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六十章-預選之幻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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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上「偶遇」了將昏迷中的宇智波佐助抱出密室的旗木卡卡西,由於白在木葉醫療忍者中的地位和實力,便一起到中央塔內的醫療室。
礙手礙腳的旗木卡卡西被第一時間趕出去,想到君麻呂身上也有相同的咒印,白便留下來,參予了對宇智波佐助的治療。
等到穩定好宇智波佐助的身體狀況後,並和其它醫療忍者討論到個階段,白才離開醫療室,回去比試台那裡。
「我回來了,君麻呂,應該還沒到我吧?」雖然是疑問句,但是,白的口氣很肯定,照白原本的估計,自己不是最先出場,那八成就是壓軸了。
「沒有。」君痲呂微微打量了神情淡然的白,總覺得對方的情緒似乎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是跟誰有動過手嗎?在這個中央塔裡?)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不過,君痲呂並沒有就此問題開口的打算。
就像白不會詢問君麻呂剛才有沒有打贏,君麻呂當然也不會過問白剛才到底去做了些什麼。
「分出哪些勝負了?給我說說吧?」
「在我之後,砂忍的勘九郎和手鞠都以相當明顯的優勢打贏了各自的對手…………」
「這兩場沒看到還真是可惜呢!」
「其實也沒有多大的觀察價值,他們的對手實在太弱了,所以那兩個砂忍下忍表現出來的實力可能不到四分之一,至於春野櫻和山中井野的那場完全是扮家家酒的程度,第六場,是奈良鹿丸對戰音忍的金土…………」
「影子模仿術是非常具備忍者風格的秘術,不過,如果不是奈良家的智商,影子模仿術似乎沒有足以和山中家、秋道家的秘術相提並論,且共稱三家為豬鹿蝶。影子模仿術的施術前置實在不算容易施展,即使施術成功,偏偏奈良一族的平均查克拉量也是偏低,不得不說是個可惜的遺憾。至於心轉身之術的效果強大是無庸置疑的,但是,副作用和後遺症也一定不小,還有所謂的精神污染,沒有處理妥善的話,人格分裂什麼的也是小事而已吧?……………」突然萌生想要知道山中家是如何解決這方面問題的白,臉上所浮現出來的神情,有些異樣的微妙。
「白?」君麻呂直覺地認為白現在腦袋裡所想的,八成不是什麼好事情,忍不住出聲。
「怎麼了嗎?君麻呂。」白的口氣非常的溫和,再搭配上那困惑中帶著接些微不解的茫然神情,要是其它人看到了,只怕會產生自己為何打擾到此人的自我厭惡感吧?
以上,無一不足顯示出白對於自己表情的掌握,已經達到了某種境界,只是,看在君麻呂眼底,他清楚地知道這其實是某人恍神過後的反射性表現。
「…………那秋道家你怎麼看?」君麻呂用拇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不想和白糾結之前的停頓。
「秋道家的秘術相當地強大,即使是你,也不可能能夠毫髮無傷地擋下【蝶化】的秋道族人的攻擊…………只是,可惜………………」白語帶保留地搖了搖頭。「如果要對付豬鹿蝶組合,最好的方式,就是遠距離的大範圍覆蓋式攻擊,不要給他們接近的機會,要是逼不得己必須近距離接觸,最好對山中家的人採取一擊必殺程度的攻擊,當他在接下來的戰鬥,不再具備任何參予能力,因為,相較其它兩家,山中家的攻擊能力最低,而且三家的關係良好,一人受傷,能影響到其它二家人的情緒坡動,進而使得攻擊方式的失准率提高……………」
「…………我說你,就不能偶爾別想那麼多嗎麻呂已經整隻手掌都覆蓋上自己的額頭了。
原本只是在談論有關這次預選的情況,為什麼沒幾句就演變成白分析如何解決木葉的豬鹿蝶組合呢?
聽到君麻呂的話,白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君麻呂從指縫中感覺到白的眼神裡有著強烈的無奈。
「我不想的話,難道讓你來?還是說十六夜能成?」白的語氣很溫和,但是內容卻毫不客氣。
「辛苦你了麻呂果斷地拍上白的肩膀,表示安慰和支持。
其它人沒有注意到的角度,白非常不優雅地撇了撇嘴,然後對著君麻呂甩甩手。
「那…………他呢?打過了嗎?」至於白口中的他是誰,君麻呂不用問也明白。
「…………他和犬塚牙對戰…………」
「漩渦鳴人是輸掉了嗎?」白這才張望了下四周。
相較於身旁有著夕日紅、油女志乃、赤丸等相伴,不知道和他們正在討論著什麼的犬塚牙,一名金髮少年靜靜地環腿席地坐在另外一端的角落,週遭有著一片淨空帶。
邊角處的燈光不是很足,略略斑薄的光線斜斜罩在他身上,給那一身有著暗紅色痕跡的殘破衣服上染了成片陰影。
他的視線默默地朝著天花板,左手掌向上半舉著,好像在渴求著什麼而不得,他的神色有些恍惚,似乎內心遠遠沒有表情上的平靜。
就白看來,那副模樣,簡直就像要把自己跟什麼東西剝離開來一樣!
白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心裡的激動程度,不然,怎麼會覺得若殘的掌心有詭異的扭曲。
「…………那是怎麼回事?」白那天空色的蒼藍左眼,一瞬間,被幕雨前的深沉陰霾給壟罩住。
宇智波佐助人還在醫療室、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在一起、旗木卡卡西則是好像在和那些上忍一起,而那群上忍之中,不時地有人用奇怪的視線打量著漩渦鳴人。
「白,你知道吧?動物和蟲類都被視為忍具的一種。」無視白的心情浮動,君麻呂突然先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雖然他和君麻呂都不屬於這類驅獸型的忍者,但是,不代表白會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
「上一場,他和牙對戰,一開始有幾個短暫的交手,而後,雙方好像同時扔出了聚幕式的煙霧彈,兩人一狗都被煙霧給包攏住,沒多久,煙霧散去,就發現只剩下漩渦鳴人一個站在原地,而牙和赤丸都已經倒在地上,意識不清,所以,月光疾風判定漩渦鳴人獲勝…………」
「…………如果事情就像你所說的,那就不應該發生那種情況。」平常的話,白還會糾正君麻呂對他們的帶隊上忍的稱呼問題,但是,現在的白顯然沒有那個心情。
(…………我根本沒說完,是你太急了。)君麻呂看了白一眼,繼續說道:「在煙霧散去後,除了那兩人一狗外,還多出了一條手臂粗細的彩色蛇,漩渦鳴人說這是在死亡森林裡撿到的寵物,本來這些也都沒什麼………後來,醫療組發現牙和赤丸昏迷的各種徵狀都像是中了幻術的表現,於是,夕日紅就立刻過去想幫她的弟子盡快解開,畢竟,陷入幻術型昏迷太久,對情神狀態一般而言都很是不好………」
「可是,做為幻術專精的上忍夕日紅卻無法解開牙和赤丸的幻術?最後是不是還是漩渦鳴人帶著那條蛇過來,似乎是讓那條蛇解開幻術,牙和赤丸這才清醒過來?」
白才得到前半的信息,就已經馬上自己將後面的情況都推測出個七七八八。
「一條會使用至少連夕日紅都無法輕易解開的幻術的蛇、又是在死亡森林中所遇到、再加上大蛇丸曾經出現於死亡森林、還有他在木葉的身份…………難怪他們都是這種眼神。」分析至此,白大概也明白了八成的來龍去脈。
「你好像沒有生氣?」君麻呂還以為白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動怒呢?就算不生氣,平靜到這種程度,來是讓君麻呂感到有些訝異。
「呵呵,如果是因為這樣而我真的生氣了,就對不起若殘了。」白輕輕笑了笑,「我們不是早就已經瞭解了嗎?木葉,是漩渦鳴人的木葉,但是,若殘,卻不是木葉的若殘。」
聽到白的發言,君麻呂沒有如以往般,無奈地轉頭,反而是整個人意外地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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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為什麼要出手,彩鱗?」若殘選擇一個人待在偏僻處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他有些事情想問彩鱗,人太多的地方不方便,他又不好離開比試台附近,加上蛇類不太喜歡強烈的光線,所以……………
若殘感覺到左臂一緊,這才恍然大悟,想起現在腳底所踩著的是石質地板,然後默默地將左手掌攤開來。
掌心一陣搔癢,不過由於彩鱗使用幻身術的關係,彩鱗尾巴的動作若殘也沒有看得很清楚,但是,掌心的字,倒是很明確-
「你都不愛我了!」
「……………」若殘敢發誓,剛才真的有一瞬間,自己的意識完全被淨空了。
「你都沒有幫我報仇!>ˍ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