全身只著網狀的惹火內衣褲。
他穿著浴袍,並未感覺緊貼著他的那具**的異樣。
就這樣,在我們黑暗裡,以這樣的姿勢,靜靜抱了許久。
「我來幫你擦頭。」於是,我順手解下了他的浴泡,掂高腳尖將乾淨的浴袍充當毛巾,擦拭著他的濕。
他沒有察覺到,我是故意的,他低下頭很安靜的配合著,黑暗裡,我甚至能看見他的微笑。
幫他擦好頭,我將已經有點潮濕了的浴袍順勢扔到地板上。
我幾近全裸的身體再次抱緊他的腰,也同樣接近**著他,這才覺,有什麼不同了。
他僵住了,很僵很僵。
我一寸又一寸細細的啄吻著他僵硬的如同石頭一樣的背肌,企圖讓他放輕鬆點。
但是,他每一寸的寒毛反而更加緊張肅立了……
「啪」我點亮一盞很幽暗的小燈,我板過他僵硬的身體,讓他看清,我將成為他的女人。
「北北,你聽著,我要你!我要我們成為真正的夫妻!」我的額頂著他的額,輕輕的吐氣著,壓抑著自己的緊張。
其實,我的狀況並沒有比他好多少,我也同樣緊張到快要窒息。
昏暗的燈光下,透過他身後的大鏡子,我看到自己妖媚得就像一隻狐狸,悱紅的臉頰,像一顆快要熟透的水蜜桃,將甜蜜與性感最完美的結合,盈白的**,被黑色網住,越的性感妖嬈,下身的秘密地帶,若隱若現,姿態撩嬈。
我對著他期許的甜美微笑。
床,就在身後,我希望,他能將我橫抱起,放在床中央,進行我們甜蜜的初夜。
但是,他遲遲沒有行動。
整個房間,都只聽到他緊張的呼吸聲。
大口的,大口的,可以深刻的感受到,他在壓抑著什麼。
只想擁有全身心的他,從他的身開始侵略他的心,他的恐懼,他的緊張,我在頭腦裡自動忽略掉,他拚命壓抑著得,我故意引導自己理解成**。
我笑著,解開那件網狀內衣,豐滿、盈白的滾球跳躍而出,這在任何男人眼裡都應該是一道最惑人的風景線。確實,我嬌小的身材下,包裹著勻稱的骨格和火辣的身段。
他的步伐,情不自禁動了,不是向前,卻是退後。
哪怕只是那麼微小的一小步,也像一盆冷水,澆熄了我的熱情。
「北北,摸我!」我急了,抓住他的手,衝動的將他的手用力按在我高聳的左**。
那裡有一顆愛著他的心啊……
他的手隨著衝力,用力按在了我的左胸,盈白的**,整個高聳的被他握在手裡。
「北北……」我想要抱住他,卻突然被一股猛力,用力推到了地板上。
尾錐骨在刺痛著,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只聽到洗手間用力的關門聲,和嘔吐不止的聲音。
那一聲又一聲的乾嘔聲。
就像一股唸咒,在凌遲著我的心,我的尊嚴。
北北……不要我……連摸一下我,他都覺得噁心……
噁心啊……是噁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