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十二年 卷五O.55 死亡森林之音忍
    第五卷第五十五章-死亡森林之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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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黑的俊秀少年,站在樹梢上,露出雲淡風輕般的淺淺微笑,正好與下方倒在地上,渾身抽緒著的那三名音忍下忍呈了顯照的對比。

    「君麻呂,還真的是很少見到你如此狼狽的模樣呢?」白收起了才擲出數枚千本的右手,看向半身塵土,衣袍上有許多破損和髒污的君麻呂。

    僅管外在不甚完善,衣物也有些破損,右手五指更是已經緊緊沒入左手腕半截指頭,脖頸處還有著紫青色筋絡浮現,只是,君麻呂的臉上卻依然面無表情。

    「………白,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不能把手上的書收起來?」君麻呂清楚地看到白的左手上拿著一本至少有三公分厚的硬皮書,幾乎都可以當作凶器使用了。

    「這是兩回事呢,君麻呂,你要知道知識的重要性,我的時間安排很緊湊。」白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不過,還是順應對方的意思,將那本書收起來,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剛好也已經看完了。

    「哼,我還以為你會等看到我的屍體的時候才出手呢然因為體內的異狀沒有在第一時間內現白的到來,不過,君麻呂絲毫不懷疑白絕對出現有一段時間了,沒有理由,就是直覺,當然,君麻呂的語氣也沒有不滿或是惡意,只是簡單的直述句。

    如果白的出手會有一絲可能影響到若殘在木葉的處境…………易地而處,君麻呂也不覺得自己會出手救白。

    「別那麼說,如果到逼不得已的時候,我也是會真的出手的。」

    白笑得很和煦,只有清楚白言下之意其實原本是打算將所有目擊者滅口的君麻呂眉頭皺了一皺。

    「再說,我可不認為在這座森林之中,有哪名下忍有能耐殺死你,嗯,這跟數量沒有關係,而這些,也不過是二流的作品。」二流的炮灰角色。

    大氣壓力和音波、人體外部改造、偏門的技能培養、揠苗助長的戰鬥訓練方式………眼前那些音忍的終生成就大概也不過就止於中忍,可能連特別上忍的水平都達不到。

    (…………大蛇丸先生這次對木葉計劃的助力都是這種程度,那麼木葉還真是好運呢!)

    白向君麻呂稍微解釋了自己的想法來源-他可不認為那些音忍有份量成為君麻呂的對手,就算君麻呂讓他們一手一腳也一樣,既然君麻呂不會因此處於瀕死之際,那白剛才的假設,也就沒有成立的基礎了。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明明知道答案卻又要東拉西扯的個性。」君麻呂可不認為白會忘記在第二次考試時,露出了破綻的大蛇丸。

    「果然是那個人,不過,就是這些連他的部下都算不上的音忍下忍把你逼到這副德性,你不是還活著呢?」全木葉,除了若殘之外,也只有白敢在這種時候調侃君麻呂。

    如果,不是白注意到君麻呂的動作和以往不同,在非自主的前提之下,出現了奇怪的變形,詭異的停頓,以及不應該有的受傷,白可能會等君麻呂解決了音忍才現身,因為,白知道君麻呂一向非常討厭其它人插手戰鬥,就算受重傷也不需要。

    普通的對手,白確信君麻呂有足夠的理智和能力保證自己不會受到會產生永久後遺症的傷害,外傷中最麻煩的多處複雜性骨折,顯然對於輝夜一族的君麻呂來說,完全不是問題、至於內部出血什麼的,也不被白這個綱手高徒放在眼裡。

    (只是,君麻呂的上個對手是大蛇丸…………)

    以白對大蛇丸的認識,對上一名區區木葉的下忍,要嘛不出手,不然的話,白現在也只能看到君麻呂的屍體,除非,大蛇丸另外對君麻呂做了什麼!

    白馬上出現在君麻呂身旁,伸手握住君麻呂的左腕,把住君麻呂的脈搏,頓時,白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你身上的查克拉流動非常的緒亂,簡直比你昏迷時的失控還嚴重,根源就是在你的左手腕上,這個奇怪的黑色印跡?怎麼很像是符咒的感覺,君麻呂………你現在身體的感覺怎麼樣?」

    「有些痛。」君麻呂淡淡的說道。

    「!」白的神情開始有些凝重,笑容也消失了。

    君麻呂會說痛,那就表示這個痛楚,確實過他所能忍耐,並且會影響到動作的程度了,要知道,君麻呂上次大腿受到貫穿性傷害,也不過是說還好而已。

    「嗯,基礎體溫上升,四肢的穩定性下降,筋脈內好像有灼燒感,還有意識擴散的症狀、思緒好像變得很快,查克拉也有增幅的現象,不過,在停止運轉查克拉後,所有症狀都會有恢復穩定的傾向,但是,基礎閥值的上下限有所變化。」

    「這很像是異物入侵時的排斥現象,具體的分析可能需要我做出進一步的檢查之後再說,不過,現在的話,我先幫你做些應急措施,可以吧?」

    君麻呂沒有說話,卻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態度,他將左腕舉到白的面前。

    「!!」

    「…………這種手法!封印之術?我可不記得那個愛賭又暴力的女人也擅長這個?」君麻呂好歹也跟在綱手身邊有一段日子,綱手偶爾指點白的時候,也沒有特別避諱君麻呂的存在。

    「這是一位綱手老師當年的同伴所指點的。」

    「對方主動的?」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是我救了對方一命的報酬。」白相信,要是當時自己沒有阻止綱手老師對那位偷窺狂補上那一拳的話,木葉的傳說中的三忍」就要變成傳說中的二忍」了。

    君麻呂沒有繼續過問,儘管他總覺得白在說到這位老師當年的同伴」時,眼神相當不友善,不過,這跟他沒關係。

    「嗯,確實感覺好多了,只本是體力消耗的有些嚴重。」君麻呂看著自己左腕上給紫色符文環繞著的黑色咒印,確實感覺到身體變輕鬆不少,原先的那種彷彿從各處骨髓燃起的灼熱感也輕緩許多。

    「體力問題比較好解決,如果你的事情都處理完的話,我們這就走了吧。」得到君麻呂肯定的回復,白點點頭,一把拉起君麻呂的右手橫過自己的背頸,微微一彎腰後,將君麻呂快要站不穩的身體給支撐起來,轉身準備要離去。

    「等等,白學長、君麻呂學長!你們要走了嗎?那些音忍要怎麼辦?」終於回過神來的春野櫻急忙開口道,當然,她更想問的是,她和佐助要怎麼辦?

    從守夜整晚到現在,一直沒有去休息的君麻呂學長,以一個苦無釘死一隻背後貼著爆炸符的松鼠開始,音忍的突然出現,然後開打,而音忍們所使出特殊的能力,也讓原本就像是有傷在身的君麻呂學長的形象,更加惡劣,最後,就是白學長一出手就同時制住了那三名音忍下忍…………

    「那些音忍?小櫻,我想忍者學校的教育裡面,應該有說過在這種情況要怎麼做最好、最沒有後患可言吧?」白側著身,露出好像在這個時候才現春野櫻的神情。

    「!白學長你是說………是說………」春野櫻吞了一下口水。

    「我不認為拿把苦無往他們喉嚨上各自捕一刀的事情,還需要我或白手把手地教導妳?」君麻呂有些不屑地看向春野櫻,口氣不是很好。

    「咦!可是…………」春野櫻有些猶豫,如果是在對戰的狀態下,她當然也不會留手,但是,現在對方都處於無法動彈,卻意識清醒的狀態,那三雙充滿驚恐、哀求、怨恨、畏懼的眼神…………

    「算了,君麻呂別那麼凶,會讓人家小姑娘害怕的。」白盈盈笑著,像是和事老一般開口道。

    君麻呂立刻用你這個罪魁禍好意思說這種話」的眼神狠狠地望向白角度絲毫沒有改變的笑容,然後低哼一聲扭過頭去,表示不想再多說什麼的態度。

    「我可沒有那種強迫別人的詭異嗜好,而且,這三位音忍下忍也不會對我造成威脅,不處理掉也無所謂,再說,他們的目標也從來不是我或君麻呂,不是嗎?」

    「那個…………」春野櫻這才想起來那名音忍下忍是想要殺掉自己和佐助的。

    「總之,想怎麼做是小櫻你的自由,現在我和君麻呂要去找那位絕對已經玩瘋了的隊員了。」

    「所以,你們現在要馬上去找十六夜,不能………就不能………」春野櫻緊張到有些口齒不清。

    「我想你們應該記得當時御手洗特別上忍是怎麼告訴我們第二回合考試的過關條件吧?兩個卷軸、三個人、以及五天內抵達中央塔,現在,十六夜一個人待著,我很擔心。」白很擔心十六夜所在附近的死亡森林會不會被破壞,這裡的很多天然資源可是很珍貴的。

    「你們?」春野櫻聽到身後有人的腳步聲傳來,連忙轉過頭去,赫然看到已經昏迷一整晚的宇智波佐助正走了過來,而他左半身表露出來的皮膚上都佈滿了詭異的黑色勾玉狀斑紋。「佐助?!」

    「嗚………你們快點給我離開這裡!」宇智波佐助從剛才的那些對話內容,第一個得到的訊息是-他們兩個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放十六夜一個人在這座充滿危險的死亡森林裡面!

    「佐助,你沒那麼凶嘛,如果不是君麻呂學長和白學長,我們現在可能已經…………」

    「不需要他們多事,我一個人可以的!」宇智波佐助口氣惡劣地喊道,看向那三名音忍的眼神也流露一絲暴虐的氣息,而隨著情緒激昂,身上的黑色勾玉狀斑紋也開始附著到了右半身。

    (看起來,這就是那個黑色印跡完全作時的狀況吧?從宇智波佐助的表現來看,很可能還有增幅負面情緒的作用,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影響。)白的眼底閃過一抹探究。

    白一個瞬身,就出現在宇智波佐助身後,他一把抓住了宇智波佐助的左手和後頸,探查起對方的體內狀況,同時也分出一部份心思觀察那些宛若活物般,不停蠕動著的黑色勾玉狀斑紋上。

    「你在做什麼?快放開我!」宇智波佐助感覺到脖頸一鬆,手臂一曲,就要用右肘向後一頂,他很不喜歡這種被人制伏住的感覺。

    「好吧,如你所願。」白收起結印到一半的手勢,左手也放了開來,一個倒躍就避開宇智波佐助的攻擊。

    原本是想順手替宇智波佐助封印那個咒文,不過,既然對方不領情,白也不覺得自己有解釋的必要,反正,等出了死亡森林後,旗木卡卡西看到後也不會坐視不管。

    「那麼在走之前,最後再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提醒,頂多十分鐘,那些音忍就可以恢復自由活動了歐!」話一說完,白這次就真的和君麻呂轉身前去尋找十六夜了。

    而在白離開的過程,聽到了身後傳來了某名音忍斷斷續續的聲音,嘴角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弧度。

    「…………這個地之卷軸………在這裡…………補償…………請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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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為,你不像是有特地會叫別人來看你睡姿的詭異興趣?」

    「當然不,我根本沒有睡。」

    「所以你讓我擺脫我的隊友,是想要看我傻傻地在這愣著等你老半天?」

    「沒這回事,我只是在等你先開口而已。」

    「照你的說法,這還是我的錯囉?」

    「這倒不是,不過,以你的實力,下去參加這場中忍考試,可不是欺負人嗎?」

    「哼,比我實力更強的傢伙都不在意臉面地來參加,我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咦?我總覺得你這句話在影射不少人?「

    「嗤,這種話怎麼也輪不到你有資格這麼說!」

    「要是什麼事情都要資格才能做的話,那些人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了,也不敢做了吧?」

    「……………那些事情與我無關,你讓我過來,不會是真的只要說這些廢話就好了吧?在這種時候,你還有那麼悠閒嗎?」

    「當然不,你上次拜託我收集的樣本,我可都帶在身上了,這些東西,我可不認為我們能在木葉村內光明正大的交授,想來想去,也只有死亡森林裡面最為保險……………這些全是你想要的特殊類型的忍者血液樣本和相關數據,至於最後幾份,都是我的。」

    「嗚∼終於拿到手了,我可是等了很久呢!要是上次你到藥師宅邸的時候有記得帶,就不用這麼麻煩了說…………對了,這裡面應該沒有那個白和君麻呂的樣本,是吧?」

    「當然沒有,對我來說,他們跟你可是不一樣的,他們……………可不是我的朋友」。」

    「呵呵,這句話要是讓他們聽到,不知道會有多傷心?」

    「他們連這種認知都沒有的話,那就當我這一雙眼睛白長了。」

    「……………除了這些之外,你應該還有想要我幫忙的事情吧?」

    「嗯,我的確有事情需要得麻煩你!相對的,他讓你做的事情,我應該也能幫上一點忙,不然的話,打算突然出現的好心同村前輩,嗯?」

    「……………原來如此,那這些事確實都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我還額外有個小小疑問。」

    「什麼問題?」

    「你希望我怎麼稱呼現在的你呢?若殘?……鳴門?………漩渦鳴人?」

    「呵,這種無趣的問題…………」

    「如何?」

    「……………都隨便你,反正,對我來說,那些名字,都沒什麼差別。」

    「……………」

    「兜,你知道為什麼你是我的朋友,而其它人不會是嗎?」

    「?」

    「因為,在你眼中,我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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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現咱文的白已經要完全脫離aB中的白囉

    (不想管其它啥啥來著,總之,咱文的白就是男的,不會改不會變,看不慣就點叉叉,應該不難吧?)

    (白還真是咱文與aB之間,變化最大的角色,你說若殘和鳴人?咱老早就是將其視為不同的人了)

    另外,看上去,沒有意外的話,下下章就可以離開死亡森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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