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兵部尚書看了一眼陰沉著臉的我,硬著頭皮說「西征軍兵敗新努平原,八十萬大軍只餘五十萬,第三軍團二十六萬還有一十八萬,鮮卑騎兵二十萬還有十五萬,其餘的就只有十七萬了。」
我沒有說什麼。
「陛下,還請令第一軍團北上,協助防守我們新奪來的土地。」林意權道。
「我國新近戰敗,第一軍團一動,恐怕猛力國又會出兵。」威武候道。
「難道要放棄那些土地嗎?」我怒道。
「當然不是」,威武候不慌不忙的道「五十萬大軍中,有我帝國精銳的一十八萬第三軍團,還有一十五萬的鮮卑騎兵,可說我帝國的實力損失並不大,死傷的只是在西征時從被征服的土地上降服來的,現在我們只要在新佔領的地區徵兵,兵源立即就可補充。」
「陛下,如果我們只是一時性的佔領這三十國土地,臣並不反對呂大人的意見,但如果是要長久佔領這一百九十八萬的領土,則萬萬不可在這土地上徵兵。」李建業上前道。
「朕自是想要長久統治這塊土地,李卿此話可有道理!」
「陛下,這三十國這幾年是年年征戰,青壯年死傷無數,無數田地化為荒地,現在正該休養生息,如果我帝國此時徵兵,一來人心頓失,雖勝尤敗,二來,對當地的產業勢必造成更大的打擊,到時還是要由國庫來出錢來加以扶持。」
最後「出錢」這兩個字打動了我,我忙點了點頭「李卿此話有理,那就暫不徵兵。」
「陛下,為了能夠穩固的統治這塊土地,臣建議能將國內的平民遷移部分到當地與當地居民融合,再遷出部分當地居民到我帝國腹地居住,我們華之民族有上萬年的文化,其博大精深非別國、別的文化所能比擬,其吸收融合之力更是強大,比如佛法、魔法俱從國外傳來,但現在都為我所用,因此如用此法,可同化所征服地方的文化,這樣即使是在千百年後,這些地方也不會脫離帝國的懷抱。」郭堯道。
「郭卿此話很是有理,可令北方部分平民移往西方,可以用土地來補償他們,想必他們就樂意去了,至於將西方的人移到東邊嗎,可以以介紹工作為借口將他們引到東部來,不妨將工錢說得高些。」我道。
「那涯山城可稱堅固,只要我軍堅守不出,三國聯軍將不戰而退。」林意權又將話題轉回西方前線。
「林意將軍的意思是不用理會嗎?」我問道。
「當然不是,陛下可派遣使者遊說德西蘭撤兵,至於彪心,以其撕毀和約為借口,令蒼龍軍團西進,給予他適當威脅,再令赤龍軍團前往,三十萬的彪心國軍隊將不得不退回來。」
「彪心國共有多少軍隊?」
「正規軍團共有八十萬,三十萬御東軍團守在與我國交界之處,十八萬衛西軍團防守德西蘭,十五萬防北軍團在猛力國方向,另五萬守南軍團擋住了西天竺,還有獨立編製的五萬帝國騎士團,二萬帝都城衛軍,五萬禁軍。此次三十萬軍是由防北軍團的十五萬加十萬衛西軍團,還有五萬帝國騎士團組成的。」王城霂道。
如果能夠一口氣吃掉這三十萬……我心裡暗暗想到。
「傳令下去,免去巴庫西征軍團統帥之職,調蒼龍軍團第五軍軍長魯衛先北上,接替巴庫之職。命何華經率赤龍軍團進入蒼龍軍團防區。將新近征服的土地命名為西泊七州,免一年、減三年稅賦。」
一個月後,三十二萬日不落帝國軍攻下彪心國三座城池,頗有圍殲三十萬御東軍團之勢(御東軍團又召集了五萬人),彪心國大驚緊急向猛力國商量要求三十萬軍借道而過,在這一日我接到情閣密報,彪心國要向猛力借道,下午帝國對外宣佈幫助我帝國敵人的也是我帝國的敵人,即便是借道這種事也不能容忍,將猛力國君嚇得沒敢向彪心國開放通路。
西征軍團五十萬守在涯山城、彭山城、江原城,並不與聯軍交戰,但聯軍不時派三四萬人馬,突入西泊州境內,大肆燒殺搶掠,想引出城中守軍,但在我的嚴令之下,根本就沒有人敢出城追擊。半個月後,魯衛先上任,在仔細的研究敵軍行動後,決定對敵軍實施一定的打擊。
一萬德蘭西的騎兵出現在東武城下,東武城大門緊閉,守軍、民兵已經登上城牆,拿起武器準備衛護自己家園。東武城已經離前線足有百里之遙,德西蘭騎兵可真是敢深入。
顯然敵軍並沒有攻城的打算,一萬騎兵攻城簡直是開玩笑,不知道要犧牲多少人,除非能將守軍調出加以殲滅。因此德蘭西騎兵向城外的村莊衝去,想要搶奪糧食和人力,為了能顯示出威懾力,騎兵甚至放馬奔跑起來。
衝在前面的騎兵突然陷落在地下,慘叫聲發出,原來平地出現了幾個大坑,後面的騎兵收不住腳也跟著衝了進去,同時地上也伸起了絆馬索,百餘騎立即倒下,後面的騎兵不斷衝上也跟著摔倒,暴雨般的箭枝從路旁的林中射出,在林中騎兵根本就無法發揮戰力,所以德蘭西騎兵並沒有入林。
「這些都是村中獵戶所為,騎兵們隨我來。」萬夫長李存用大吼道,帶著大量騎兵就向村莊中衝去,不顧射來的箭枝,但在這條路上到處都是陷阱,還沒有見到人就已經折損了一千人馬。
遠處的村莊在望,但一片死寂,「兵分兩路,屠村。」李存用大吼道。
九千騎兵分成兩路,不再沿正路衝入,掠過林邊要從兩側殺了村中。
數以千計的利箭再次從林中射出,左側的五千騎兵紛紛中箭落馬,緊接著六千騎兵從林中衝出,一下子將德西蘭五千騎兵沖成兩截,被偷襲的五千騎兵奮起反擊,但首尾無法相顧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殲滅。
右側的騎兵大吃一驚,「從村莊中穿過去,敵軍不多,只要兩軍合圍就可擊敗他們。」李存用道。
四千騎兵迅速進入村莊,前來支援,就在進入中間腹地時,林中突然飛出無數的火球、火箭,落向村裡,村裡立時就冒起了大火,戰馬受驚死活不肯越過火海。
「下馬步行,立即穿過村莊。」李存用大聲道。
當四千人穿過村莊時,五千騎兵只餘二千,被我軍五千兵馬圍困,敵軍四千人舉起盾牌,列陣衝上,就在這時詭異的情形出現了,本來倒下死去的德西蘭騎兵緩緩的從地上站起,鮮血還不停的從身上滴下,染血的手舉起盾與槍、刀、劍,空洞的雙眼望著往昔的戰友,死去的馬匹也從地上站起,死靈騎兵就要爬上馬匹。
「殺上去,不要讓他們騎上馬。」李存用恐懼的叫道。
滿懷恐懼的士兵發瘋般的舉起兵器衝上,本是嚴密的陣形散亂開來,但迎接他們的不是死靈,而是來自林中另一陣箭雨,又有一隊騎兵從林中殺出橫衝而過,再往後一卷,將四千騎兵堵住了後路,本是圍住二千德西蘭騎兵的五千兵馬分出一千,從死靈身邊衝過直撞向四千失去馬匹的士兵,剛攻上來的士兵就被衝散,本是不整的陣形更是失去了戰力,地上的三千死靈騎士已經爬上馬匹,二千衝向了被圍的二千德西蘭騎兵,一千衝向了另四千人,當死靈衝上時被恐懼蒙住雙眼的士兵再無鬥志,紛紛投降,但殺紅眼的帝國騎兵根本就沒有理會,繼續殘殺著手無寸鐵的士兵,最後只有一千受傷的德西蘭士兵被俘。
五個小時之後,又有一萬人出現在村莊外。
「大人,李大人好像是在此受襲,現在恐怕凶多吉少。」看到地上的屍首,一將對萬夫長劉業道。
「這倒不一定,地上的屍首只有三千,有可能是李大人追擊去了。」一將道。
「不像是村民所為,一萬人馬豈是他們所能殺得了的。」另一將道。
「可能是東武城的守軍出來了。」劉業道。
「可惜當時我們沒有攻城,不然真說不定能攻下來。」看來這些人真認為是守軍所殺。
「李大人恐怕是真的是追敵了,」一將道「剛才我看了路上的痕跡,有大量的向北的馬蹄印。」
「我們要去支援李大人嗎?」另一將問劉業。
「不,趁守軍不在,我們立即去攻城。」劉業道「全軍調轉馬頭,目標,東武城。」
一萬騎兵開始調轉馬頭,場中情形不禁有些混亂起來,此時異變頓起,數以千計的利箭從林中穿出,六千騎兵緊接著穿出樹林,而在另一側同樣衝出三千騎兵,九千之眾剎那間就將萬餘人馬切成了兩截,沒有理會林子附近的敵軍,九千人馬會合之後就衝向劉業本軍。
躺在地上的三千死靈緩緩的從地上站起,沒有騎上馬,直接就砍殺起沒有防備的德西蘭騎兵,面對恐怖的死靈,德西蘭的士兵實在承受不起,狂喊著攻上,雖然戰力大增,但卻失去了靈活性,而死靈靠武功是無法輕易殺死的。戰局在一開始就進入一面倒的狀態,僅僅了一刻鐘,劉業就下令撤軍,九千軍馬銜尾直追,追殺近二十里這才退走。
一萬人馬斃敵一萬五,俘虜二千,自己損失四千,我軍小勝一場,出了一口惡氣。
「陛下,我國與彪心、新月唇寒齒亡,一旦這兩國被滅,下一個就是我國,就算我國不出兵新月,此次借道也不可不答應。」猛力帝國大將趙直道。
「不行啊,如果借道,那日不落帝國就有借口攻打我國。」猛力帝國皇帝道。
「現在我國與日不落帝國只有狹窄地域相連,我軍擁有奈良城天險,日不落帝國無法攻入我帝國境內,但如果日不落帝國再深入彪心百里,就可以順勢北上,入侵我國,因此我們必須要借道。」趙直以堅定的語氣道。
「但如果日不落借口我國用兵那又怎麼辦?」
「現在日不落在新月境內還與三國聯軍對峙,正處於守勢,在我們南方有三十多萬軍馬正與彪心鏖戰,這兩處作戰,共動用了其國內五百萬的平民來運送補給,如果再與我猛力開戰,先不說他有多少兵馬可用,單是補給就能將他拖垮,更何況在日不落南方,他正與楚淮對岸而望氣氛緊張,還有英倫三島雖與日不落簽訂了和約,但仍與日不落有著不少的磨擦,這一切都使得日不敢也不會與我軍開戰。就算打起來,日不落也奈何不了我國,憑奈良城天險,輔以二十萬大軍,就算敵軍有五十萬也休想攻下。」趙直滿懷信心的道。
「趙大將軍雖說得有理,但朕還是放心不下。」猛力皇帝搖著頭道。
「陛下,趙大將軍說得很有道理,再說,如果日不落想要佔我領土,就算們不給他借口他也會無理攻擊我國,珀青這幾國不就是被他突然攻佔的嗎?因此陛下,還是讓彪心借道而過,如果將彪心逼急了,從我國北方殺下來,我國目前還無軍可擋。」右臣徐夏道。
「那好吧,朕就准了。」聽到自己最信任的大臣也同意,猛力皇帝只好答應,其實最主要還是被彪心國可能攻打自己給嚇住了。
「魯帥,國內傳來密報,彪心國三十萬軍就要撤了。」巴庫道。
「魯帥,不如趁其撤軍,軍心動盪之時我們率軍殺他一陣。」塞隆多加昌道。
「衝殺一陣不是不可,但要小心不要再中了敵軍誘敵之策。」魯衛先道。
「還請魯帥讓末將出戰。」塞隆多加昌道。
「很好,就由你出戰,記住不要追擊四十里以上。」魯衛先道。
四日後,彪心國的三十萬大軍開始緩緩向南撤去,沒有了彪心的三十萬軍,德西蘭、新月五十萬軍已經對涯山城無法構成威脅,五十萬軍也開始退向西方。
涯山城門大開,五萬騎兵衝出揮舞著手中兵器衝向敵軍後陣,但並不與適接戰,手中只拿著弓箭,在敵軍後陣來回衝殺,德西蘭騎兵聚集準備出動,就在在時涯山城上射起了一個大火球,看到城牆上的火球升起,五萬騎兵立即撤軍。
又一日後,涯山城得到確切的情報,彪心三十萬軍急行軍,已經進入了猛力國境內。涯山城四十五萬軍出動,開始追向二國聯軍。
五日後,我軍來到流花河畔。
「魯帥,上次我在此布下一軍,今日敵人也可能重施此計。」呂賓九道。
「敵軍此次並不像我們上次那樣敗退,而對岸林中無法埋伏五萬人,就算有埋伏對我軍已經無法構成重大威脅,除非敵人還在這裡埋下了大量軍隊,在我軍混亂時從後偷襲。巴庫,出動有翼族人在周圍三十里展開搜查,呂賓九,你也派一部人搜尋,再派三千人伐木作舟。」魯衛先道。
三個小時後。
「魯帥,在南方、北方二十五里外各有十萬以上的人馬埋伏。」呂賓九道。
「魯帥,在兩邊的敵軍有向我後方包抄的跡象。」看著天上的神鷹,一位鷹族將領向魯衛先道。
「呂賓九,你領一萬人將軍中食油灑於右側林中,然後率四萬人手,強過流花河;塞隆多加昌,你領十六萬騎兵在後方列陣;巴庫,你領第三軍團準備對左側敵人發起攻擊;楚質你領餘下的五萬人手擋住從右側和河對岸過來的敵人,立即行動。」
半個小時後,四萬兵士開始分批乘坐木排渡向對岸,對岸一聲鑼響,殺出一軍,出手就是三千餘隻箭,喊殺之聲驚動九天,幸虧我軍早有防備,甲未解、盾未除,盾牌擋住了大多數的箭。但很快敵軍就推出四十幾台投石機,巨石頓時滿天飛舞砸向河中,打散一個又一個木排,箭枝更是射殺掉入水中,再無抵抗力的士兵。
我軍在對岸也早就用上弓箭手和法師,可怕的連鎖閃電不停的在對方人群中出現,借助大量一品魔力之石和晶石之助,三百餘名法師無所顧忌的使用著六階的合成法術連鎖閃電,道道閃電不斷的將人群穿成焦炭,而雷火動更是不斷摧毀著對方的投石機。
對岸對萬餘人很快就剩不到三千人了,但不久,就又湧出來萬餘人,還有十幾台投石機,這次敵方也多了不少法師,對我軍也進行遠程打擊,但明顯不是對手。
「魯帥,左側敵人離這裡只有五里了,右側只有六里。」鷹將道。
「發動引木神殺。」魯衛先道。
萬餘名法師開始吟唱法術,綠色的光芒不斷的從他們的身上飛入到左側的樹林中。
半個小時後,左側突然響起恐怖的叫聲,那是引木神殺的威力開始顯現,引木神殺是木系七階以上法術(所謂七階以上是指七階以上的各階裡都有引木神殺),可以利用植物對敵人造成殺傷,當敵軍通過時,樹枝、蔓條就像蛇一樣纏住過往的人,有的更是直接就刺進了人的胸膛,河邊的樹林變成了吃人的妖怪,不斷吞噬著膽敢闖入的人,但敵人還是不惜傷亡的衝出樹林,剛出樹林就迎來了十幾道連鎖閃電。這時魯衛先又下令燃燒右側樹林,右側頓時燃起沖天的大火,準備從右邊偷襲的敵人被突然而至的大火吞噬,路邊的大火熊熊燃燒根本就無法通過,敵軍十萬被暫時阻攔在戰局之外,而渡河的兵士撤回岸上,抵擋來自對岸的進攻。
塞隆多加昌的大刀揮起,仰頭長嘯,十六萬騎兵立即衝起,而此時在遠處也隱隱傳來如雷的馬蹄聲,不久兩軍就接觸在一起廝殺在一起,面對強悍的鮮卑騎兵,敵軍雖有二十萬也未佔上風,而我軍中的另萬餘名保法師開始吟唱轟雷術,天上的烏雲漸漸下沉,紫色的雷電在雲層中穿梭,鮮卑騎兵只與敵軍前部鏖戰,可怕的紫色轉化為血色,紅色的雷電也在瞬間連續不斷的轟下,剛接近地面閃電就分成幾十股向四周輻射而出,敵軍的後部立時人仰馬翻,瞬間就死傷了萬餘人,以傷者居多。過了十幾分鐘,又是一次轟雷術,但敵軍萬餘法師也開始吟唱法術,擋住了轟雷,法師陣營開始對戰起來,借助於比對方多的多的魔力之石和晶石,帝國法師明顯佔了上風。
死去的騎兵和馬,緩緩從地上站起,戰士再次拿起武器,騎上了戰馬,正在鏖戰的敵軍並沒有發現,近三千的死靈突然發力衝殺起敵軍的法師,同時可怕的黑靈爆法術穿過對方的結界在敵軍中法師群中爆起,沒有防備到我軍法師中竟然有傳聞中的死靈、暗黑法師,對方法師吃了大虧,瞬間百餘名的法師的血肉就被黑靈爆的法術吸光,而死靈一下子就將猝不及防的法師殺了千餘名。這時才反應過來的法師、聖騎士們才開始吟唱光系和雷電法術對付死靈,但在此時,法師已經無法對自己軍隊提供有效的防護,血紅的雷電再次從空中擊下,將右側的敵軍擊死、擊傷三千餘人。
在左側敵軍二十萬隻有十八萬還沒有衝出密林,就立即被二十二萬第三軍團堵在林中,第三軍團中有近九萬的半獸人、四萬的魔族,每一個都擁有常人所無法比擬的能力,還有萬餘名法師法師不斷用上仙火劫和烈火神龍的法術,大火在敵軍的身周和身後燃起,天上不斷降下的火雨和繞體飛行的火龍都對敵軍造成了極大的傷亡,引木神殺更是吞噬著士兵的生命,右側的十萬之眾只能繞上一段路後,才能加入戰場,而這需要三十分鐘。
在敵方十萬之眾加入騎兵對戰時,大局已定,左側的敵軍已經全線潰敗,只剩十三萬的敵軍不斷的退入部分還未著火的樹林,還有大量的敵人直接跳河求生,逃入密林的士兵還有活路,逃入水中的幾乎全部死絕,強大的雷電法術貫入河水中,立即將所有跳水的人電的全身肌肉收縮,再加上岸邊不斷射出的利箭,沒有淹死也被射死,流花河一時之間漂滿了血紅的鮮花。樹林中引木神殺再次大發神威,逃入林中的敵軍不斷發出淒慘的叫聲。
不再逼迫敗退的左側敵軍,還余二十萬的第三軍團轉移陣地逼向騎兵對戰的戰場,在法師對戰中,帝國法師已經取得決定性的勝利,對方一萬二千名法師再也無力抵擋我軍法師的強大法術,當另一萬名法師上來後,情形更是一面倒,不過原來的一萬名法師也無多大的作戰之力了,轟雷術對法力、精神力消耗太大,狂暴的龍捲風夾著不斷逸出的閃電橫掃敵軍後方,萬餘名死靈到處肆虐,法師一面壓制對方法師,一面不停的為本方士兵回復和祝福,此時敵軍雖有十萬精兵加入,但再也無法抵擋增加了第三軍團的軍力,終於潰敗。
塞隆多加昌率十三萬騎兵銜尾追殺追出百里方才罷兵。
「陛下,征西軍團昨日攻下了西直城,現在我軍已經佔有新月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兵部尚書劉村百道。
「德西蘭仍未退兵嗎?」我問道。
「仍然沒有,但也沒有增加軍隊,現在在新月國內僅有八萬的德西蘭騎兵。」王城霂道。
「朕現在還不想就與德西蘭交戰,遠交近攻是先祖們定下的,其中大有道理,不知哪位願出使德西蘭,邀他共同出兵新月,所得土地對半分。」我掃視著眾臣。
「陛下,臣願出使德西蘭,必說服其皇出兵新月。」郭堯跨前一步道。
「那好,郭卿還請盡快前去。」我喜道。
「陛下,楚淮軍蠢蠢欲動,恐有所圖謀,臣希望赤龍軍團和蒼龍軍團能暫停攻勢,以期能將帝國之力轉移動南方。」林意權道。
「陛下,林老將軍言之有理,本來楚淮皇帝病危快死,兩個皇子鬥得難分難解,但不知為何,一年時光勿去,楚淮皇帝病情又有所好轉,本是爭鬥的兩個皇子立即在表面上停止了爭鬥,現在楚淮在其皇帝的命令下在青河沿岸囤積了五十萬人馬,大有入侵之勢。」威武候道。
「最可恨的還是那英倫三島,簽訂了和約卻並不遵守,我帝國每兩月就有一艘商船被劫。」工部尚書劉成業咬牙切齒的道。
「著解元令、何華經就地防守,另調海軍統領戚承光進京。」我冷笑一聲道。
「但陛下,西征軍要暫停西進嗎?」
「如果德西蘭不出兵新月,則西征軍暫停進攻。」我道。
「新月損失已經不少了,我國為什麼要與德西蘭分享新月?」李建業有點奇怪。
「這只是一種策略,新月主力還在,如果敵軍死守,我們無法在短期內攻下,此時如果德西蘭從背後給他一刀,就容易攻打了。」林意權道。
「陛下,鮮卑、西泊州新近收服不久,此次西征損失不少,臣建議給予適當的補償。」劉成業道。
「戰死的士兵,每人的家屬賞五十枚金幣,另賜西泊州百萬金幣,賜鮮卑族三十萬金幣、八十萬牛羊、四十萬噸糧食,土地另有賞賜。」我迅速下了決定,這些人可要好好安撫,那可是以後的搖錢樹。
「單于,我族騎兵二十萬出征現在只餘十萬,雖搶了不少金銀但根本無法彌補死去的族人,我請求將我族人撤出,這場戰爭根本不關我們的事。」鮮卑克乃部的族長札合翼對拖瑪道。
「話不是這麼說,如果我們不出兵,天朝說不定又要出兵來攻,到時再要吃了敗仗,恐怕我鮮卑就會有滅族之危。」鮮卑大將也塔室道。
「怕什麼,蒙古已經答應派兵助我,兩族聯手,根本就用怕。」札合翼道。
「天朝共有百萬之軍,在西方更是節節勝利,一旦我們不遵其令,天朝勢必派兵來攻,如果蒙古不出兵,鮮卑恐怕就要跑到蒙古那去避禍了,這正好遂了某人心意。」也塔室道。
「你說什麼……」札合翼大怒。
「好了,不要鬧了。我們大草原的好漢,平常不是最講『恩義』二字嗎?在我鮮卑處於最困難的時候是天朝送給了我們八十萬噸的糧食,更有三十萬噸的牧草,這才保存了我們的牛羊和馬匹,不然我們現在恐怕就沒法坐在這裡了。」拖瑪冷冷的道「不是天朝現在恐怕死的就不是這十萬人了。」
「單于」,一名壯漢闖進議事處,「天朝派了使者前來。」
拖瑪忙站起身就出去迎接。
「鮮卑騎兵在此次西征中為我帝國拋頭顱、灑熱血,立下無數戰功,因此賜鮮卑族三十萬金幣、八十萬牛羊、四十萬噸糧食,另賜出塞城以南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
一個半月後,札合翼溺死在一處綠州的湖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