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采衣,風采衣……」輕輕笑的聲音從雲端傳來,「你改變了名字,改變了輪迴,卻改不了這種性子,而你,現如今懵懂的你,又怎麼會記得,這個人,這個就站在你面前的人,他有多麼的可怕,又有多麼的深不可測,你的心意,你當他不知道麼,讀心術對他而言,不過是極其微小而不足道的一點小小法術啊。」
他嘿嘿地笑了兩聲,卻並非因為得意。
在白色的雲朵掩映背後,雙眸卻盯著地上那兀自站在一起的兩個人兒,「只不過,你越是這樣越好,這個人,他竟然也能忍住不說,是因為怕傷到你吧,哈哈哈,很好很好,帝君,你猶豫了嗎?是的,你……應該得到你應有的報應啊。」目光一轉,看向那嬌小的人兒,微笑說道,「哈,哈哈哈哈,好友……在親眼看到他嘗到你縮經受過的痛苦之前,你一定不能死,絕對不能!」
雲氣翻湧,大朵大朵白色的雲朵在眼前彙集,而雲中,依稀可見淺淺的白衣一閃而過。
隨著他袖子輕揮,有什麼自他臉龐上墜落。
於是,在某處不知名的人間地方,輕輕地灑落一場雨。
「這是哪啊?」我問。
君懷袖站在我身後:「怎麼,你想回去?」
我停了這話,感覺有點奇怪,忍不住笑笑,轉頭看向君懷袖:「如果我說是,又怎麼樣?」
「是的話就送你回去啦……16K,電腦站輕描淡寫地說,緩緩將頭轉開去。
我望著他,上前一步。
他皺了皺眉,垂眸看我。頭微微地向後仰。
「作甚麼?」我問,「你怕啊?」
「我怕什麼?」他問,略微皺眉。
「怕我親你。」我故意用很曖昧的聲調說。
「哼……」他不屑一顧地。
「不怕的話……你向後躲什麼?」
「本君……咳,我沒有躲。」他說。
「本君?」我一挑眉,眼睛骨碌碌一轉,「本君……笨——蛋——君……」故意拉長了語調,又湊前一點,在他耳邊說。
君懷袖皺眉。轉頭看我,眼睛一瞥。有點寒冷意思:「你知不知道……還沒有人敢對我這樣說話。」
我哈哈仰頭笑:「太好了。」
「嗯?」他不解。
「我豈非是第一人,真是了不起。」我自我讚歎。
君懷袖搖搖頭,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那你走不走?」他問。
我打量地看著他:「哼,有美人相伴,又這樣的比花解語,我走。我才是笨蛋君呢。」他又皺眉:「胡言亂語,什麼美人,什麼比花解語,你在做夢麼?」
「是啊,我都懷疑我是在做夢。」我喃喃地。
「說什麼?」他問。
「你這麼好看,這樣高貴,雖然從不告訴我是誰。但是我知道……你這樣的一個人,處心積慮出現我身邊,是為了什麼?」
他一愣,旋即問:「你以為是為了什麼?」
「我以為……」我伸手捂嘴,竊竊地笑。
「什麼?」他問。
「你一定是暗戀我!」我叉腰活活大笑。
君懷袖地表情十分精彩。
我看著他呆住原地。猛地一個虎跳跳上去。
他眼睛瞪的大大的,卻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我撅起嘴來向前,在他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親的太大力,我感覺甚至有些許口水留在了君懷袖臉上,這讓我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浪漫是不該跟臉上的口水扯在一起的。
「你……」反應過來之後君懷袖大大後退一步。「你幹什麼?」
「親你。」我滿不在乎地說。
「你!」他的神色很惱怒。
「你不是不怕嗎?」我飛一個媚眼給他。
他跺腳。
「哦……」我做恍然大悟狀。「原來你是假裝地,實際上你還是怕的。」
「簡直胡鬧。我才不跟你說。」他地臉忽然泛現一絲粉紅。
我看的驚艷又流口水,這樣白玉般的臉色多一點桃花似的紅,多麼誘人。
我忽然有些醒悟,想到做到,我說:「君君,你是不是在色誘我?」
這麼的活色生香,試問哪個聖人面對著他會忍得住?
何況我一向都不是聖人。
哇哈哈哈哈,我大笑。
君懷袖已經被我氣的沒有言語了,更或者,是因為被我看破了所以才惱羞成怒。
我才不理他,他轉身一揮袖子走了。
我也不追,轉過身,跟他背道而馳。
反正這是他地地方,他再跑能跑到哪裡去?
更何況,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呀,當我白癡啊,君君,你鬧小孩子的脾氣,又有什麼用。
活活。
在這宮殿周圍轉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回想往事。
那個小妖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口中所說的「師尊」又是何方神聖?
好像小妖道很忌憚他的師尊。
他們到底想做什麼?那尊倒塌了的雕像到底是做什麼用的,他們好像要捉我,捉住我之後幹什麼呢?總不能是先姦後殺吧,我地思想猥瑣的想。
轉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君君露面。
我想他是被我突襲的怕了,或者真的惱羞成怒,不想理我。
當然,是暫時的。
我不信他會永遠都不理我。
只不過,他不在身邊,總覺得有點孤單啦。
我扶著宮殿欄杆,望著欄杆外江山,青翠一片,白雲繚繞。山峰浩蕩,鼓起我身上衣衫,一剎那今夕何夕,似真似幻,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耳畔響起一個略帶氣惱聲音地時候,還以為是幻聽。
「真是大膽放肆!」恨恨的。
我睜開眼睛,有些茫然。
「你不要仗著帝君縱容你,就做些過分的事!」他還在響。
不是幻聽吧,可是也不是君君的聲音。
我這才轉頭過來看。
我瞇起眼睛看:就在我的跟前,有個身著青衣的少年,腳踏黑靴飄飄若仙站在我地面前,黑黑閃亮地雙眼正恨恨地瞪著我,眼睛裡帶著一抹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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