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雨聽見烈火這話,腦袋一蒙後瞬間反映過來,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熱了起來,又羞又窘的拍打著烈火的肩膀,喃喃道:「我沒想過要回去聲音越說越小,到後面幾不可聞。
烈火聽著這話不由反手拍拍正順手的**,嗯了一聲道:「那就好。」不過嘴上這麼說,腳下的腳步卻一點也沒慢,反而更加快起來。
篝火旁的應青蓮和木無邪在第一時間的愣怔後,一個個此時都反映過來,木無邪當即拋開鯊魚肉,滿臉燦爛笑容的站起身來,搓著雙手道:「要洞房啊,好啊,好啊,我聽說要鬧洞房才吉利,我要給我的朋友鬧洞房去。」邊說邊大搖大擺的跟在烈火身後追去。
應青蓮很有風度的起身,拍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很優雅的道:「有養眼的場面看,不去,是不是太當不起自己?」一口氣沒歇得到一結論:「我這人一向不虧待自己。」邊說邊看似慢條斯理,其實很度的跟了上去。
子雨滿臉紅暈的任由烈火給扛道了洞**裡,柔柔的乾草鋪滿了地面,木無邪到沒怎麼虧待他自己,不過實在是簡陋。
烈火俯身放下子雨,頭也沒回的反手就設置了一結界,把洞內和洞外給隔絕了開來。
子雨見到烈火的動作,不由雙頰更加的紅了,往日那巧舌如簧,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的鎮定,早不知道給拋到哪個地方去了,這個時候坐在乾草上,那是手也不知道放哪裡,腳也不知道是直著好,還是彎著好,面色又羞澀又尷尬,又帶了點甜美和意外,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好難懂。
「烈火,烈火,我們……」子雨見烈火欺身而來,不由窘的頭也不敢抬,感覺現場太煽情,想找個話題來說說什麼,別讓她那麼尷尬和羞澀,但是話到嘴邊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說什麼,我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們什麼?」烈火見往日機靈勁頭十足的子雨,此時一副小女兒嬌羞的模樣,不由心中大動,俯身下去抬起子雨的頭,眉眼中暗紅的雙眸極亮,一邊低沉著聲音問道。
子雨依著烈火的手抬起頭來,對上烈火暗紅的雙眼,那雙眸中的深情一點也不遮掩的表露出來,很自然,很熱切,但是最裡面卻夾雜著一絲不確定,一絲惶恐。
子雨頓時微微一愣後,瞬間反映了過來,不由心中溫情一片的伸手摟住烈火的脖子,低聲道:「我不會回去的,就算那裡在先進,在怎麼好,我也不會走的,哪怕我有那個能力可以回去。」
頓了頓,把臉挨著烈火的臉,滿是溫柔和堅定的道:「因為那裡沒有你,沒有我的愛人,沒有我的朋友,我的幸福在這裡,在你這裡,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是天堂,沒你在的地方,那就是地獄。」
一聲聲很緩慢,很低沉的道來,一腔溫情中充滿了堅定不移,很溫柔的語調,述說著決絕的堅持。
子雨剛剛明白了,烈火眼中的那抹不確定,就是因為她來的太稀奇,既然有人能夠讓她那麼來,肯定就有人可以送她回去,那裡就算沒有了她的親人,沒有了她要的一切,但是那裡畢竟是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那種熟悉感和切實感,不是一點半點的情意可以沖淡的,畢竟那是她的世界。
所以,烈火會那麼衝動起來,在應青蓮和木無邪都還在憧憬美好的神奇世界時,他就想到了最深沉的東西,這片心思不可謂不深。
烈火聽子雨輕聲的道來她的承諾,不由心中大喜,伸臂一把抱住子雨壓了下去,低頭不斷的親吻子雨的雙唇,一邊喃喃的道:「永遠待在我身邊,不准離開,不准。」
子雨聽著這霸道的話語,整個人都笑了起來,雙手摟著烈火的脖子,任由烈火壓在她身上,紅了雙頰卻堅定的看著烈火的雙眼,輕聲的一字一句道:「不走,永遠不走。」
烈火頓時緊緊一使勁,把子雨的身體完全壓在了他懷裡,用力的幾乎要嵌入他的身體裡去,那雙暗紅的眸子,整個泛起火焰的色彩,那炙熱的溫度幾乎要焚燒一切,把他懷裡的子雨融化在他的心裡,身裡。
子雨感覺到烈火的熱切,臉頰緋紅,卻定定的望著烈火的雙眼,彎起嘴角湊上前去,輕輕的吻了烈火一下,低聲道:「我愛你。」
吼,烈火頓時一聲大吼,整個人完全的沸騰起來了,一低頭深深的吻上了子雨的雙唇,一手扣著子雨的背,一手急不可待的根本不解子雨身上的衣服,爪子一伸,一把就撕了開去,只聽哧的一聲,子雨大半個上身都露了出來,衣服直接被報銷成碎片。
烈火眼前一片春光,那還客氣,頓時沿著子雨的頸項就一路又啃有咬又吮吸的過來,所過之處大顆大顆的草莓綻放。
子雨臉色一瞬間幾乎紅的滴血,星眸半閉辦睜,雙手摟著烈火的脖子,紅艷的雙唇微微顫抖,滿臉羞澀卻絕對幸福的幾不可聞的道:「輕點。」
烈火笨就是個烈性男子,面前既是自己的妻子,又是開天闢地頭一遭兒,那完全是憑借本能,子雨這輕柔的話聽在耳裡,那是熱血上衝,別說輕點,那就是想控制一下自己都做不到,熱血沸騰了。
瞬間功夫,子雨便小白兔一般白白的露在了烈火面前,烈火哪能客氣的了,一手沿著腰部就朝下撫摸去,子雨身體早就泛著一層粉紅,此時更加的紅了,半閉著眼睛微微顫抖著,任由烈火侵略。
正在這個時候,洞**外面一陣輕微的聲音傳來:「我要鬧洞房,你幹嗎老拉著我?」木無邪相當不滿的聲音。
「慌什麼,這個時候沒什麼看頭,在等下,我保證你去鬧洞房會鬧的很高興。」應青蓮很優雅很有風度的聲音傳來。
木無邪不幹了道:「我已經等了這麼久了,放開,我要去鬧洞房。」邊說邊掙脫出應青蓮的手,對著烈火設置的結界,就是一陣狂轟亂炸,居然不讓他進去,可恨。
應青蓮見此挑眉笑的很邪氣的道:「算了,算了,也不能讓他們太難看,雖然我心裡很不平衡。」邊說邊跟著木無邪,聯手就對撞烈火的結界。
烈火在木無邪第一下下手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動盪,頓時雙眼一沉,咬牙切齒的朝後就是一揮手,再度加強結界的力度,這個時候氣氛、情緒都太好,怎麼能停。
不料,他才一加力,那應青蓮的力量跟著就來了,烈火頓時一個起身,一把抓過旁邊他的披風,手快如電的一下給子雨纏繞在身上,一邊快手快腳的套上裡衣,他對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沒問題,但是要對上兩個那就有問題了,有很大的問題。
「我的朋友啊,我來給你鬧鬧洞房,開門,我要進來。」烈火飛的穿上裡衣,把子雨抱在懷裡遮擋住春光,門口的結界被木無邪和應青蓮給破解開來,木無邪當頭就衝了進來,滿臉燦爛笑容的看著衣冠不整的兩人。
子雨本來沉浸在羞澀和幸福當中,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覺得身上的烈火突然動作一停,緊接著突的一下就把她拉了起來,快手快腳的把她給包裹了起來,不由睜眼欲看生了什麼事情,那料眼還沒睜開,那木無邪的聲音驟然在耳邊響起,身邊風聲微動,居然是闖了進來。
子雨頓時大羞,什麼話也顧不得說,一扭頭深深的把頭埋在烈火的懷裡,大罵木無邪這傢伙是個不知道進退的,本來溫情的場面被這一攪和,只剩下尷尬和惱怒。
「滾,誰叫你進來的,滾。」此時的烈火那是怒火十萬丈,整個黑著臉的對著木無邪就是一通凶。
木無邪掃了一眼邪火的烈火,很正色的道:「我知道你想洞房,不過我知道人界的傳統,這洞房要鬧才好,越多人鬧騰,你和我的朋友才會越幸福,子孫才會越旺盛。」
靠在山洞口上的應青蓮,一聽木無邪這話頓時悶聲大笑,旺盛,又不是草,怎麼個旺盛法。
「不需要,你給我滾出去。」烈火這個時候十萬分的想殺了眼前的木無邪,那殺氣比當年對付白衣的時候還濃烈。
木無邪聞言,看了眼只露出一個後腦勺,被烈火抱在懷裡的子雨,很鄙視的再看了一眼臉色黑的畢鍋底還厲害的烈火,完全無視烈火的殺氣哼了一聲道:「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那我多沒面子,而且我這可是看在我的朋友的面子上,要不是我的朋友是你老婆,我才不來給你鬧洞房呢,我可是特意打聽過人界的規矩的。」
烈火聽著這話氣的牙齒咬的卡嚓作響,卻低頭看了眼把臉幾乎埋在他胸口的子雨,皺眉道:「真有這事?」
子雨此時也是又羞又氣,卻實在沒烈火那麼直接,凶神惡煞的趕人,而這鬧洞房本來是有的,當下也不出聲,輕輕點了點頭,那不過是個熱鬧熱鬧罷了,有沒有還不是一樣。
烈火見子雨點頭,當下那眉頭幾乎沉得下水來,卻咬牙惡狠狠地道:「那你鬧,動作快點。」這個時候他給不了子雨一個浪漫溫馨的洞房花燭夜,但是這攸關以後幸福和子孫的,寧可信,不可不信,怎麼也要給子雨和他齊備點。
木無邪見烈火答應,不由興奮起來,本來他答應不答應他都要鬧,這還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聽說有鬧洞房這個事情,那肯定要玩玩,不過烈火能答應,那自然是更好。
「那你準備怎麼鬧?「靠在山洞邊上的應青蓮,滿臉邪氣的笑容插了一句進來。
這話一落,木無邪不由呆了呆,只聽說過鬧洞房,這怎麼鬧他沒問過,這要怎麼鬧去?
烈火一見木無邪愣怔,頓時知道這木無邪太不可靠了,不由媲美包公的臉更加的黑,朝著木無邪就是一大吼:「不知道就出去,再不出去,我就不客氣了。」是個男人這個時候被打斷,那都脾氣好不起來,應青蓮在一旁看的直笑,偏生臉上那神色叫一個正經。
木無邪見烈火渾身殺氣直冒,突然靈光一動,一拍巴掌叫道:「我知道了。」邊迅的挽起袖子就朝烈火露出拳頭道:「起來,打架,打架。」
烈火聞言臉色更黑,怒吼道:「誰跟你打架,要瘋去找應青蓮。」
木無邪很正經的看著烈火搖搖頭道:「你怎麼跟我的朋友成親,這腦袋就笨了呢,虧我還認為你比較聰明,他又沒成親,關他什麼事情,他要是今天成親,我就去找他。」
說罷很孺子不可教的對烈火搖了搖頭,換來烈火猙獰的神色和應青蓮的哈哈大笑,片刻後木無邪接著好心解釋道:「這鬧洞房的鬧洞房,那就在一個鬧字上,除了打架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是鬧字可以形容的這肯定就是打架,打的越熱鬧越好。」
說罷,滿臉興奮地沖站門口的應青蓮道:你也來,我們一起鬧洞房。」
應青蓮聽之很有配合性的開始挽袖子,一邊笑呵呵的看著烈火道:「為了你們的幸福,我只有犧牲小我,完成你們倆的大我。」
把頭埋在烈火懷裡的子雨,聽著木無邪的歪曲理論,和應青蓮的趁火打劫,就算這情景尷尬,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滾你們的大我,我殺了你們兩個。」烈火那叫一個怒火沖天。
「洞房夜不能見殺戮。」木無邪說的很一本正經,烈火則是氣的快暴走了。
子雨感覺到烈火快氣爆炸了,不由從披風裡伸出手來拉過烈火的手,微微捏了一捏,烈火頓時低頭對上子雨的雙眼,那雙眼中的隱隱笑意,讓他的怒火減少了不少
這情景算尷尬,不過子雨經過了個度過期後,現在到鎮定了不少,從烈火懷裡扭過頭來,對上躍躍欲試的木無邪和一臉笑的狡詐的應青蓮,咳嗽一聲整了整情緒後,看著木無邪道:「誰給你說鬧洞房就是打架?」
木無邪頓時一愣後剛要反駁,子雨卻跟著接下話去說道:「更何況我是外來人口,嫁給烈火,這規矩要不按妖界的辦,要不按我來的地方辦,這人界算個什麼地方,我為什麼要按著它的辦。
我親愛的朋友,你都沒把事情弄清楚就來湊合,你這樣我會很為難的,你是聰明絕頂,智商高人一等的人物啊,你這樣的錯誤,要是傳出去,我也會跟著沒面子的。」說罷,子雨的臉相對應的很無奈和失望。
木無邪聽著這話不由摸了摸頭,面色很遲疑和尋思,半響後道:「這話說的好像有那麼點理由,不錯,不錯,我的朋友,你在我的帶動下,終於聰明了一回,那好,這洞房我也不鬧了,我祝福你們兩個早生貴子,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子雨和烈火聽著這木無邪亂七八槽的祝福詞,不由面色齊齊扭曲,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開什麼玩笑,誰個的洞房夜是年年有,歲歲有,這木無邪到底是咒他們還是祝福他們。
不過看著木無邪那誠懇到極致的臉色,和滿臉燦爛的笑容,子雨和烈火在冒火也不出來,還真是一片好心,雖然這好心下的祝福話語實在是需要有氣度才能容納的下。
子雨和烈火說不出話,旁邊的應青蓮卻是不管不顧的哈哈大笑,一邊伸手拍打著木無邪的肩膀道:「無邪啊,你是我的偶像。」
「客氣,客氣。」木無邪很謙虛的承認了下來,引得應青蓮又是一陣大笑,子雨聞言不由哭笑不得。
笑聲過後,子雨看著滿身優雅靠在山洞門口的應青蓮,此時她神色已經很正常了,雖然是坐在烈火的懷裡,全身裹著一件披風,情景很是曖昧,不過她無視,當下子雨眉眼一挑,望著與她對上眼的應青蓮。
這兩傢伙本事驚人,要是讓他們倆窮攪和,烈火還真拿他們沒辦法,兩人聯手,烈火打不過啊,而自己總不可能因這個事被打擾,去跟他們拚命吧,那叫什麼話。
所以只有一個個搞定,讓他們心甘情願的退出去,真不知道這個是什麼事,兩人的第一晚有兩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搗蛋不說,還要她一個女子出馬搞定,真是無語,不過她情願這,要是讓烈火出馬,現在估計三人早打一團了,還是她來文雅點好了。
應青蓮見子雨看向他,不由極是魅惑的一笑,不退反進的上前走到子雨和烈火身前,優哉游哉的坐下,無視烈火那張黑臉,對著子雨拋了一個媚眼,笑容滿面卻無比肯定的道:「我看他不順眼。」那隱藏的話語,所以我就來搗亂雖然沒說,卻意思很明顯。
「我為什麼要你看順眼?」烈火怒,騰手就要揍人,子雨連忙緊緊的抓住烈火的手,連使眼色的讓烈火息怒,讓她來應付,烈火見此對著應青蓮狠狠地哼了一聲,收回手握住子雨的手,把子雨抱的更緊了。
「理由?」子雨沒問,旁邊欲走出山洞的木無邪,聽見應青蓮這麼有性格的話,頓時縮回腳轉身滿臉興趣的問道。
應青蓮笑笑很直爽的道:「原因有三,一、我看中的老婆被他搶了,心裡不平衡;
二、居然第一夜的洞房選擇這麼一個爛地方,如此委屈我老婆,我老婆居然還跟著他,我心裡更加的不平衡;
三、明知道我們兩個是孤家寡人,還在我們面前表演恩愛,親親我我的我就忍了,今天居然給我上演更火辣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這雖然沒說,不過可以想像。
子雨聽著這話不由抿著嘴兒的笑,身後的烈火那是咬牙切齒的怒,這傢伙感情就是來搗亂的。而應青蓮則更加直接,就擺出一幅我是來搗亂的,你看著辦吧的表情。
木無邪聽到這幾點沉默了,半響後直直往應青蓮身邊一坐,喜笑顏開的道:「要打架嗎,我喜歡,度,度。」
「度你個頭。」烈火真怒了,把子雨往旁邊一放,一個閃身就欲朝木無邪和應青蓮衝去,這倆傢伙太過分了,看他不好好收拾他們。
不想,他動作快,子雨動作更快,反手一把就朝烈火抓去,這兩人本就是存心來搗亂的,要是生氣跟他們對上,就得了他們的願了,這烈火什麼時候都不糊塗,怎麼這個時候糊塗了,要真對上,這個晚上那還能夠安生。
子雨一把抓住烈火,對上烈火憤然轉過看來的雙眼,正欲搖頭,旁邊的木無邪突然大叫一聲:「非禮勿視。」一邊飛快的轉過頭去,雙眼望著山洞外的黑色天空。
應青蓮則嘿嘿直笑道:「養眼啊,不虧了我們冒死衝進來。」話說的一流,不過動作卻與木無邪一致的轉頭看著外面,嘴角在笑,神色卻正。
子雨一聽這話忙看自己身上的披風,見整個白嫩嫩的手臂都露了出來,由於抓烈火的動作太急,鎖骨邊上都露了出來,不過還好,不該露的地方都沒露,就個鎖骨以上部位,這不算什麼啊。
被子雨抓住的烈火頓時臉色大黑,一個猛撲上前,快的拉著遮擋的披風,把個子雨再度過了個密不透風,一邊大吼道:「不准亂動。」
子雨見此情況突然福至心靈,對烈火使了個哦眼色,朝那背對著兩人的木無邪和應青蓮道:「我這可要睡覺了,這衣服不大妥當,若是哪裡走了點光的話,可煩勞你們兩個轉過去。」
說到這子雨嘴角閃過一絲捉弄的笑意,裝模作樣的打了一個哈欠,喃喃自語般的道:「脫衣服,睡覺。」一邊摸著腳邊的披風哆哆嗦嗦的出生意來,就如在脫衣服一般。
那木無邪一聽飛的扔下一句:「多子多孫,多子多孫。」一邊一個閃身就衝出了山洞,走人的那叫一個快。
應青蓮則搖頭笑道:「老婆你啊,就這麼偏心紅毛狗。」邊說邊慢條斯理的站起來,也不回頭邊往外走邊笑著道:「我這人太正人君子了,大好春光就算是假的看看也好啊,偏生要裝正經,哎,吃虧的是自己啊,下次一定要掐準時候進來,沒的什麼都沒看見。」不正經的話聲傳來,人卻已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