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四十三章-中考之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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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六十年,七月一日,木葉村,忍者學校三樓,三樓走廊上,3o1教室。
教室內,接近大門的那些各村下忍,幾乎都可以聽到門外傳來兩個少年的對話聲。
從對話的內容推測,依稀是兩名木葉的少年正在對談著,因此,一些正處於比較靠近大門位置的木葉下忍,有幾個好奇心比較重的,就忍不住湊了過去,當然,都是第一次參加中忍考試的下忍,才會在這種時候,還有如此精力。
好比說,大約一開始就沒錯過熱鬧的犬塚牙,秉持著團隊一起行動的油女志乃和日向雛田,還有後來才出現的山中井野、以及被山中井野強拉來的,滿臉麻煩樣的奈良鹿丸。
「……………」
「君麻呂,我還是覺得,你不能因為小李向春野櫻告白,就把他的品味跟宇智波佐助放在同一個等級,至少,在穿衣服上面,宇智波佐助比小李要偏向正常人的審美觀。」
「…………白,雖然你好像是在替宇智波說話,但是,你根本就沒有否認小李喜歡春野櫻和宇智波喜歡她都屬於差不多的水平。」
「君麻呂,說起來,你也別花太多心力在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上了,不管是小李喜不喜歡春野櫻,或是宇智波喜歡誰,到底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就算是十六夜喜歡上三代火影,要嫁到猿飛家,需要頭痛的也是猿飛上忍和木葉丸,我們頂多就是改稱呼十六夜做三代火影夫人就好,沒什麼大不了的阿?呵呵。」
「…………白,你能不能不要用這麼溫和的表情,說出那麼驚悚的事情出來!」那個場景,是笑得出來的畫面嗎?
「話不能這麼說,人有選擇的自由…………」
「話是不能這麼說,但是你曲解了我的問題…………」
教室大門之內,比較貼近門的犬塚牙、山中井野和受脅迫下的奈良鹿丸,聽到這些對話連讓臉上維持正常表情都有困難,特別是作為對話中的某名上忍的兩位徒弟,表情尤為僵硬。
「他們的話題,怎麼才幾句就偏到這種程度了?」山中井野覺得自己的嘴角都快要抖到抽筋了。
「確實偏的很快,他們一開始好像是在討論某名畫家的各個作品。」犬塚牙面目僵硬地回了這麼一句。
「呃,我覺得好像會很麻煩,井野妳能不能放開我,丁次一個人在那裡可能會害怕,阿,丁次好像在叫我了!」奈良鹿丸為了遠離麻煩的泥沼,不惜拉秋道丁次下水。
「這樣嗎?」山中井野不動聲色地對秋道丁次招手,「丁次,你過來一下。」
「干麻?」秋道丁次承認自己平時反應有些慢,但是不代表自己對哪裡比較危險沒有感覺。
「啊!我看到這裡有一包沒人的洋芋片掉在地上,如果是沒人的話,我就要吃光它囉!」山中井野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包洋芋片,然後扔到地上再撿起來。
「啊!那是我的,真是謝謝你,井野」秋道丁次瞬間將手上的那包洋芋片吃光,然後忽略奈良鹿丸的求助目光,以接近瞬身的度出現在山中井野身旁,一把就將另外一包洋芋片拿到手上。
「這樣你還有問題嗎?鹿丸。」山中井野得意地說道。
(………………丁次。)奈良鹿丸無言以對。
「喂,你們別吵,我偷聽不到白大哥和君麻呂大哥的說話聲了。」犬塚牙友些威嚇地說道,為了保持自己適合偷聽的姿勢,犬塚牙甚至把赤丸放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門外又多了些人的聲音。
「咦?白學長?君麻呂學長?你們兩個怎麼不進去教室?」
犬塚牙記得這是同屆的春野櫻的聲音。
「哼,不用管他們,我們自己先進去吧。」
宇智波佐助的口氣還是那麼臭屁,犬塚牙嘴歪了歪。
「宇智波你……………」
哇,君麻呂大哥的聲音聽起來好像生氣了!犬塚牙吐了吐舌。
「拜託別吵了,至少也別堵住門口。」
奇怪,這個有些懶洋洋的聲音是鳴人嗎?說起來,鳴人這傢伙這幾天好像都怪怪的,不搗蛋,不吵鬧,簡直就像是被白大哥給附身了一樣,要不是赤丸說鳴人的氣味沒有什麼變化,犬塚牙還差點以為最近的鳴人是其它人變的。
「鳴人!你怎麼可以對佐助和君麻呂學長這樣說話啊!真是的。」
犬塚牙記得春野櫻這句話的口氣,很像是她打算教訓鳴人前常使用的模式,而從聲音來判斷春野櫻和漩渦鳴人的位置,好像就剛好和大門呈一直線。
突然犬塚牙有一個不好的預感,先是做個手勢讓山中井野和奈良鹿丸退開後,自己這才離開門邊…………………
「碰!」的一聲巨響,整個人原本幾乎都要貼在門上的犬塚牙才邁開幾步,勉強沒被門板打到,卻還是閃避不及,被一名撞門而進的金少年給撞倒在地。
這時,3o1教室的大門已經朝內而開,門外,春野櫻在正門口保持著雙手前推的姿勢,臉上顯得有些錯愕,似乎是沒想到會造成這麼大的聲響。
注意到還倒在自己身上的金少年仍有閒逸搔著自己的臉頰,犬塚牙差點沒破口大罵,「鳴人你還不快點給我起來,真是重死了。」
「阿,抱歉了。」若殘口中說著抱歉,不過動作卻是一點也沒有快起來,緩慢地爬起來後,正轉身面向犬塚牙正要拉他,這才現對方早已經自己站了起來,就連赤丸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待回犬塚牙頭上。
看到若殘的動作,犬塚牙沒好氣地伸手用力向若殘一甩,而原本就還沒站穩的若殘,加上受到這股外力的影響,這次可就不比方纔還有犬塚牙這個肉墊,而是結結實實地跌倒在地面上。
「那個………鳴人………抱歉,牙他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日向雛田也走近若殘蹲下來,她低著頭,一面對著手指,以接近呢喃的音量小聲說道。
「這沒什麼,本來就是我先撞到他。」若殘坐起身,聳聳肩,不以為意地說道。
「哼,本來就是嘛!而且,鳴人你的身體也太虛了吧?我也只是輕輕一碰而已。」犬塚牙狀似理直氣壯地說道,不過,若殘確實從對方眼底看到一絲一閃而過的歉意,想來是面子一時放不下來,若殘自然也不會計較,更何況,本來就是錯在己方。
「偷聽本來就先是不對,而靠近門的位置本來就不該待人,這是教室基本的安全規則。」油女志乃沒聲沒息地突然出現出聲,直把犬塚牙嚇了一大跳。
「志乃是你啊?你還是這麼喜歡神出鬼沒的。」犬塚牙撇撇嘴,也知道自己同伴的個性,沒有繼續多說什麼。
「可是,牙…………你………那個………鳴人,對不起……………」日向雛田看了看自己的隊友,又看了看還坐在地板上的若殘,心裡一急,說出的話語更有些凌亂了。
「怎麼變成是妳在說抱歉了呢?我說了我沒怪任何人,我也沒事,是真的,妳真的一點也不用放在心上,別在意。」
(也只是小時候救過日向雛田一次免於受村內小孩欺負而已……………不過,倒是時常在森林外圍作戲給那些暗部看的時候,常常可以感覺到她的氣息在附近。)
說起來,九尾人柱力和日向宗家長女的接觸也實在不能多,但是,日向雛田卻是木葉村內,沒有因為任何外在因素,先對漩渦鳴人好的少數幾個人之一,就連海野伊魯卡一開始對漩渦鳴人的感覺也沒那麼純粹。
「喂,我說鳴人啊,你不會是想一直坐在那裡吧?」奈良鹿丸感覺四周的視線,由於剛才的種種事情紛紛往大門的方向聚來,心中只想快點結束掉這場騷動,不等若殘自己站起來,已經兩手抓住若殘的胳膊抬起對方,為了避免不會再生犬塚牙的事件,奈良鹿丸是確認若殘真的站穩之後,才鬆開手來。
「當然………不是不可以,啊,對了,剛才謝謝妳了。」若殘終於站起來,伸手拍了拍身旁日向雛田的頭,露出了不同於漩渦鳴人,而是一抹溫和淡然的微笑。
(這就是類似哥哥的感覺嗎?真不太明白日向寧次是怎麼對日向雛田出得重手。)若殘想想十六夜,又想想日向雛田,卻現雙方要是都作為妹妹的話,還真是完全沒有可比性。
「鳴人!你別露出那種表情,感覺好奇怪!」奈良鹿丸看到若殘臉上的那抹微笑,卻有一種對方好像快要消失掉的錯覺,這會是以往那個總是燦爛著傻笑的漩渦鳴人嗎?「你真的沒事吧?鳴人,你感覺怪怪的,你最近有生什麼事情嗎?」奈良鹿丸再次重複一遍,他的口氣還是那麼地懶散,但是語調裡有著一絲關心的意味。
「我真的沒事,可能是最近因為中忍考試的事情太緊張了些,所以晚上沒怎麼睡吧?因此臉色有點差。」若殘笑笑,下意識地伸手搔了搔臉。
離中忍考試第三回合越來越近,若殘對於作為漩渦鳴人的身份也有些鬆懈,只是,若殘並不是沒有自己的這個問題,卻也說不出自己到底是基於什麼樣的情緒下,放縱自己的這些舉動和言行。
(真的怪怪的……………是因為第一次參加中忍考試才沒睡好?)這個理由聽起來很合理,但是,奈良鹿丸就是感覺有些不對,特別是那個搔臉的動作…………有種熟悉的感覺,卻又不是以往在漩渦鳴人身上出現過的。
(不是最近…………好像更久以前的印象…………)奈良鹿丸拚命回憶,但是多年以前的某一夜的夏夜祭典上,短短不到兩個小時的平淡接觸過程,實在沒有在一個當時不到十歲的小孩記憶留有足夠深刻的印象。
「鹿丸,你沒事吧?怎麼一個人站在那裡呆?」秋道丁次注意到好友的異狀,也是關心地一問,當然,秋道丁次吃零食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過。
「呃,我沒事。」奈良鹿丸抓抓脖子,不想說些連自己都還搞不清楚的事情影響到自己的隊友。
「鳴人,你別傻站在那裡,都擋住門口了。」春野櫻絕口不提自己剛才不小心把漩渦鳴人推撞到大門的事情。
「啊!啊!君麻呂學長、白學長,你們怎麼這麼慢才來。」山中井野衝向前來,雙手交握置於胸前,雙眼透著閃光。
「哼!」君麻呂微微揚起下巴,往後梳理的白在窗內透進來的陽光照耀下,有種逼人的傲氣,他不喜不怒地回以一記淡淡的冷哼,這已經是眼前眾木葉下忍作為熟人的待遇,如果是陌生人,君麻呂會完全當做沒聽到。
「這不是井野嗎?還有鹿丸、丁次,你們好啊,嗯,預祝你們都能平安地通過考試。」白的五官沒有君麻呂那麼精緻,但是一笑起來,那一對藍褐異色的雙瞳所閃過的溫柔,卻幾乎能令任何人感到一股襲上心頭的暖意。
(啊!君麻呂學長的神情還是那麼冷酷!白學長的笑容還是那麼溫柔!)山中井野感覺自己就算中忍考試第一回合沒過都好值得。
「豬頭井野,你是沒看過我嗎?」春野櫻現死對頭的注意力完全放到了白和君麻呂身上,故意將自己做視而不見狀,不由得大怒。
「哎呀!怎麼有這麼又寬又亮的額頭阿!我還以為那裡放了盞新的燈具呢!」山中井野刻意左看右看,就是沒有將視線放在正前方的春野櫻身上。
「你們,有看到十六夜人嗎?」宇智波佐助沒有理會春野櫻和山中井野之間的鬧劇,自顧自地向週遭的木葉新晉下忍提出自己的疑問,卻都得到否定的答案,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喂,十六夜不是跟你們一組的嗎?」宇智波佐助轉頭向自己身後的白和君麻呂問道,言下之意是你們既然是一組的成員,不但沒有在一起,怎麼還會不知道十六夜人在哪裡。
只是或許因為宇智波佐助的情緒問題,口氣表達得不是很友善。
君麻呂挑了挑眉稍,卻想到剛才答應白說盡量不要和其它人起言語上的衝突,默默地深吸一口氣,說道:「………………請問宇智波你又是用什麼立場向我們質問十六夜的所在呢?」君麻呂盡量維持了口氣不要出現起伏,還在用句裡使用了「請」,不過加重了「質問」兩個字的音量,依然讓君麻呂的回問,充滿了反擊的意味。
「君麻呂你!」
一向傲氣過人的宇智波佐助,最看不得別人的這副姿態,特別是這種對方帶有俯視感的眼神,尤其容易令宇智波佐助理智喪失。
「哼!」君麻呂冷冷一笑,然後轉過頭去,做出不想再理會某人的實際動作。
「夠了,沒有必要為了沒有意義的事情浪費心力,想知道十六夜的所在又不是難事,她難道會是那麼安分的個性嗎?」白向前幾步,擋在了君麻呂和宇智波佐助之間,平靜地解說道。
白的話語一說完,還沒有來由地拉著君麻呂倒退了好幾步,就在其它木葉下忍不明所以之際,這時,有一個有著綠色短的身影從人群中倒飛而出,就落在剛才白和君麻呂退開後所露出的空地上。
那個呈大字狀倒在地上的人正是十六夜!
「啊!還真是說人人到呢!」白的語氣裡透漏著一絲訝異和戲謔,但是,衝著某人完全沒有變化的平靜神情和之前的舉動,沒有人相信白會沒現十六夜的存在。
十六夜一個倒躍站起身來,摸摸自己的頭,說道:「呃………白大哥、君麻呂大哥、佐助,還有其它各位好啊!」
「什麼叫做還有其它各位啊!」犬塚牙對於自己被歸類到所謂的「其它各位」有些不太高興。
「哎呀,阿牙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呿!」平時和十六夜打鬧慣了的犬塚牙,舉拳輕輕捶了十六夜的肩膀一下表示小小的抗議。
「嘔∼」十六夜在受到犬塚牙一擊後,卻突然跪倒在地,劇烈地嘔吐起來。
犬塚牙頓時受到其它人指責的眼神攻擊,立刻神情大變。
「牙,你對她做了什麼!」率先出聲的宇智波佐助,在其它人意味莫名的目光中有些不自在地轉過頭去。
「我什麼也沒做…………頂多也就是跟以前一樣輕輕捶了她一下而已…………」緊接著,犬塚牙很快地半舉起雙手表示無辜狀,替自己辯解道。
「跟牙沒關係,就我目前所知道的醫學原理,並沒有得到過肩膀部位受到攻擊會影響消化器官劇烈反應的相關資料或研究報告。」原本一臉溫和樣的白,這時笑容完全收斂起來,他來到十六夜身旁,一手抓住十六夜的手指,輕輕割了一個小傷口,沒有遲疑地就將血液往自己唇上一抹,然後掐開十六夜的嘴巴說道:「吐氣……………恩,看樣子,應該可以中毒的可能,血液和呼吸都沒有異狀,那麼是腹部受到衝擊了嗎?十六夜,你現在身體各處感覺怎樣?」
「我剛才閃過攻擊,沒有被打到,至於現在的話,頭還有點暈,也有點想吐,不過四肢正常。」十六夜坐在地板上,老實地回答。
「頭暈?想吐?卻沒有受到攻擊?那麼是很可能是耳內的三半規管有了異常…………」白咬了下手指,雙手撫在十六夜兩邊的太陽穴上緩緩地輸出醫療屬性的查克拉,「如何,有好轉嗎?」
十六夜興奮地用力點頭,那兩股清涼的感覺從額上傳入腦內後,那種反胃的暈眩感馬上就消失了。
「啊!白大哥,我好多了,你真是太厲害了!」
「已經沒事了嗎?」白的臉上繼續掛回了一開始的溫柔微笑。
「嗯。」
「那麼,現在可以回答我一下,你還記得我之前是不是這麼跟你說的-不要惹事,否則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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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前章咱說的那些話,各位讀者就不用在意了,知道咱本意的,不用咱再次重複,不明白的,也不用咱再浪費你我的精力,大概就是這樣。
至於劇情方面,咱只能說,開始漫畫劇情後,人物多得過咱的掌握能力,如果是在漫畫上,咱的弱項應該是所謂的分鏡問題。
雖然僅僅是增加了白、君麻呂、十六夜三人到中忍考試篇中,但是這個難度實在有些乎咱的想像,照咱這樣寫著寫著,突然現兜可能不會出現…………這樣的話,似乎又要影響到第二回合死亡森林的劇情,真是萬惡啊!
還有,有關若殘和日向雛田的關係,再深也就是類似兄妹的關係,絕對不會成為cp,至於這個關係的深淺程度,就要看若殘的意思和後文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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