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入夜,無風,皇宮外。
在一處黑暗的角落裡,五芒之星突然在地上出現,一個黑影從傳送法陣中出現,一個並不算太高,但只肩較寬的黑影竄了出來,一臉得意的詭笑,那種臉自然就是主角的。
本來我是想過幾個月再去河南玩的,但幾經考慮後,我還是決定現在就下河南,當然只能由我一個人去,我想自己去玩玩,帶著一群人還能玩個屁。
再說,在母後、康斯坦其婭和解環櫻,甚至還有那個艾夫人的管制下,我能玩到什麼,還不是哪個美女都不讓我動,那還不如自己行動,諒誰也沒能傷到我,我拍著自己的胸脯安慰著自己,區區一個江湖哪能難倒我。
從陣裡出來後,我就迅速向外逃。剛才那傳送法陣的法力波動不小,很快就會有禁軍過來查看,不逃不行啊!
幸虧我以進豹宮玩樂為名,先逃了出來,當他們發現時,應該是明天早朝了,現在還是趕緊出城為緊,不然到時全城封鎖,想逃也逃不了了。
我挾了一個小布包就鑽進一條小巷子,剛進去時,就聽到一群禁軍過來查看的聲音,讓我嚇了一跳,忙開始施展手印、唸咒,利用土遁逃了。
雖然我的土遁之術還沒有練到家,但這種程度的波動,不是光靠功力就能追蹤到的。
經過一番驚險、曲折的過程後,我終於逃出了京城。要知道,到了夜裡,京城大門可是緊閉的,幸虧結界不是全力撐起,不然要想無聲無息的潛出城外,根本是不可能的。
開陽十二年(紀元一六三七年)三月十六日,我走在通往楚之十四州的路上,胯下是一頭鐵牛,鐵牛的行動並不慢,快速的向前奔去。
本來是應該通過傳送門到楚之十四州,但晚上傳送門是不對平民百姓開放的,只為軍方開放,只有到早上九點時,才會對公眾開放,到九點我再走傳送門,恐怕會立即被母後所派的人給抓了回去。
這時的天濛濛亮,我悠閒的哼著小曲,拿著黃色錄像看著,只可惜身邊沒有一個美女可以好好玩玩。
我現在穿著一件比較普通的衣服,那是一件青色的布衣,配上我有些發黑的皮膚,還算是可以。
想到我的皮膚,我就有些心痛,母後非要讓我練什麼家傳絕學天雷壯的心法,整天在大太陽底下拍木頭,將我的小手都練出了老繭,皮膚更是早就被曬黑了,要不是我用多種秘藥,整天都擦洗一番,現在還不知是什麼樣子呢!
為了防止可能被人認出,我進行了簡單的化妝。
眉毛若有改變,一般就不易讓人認出,所以我首先就是加粗了眉毛,然後將臉形變得有些四方的感覺,這樣可以顯示出威武的樣子。現在的我,就算是熟識的人見了,在短時間內也肯定認不出,最多是有些懷疑。
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我身後響起,我忙把我的鐵牛拉到一邊,吃灰塵的感覺可不太好。
來的共有三匹馬,速度很快,一陣香風飄過,三馬已經急駛過我的身邊。速度太快,沒運功的我也看不清馬上的人是什麼樣子,只看到一片紅雲掠過。
三馬揚起了大片灰塵,弄得我滿頭滿臉都是,我心中暗恨怎麼沒有將那個避塵珠帶出來,不然也不會如此狼狽。一時氣憤的我,沖著三人的背後伸起了中指。
正在前奔的三匹馬立即響應我的舉動,馬上的三人幾乎同時扯起了韁繩,三馬前沖了十幾步停了下來,然後三馬回頭向我奔來。
我傻了眼,不會吧!這三人難道練有千裡眼、順風耳,不然連我這個小動作距他們那麼遠,都能看到?
我心中打鼓,迅速作好了戰斗准備,掏出了無影神針,將紫雷虎准備好,給鐵牛加了一張飛雲符,順便捏了一個爆石放在手心裡,准備見情況不妙,就給他們來一下,然後馬上溜。
不過,我心裡警告自己,現在處於非常時期,要謹慎行動,不可無故招惹敵人,能忍就要忍。
騎在馬上的三個女騎士接近了我。我的眼睛一亮,這三人中我認識一個,看這三女的打扮,分明是紅粉騎士團的騎士,披著紅色的披風,腰上別了一把劍,不是那種擺花架子的裝飾劍,而是能夠殺人、開了鋒的劍,重約七兩,正適合女子使用。
腰上纏的鞭子也不是裝飾用的,若輔以內力,便能輕而易舉的將人頭絞下。
在馬鞍的右邊還有一個小圓盾,鋼制,看起來就知道很堅硬。
“果然是你!”離我還有十幾步遠,為首的女騎士就輕輕的笑了起來,她並沒有從馬上跳下。
“剛才經過時,看到這頭鐵牛我就有些懷疑,所以特地停下來看看。”
女騎士有些興奮的道,語氣裡是掩不住的喜悅之聲。
這名女騎士就是我認識的那一個,名叫艾米莉。在帝都時,我經常化妝出去泡紅粉騎士團的漂亮美眉,以前我就說過,紅粉騎士團的漂亮美眉可是很多的,而且有不少還是單身。
本來,就憑我一米七二的個頭,長相也不是特別帥,是沒有什麼競爭力的,但由於我有一張天生的娃娃臉,再加上我特別勤學苦練一些惑人心智的武功法術(這可是我修練最勤的東西),這就為我創造了機會。
我可以輕易的接近一些美女,而她們對我會沒有什麼戒心,只是將我當成她們的小弟弟(其實有的人比我還小)。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找到一個很好的機會,給她們喂下強烈的春藥,再將她們帶到一個隱秘的地方,佈下淫欲結界,然後再用各種手法挑起她們的情欲,到時就可以慢慢享用了。
由於我修習了多種床上大法,再加上實戰經驗特別豐富,又懂得揣摩女人的心理,事後這些女子通常都會迷戀上我。
我這套手法自從出手以來,無往而不勝,眼前這個叫艾米莉的女人就是用這種手法泡上的,那時我和她還在這頭鐵牛身上做了幾次。
艾米莉已經嫁人了,還生有一個二歲的女兒,我想應該不是我的吧!
“莉姐姐,你好啊!沒想到你會在這。”我甜甜的笑了一下道。笑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噁心,暗地裡則趕緊將那些已經准備好的東西收好。
馬不斷的踱著小步,艾米莉騎著馬,一會兒已經到了我的身邊,卻先回頭對另兩人說道“劉佳,你們倆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另兩女點點頭,拉轉馬頭就走了。
“雷弟弟,我是去南之風城,你呢?”艾米莉溫柔的道。我告訴艾米莉的是我的真名,不過整個帝國叫秋雷的,沒有一百萬也有八十萬,只要不在前面加上亞力山大什麼的,沒有人會知道我的身份。
“莉姐姐,坐到我這來。”我拍了拍鐵牛的背道“我這鐵牛跑得可不比馬慢,而且背可寬得很,坐兩人沒有問題。”
艾米莉猶豫了一下,從馬上跳起,躍到我的鐵牛背上來,坐在我的後面,只手抱著我的腰,只乳直接就頂在我的背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艾米莉有些撒嬌的道。
“我是去河南玩玩,聽說皇帝陛下要去河南,所以我也去那玩玩,順便辦一些事。”我半真半假的道,然後踹了鐵牛一腳,本是停下的鐵牛又邁開了大步。
“真的?我也是去河南公干,那我們可以順路了。”摟著我的只手勒得更緊了“此次去南之風城就是和幾個姐妹集合一下,一起去河南。皇帝陛下要去河南,就害苦了我們這些人,要先到河南打點,剿滅一些可能威脅到安全的叛黨。不過河南好玩得很,去一趟也是值得的。”聽說我也去河南,艾米莉的眼裡明顯有著喜悅。
“太好了。”我的心裡也充滿了興奮,正為晚上睡覺沒有美女伴而感到煩惱,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送上門來“那我們就一起去吧!”
走著走著,我就出了一個壞主意“你坐前面。”
說罷,我就要將艾米莉抱到前面。艾米莉明顯知道我要做什麼,但眾目睽睽之下,她又怎麼可能拉下這種臉坐在前面,於是紅著耳根、搖著頭,但是在我的大力之下,她還是乖乖就范,被我放到前面。
而此時的不夜之城的皇宮已經鬧翻了天,所有看守皇宮的侍衛都被罵了個狗血噴頭,一道道密令不停的從皇宮中流出,而來自各地的消息也不斷的流入皇宮,整個京城已經完全被封鎖,城衛軍正展開徹底的搜索。
同時間,天下各地的錦衣衛、東西廠等情報密探組織,也都收到一張畫像,讓他們全力查出此人下落,但絕對不允許動他,如果有危險還要加以援救。
太後下令所有的傳送門和關卡都要嚴格檢查路人,查核路引。
我和艾米莉騎在鐵牛身上,卿卿我我,我用上甜言蜜語攻勢,將艾米莉陶醉得是滿臉幸福的神色。
一個小乞丐突然從路旁的田地中竄出,行動快如電閃星飄,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從我們旁邊掠過,就要鑽進另一邊的樹林。
兩道人影如大鳥般在天空中出現,緊跟在那個小乞丐的身後,兩人各出一手,無聲無息的力道湧出,襲向那個小乞丐。被小乞丐揚起的灰塵如遇強風,當空狂旋,在空氣激蕩中,如怒龍一般,排山倒海湧向前。
青熒熒的光圈飄然閃現,繞身半匝,一個大龍回旋斬,小乞丐手中的青竹杖隨著主人的身體,向後異嘯回旋斬到,杖上的力道極為奇異,乍看剛猛,但是剛接觸到空中兩人所發出的力道,卻又能在剎那間吸扯兩人的力道。
左邊的力道被這奇異的勁道一引,反而震開了右邊攻來的力道。同時,青竹杖橫斬右方的人。
空中兩人再出左手,只掌掌勢不同,一個橫拍,一個堅按,相同的是掌心同時閃現刺眼的銀光。強勁的掌力如火山突發,兩道掌力合流為一股,如濤奔浪嘯,襲向小乞丐。
兩人傷敵不忘護身,右手勉強收回,當胸微縮而立,護在身前。如果眼力尖利之人,可以看見豎立的兩手上,浮現著青光。
青竹杖發出耀眼的光芒,點點星光在青熒熒的光圈內漸漸擴大,不是光系法術,而是劍光。劍光化成匹練,如銀流揮毫,瀉向空中的兩人。看這情形,他是要下毒手了。
但空中兩人又豈是好惹之輩,雖不防乞丐未先逃跑而反手傷人,但兩人聯手功力絕不懼他。兩人再一提氣,貫入右臂的勁力被“借”
了部分,轉至左手之上。
在“嘶嘶”的響聲中,星光接觸到空中掌力一閃而現,但劍光卻毫無困難的就剖開了掌力,“點點星羅灑人間”,如有生命一般,十七點星光滅而復現,從光圈之中飛出,五角星光釗旋電飛的附向空中兩人。
兩道鐵煉如蝙蝠般,帶著呼嘯之聲旋轉著飛出,只煉合並同飛,卻又不時分開。
五角星光閃滅,飄搖的劍光如水中潔月般,沒入只鏈形成的鐵網之中,鐵煉霎時就和青竹杖接觸百余下,發出的異嘯震人耳膜。
青竹杖上青色之氣隱隱現出,夭矯如龍的劍光不可思議的震開了兩條鐵煉,剎那間就突破了兩道鐵煉的封鎖,直指右方之人的右小臂。
映著陽光的劍身反射出光芒,讓空中的兩人很難看清楚,身在空中再也無法圓滿做出反應的兩人,無奈之下分向兩邊,落在地上。
小乞丐也沒有再加一劍,而是轉身就逃,像老鼠一般靈活快速,眨眼間就鑽進了樹林。
落在地上的兩人,對望了一眼,只能放棄,兩人停了一會,就走向了我們。
這兩人長相十分猙獰,兩張馬臉加三角眼,讓人不寒而栗,手裡的鐵煉烏黑如墨,看起來沉沉的。看到這兩人的臉與手上的鐵煉,我不禁皺起了眉頭,一個名號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艾米莉看了兩人後,臉色發白,本是摟著我的手放開,別在腰上的劍已經放在順手的地方,隨時可以拔出,但握劍的手卻是微微顫動“雷弟弟,你小心了,這兩人是冥府只煞,要是有什麼不對,我拖住他們,你先走,只要進了林子,就不會有什麼事。”
艾米莉的嗓音有些變調,我們兩人並沒有下鐵牛,人力再強,若論長跑也絕對跑不過鐵牛這種耐力悠長的魔獸。
“小輩,你們倆是誰?”冥府大煞走了過來道。
二煞緊跟著大煞後面,兩人所踏的腳步有著某種規律性。
大煞的語氣裡有著不懷好意,隱隱含有殺機。今天追趕一個小輩,反而被人給耍了,卻又被這兩人看見,只煞不禁起了殺機,想殺人滅口。
“冥府只煞,別以為我怕你,我們紅粉騎士團也不是好欺負的。”
艾米莉冷著臉道,肌肉卻不禁陣陣緊張,右手已經按在腰上的長劍,隨時可以拔劍動手。
不過,對方要是被她這個動作所惑,就要吃大虧了。她的左手垂放在身側,手裡拿著三根鐵針,在剎那間就可以連續發出三根鐵針,任何沒有防備的人都會被送入地獄。
坐在艾米莉身後的我,也做好了准備。冥府只煞是魔道中可怕的高手,他們兩人聯手,就算是魔門中的頂尖高手也不願無故得罪他們。
這兩人手裡的鐵煉有鬼神莫測之威,並不是浪得虛名之輩,雖然我有把握能斃掉這兩魔,但我也不想就這樣暴露我的實力。我將各種暗器與法符都准備好,隨時可拿出對敵。
冥府只煞臉上出現驚訝的神色,對望了幾眼,過了半晌,大煞才道“沒想到是自己人,我們是西廠的人。”說罷,拿出了一個腰牌,然後又道“還請你們能夠證明一下身份。”
聽到眼前的人是紅粉騎士團的人,冥府只煞已經放棄了殺人滅口的打算,倒不是有什麼袍澤之誼,而是因為紅粉騎士團的團長飛雨公主不好惹,要是殺了她的人,這個以脾氣暴躁聞名天下的公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且會派人追殺到底,而且必定要將整個皇城鬧翻天,要是逼得皇帝下嚴令追殺凶手,那就更不妙了。
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那時就將東西廠給忙得焦頭爛額、雞飛狗跳。
如果真殺了紅粉騎士團的人,到時只煞兩人一旦被查出,天下之大也毫無藏身之處,帝國的密探遍布各大陸,就算不是死無葬身之地,想必也會淒慘不堪。
所以兩魔只一沉吟,就放棄了滅口的打算,何必為了這種小事惹來大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退一步海闊天空。
兩魔都是老奸巨猾之輩,不要說這種事,就算是殺了他倆的爹,他倆在必要時,也能忍得下去。
不過兩人還有些不甘心,想核對一下身份,不然要是被人給唬了,豈不是笑掉別人的大牙。
只煞向後退了幾步,以顯示沒有惡意。艾米莉嘴角**了一下,臉上的肌肉有些緩和,小心的從懷裡掏出一個鐵牌扔給了大煞,左手則嚴陣以待。大煞仔細的看了一下,又將鐵牌還給了艾米莉。
“請問小姐是……”二煞走過來有些客氣的道。兩人已經先一步將鐵煉收了回去,而且艾米莉仔細看了一下,這兩人聚在手上的勁力並不算太多。
“我叫艾米莉,是名小隊長。”艾米莉見兩人好像有所顧慮,膽氣不由一壯,講話的底氣也多了三分。
紅粉騎士團說是騎士團,其實只是空有虛名,根本就沒打過幾次仗,團裡各種軍銜也是相當的低,而百騎長以下的則沒有正式的稱呼,一般只是稱為小隊長、中隊長之類的。
艾米莉確實是一名小隊長,但她的實際功力可與一個小隊長並不相符,團裡的百騎長也不會比她強。軍隊裡並不是以強者為尊,而是看軍功的,武功高強最多只是一個前鋒,並不具有統帥的資格。帶人打仗是一件相當苛刻的事,光有勇是不行的,有時越勇死的也越快。
因此,軍裡地位的高下並不代表武功的高下,很可能上司武功差得一團糟,卻能率領成千上萬的軍隊。
“原來是艾米莉騎士,不知能不能將今天的事保密。你也知道,我們一向執行秘密任務,剛才那個逃犯就是神劍山莊的余孽,為了追捕他,費了我們不少的力氣。”二煞拱著手,半請求半威脅的道“不然到時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好的,我當然知道你們任務的性質,這件事我不會洩露出去。”
艾米莉趕緊道,心裡巴不得這兩人趕緊消失。
只煞的目光轉到我的身上,森寒如刀鋒的目光像是要將我剖開似的,我忙道“我當然也不會洩露出去。”
只煞哼了一聲。要不是看出我和艾米莉關系非同小可,這兩人可不會這麼客氣,早就殺我滅口了。
不過當兩人仔細打量我時,臉上都有些變色,兩人能夠感覺到我身上那不凡的氣息,看到我胯下的鐵牛時,兩人更是一愣,畢竟召喚師是不常見到的。
通常召喚師都在軍隊中服役,在江湖中召喚師並不吃香,由於召喚師的本身修為不高,甚至可以說是極差,在江湖上一不注意就容易被人砍死,死了恐怕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好,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攪兩位了。不過兩位再遇到那個小乞丐時,千萬小心,神劍山莊的千幻仙劫劍,他已經練到了九層火候。”
二煞好心的打了一聲招呼,生怕我倆死了,讓他們倆背黑鍋。
“好的,我們會注意的。”我笑嘻嘻的替艾米莉答道,惹來了兩人怒視。
只煞回身,展開身形,離開了這裡。眨眼間,余光曳影,沒入遠處的樹林之中。
我不禁沉吟起來。神劍山莊還有人在世,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還在京城附近活動,不知是何用意。
遍佈天下的密探早已將當年抄家滅派的余孽們迫離了中原地區,僅有少數殘存了下來,但要嘛庇護在佛門之中,要嘛躲入了深山老林,這小子跑到這裡做什麼?他又怎麼到這的?
“走了,我們還有事呢!”艾米莉回過頭,笑靨如花,揚了揚秀挺的小瑤鼻,伸起右手的食指與大拇指,促狹的捏住了我的鼻子。
“哎喲,放開我。”隨著玉指的拉高,我的頭也向上仰起。
“嘻嘻!”銀鈴般的笑聲在天際悅耳回蕩,艾米莉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我也只有奮起反擊了。
我的頭倏地向後一縮,擺脫了她的纖指,頭又一昂,大口一張,森森白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一口就咬住了搗蛋的春蔥玉指。
“啊!”艾米莉輕呼一聲也就停了下來,因為我只是輕輕的噬了一下就放開了,她的耳根完全紅了起來,映著陽光,紅燦燦的,甚是好看。
“頑皮。”艾米莉用食指點了一下我的頭,故意沉著臉,秀麗的容顏一時端莊起來。
“你才叫搗蛋呢!”可我偏偏又為其端莊的氣質所吸引,只手一合,摟在她的胸與腹之間。
“要死啊!”艾米莉羞紅著臉嬌叱道,身上陡地透出一股強大的氣機,就要崩開我的只手。
可是我豈會松開,臂灌抱柱氣,向內裡一勒。瞬間,鐵牛背上的兩人微微同時一陣顫聳,艾米莉本人的功力固然厲害,但那也要看是對什麼人來說,這抱柱訣我天天苦練,內練一口氣煞,外練抱樹功,將體內驚人的氣機借助這內外冶煉,可自如的灌入只臂之中。
這功夫我已經練至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只手強力一收,不要說血肉之軀受不了,就算是合抱之參天大樹,也禁不起我這一下。
當然了,這種煞手我不可能用在艾米莉身上,於是在這種抱柱氣中另夾入一種逼血功力,艾米莉的氣機正是被這一股奇異的寒氣迫進了體內。
艾米莉又羞又氣,上身一挺,就要再出第二招。但我已經不再給她這個機會。
只手猛的向上一抬,反手就托起了她的只峰。一時間,艾米莉又酥又羞,卻沒有了動作,只能從喉嚨裡吁出一口氣來。
趁她喘氣的工夫,我馬上展開了另一個動作,將她的身軀向後抱來,自己卻伸頭貼進了她的耳邊,用舌頭撩開她的長發,輕輕地含住她肥嫩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地噬咬著。
艾米莉再次提起的真氣突然一洩,本是略微抬起的臀部又坐回了牛背,她的身體哆嗦了兩下。我知道這個地方是她的性感地帶,只要我略加逗弄,她就使不出力氣來。
艾米莉的身體隨著鐵牛的晃動,飽滿的胸部在我手中跳躍著,急欲掙扎開來,我甚至可以感覺的到她兩峰上透射而來的熱度。
“不要這樣!”艾米莉還是有些清醒,在大口喘氣的空檔,強行將我的手給壓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我只是吻吻。”我還沒開放到這種程度,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只是有意逗逗她罷了。輕吻了一會兒就放開了她,兩人前後坐著,逕赴南之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