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四十六章-中考之第二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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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第二場考試」的考場-第四十四號演習場………別名………「死亡森林」!」
御手洗紅豆瞥向考生所在的位置一眼,似乎挺滿意地聽到考生當中,各自傳出了窸窸窣窣的低聲交談。
「你們馬上就能體會到………這裡為什麼會被稱為「死亡森林」!」御手洗紅豆露出一抹充滿嘲諷意味的笑容,同時用挑釁的目光,朝著所有考生環視一圈。
意外地,御手洗紅豆的注意力卻停留在某名木葉下忍上。
那是一名有著金,約莫十二歲左右的少年,臉上出現了一些因害怕未知事物而出現的慌亂,雙臂也交叉在胸前,做出了像是有些不悅的舉止,就跟其它絕大多數的考生一樣。
但是,微微低著頭的那名少年,隱約浮現於陰影之中的眼神,卻是不經意地讓御手洗紅豆給覺。
乍看之下,宛若死水一般的沉寂,彷彿對其他事物都無所謂矣,卻有一絲幾不可聞的狂意被狠狠壓抑著,而此時此刻,在這股水面輕掠而過的…………似乎是基於自己挑釁話語而產生的不屑和輕蔑。
明明就是一雙天藍色的清澈眼眸,御手洗紅豆卻是難以按捺住自己將其與記憶中的金色雙眼相合的念頭。
(當時…………那個人…………自己倒在地上時所看到的,他…………在離開之前,就是像這樣的眼神!)
御手洗紅豆忍不住咬緊牙關,彷彿是想起什麼不堪的回憶,她只感覺到自己身上咒印的位置,似乎不斷地傳來陣陣刺痛,卻無法分辨出是真正的作,亦或是心理的作用。
或許就是在這種糾結下,御手洗紅豆臉上的笑容益燦爛,再加上御手洗紅豆本來就不是什麼脾氣甚好的個性,她右手一顫,取出一隻苦無,就往著那名金少年臉上直直射去。
(看你還敢那樣盯著我嗎!哼!)
御手洗紅豆想到對方驚慌的臉上即將流出她最喜歡的鮮血後,馬上感覺心裡舒服了許多,更是忍不住閉上雙眼想像,差點還想伸出舌頭舔舔此時略感乾涸的嘴唇。
就在這時,御手洗紅豆突然感覺不對,猛地將身形一斜,正好看到一把苦無從自己眼前飛過,還帶走自己額側的幾絲頭,如果御手洗紅豆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那似乎就是她剛才射向那個金少年的苦無。
要是自己沒有及時避開的話,御手洗紅豆覺得自己的左臉應該會留下一道長長的傷口,正如自己原本打算在金少年臉上做的事情一樣。
「攻擊考官是可以取消考試資格的!」御手洗紅豆的笑容一斂,看著在眾人眨眼間,轉瞬出現於那名金木葉下忍面前,還保持著回擊姿勢的白少年。
「…………無故攻擊考生就是一名考官應做的事情?」君麻呂冷冷回道,當著他的面前攻擊若殘,如果不是若殘試前的指示,御手洗紅豆得到的就不會是僅僅一把苦無和一句反問而已。
沒有想到還會有回嘴,御手洗紅豆本來就不是什麼脾氣甚好的個性,她氣極反笑,冷哼幾聲正要作,卻感覺到後頸部位傳來一陣刺骨的冰寒,心下一驚,左手冒出一把苦無就要往背後一刺!
「鏘!」
一名黑的儒雅少年,倒持著一把苦無輕描淡寫地將這擊擋下。
(………………白?)御手洗紅豆顯然對於在自己身後,出類似殺氣的人會是白,感到有些錯愕,甚至對自己剛才的感覺出現了疑惑。
清秀細緻的面容上,有著春陽般的和煦笑容,這名黑少年正是慢了君麻呂一步的白。
關於這位在木葉上忍之間多有讚許的三代火影之徒孫,御手洗紅豆雖然沒有和白一起出過任務,還是有過幾次交談的。
「御手洗特別上忍,您太緊張了,我只是想交還您的苦無而已。」白的雙眼微微瞇起,就像是微笑時的弧度,將剛才抵擋了御手洗紅豆一擊的苦無倒持握柄遞向對方,這枚苦無,正是御手洗紅豆原本射向若殘,後被君麻呂擊飛的那一柄。
「呃,謝謝你。」御手洗紅豆伸手接回了苦無,一時間也沒記得白剛才的所在位置為何。
不過,剛才那股連她忍不住警戒起來的冰冷殺意,真的是這位傳聞裡,彷彿沒有溫和之外情緒的白所出的嗎?
白的臉上依然是御手洗紅豆印象中的溫柔微笑,談吐舉止也沒有任何的失當之處。
(剛才的殺氣…………難道是錯覺?)御手洗紅豆實在難以抑制自己心裡出現這個想法。
不能怪御手洗紅豆有此想法,畢竟白的笑靨實在太真誠,太具有欺敵的效果,就連時常在一起,早已有警覺之心的君麻呂和十六夜都不時會被迷惑。
「哼哼…………算了…………看來這次考試有很多有意思的新人喔!嘻嘻…………真是令我期待呀!」畢竟,真要說的話,本來就是自己先動的手,而且,對方還是木葉的下忍,最重要的是,看著白那盈盈的笑靨,御手洗紅豆不得不承認白這樣的人,確實是她最為棘手的類型。
因此,御手洗紅豆以不置可否的一句話,作為整件事情的結尾語。
「那麼………在第二場考試開始之前………我要先這個東西給各位……………!」御手洗紅豆不知何時,手上拿著一迭標頭為「同意書」的紙張朝著所有考生揚了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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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第四十四號演習場,死亡森林。
奈良鹿丸、秋道丁次、山中井野這一組選擇了第二十七號門進入。
目前,距離第二場考試開始已過了快要一個小時。
奈良鹿丸等人,在以安全為第一考慮的前提之下,緩慢地進行移動著。
「喂,鹿丸,你有沒有想到什麼好方法讓我們過這一關啊?」山中井野問道,她可不想在第二關就失敗,輸了是小事,但是,要是小櫻通過了而她沒通過,山中井野會認為這會成為她一生中重大的污點。
「嘖!」奈良鹿丸馬上撇撇嘴,彷彿是看出了山中井野沒有說出口的內心想法,「哪有你想的那麼容易!」
「難道要我們在第二回合就落選嗎?」山中井野一開始提高了音量,不過很快地就被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豎起食指抵在嘴前的動作給壓低了下來。
山中井野連忙也用雙手摀住嘴巴,還乍有其事地左右觀望了好幾回,待確定沒有任何動靜後,這才悄悄放下。
「咦?好像有點不對勁!」奈良鹿丸的某個思緒被山中井野的動作給勾了起來。
(現在是傍晚時分,這個森林好似也太安靜了些!)奈良鹿丸的臉上,表明了充分地混合煩惱、無奈、嫌棄麻煩的糾結神情。
「確實不太對勁!」秋道丁次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整副表情立時寫滿了嚴肅二字。
對於一反平時憨厚狀態的秋道丁次,奈良鹿丸和山中井野亦是十分慎重。
「有什麼不對嗎?丁次。」奈良鹿丸也收斂了懶散的神情,畢竟,這座森林裡,不只是有木葉的下忍,還有其它對木葉並不友善的其它忍村之人。
「咦,好像有什麼味道?」秋道丁次閉上了雙眼,看似想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到正一動一動的鼻子上。
「……………這個味道………………是從那邊來的!」秋道丁次好像沒有聽到奈良鹿丸的疑問依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幾句狀似沒頭沒尾的呢喃從他嘴裡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後,秋道丁次突然往著某著方向快前去。
奈良鹿丸和山中井野制止了幾聲卻沒有得到響應,不得已之下,也只能連忙跟了上去。
不多時,奈良鹿丸和山中井野就在一處略為隆起的小丘上追到了秋道丁次。
這時,秋道丁次正蹲在一叢野棘旁,背對著奈良鹿丸兩人。
「好熟悉的味道!」奈良鹿丸的鼻腔內也充滿了一股熟悉的香氣,還引得腹中一陣蠕動,但是,理智上卻又不認為這股味道會在這種地方聞得到。
「對耶,鹿丸,香氣的來源好像就在前方而已。」山中井野也聞到了某股味道。「會不會是陷阱還是誘餌之類的?」
「…………應該不太可能吧?」在這種地方?出現這種味道?奈良鹿丸覺得合理性很低,有點智商的忍者都不會做出這種水平的伎倆吧?
「不管怎樣………………」奈良鹿丸朝著秋道丁次望了望,看到對方臉上寫滿了堅毅二字,頗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如果我說要馬上離開好像也不太可能,那就………………稍微小心謹慎地前去探查一下好了。」
早已心神不寧的秋道丁次,和好奇心不弱的山中井野,自然不會制止奈良鹿丸的這個提議。
於是,兩人就在奈良鹿丸千交代萬交代務必謹慎,不可打草驚蛇、不可輕舉妄動、不可突然出聲…………眾多囑咐之後,這才一起攀上丘頭同時往下望去。
「噗∼∼咳∼∼喝∼∼」還不待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有所反應,奈良鹿丸一看清丘下場景,立時失控地岔了氣。
「十……十六……十十六夜……夜!」
秋道丁次誓,這是他人生中少數幾次聽到這種語帶驚慌和莫名奇妙的聲音從奈良鹿丸口中傳出。
只是,有趣的是,這少數中的幾次,卻也絕大多比例都與某人有密切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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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好說的,原本想讓若殘出場……………….下場就是卡文卡了這麼久!
某人的存在就是如此地xxoo,是故,在歷經接近一個月的界限,咱果斷地拋棄了某人的戲份,從第十組開始入手第二場考試內容,果然略有進展,希望本周結束前,仍能再更一章(若殘的出場就不用考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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