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楓什麼時候會認錯的啊,我看了看他,見他臉色陰沉,知道他很生氣。
「不是的,都怪我,要不是我那麼大馬哈,也不至於把屋子也燒了。」
「哎,我上輩子做錯了什麼?這輩子要受這樣的罪,真不知道是你倒霉還是我倒霉,總之遇到你以後就沒碰到過好事,現在連房子都燒了,我的家當都沒了,你說我要怎麼辦??」
「對不起。」
「你說對不起有什麼用?對不起能還我的房子嗎?」
「你這麼凶幹嘛啊,我也不想的嘛,最多賠你錢就是了。」
「你還說,你哪有錢啊,賣了你都不夠還!!」
「我,我暫時沒有,等我找到了我的相公,自然有錢還給你,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找我相公,你要多少我都給!!」
「好啊,我要2000石玉。」
「行,我給你就是了。」
他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沉默了一會兒,他站起來順著小路走去。
「喂,你要去哪?」
「找崔少華。」
「我們現在就去少華家嗎?」
「當然了,要不然我今晚睡哪啊?」
「那你等等我啊。」
我馬上起來跟過去。
「你就不能走慢點嗎?我的腿短,跟不上啊。」
「…………」
「喂,你聾了嗎?聽不到我說話嗎?」
他依然不理睬我,自個兒向前走。看著距離越拉越遠,我放下滑板,踩著追了過去。看到我踩著滑板追上來,他十分驚訝,可依然沒說什麼。一路沉默來到了崔少華的家。
崔少華看見我們來了十分地驚訝,說:「柳楓,怎麼今天就送沈姑娘來了啊。」
「我來你這裡暫住可以吧。」
「非常歡迎,可是你很少自己提出要住這裡的啊,上次不管怎麼留也留不住你,這次是怎麼回事啊?」
柳楓扔下一句「我住東三房。」然後走了進去。
崔少華看著我問:「沈姑娘,發生什麼事了,柳楓很生氣啊!!」
「唉,我不小心把他的房子給燒了。」
「不是吧,怪不得他一副想殺人的樣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於是我把剛才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沈姑娘,別擔心,等柳楓的氣消了就沒事了。」
「可是我把他的房子都燒了,我…………」
「他可以住在我這裡嘛!!沈姑娘,你先在西二房放好行李吧。」
「哦,對了,少華,你有沒有藥酒?」
「你受傷了?」
「是柳楓,剛才為了救我,他被柱子砸傷了。」
「我拿給你吧。」
我安頓好頓一切,拿著藥酒,走到東三房。
我敲了敲門,聽到裡面柳楓說:「進來吧。」
我推開門,柳楓看到我,臉色又陰沉下來。
「有什麼事嗎?」
「你剛才被柱子砸傷了,我給你送來藥酒,我幫你擦擦吧。」
「不用了,我自己塗好了。」
「背部的傷你自己塗也不方便啊,還是讓我來吧。」
我說著就去脫柳楓的衣服。
「你就沒有一點女孩子的矜持嗎?哪有女孩主動為男人脫衣服的啊,我自己來。」
說完,他自己動手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露出古銅色的肌肉。我看到柳楓背部一條瘀青的傷痕,柳楓砸得不輕啊,要是柳楓沒有為我擋了這一擊,可能我要賠上幾根肋骨了。傷得這麼重,一定很痛吧,換了我肯定會哇哇大叫的,可看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是怕我們會擔心嗎?
「喂,你會不會上藥酒啊,這麼久都不動手,要不我自己來。」
「不,我來。」
我用手輕輕地把藥酒抹在撞傷處。
「你會不會擦啊,怎麼沒感覺的?」
「我怕你覺得痛,所以沒有用力。」
「你用力點啊。」
「哦。」
我加了點勁,柳楓卻大叫著跳了起來。
「哇,你想殺人啊,這麼用力!!」
「你不是叫我用力點嗎?」
「還是我自己來吧。」
柳楓一把拿過藥酒,自己擦了起來。
我坐在一旁,訕訕地說:「柳楓,剛才的事我是無心的,真的對不起。我知道我自己笨手笨腳的,給你帶來了很多的麻煩,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你的。」
柳楓看著我,又在我的腦袋打了一下。
「笨蛋丑包子,我從來就沒認為你是聰明的,想不到你會笨到連我的屋子都賠上了,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可是你一定要還我錢,不過你要怎麼還啊?」
他不懷好意地看著我,看得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喂,柳楓,等我找到我相公一定會還你的錢,你不要打什麼瞎主意,要,要我肉償啊!!」
他又打了我一下,說:「你這麼醜,就算送去妓院也沒人要,我要你幹嘛?」
「那就好!!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我說完,拿著藥酒走回我的房間。關上門,我脫下衣服,察看一下自己的傷勢。看到我的左肩膀撞紅了一塊,還在隱隱作痛。肯定是剛才絆倒的時候撞傷的,唉,自己倒霉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還連累了柳楓,真是過意不去。我用手輕輕地把藥酒塗上,正塗著,突然門被打開了,柳楓走了進來。
「哇,你進來幹嘛?給我出去!!」
我馬上拉起一旁的衣服遮住胸前,柳楓馬上轉過身。
「唉呀,誰知道你會在房間裡把衣服脫光光的啊!!」
「你不知道進女孩子房間之前要敲門的嗎?真是沒禮貌!!」
「反正也沒什麼好看的,你那搓衣板的身材我沒興趣。」
「你還說!!吃了我的豆腐還在一旁說風涼話!!你進來幹嘛啊?」
「吃飯了,崔少華讓我叫你出去吃飯。」
「哦,你先出去吧,我穿好衣服就去。」
「你是不是受傷了?」
「嗯?沒有,沒有。」
「還在說謊,我都看到了。」
「只是輕微撞傷而已,沒事的。」
「讓我看看吧。」
他轉過身,低頭看了看,用手輕輕摸了摸,說:「還好,沒傷到骨頭,我幫你擦擦吧。」
「你輕點,很痛。」
「知道了,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不分輕重嗎,我可是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