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第一美女,子雨頓時誇張的瞪大了眼,第一啊,這到底是美到了什麼份上,才會被稱為第一美女,不過看看應青蓮就能想像這媚無姬到底有多漂亮,嗯,估計也不是漂亮,而是一種氣質,應青蓮生為男子還如此嫵媚,可想而知他的娘那是極品到什麼點上了。
子雨不由滿眼紅星的看著應青蓮,挑眉說:「難怪老應長這麼漂亮,原來是遺傳。」
應青蓮聽言頓時一雞腿就給子雨扔了過去,臉上似笑非笑的道:「男人能用漂亮來形容?而且我不覺得我能與這兩個字匹配。」他的美在於魅力,還不是臉蛋,就憑那普普通通只能說清秀的臉,還真當不起漂亮這兩個字。
子雨調笑了一句,見應青蓮是真的不在乎說這個問題,並不是假裝,當下就沒了顧忌,拉著烈火滿臉興趣的道:「那你娘和朱雀王有什麼聯繫?我看那朱雀王臉色很難看呢?」
應青蓮見子雨問的直接,不由微微一笑,挑眉看著烈火道:「你知道多少?我倒想聽聽傳聞是怎麼樣的。」
烈火思索了一下也不扭捏,望著天空邊想邊道:「只聽說媚無姬艷蓋天下,無人能出左右,武功也極強悍,當年是整個妖界的風雲人物。」
短短幾句話,就讓子雨對這個媚無姬有了個大概的輪廓,長的又好,武功又好,這不用說了,石榴裙下不知道拜倒了多少妖界男子,這就是一個妖孽,比應青蓮應該還妖孽的人物。
烈火頓了頓看了應青蓮一眼後,接著道:「不過好像聽說命不好,風頭正勁的時候,傷逝,萬千妖界男子為之一哭,只是沒想到居然留下你這個兒子。」
烈火從來是直接人,話裡話外絕對不會多出什麼形容詞,今次這一句萬千妖界男子為之一哭,烈火都這麼說,可想當時的情況了,這媚無姬妖孽到頂峰了,子雨不由哀歎沒有見到這絕代無雙的人物,這算是一個遺憾。
烈火見子雨表情就知道子雨在想什麼,當下淡淡的道:「我也沒見過,百年前的人物了,只是這傳說太多,想不知道都困難。」
應青蓮聽烈火說到這,就知道烈火知道的也就這麼多,當下微微一笑靠在樹幹上道:「也差不多,傷逝,沒說錯。」
沉默半響應青蓮見子雨沒有說話,只是雙眼定定的看著他,不由失笑的搖搖頭道:「老婆的好奇心還真重。」
子雨立刻直直點頭,開玩笑,風華絕代的妖界第一美女,眾人恐怕是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怎麼可能傷逝,這不是重傷不治死亡的意思,誰還會對她動手,這實在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不過事關是應青蓮的母親,她也不太好意思直接問,怎麼死的,出了什麼事情,只好委婉的表示自己的意思,若應青蓮想說,她肯定願意聽,若是不想說,全當沒看到她的表情就好了。
應青蓮見此笑道:「風頭太勁並不是什麼好處,太過美麗引來的除了機遇,也有災禍,也不是什麼大事情,不過就是兩男爭一女的俗套故事。
娘和其中一個互相喜歡,不過身份地位有很大的問題這是橫在兩人中間的丘壑,而另一個夾手段和世俗,硬是逼開他們兩個,囚禁我娘,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那兩個在妖都皇城拚鬥,具體情況不清楚,結果到時一人沒了消息,一人閉關,我娘不知道怎麼想的,重傷回來後找到我爹生了我,傷重不治,就這樣。」說罷應青蓮聳聳肩膀,說的很雲淡風輕。
子雨不由無語的看著應青蓮,這樣應該說可以寫成長篇小說的故事情節,居然就被他這麼三言兩語就給完結了,這個應青蓮還真是太能概括內容了,說的完全不清不楚。
不過子雨理解能力強,這又是一個感情的冤孽故事,讓她不由有點想起木皇綠腰,求之而不得,不過一個是強求,一個和最後應該是放棄,所以才會與應青蓮他爹生下應青蓮,不過最後的結局都不太好,一個重頭再來,一個傷逝,她是不是要感歎一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不過看應青蓮那模樣,估計話一出口絕對會換來嘲笑。
咳嗽了一聲子雨張了張嘴,看著應青蓮,嘴邊上那句節哀順變硬是說不出來,那應青蓮似笑非笑的眼神,讓她覺得這安慰的話實在是沒有必要,眼前這個人不知道是堅強還是其他,但是她能夠感覺到應青蓮是真的看的很淡,而且都傷逝了一百年了,這節哀也不用了。
烈火見子雨
臉色微微幾變,最後硬是把話嚥下去,不由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呵呵笑著看著子雨,而應青蓮則也是眉眼帶笑,抓住烤雞嘿嘿笑看著子雨,那種還好你聰明,沒說出來被嘲笑的表情,一覽無餘。
「對了,那跟朱雀王有什麼關係?」換個話題,既然應青蓮覺得真無所謂,那她更覺得無所謂。
應青蓮笑笑道:「也沒什麼關係,不過是喜歡上我娘不喜歡的那人而已。」
「三角,四角戀,我明白了。」子雨頓時點了點頭,難怪那表情看起來好離譜,感情是這樣的關係,好複雜,對於複雜的感情問題,她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理解,她就不擅長感情。
「龍皇?」一直沒有說話的烈火,聽到應青蓮這麼說,頓時一挑眉看著應青蓮微微抬高了聲音道。
子雨一聽烈火這麼問,那本來降下去的興趣頓時又升高了起來,感情那緋聞男主角之一是龍皇,乖乖,這可是個大不過若對象是那什麼妖界第一美女,她覺得似乎也說的過去,不由挑高了眉看著應青蓮道:「真的?你娘的愛慕者是龍皇?」
應青蓮倒也沒想到烈火就這麼一點關係就猜測出來,當下挑眉一笑看著烈火道:「你小子還挺聰明的。」無言的承認了。
當年知道這個事情的人並不多,而且出了事情之後所有的消息都被按了下來,具體事情根本沒有對外傳播,所有妖界人都以為媚無姬是受人暗算傷逝,而並不知道她的感情世界,也就更不知道有龍皇這一角,居然因為朱雀王一句話,被這烈火一猜就中,這小子看來真聰明,所以應青蓮也沒想要瞞烈火和子雨,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情,直接點頭承認。
子雨那興趣叫隆重了,轉頭看著烈火道:「我的烈火真厲害。」
烈火聽言沒什麼大的表情,他畢竟生活在妖界這麼多年,那一點半點的風聲總聽過,龍皇暗戀明戀他不知道,朱雀王對誰有意可是聽過他父親一字半句的閒談,雖然兩父子都不是什麼愛嚼舌根的人,不過聰明的聯想他還是會的。
「那另一個人是誰?」這樣級別的頂級能跟龍皇決鬥的人物,簡直就是她崇拜的對象,由不得她不興奮的追問。
應青蓮聽子雨這麼一問,難得沒有乾脆的給出答案,笑笑道:「自己去猜,猜的到算你本事,猜不到就算了。」
子雨倒沒想過應青蓮會給出這樣的答案,這明擺著是應青蓮不想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這個人難道是個忌諱,當下一轉頭看著烈火,期待著烈火再度給出正確的答案。
烈火見子雨滿臉期待的看著他,頓時皺眉道:「我又不是女人,我對這樣的故事沒興趣,不知道。」
他本就是聽著稀奇,對於這妖界當年的第一美人,有那麼點好奇,應青蓮願意講,他自然就聽,他只管好他自己的事情就好,別的,當故事聽,誰還給你猜,而且,他也真沒聽說過是誰。
烈火是個直性子,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子雨聽烈火這麼一說,不由揚了揚眉,她對妖界的瞭解太少,對於目前的狀況也只知道這麼幾個boss級別的人物,那百年前的大她那裡知道。
此時見應青蓮不說,烈火不知道,雖然還是比較有好奇心,不過也沒辦法,她也沒有那種挖人**當飯吃的愛好,純粹聽聽,不說,那算了。
應青蓮見子雨聳聳肩膀不在追問,當下呵呵笑著道:「不過就那麼一回事,過去了就過去了,說來也就是聽個好奇,人啊,活在當下,把握住現在就好。」邊說邊對子雨眨眼睛。
子雨聽應青蓮這兩句話,頓時了悟,當下一把勾住烈火的手臂,笑容滿面的道:「所以,我才不放開她。」
不等烈火有所表示,應青蓮立刻滿臉哀怨的看著子雨道:「老婆,我說的是你要好好把握住我,不是說他,你瞧瞧,我頭頂妖界第一美女之子這麼一光環,那女人肯定是排了隊去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時機喔。」
子雨頓時無語,烈火則很直接的一把抓住了子雨,轉身就大步離開,完全當身後的應青蓮不存在,應青蓮見此頓時哈哈大笑,一手酒一手雞的開始吃起來,邊還微微抱怨:「真是的,雞都冷了。」
接下來的幾日,一改烈青祝壽時候子雨的忙亂,子雨是完全的清閒起來了,每日裡也不用去上學,因為自烈火毀了那帝都學院的象徵之後,一入帝都學校那所有男女無不滿臉崇拜,那目光會膩死人的,在加上兩人的妖力已經強悍到這個地步,放眼整個帝都學院已經沒什麼人可以教導他們兩個,所以,帝都學院乾脆放牛吃草,不管了,不用每日都必須來學校了。
而子雨這次做了新嫁娘,就算人手在少,也不能讓新娘子忙的腳不沾地啊,所以,真個青將府再度投入高運轉當中的時候,子雨一個人悠閒了起來,而其他人則更加忙了。
害的應青蓮和木無邪每天都抱怨,一個說為自己的老婆辦婚宴,這算個什麼事情;一個說我是來妖都玩的,不是來當下人的,而且還沒有工錢,這簡直就是虐待。
赫連,飛虎等人就更加不用說了,那是一日三四次的來青將府報道,幫忙辦這樣,又幫忙辦那樣,兩人直笑以後他們要是娶親,他們都有經驗了。
除開忙碌婚宴,老玄武王和鷹王等人直接留下來準備喝幾日後的喜酒,所以在忙碌的同時,還要照顧他們,簡直就是忙上加忙,好在鷹王算烈青的鐵哥們,被烈青不當客人,直接當幫忙的人,害在飛鳥界稱王的鷹王和鷹後,淪落成青將府幫工的。
不過老玄武王就不那麼好說話了,想他幫忙?他不給添亂就算好的了,還不說還有一個小雲,那兩人和曉風,幾日來拐帶了鷹王的兒子,四人成虎的在妖都掃蕩,那玩的叫一個開心,時不時還勾搭個什麼白虎王,什麼這個將,那個王的揮青將府,把個負責接待的白也氣的直咬牙,不過敢怒不敢言,每日裡還是只有放任他們悠閒。
而子雨跟老玄武王逛了幾日後,讓老玄武王,小雲,小鷹三張可以一刻不停的說下去的嘴巴,攪的頭昏腦脹,直接閃人,與他們逛街,不如回去忙烈火做事,太恐怖了
不過府裡有事也不讓她插手,子雨便趁著這個時候,與小洋快手快腳的就把當鋪開了,把所有的注意事項和要點說明之後,小洋本就是個天生做生意的人,別說是什麼一點就透,那是不點都透,在加上當鋪什麼要點都沒有,只要有錢和眼光就好,所以一日後,子雨又沒有事情了。
看著到處都是忙碌的人,在算算還有三天才到婚期,子雨那叫一個無聊,想著禁地裡的白衣,不由溜躂溜躂的找白衣折騰時間去。
一路沒遇見什麼人的到了白衣所在的地方,子雨從溺水中探出頭來的時候,只見白衣在小小的石台上,慢悠悠的走動著,子雨不由微微挑眉,她可很少見白衣在走動,很多時間裡白衣都是一動不動的坐著,這是他在煩躁,有什麼事情讓白衣感覺到煩躁?
聽到溺水聲響,白衣轉過頭來看著子雨,淡漠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若不是從那不停的走動中,能夠察覺到白衣一絲絲的情緒波動,子雨從白衣臉上根本看不出來有任何的變化。
「練的如何?」白衣掃了子雨一眼淡淡的開口道。
子雨抖落身上的水珠,從溺水中鑽出來,走到平時她所坐的地方坐下後道:「還可以,不過這兩天比較忙,沒怎麼練。」
白衣冷冷的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麼,見子雨坐在平日所坐的地方,當下也緩緩的走過來,並沒看向子雨淡淡的道:「你很開心?」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子雨摸摸臉上的笑容,挑挑眉微微詫異的道:「就那麼明顯?」她一直以為她是一個喜怒可以不形於色的偽裝高手,但現在一眼就被白衣看穿,這是白衣太厲害,還是她對與能夠跟烈火成親的事情,實在是太高興,高興地臉在不知不覺中都會笑?
白衣淡漠的掃了子雨一眼,那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子雨不由嘿嘿乾笑兩聲,看來她的級別還不高,修煉的還不到位,還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的高手階段,還要在修煉,在修煉。
咳嗽一聲,子雨不與白衣討論這個問題,直接轉換話題道:「你狠煩躁?有什麼要我做的?」這話同樣是問句,同樣用的也是肯定的語氣。
白衣難得的抬眼深深的看了子雨一眼,能從他身上一點半點的異常,現他的情緒波動,夠細心,當下靠在身後的石頭上,看了一眼頭頂黑漆漆什麼也看不見的空間,冷冷的道:「快了。」
快了?子雨聽這白衣這兩個字,微微挑了挑眉,這是不是說白衣要脫困的時間要到了?或者是說教導她這麼些時候,該是要報酬的時候?
不等子雨想完白衣這句話代表的意思,子雨就愣住了,雙眼定定的看著白衣腳上的那困住他的鎖鏈,在無聲無息中緩緩的碎裂,緩緩的消失,一點一點的化成粉末,消失在空氣中。
「我若要走,這鎖鏈怎麼可能困住我。」這白衣當時的話瞬間在子雨腦海中響過,當時白衣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並沒想過白衣說的到做不到,但是這樣親眼看在眼裡,如此精確地妖力控制,如此恐怖的力量,子雨還是被震撼到了,這白衣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子雨盯著消失的鐵鏈,微微皺眉看著白衣,既然能如此輕易的破壞困住他的東西,那為什麼要被困在這裡?
白衣微微皺了皺眉,沒有回答子雨的話,只是眼中一閃而過一絲霸氣和慍怒,不是針對子雨,卻是針對那無名的空間。
子雨見此不由挑了挑眉,這白衣的來歷可能真的很不簡單,產與木界的鎖鏈,木無邪都只能解開,而他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就毀滅掉了,好像比切豆腐還容易,這白衣到底是什麼人?
一想到這裡,子雨突然腦海裡靈光一閃,如此強悍,如此對三界都那麼熟悉,這傢伙是不是就是與龍皇爭奪媚無姬的那個大子雨一想到這裡,突然有點興奮,不,是很興奮,難道她面前的真實傳說中的人物。
當下目不轉睛的盯著白衣,輕聲卻意有所指的道:「媚無姬。」
清脆的聲音迴盪在小小的地盤,卻是無盡的空間中,如此清淨的地方,子雨就算在輕聲,對面的白衣也不可能聽不見,然而,子雨緊緊的瞪視下,白衣一點反應都沒有,連情緒的一絲波動都察覺不到。
這個人沒有反應?子雨不由微微太高了眉頭,是真的沒有反應,那種淡漠,平靜,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難道說她想錯了,這個白衣根本不是龍皇與他搶媚無姬的那個人?
左觀察,由觀看,白衣沒一絲不平常的反映,最後子雨得出結論,估計是她錯了,這人真不是那個大當下嘿嘿燦笑一聲,就欲轉換話題。
話說她今日有心跑來看白衣,那就是這幾日都想著應青蓮的話在,龍皇她雖然沒見過,但是白衣有多厲害,她可是知道的,消失和白衣的囚禁,這點很符合,所以她沒事的時候想來想去,就有點想到白衣的身上,今天來純粹就是想來探口風的,不過現在看起來,好像她的猜測沒對。
燦笑聲中子雨還沒說話,白衣突然伸手一揮,子雨就見自己指間一滴血絲緩緩的滴了下來,白衣伸手接住,那血緩緩的滲透入白衣的皮膚,在子雨目所能及之下緩緩的遊遍全身,隱沒與白衣肌膚之中。
「鐵鏈困不住我,這溺水我也不是那麼容易就過,借血一滴。」白衣淡淡的出聲道,眉眼中一絲霸氣隱隱約約的綻放出來。
子雨眉眼當下一轉,微笑著道:「十分之一的人情。」這白衣說的是不容易過,並不代表他沒能力過,所以這人情要他認,卻也不能太多,子雨的分寸那把握的絕對是好。
「好。」白衣掃了子雨一眼,答應的很直接。
「那好,那過幾日我在來看你。」得到答案白衣估計不是那個**oss的子雨,拍拍雙手站了起來。
白衣突然冷冷的開口道:「不用,三日後我去找你。」
三日後,子雨微微一愣,三日後不正是她與烈火成親的日子,難道那個時候白衣就會從這裡脫困出去不成?那既然能夠脫困,為什麼還要三日後,這白衣搞什麼?
白衣見子雨眼露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是今天他心情太好,還是心情太不好,居然為子雨解釋道:「戌辰三日,這是一個好日子。」
汗,子雨不由有點黑線,難道脫困而出還講究一個好日子才能出來,還有這種說話,真正有點佩服起白衣。
當下子雨嘴角一彎笑道:「好啊,剛好趕上喝我的喜酒。」
白衣聞言不由抬眼看了子雨一眼,微微皺眉後淡淡的道:「那只紅毛狗?」
子雨頓時失笑,要是被烈火知道他被白衣稱為紅毛狗,估計要自己托他下來,與白衣決鬥,不過她現在心情很好,而且烈火也確實是只紅毛狗,當下也不生氣的道:「是啊,要來就早點,晚了可就沒位置了。」
白衣聞言深深地看了子雨一眼,那眼中彷彿說了很多話,又彷彿什麼話都沒說,那深的幾乎看不見底,子雨見此不由微微一愣,白衣這樣看她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