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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似很喜歡他。」
在路上,君君忽然問我。
我正在發愣,心中想著到底趙承澤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忽然聽到他發聲,還有點反應不過來,愣頭愣腦地跟著重複:「很喜歡……他?」忽然清醒了一點,立刻問,「誰?」
「那個洛王爺啊。」君君說。
「趙承澤?」我又問。真是傻了。
「是啊。」君君笑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總覺得這句話問的怪裡怪氣的,可是……可是想想,我對趙承澤……若是說我對他完全是出自朋友的關心,這好像,好像也說不下去。
「不會吧,我喜歡他?」我自言自語的,覺得有點驚悚。
「嗯?」君君在一邊問。
「沒什麼沒什麼。」我趕緊訕笑,咧開嘴向著君君做出個象徵性的笑容,又轉回頭去,低聲說,「天啊,我怎麼會喜歡洛王爺呢……我總覺得,總覺得……」
總覺得我跟他之間,相爭又相親,從一開始初次遇見時候的彼此看不對眼。到現在莫名其妙的打成一片,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根莫名地線,把我跟他扯住了,難解難分的。
但若是,若是說喜歡……
倒好像是有點喜歡的……
可是。可是!可是,總覺得,不是我喜歡君君的這一種……
也不是我喜歡深宵的那一種。
對君君,我是一腔熱血地迷戀。
而對深宵,卻是疼愛之中又帶一點害怕。
可是對洛王爺麼……
我想來想去,皺著眉頭使勁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1-6-K,電腦站
算了算了,不想了。
正搖頭呢。耳畔君君的聲音響起:「這一路看你表情詭異的很,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東宮府都到了。」
我聞言才抬頭一看,果然,東宮到了。再踏足這個地方了。
沒想到現在,又乖乖地自動地回來了。
不過,咱是為了公事。
公事公辦。
若是君君治好了深宵,我二話不說立馬走人,都不帶給任何人看見的。
明蕊更是不會發現。哼。
我撅起嘴,不用君君開口。立刻前頭帶路。
「你幹嗎一副不高興的模樣?」君君在身後問。
我邁步自門衛身邊走過去,身子一晃入了大門,回頭說:「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想,自然會想到的。可惜你不是我。所以你不會懂得。」
君君挑挑眉,不再說話。
我苦苦一笑:「怎麼,真想知道?」
「你想說嗎?」他淡然地問。
「你要是想聽我就想說。」
「喂,我從來不強人所難地。」
「那就是說你想聽啦?」我嘿嘿地笑。感覺自己正像一個色狼,在盯著面前的人準備伸出魔爪。
「我……也沒這麼說。」他皺皺眉。
「如果你肯求我的話我也許會說給你的。」我轉過頭,看著天,驕傲地說。
「風采衣!」君君不耐煩地叫了一聲。
「好吧我答應了!」
我跳起來:「看在你叫的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
「你這傢伙……」君君氣惱地看著我,臉上卻露出一份苦笑不得來看的我那個賞心悅目啊。
「其實,事情要從很久很久之前說起,」我抽抽鼻子,作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哦「從前有個叫做鳳遂的國家,這個國家裡有三個皇子,可偏偏。大皇子瘋了。二皇子遊戲人間,三皇子又太孤僻嚇人。而我們的主角三皇子呢,叫做趙深宵。」我繪聲繪色地話說從頭。
君君瞥著我,似笑非笑地,也不攔阻:「嗯,說地好。」反而鼓勵。
我很開心,繼續我的現實之傳奇:「有一天這個三皇子眼睛壞掉,哦呸呸,是眼神太好,看到了一個美貌跟智慧並重!而且非常有能耐的小妖就是區區在下我,從此之後私定終身那個非卿不娶啊,但是,記住了,這裡永遠都有個但是……」我迎著君君越來越鄙視的目光,勇敢地繼續說,「所有地故事都會有個但是做轉折點的嘛……三皇子的身邊,自然不乏女子啦,尤其是那種……啊呀你知道啦,就是那些女人啦,其中有個出類拔萃的,芳名就叫做……」
我忽然停住了,轉過頭去,呆呆地看向一邊。
「叫做什麼?」君君在一邊說。
「叫做……」我扭過頭,皺了皺眉。
「嗯?」君君*前來,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
我扭頭看他一眼,咳嗽一聲,說:「算你運氣好,居然遇到真人秀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迎面走來的這位,風姿翩翩身段娉婷僅僅比我差上那麼一點點的……這位,就是我們剛剛的女主角,芳名叫做明蕊。明蕊小姐,知道嗎?」
君君含笑點頭:「果然是個美人兒……」
「什麼?」我大叫,非常氣憤。
怎麼可以當著我地面說別地女子是個美人?
可惡!
「咳咳,」君君立刻轉換話題,「采衣。這麼說,這位明蕊姑娘,是你的情敵。怪不得你說話之中,帶這麼大的醋味
啥?壞蛋!
這話好刺耳朵,我堅決不能容忍。
我轉過頭:「胡說八道!」氣的面色發紅,「什麼情敵,什麼醋味兒,我才不喜歡那傢伙。她們誰愛要誰要去啦,哼哼,情敵,這小丫頭還不夠格……」
君君臉色一怔,忽然沉默起來。
我正說的得意,忽然看到他地臉色,趕緊停了嘴。
一時之間恨不得咬自己地舌頭。
在他的仙山之時,他曾經問過我這個問題。
我當時沒有回答上來,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但是我想到要怎麼回答來討他歡心地時候,他已經離開。剩下玉在原地用慘無人道的手段折磨我。
可是現在,不知不覺的,居然舊事重提了。
而且我竟然一時興奮說漏了嘴。
當時我想告訴他我是「對深宵有感情」的,沒想到……
果然他是不悅了吧?
我的心一跳。
萬一。萬一君君惱羞成怒,因此而不替我醫治深宵了,那該怎麼辦?
我地心一涼。
而君君更加莫測高深的不說話。
我皺著眉,小心翼翼看著他:「君君,那個……那個……你什麼都沒聽到。」
「我聽的很清楚。」他回答。大袖一揮,向前走去。
我呆了呆,急忙又拔腿追過去:「君君,君君對不起啦。我一時……不慎,你別生氣。」
「誰說我生氣啦?」他忽然站住。
彼時他已經走的離我有一段距離,站在九曲橋上的他看來彷彿凌波獨立,大袖飄搖,高冠玉面,多麼好看。
他的聲音沉穩又清爽。我聽的清晰。一時竟有些不適應。
「你……你說什麼?」我呆呆地,有點兒欣喜如狂。
他卻在頃刻間轉身走了。急得我,跳腳起來去追,一直追到他身後才問:「你剛剛說什麼啊?君君,你再說一次好不好?啊啊啊?」
可是任憑我抓狂地叫著,他始終都不理會我。
害我一個人上躥下跳,一顆也跟著如此,一直想著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誰說我生氣啦。」
意思是說他不生氣?
我沒有愛上趙深宵,這結果他不生氣?
雖然賭約的期限還沒有到,可若是我一直這樣下去的話,輸得是他啊。
而且我現在還沒有愛上趙深宵的話,證明他危機當前啊。
他怎麼會不生氣。
他為何會不生氣。
他怎能不生氣?
換我……有個人這麼貼過來,我早發瘋了。
或者一掌拍死他了……
怎會……
怎會……
怎會……
腦中無數地豆芽兒在飛舞,在盤旋,將我迷惑。
我昏頭昏腦,竟跟著君君向前,忘了我要帶路的職責。
一直到君君說:「地方到了。」我一頭撞上了他的肩頭。
「你糊里糊塗幹什麼呢?」他斜睨我一眼,雖然說著責怪的話,臉上卻絲毫責備地神情都無。
「我一直在想……」我急忙咬住舌尖,把那個即將彈跳出來的「你」給吞了回去。
天,你丟臉不丟臉啊風采衣,現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告白了麼?
「在想什麼?」君君問,站住腳,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在想……」我咧嘴笑,望著旁邊,說,「在想這裡好多人哦,活活,活活,你說是吧?」再次迎著君君鄙視的眼神,我非常非常冷場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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