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承澤真是個愛潔淨的人,從私人角度來說,我很讚賞他帶一點小潔癖。
這樣有利於方便行事。
手順著他的腿向下摸,摸來摸去,他的聲音越來越曖昧,我的臉越來越紅,這個傢伙瘦歸瘦,倒不是一身排骨那種,摸起來手感還不錯。
咳咳,當然這不是重點。
為了避免大家都尷尬,我直奔主題,雙手抄起他的靴子。
用力一拉。
將靴子扔掉。
內裡套著雪白的襪子,嘖嘖,讓我在瞬間想到那麼一句文雅的詞兒:羅襪生塵。
伸手在他腳心,輕輕地撓了撓。
「嘻嘻……」趙承澤忽然笑起來,反射般縮了縮雙腿。
我看到他這般劇烈的反應,立刻喜形於色:好敏感的人啊!真是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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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進這屋子我就看到,花瓶之中插著幾隻雞毛撣子。
趙承澤被我撓了一下,十分失神,彷彿預測到了點什麼,還假裝鎮定地看著我:「你……你想幹什麼?」
我看他這幅乖乖待宰的小綿羊樣子,很想配合配合他,淫笑三聲,然後湊過去:「你說我想幹什麼。」
可是那實在太有損形象了。
我抽出一條雞毛撣子。
趙承澤冷笑:「你儘管打,我叫一聲就……」
「停!」我立刻打斷他,然後搖頭,「王爺殿下,這個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你想不到滴。所以,先別發毒誓什麼的成麼?」
趙承澤看著我:「誰說我要發毒誓,我只不過是說,我如果叫一聲,很快就有人衝進來。」
「是嗎?」我眨眨眼,「那麼我要不要將王爺的嘴堵住呢。」
趙承澤的臉色忽然很難看,他明白了剛剛那句話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捂著嘴笑笑。
「不過我覺得沒這個必要。」
「嗯?」趙承澤彷彿相當意外。
「不如我們來打一個賭,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我好整以暇地捋著雞毛撣子,然後,在上面挑著一根硬挺的,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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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澤嚥一口唾沫。
他的眼中有些警惕的光芒閃爍。
我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想動不能動的樣子真有趣。
俯身,將手中的雞毛那一端,從他的額頭一直向下,在他的胸口輕輕地掃了掃,趙承澤忍不住嗯啊兩聲,卻又回味過來,咬牙不語。
「王爺如果想要人來觀賞這一幕,我是不介意啦。」我回頭看看他,雞毛向下,掠過緊要地帶,一直到腳心處,輕輕地掃了掃。
趙承澤的身子忽然抽了起來。
「你……你你你……」聲音都在顫抖。
我又掃一下。
「別,哈哈,別這樣!」他大叫起來。
「王爺叫的真好聽,來,多叫兩聲來聽聽。」我笑瞇瞇地,興致盎然地在他的腳心處劃來劃去,趙承澤起初還強忍,到最後,喊得聲嘶力竭聲音都沙啞,可惜就是沒有喊出一個關鍵詞「救命」。
他也真能忍。
果然王爺的面子大如天。
我看他氣息微弱,胸膛起伏不定,雙頰水紅色的,連眼睛都水汪汪的,那是因為奇癢難耐,無法忍受而流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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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的高興,看他笑得花枝亂顫的,捂著嘴自己也抖著膀子笑,一直到聽他實在忍受不了,這才停了手,站起身來。
「風采衣!」喘息過後,是他痛心徹骨的叫聲。
我低頭看:「怎麼?」
「你給我記住。」他望著我,痛恨的目光,彷彿要將我碎屍萬段。
「也不是特別美好的事情吧,王爺一個人記住,時不時回味就好了。」我微笑著說。
「風采衣!」他不依不饒地咬著牙喊著。
「你還不累的話,咱就繼續。」
他立刻閉嘴。
我*上前去,打量他的臉。
「王爺,」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淚,「你這是哭了嗎?」
他仍舊不說話。
「王爺日後殺人的時候想想今日再動手,另外,」
我轉身向外走,「雖然我也不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但是……我也很討厭那些明明做錯事還堅持給自己找冠冕堂皇借口的人,偽君子比真小人更讓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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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腳步,跳出了趙承澤的屋子。
背起手來長長地呼吸一口,覺得還是外面的空氣比較新鮮。
我伸手,看著自己手中那根雞毛,忍不住咯咯一笑。
舉起來在空中,驀地放手,鼓起腮幫子吹過去。
雞毛飄飄蕩蕩,快要落下,被我一吹,又飄了上去。
我仰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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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身後有些異樣。
我轉過身去。
望見從走廊下慢慢地走出一條人影,與此同時,雞毛晃晃悠悠,從我跟他之間飄落下來,月光下像一片雪花,那剎那,我望見他異常明亮的雙眼,穿過曖昧夜色,直直地看向我面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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