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那衝到了喉嚨口的尖叫。
卻無法忍受他在我身上遊走的那隻手。
為什麼會這樣,你瘋了趙承澤。
我又不是你身邊那些丫鬟。
想到丫鬟,我猛地想起了剛才進門時候,那丫鬟看著我時候複雜的眼神,以及那種畏縮的不敢*前的模樣。
看樣子在我之前,已經有人深受其害。
原來很有前科。
這個淫賊啊!
我憤怒地扭動身子,試圖從他懷中掙扎出來。
趙承澤低低地一笑,笑聲無比的曖昧,彷彿帶著奇怪的魔力,從我的耳朵裡拐著彎慢慢地爬進了我的心底,撓的我的心癢癢的。
他慢慢地鬆開握著我右手的手,我得了自由剛要打他,他卻又撲過來,把我的上身連同手臂一起緊緊擁住。
只是用一隻手臂而已。
只是一隻手臂!
算他能耐,竟然這樣就能壓住我。
這並不算最糟糕的,而他另一隻手,越發變本加厲地,從我的鬢角掠過,發出熱情的長歎:「好香,好香。」聲音帶著一絲迷醉,忽然手一拔,把我頭頂的釵子拔下來,哈哈一笑,向著地上扔過去,可憐啊我的金釵,我用眼角的餘光打量過去替她不值,而如此這般一來,滿頭的青絲頓時灑落下來,披散臉龐邊上,肩頭之上。16K我渾身顫抖,想要掙扎,他腿上用力回縮,我嚇得幾乎要大叫救命,他卻輕輕一笑。手撫摸過我的頭髮,然後將頭髮向著身後一撩,手擦過髮絲,落在我的脖子上,大手在細膩地脖子上來來回回地撫摸。
「趙承澤……你放開我。」我魂飛魄散,終於想到了這一句話。
「直呼本王的名字,你好大的膽子。」他不懷好意地笑,忽然又說。「本王要懲罰你!」
「啊?你……」我剛要抗議說你懲罰個屁啦,忽地想起那日,在東宮府的閣樓之上,他也是這般戲謔地教訓我,就算是在那麼隱秘親暱的環境之下,他仍舊能保持正人君子狀,呵護般對待我,為什麼現在卻……
心酸,迷惘,我一時有些走神。而他說完之後,手握住我地髮絲,忽然猛地向後一扯。
「啊……」我覺得頭頂一片的痛,這混賬。居然拉我的頭髮,好疼好疼。
我還沒來得及叫疼,那邊他忽然低頭,我覺得脖子上一陣冰冰涼,心底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忽然之間卻又一陣溫熱,輕輕地擦過,我毛骨悚然起來。極力歪頭去看,終於艱難地看見他束著檀木冠的髮髻閃在眼前,而他竟低著頭,親上我的頸間,我大驚失色,身子努力向前衝去。想避開他的襲擊。猛地頸間一陣劇痛,我再也無法忍受。叫道:「該死!你敢……啊啊疼……」
有什麼東西濕濕地滑落了下來。16K.電腦站
我驚恐地發現,我流血了。
趙承澤這豬,他咬了我。
我的脖子上被咬破了,不知道他咬的怎樣,是不是咬到了血管了。
那麼我很快就可以升天了。
我忽然很後悔,我怎麼沒有聽深宵地話,我來看這個白眼狼做什麼?
原來這就是發瘋,那就讓他瘋去好了,反正在我認識他之前,這種瘋他經常發,家常便飯一樣。
我是自尋死路才來關心他。
可惡可惡可惡,誰來救救我?
我終於忍不住,痛的哭出聲來。
又不敢大聲地哭,怕驚動外面的人,若是他們進來,看到我跟他這樣,不知要怎麼想。
我忽然又想到深宵,若是給他知道的話……
「疼嗎?」他卻恍然不覺,在我耳邊低低地問。
我仰著頭,眼淚擦過臉頰向下滑落。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不管你到底是真的瘋了還是假裝的,我告訴你,我饒不了你!」我咬牙切齒地說。
「你真倔強,」他滿意地歎了一聲,忽然說,「我很喜歡你,今天就格外用心些好了,來。」
我不知道這「格外用心」是什麼意思,他的腿上用力,絞住我的身子,我低低地叫一聲,他的手放開握著的我地發,向下到腰間,自腰間緩緩地探入衣裳內層,我察覺到,感覺那手就好像是毒蛇一樣緩緩地向著裡面探了過來,忍不住渾身顫抖。
「怕嗎?」該死的他還在說著,我攥緊了雙手,卻打不到他,他只用了右臂,就輕而易舉的綁粽子一樣將我綁了個嚴實,還是綁在他的身上,我雙腿也動不了,手也動不了,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塊被人夾在筷子之中地食物,就等著被他戲弄過後一口入腹了。
我不要,我才不要這樣。
膽戰心驚地察覺他的手很不規矩的還在摸來摸去,我生硬地嚥一口唾沫,說:「趙承澤,你認得我是誰嗎?」
「嗯……」他的頭在我的頸間擦來擦去,不時地伸出舌頭舔一舔,跟狗一樣啦,我感覺我的臉上,脖子上,多了很多濕嗒嗒的東西,他***,是洛王爺地口水!
「你……你別忙,你知道我是誰嗎?啊?」我堅持著問。
問話這平常的事情在這時侯變得非常的艱難,因為身邊的這個人不是一般的惡質,我一邊問,他一邊忙活,而且是兩邊忙活,手在摸,嘴唇在動,還有還有,他的雙腿是怎樣,當他自己是條蛇一樣,將我死死地纏住,老天,我發誓我已經不能再動上一動了,他真是我地剋星!
「你……你是……好吃地。」他說。
「我*……」我忍不住脫口而出。這個比喻真是太對了也太絕了。
「開玩笑的,」他卻又說,「你是我心愛地美人兒啊。」
心愛的美人兒……我情不自禁地惡寒了一下,有生之年能見識洛王爺的肉麻深情功夫,本妖真是三生有幸何等有幸。
「那……那你叫我的名字。」我說。
說完這句話,他的手已經跟我的肌膚隔著薄薄的一層衣裳了,我激動的雞皮疙瘩都跳出來向他敬禮。
「名字?」他低低地問。
「是,名字,叫啊。」我把心一橫,無視所有的干擾,垂死掙扎地問。
「名字……」他似乎在深思。
「對對。」我忙不迭的鼓勵。
他的手在我的衣裳裡,游魚一樣的穿梭,最後竟突破了最後那層衣裳,猛地摸到了裡面,他的手指觸到我的肌膚,一點冰涼一點異樣,我「啊」地尖叫起來,失控了。
「真好聽的聲音啊……原來美人兒喜歡這種,你也喜歡本王……叫嗎?」他笑著,問。手指輕輕地一動,在我的腰間摸著。
我渾身酥軟,腰間又麻又癢,整個人快要說不出話來了。言,蕭條滴都快米有動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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