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妖夫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亂之開始
    子雨沒有拽住幾人去大殿,而是帶著烈火等回了她住的地方,她一般不參與人界的事情,所以這次也不準備插手,等白衣把事情與傲蒼寒他們交代清楚後,她在去找他說三珠都收齊的事情,所謂知道的多,陷的越深越不好往出拔,這點她明白的很,還好,她的房間沒有被毀掉。

    「老婆,你就住這地……」應青蓮看著眼前子雨的房間還沒說完,就一步跨進去,對上了裡面居中正坐的白衣的眼,頓時微微挑眉沒有在繼續說。

    尾隨其後的子雨詫異的看著白衣,和二師兄等人,幹什麼在她的房間裡等她麼「兔兔,我的小娃娃,我好想你啊,抱抱。」房間裡一瞬間的寂靜後,跟在後面進來的木無邪,一眼看見白衣懷中的小兔妖娃娃,終於停止了對傲蒼寒的荼毒,一個飛撲朝白衣撲去。

    只見一道白光閃過,空氣輕微的生了一點碰撞,然後就見白衣還是淡然的坐著,木無邪還是那麼站在原地,娃娃還是蹲在白衣的懷裡,彷彿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動過。

    只是兩人中間的地面上,一條硅裂的口子正橫在兩人中間,無聲無息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來的莫名其妙。

    不過周圍的這幾人全都是明眼人,老二和老四,聽閾,齊齊掃了木無邪一眼,能跟人皇對一招,好像也沒吃什麼大虧,不得不說這人實力的可怖,而應青蓮,烈火則沒什麼其他的表情,好像這事情很正常,只傲蒼寒滿臉不爽,冷冷的一哼。

    「哥哥,姐姐,娃娃好想你們。」爬白衣懷裡的娃娃,一見擔心了這麼多日的子雨和烈火來了,頓時也頓不得暴露身份了,一個猛撲化為大娃娃就朝子雨撲去。

    烈火見此一個閃身當先抱住娃娃,大衣服一遮,遮擋住娃娃**的身子,邊上的子雨無奈的縮回伸出的手,摸摸鼻子,真是的,還是個孩子啊,都不讓他抱。

    「兔兔。」木無邪從白衣手中搶不到娃娃,一見自投羅網到烈火手中,頓時一個閃身衝過去,一把抱過娃娃,對上那粉嫩嫩的小臉就是一陣狂親。

    「口水,你個大色狼。」娃娃揮舞著爪子,對著木無邪咆哮。

    木無邪則滿臉笑容的抱著娃娃道:「兔兔,可以變回去麼,我喜歡那樣子的。」

    小兔妖娃娃頓時狠狠瞪了木無邪一眼,瞪歸瞪,不過驟然看見自己熟悉的朋友們,那心情不止一點半點的好,身形一閃變回小小的袖珍小兔子,張牙舞爪的抱著木無邪的手掌啃。

    木無邪頓時雙眼冒星星,抱著娃娃就轉一邊交流感情去了,他可對什麼大事情不大事情沒興趣。

    房間裡本來冷沉嚴肅的氣氛,被木無邪和娃娃這麼一打岔,變的溫和許多,不過卻減少不了那種濃厚的肅穆感覺,只二師兄等人看見娃娃是小兔妖,連眼都沒眨,滿臉嚴肅的表情,就可知道生的事情比娃娃是妖精更大。

    白衣沒看烈火,子雨,應青蓮三人,只抬頭看了眼跟著的二長老,眉眼中閃過一絲冷漠,手腕一揮,幾人眼前驟然出現一張水墨山水圖,子雨斜眼看了眼,沒明白是什麼東西。

    應青蓮卻一揚眉道:「人界地圖。」傲蒼寒一見白衣拿出人界地圖,不由皺了皺眉道:「師傅,到底出了什麼事?」

    白衣面色冷淡,雙目注視著眼前偌大的地圖,沉聲道:「錦州,風洲,雲洲,歷城,九城,運城,現疫病。」

    傲蒼寒一聽瞬間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低頭看著眼前浮動的地圖,那上面這幾個城市已經被紅色圍了起來,靠近它們的城市,則是一淡黃的顏色圍繞起來,一目望之相當明顯。

    「黃色是什麼意思?」傲蒼寒頭也不抬的問道。

    二師兄滿面嚴肅和焦慮道:「疫病無法控制,正在不斷的開始蔓延,周圍的城市,正在被牽連。」

    老四一臉冷沉之色,此時也沒有平日的風流勁了,一指點著那紅色圈的城市,沉聲報告他們剛才知道的消息,道:「三師兄他們已經全部去了這些地方,回來的消息很糟糕,彷彿一夜之間就出現了疫病,所有的藥物都無法控制,傳播的度非常的快,這幾個城這幾天時間裡,幾乎全城都感染這疫病,老三他們沒有辦法,已經下令封城。」

    「下令封城。」傲蒼寒頓時一震抬頭看著白衣。

    白衣眉眼中一片肅殺,完全不比往日的淡漠神色,見傲蒼寒抬頭看來白衣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卻是無形中回答了傲蒼寒的疑問。

    傲蒼寒見之緩緩挺直了身體,一股濃重的殺氣氤氳出來,拳頭捏的卡嚓做響。

    子雨在一旁也聽見了這話,面色也冷了下來,握住烈火的手,半是詫異,半是震驚的看著白衣。

    疫病,人界的人都那麼厲害,怎麼會有什麼疫病,這怎麼可能?是不是搞錯了。

    邊上的應青蓮眉眼依舊還是那種淡雅的神色,見子雨有點明白不過來,不由微微淡笑著低聲道:「是人就有弱點,他們的身體對毒沒有抗性,雖然普通的毒也奈何不了他們,不過遇上特殊的就難說了。」

    子雨聽著應青蓮的解釋,頓時明白了過來,這話應青蓮和烈火曾經都給她說過,妖精和木界的人對毒這個東西,天生帶著抗體,而這人界的人對毒,就如木界的人怕火是一個性子,是致命的弱點。

    一明白這點,子雨的心涼颼颼的,封城,顧名思義,不准進不准出,好的人在裡面,得病的人也在裡面,醫治的好,那麼解救的就是一城,醫治不好毀滅的同樣也是一城,天,好極端的做法。

    房間內一片沉默,要是有辦法解救的話,肯定用不著封城這麼嚴重,那麼說是沒有辦法對付這個什麼疫病,所以為了不傳染出來,只能如此的鐵腕,如此的鐵血。

    白衣掃了一眼房間內的眾人,看著面色蒼白的二長老冷冷的道:「我需要你的解釋。」

    二長老滿臉蒼白,整個人不停的抖,那眼中的憤恨和怒氣直白的流露出來,此時聽見白衣問他,二長老一言不的走上前去,對著白衣咚的一聲跪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道:「陛下,可不可以告訴我疫病的人是什麼症狀?」

    白衣滿臉嚴肅的道:「熱,上吐下瀉,身上出現紅斑,無中毒症狀,法力治癒不了,人很快消瘦,乾枯,進而死亡。」

    二長老一聽這話深深的吸了—口長氣,突然對著白衣就是重重的磕下頭去,在抬頭起時已經是滿臉老淚縱橫,和著絕對的憤怒,沙啞著嗓子道:「這幾日我就擔心這事,大師兄要來殺我們絕對不是為了洩憤那麼簡單,只是沒想到他真下的下手,陛下,是我們對不起你。」

    頓了頓後一咬牙飛快的道:「這不是疫病,是毒,這是當年上代人皇陛下鑽研出來的,本意是想找出可以解決人界人怕毒這個弱點,進而培育毒素試驗,只是終其一生也沒找到破解的辦法,後來這毒便成了我們攻克的目標,上代人皇陛下曾經下了死令,只許攻克,不許傳播,只是沒想到,大師兄喪心病狂,居然傳播了。」說到這滿臉咬牙切齒的憤恨。

    老四聽到這,一拳頭狠狠的砸上旁邊的椅子,椅子瞬間化為了灰燼,怒道:「好一個畜生,居然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

    「他要什麼?想要我這位置。」白衣揮了揮手阻止其他人表意見,冷漠的看著二長老。

    二長老滿腔羞愧和憤怒的看也不敢看白衣道:「是,我從不知他想要的是陛下的位置,得不到,寧願毀了一切。」

    初始他也不知道,就那日他大師兄要來殺他的時候,那猖狂的臉色和憤恨的語氣,他才知道他居然有那麼大的野心,也許是因為沒想過他能活,所以才那麼無所顧及,把一切都告訴了他。

    其是說野心也過了,不過是一妄想罷了,一瘋狂的妄想,本以為自己高高在上,比人皇還高貴,比人皇還有身份,人皇就該尊重他,就該聽他的,現不是那麼回事後,便惱羞成怒的想取而代之,當現這點不可能時,惱怒了,憤恨了,瘋狂了。

    有瘋醫那樣的徒弟,師傅能好到那裡去,不過是一隱藏的很好的瘋子,當現一切不按照他想的來的時候,掩蓋下的扭曲性格便爆了,得不到就毀了,可是他千想萬想,把一切手段都想到了,唯獨沒敢想會用上代人皇留下的毒,這會毀滅整個人界的啊。

    「就憑他。」傲蒼寒冰冷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不帶殺氣,但是卻比他殺氣氤氳的時候還要可怕。

    「可有治療的方法?」白衣直問要點。

    二長老握拳的手心已經被指尖刺出血來,滿臉悲切的搖頭道:「沒有,我們鑽研這麼多年,也沒有找到可以對付的法子,所以我才沒想到這一步,這是人毀兩亡的絕地,我沒想到他會如此決絕。」

    不過此時他也通曉了,為什麼他大師兄要殺他們,因為他和其他兩個長老知道配方,這無疑會給白衣提供幫肋,所以,第一時間來殺的就是他們,心不由更加的寒。

    房間內一片抽氣聲,顯然那一句沒有,讓老四,二師兄都不能不動容,沒有解藥,那後果會怎麼樣,實在讓他們不敢想像,那畢竟是人界歷史上,最精於醫術的人皇出品的東西啊。

    「木無邪,木無邪,你給我進來。」一片壓迫人的肅穆中,傲蒼寒突然大吼一聲,轉頭朝著外面跟娃娃玩的正歡快的木無邪叫道。

    一直保持著優雅風度的應青蓮,掃了一眼傲蒼寒,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微笑,能想利用木無邪,還算他聰明。

    先被這話聽的有點寒的子雨,此時也早轉過彎來,人界的人做不出來解藥,並不代表木界的人做不出來,草藥類的東西,木無邪是老大。

    見傲蒼寒反映過來叫木無邪,子雨不由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白衣,這傢伙到她這裡來,找的就是木無邪吧,難怪不那麼反對的讓娃娃跟木無邪玩,看來白衣果然不愧是皇字級別的人物,消息靈通不說,其中厲害也明白的比誰都透徹,不過這般承了木無邪的情,要如何還給木界,這又是一個問題。

    白衣感覺到子雨的注視,微微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子雨見此不由轉過頭對著烈火一笑,烈火沒什麼其他表情,不過不代表他不明白,只微微挑了挑眉後拉住子雨的手,瞪著那二長老,表情很隱忍。

    「大冰塊,叫我做什麼?」木無邪抱著娃娃笑容滿面的回來,心情大好的攀住傲蒼寒的肩脖。

    傲蒼寒此時也懶的跟他計較這個,朝老四使了個眼色,老四見此飛的交代兩句後,看著木無邪道:「人界需要你的幫忙。」

    「管我什麼事情?」木無邪摸摸腦袋莫名其妙的轉頭看著傲蒼寒。

    不等傲蒼寒有什麼話,二師兄一皺眉道:「木無邪,這攸關整個人界的存亡,你現在吃的我們的,住的我們的,是不是該有點回報。」

    木無邪很正色的看著二師兄道:「這個我又沒吃你的,我吃的我朋友的,你可以要求她付賬。」說罷轉過頭去看著子雨笑道:「朋友,請客。」子雨見此頓時搖頭無話。

    頓了頓木無邪不等眾人開口,抱著娃娃邊親邊道:「何況我又不喜歡你們,我為什麼要幫你們,別忘了,我們木界被封印有你們人界的份,憑什麼要我幫忙?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

    一句話頓時說的二師兄,老四這些伶牙俐齒的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封印了別人,現在有困難了要求別人幫忙,這世道沒那麼便宜的事情,大家講究的可是一個你來我往。

    當下啞口無言的對視,憑借這幾日對木無邪的瞭解,這人根本就是個神經比天還粗的人,看起來什麼都是弱點,實際什麼好像都不是弱點,要拿身份公開來對付他,沒用,一是人界跟木界又不是敵人,沒什麼交情也沒什麼怨恨,當然,這是對於人界的人來說。

    二是,木無邪這傢伙那性格,到時候估計滿臉興奮的道,公佈吧,看我一路打出去,多爽,所以,實在是難辦。

    「我要你幫我。」正當二師兄和老四絞盡腦汁,在想怎麼讓木無邪幫忙,傲蒼寒突然對上木無邪,滿臉正色中夾雜著咬牙切齒的道。

    木無邪恩了一聲群頭看著傲蒼寒,笑瞇瞇的道:「大冰塊是我的朋友,我這個人對朋友最好了,你說,要我幫你什麼?」

    一話還沒落音,邊上的應青蓮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烈火和子雨也同時搖頭微笑,就連一直冷著臉的白衣,也微微彎起了嘴角。

    木無邪是直接人,喜歡就幫,不喜歡就不幫,花花腸子對他沒用,不如直接的好,想來也是傲蒼寒這直接性子,和那與他異曲同工的面癡,被木無邪認同成了朋友,一界人還沒一個人值錢,估計人界眾人要是知道了,會被嘔死吧。

    「解藥。」見木無邪答應傲蒼寒,烈火沒在管木無邪和傲蒼寒,他只關心他的問題,要便是醫治子雨的毒,這天下任何事情都可以讓一讓,就這事情不能讓,邊說邊站起身來,提著跪著的二長老就要住外走。

    「小師妹,這還有幾個城沒人駐紮,我們……」

    「小師妹,解藥先配製著,我們現在需要人手……」二師兄和老四同時開口,朝要住外走的子雨道,皇宮中能用的人手全部被調出去鎮守去了,法力高強的才敢進駐疫病嚴重的地方,才有那個能力抵抗毒素。

    「不。」烈火抓著子雨冷冷的回絕道:「我不希望在有任何萬一,中途在出什麼錯。」扔下這兩句話,抓住子雨就往外走,直接去找那藥去,應青蓮拍拍**,什麼話也沒說跟著晃了出去。

    留下幾人大眼瞪小眼,半響一直沒說話的聽閾滿臉羨慕的道:「真直接,小師妹好福氣。」

    走出門外的子雨遠遠聽著這話,不由握緊烈火的手,抬頭對烈火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接下來的日子,烈火不讓子雨管人界的事情,專心解毒,子雨也就聽烈火的話,天天配合著二長老製藥,察看,解毒。

    由於白衣這段時間太忙,各處都需要他露臉,簽署命令,他是人界的象徵,在這個時候他的存在和露面,比什麼都重要,那是從心裡給人以寬慰。

    所以子雨見此,便沒把那風球和火珠交給白衣,估計這兩天白衣也沒時間理會這點,就先把這事情放一放,畢竟那是那麼多人的生命,是對她友愛的人界人,她還不至於等不起這點時間。

    而木無邪也不知道與白衣,或者傲蒼寒達成什麼要求.或者是什麼要求也沒有,反正是忙了起來,天天神龍見不見尾。

    不過這人不會配製什麼解藥,只知道分辨什麼東西能夠克制住這毒,那是他實踐的事情,一個一個的挑選,一個一個的辨認藥效,滿皇宮藥庫的藥都快把他給埋裡面去了,不過卻沒聽見他一聲抱怨,對他自己認可的朋友,這人是可以兩肋插刀。

    不過可就苦了傲蒼寒了,隨時隨地給木無邪打下手不說,偏生木無邪又不是個知道客氣是什麼東西的人,他對朋友好,他朋友理所當然要對他好。

    所以時不時就可以看見,傲蒼寒冷著個臉在給木無邪捶背,要不就是給木無邪端茶倒水,就差疊被鋪床了,當然木無邪沒時間睡覺。

    這異樣的風景,讓沉靜在緊張,嚴肅,繁忙的皇宮中眾人,用做調解心情所用,大家忙的心裡壓抑的時候,就跑來看一下,他們偉大的,日中無人的大師兄,被迫當了個小使的樣子,也就心裡平衡了,同時也被傲蒼寒那冰冷的殺氣,刺激的再度心情不壓抑了,做事情去。

    而二師兄,老四,聽閾,這些人也都去了邊城,鎮守住當地,疫病是可怕的,但是人心更是可怕的,當你強大到以為自己什麼都不怕的時候,突然現有種東西可以輕易的要了你的命,那種惑慌是無法抑制的。

    所以,白衣的弟子們,要做的便是安撫和壓制,一旦這些地方的人情緒崩潰,那是無法想像的,只怕整個人界就這麼亂了,估計到時候不等白衣十年之約生效,妖皇就會逼迫上門來。

    木無邪這邊日夜不停的配製解藥,而沒有解藥的毒越來越快的蔓延出來,整個人界目前有白衣坐鎮還不怎麼驚恐,但是不安的情緒已經種下了,越來越多的城市被封城,困守住一城又一城的居民。

    那日傲蒼寒等人去晚了,沒見到大長老的影子,現在滿人界的尋找,這人卻像是空中蒸了一般,一點消息都沒有,連白衣如此手眼通天的人物,都得不到消息,不知道藏到什麼地方了。

    只是在昨日才得知,這毒素是灑在了十彎海域,十彎海域乃是整個人界的水資源根源,分流貫穿整個人界,自成一個循環體系,從源頭滾入人界,在繞人界河流行一周,再度從未尾回到海域,循環不息,生生不止。

    一知道這個情況,白衣立刻命令掐斷了所有河流的流淌,難怪病的城市,就是從最接近十彎海域那個地方開始的,逐漸開始向內部蔓延,原來那處才是源頭。

    就算人界的人在強悍,水這個東西是避不可缺的,斷了水源,眾人心中雖然都有了一個底,但是卻更加煩躁了。

    「別搶,別搶,現在還沒蔓延到這裡,不需要太擔心,解藥馬上就有。」子雨立在皇宮門口,與烈火,應青蓮幫著侍衛們派藥草。

    京城離十彎海域並不近,對外宣稱是疫病的爆,也還沒蔓延到這裡來,不過附近城市的居民,早早的都躲避來了聲城,京城現在的治安和恐慌,在一定程度上還是體現了出來。

    朝中的群臣,白衣的弟子,能派出去的都派出去了,上層人物委實沒幾個還在京城,所以還在解毒中的子雨和烈火,應青蓮,這兩個妖界的人物,也沒辦法的加入到安撫京城人情緒中來,這什麼地方都能亂,京城絕對不能亂,要是亂了,那代表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從子雨手中領過藥草的年輕人,滿臉憂色的道:「我們也知道還沒蔓延到這裡,不過吃點皇帝陛下擬定的藥物,我們心裡更有底一些。」

    「對啊,我可不想死……」

    「是啊,子雨小姐,京城沒有問題吧?」

    「一定會沒事的,我們……」

    「子雨小姐,封城那邊怎麼樣了?我姐姐在那邊……」

    「我父母在運城……」

    各種各樣的聲音傳來,雖然大家都還比較平靜和穩定,不過都掩飾不住焦急和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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