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九年 卷五O.23波之國VIII-短暫的休息
    第五卷第二十三章波之國VIII-短暫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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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之國,達茲納的家中。

    「你醒啦,老師!還好吧?」達茲納的女兒津奈美雙手插著腰問道。

    正躺在床褥上的卡卡西睜開眼,有氣無力回道:「呃…………我大概要躺個三四天吧?」卡卡西自我評估下身體的恢復狀況,給出了約略的日期。

    一看到卡卡西醒來,小櫻馬上走到卡卡西旁邊跪坐了下來。

    「是因為寫輪眼的緣故嗎?」小櫻好奇地問道。

    卡卡西思索起今天整段的交戰過程,記得自己是有使用寫輪眼,但是,照他的估計,應該是頂多休息一天左右就能恢復正常的。

    可是,卡卡西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他的身體比原本預測的要沉重得多。

    在來到達茲納家的路程中,還幾度失去意識,雖然時間都不算長,但是,這種在陌生環境中,失去掌握自己身體步調的行為,那可是從中忍時期就被好好告誡過的,不應該犯的錯誤之一。

    (難不成是再不斬在那陣霧氣中放了什麼特殊的毒?可是,和再不斬近距離交手那麼久的白卻一點狀況也沒有產生。)大概是自己最近有些鬆懈了,卡卡也只能找到這個理由做為解釋,事實上,自從暗部退役之後,卡卡西的生活確實比以前要頹廢得多了。

    卡卡西甩甩頭,不再細想這個問題,反正,照白對自己身體的診視結果,也沒有什麼大礙或是後遺症,好好休息幾天就會自然痊癒,也可以藉此給他的學生一些壓力。

    「呃………差不多啦。」卡卡西以不甚肯定地語調回答小櫻的疑問,同時坐起身來。

    鬆動下肩膀,卡卡西看著因為長時間痙攣而隱隱抽痛的左手,忍不住伸握了幾回,一面抓了抓被壓得有些變形的頭,同時打量了達茲納家中的佈置。

    除了正靠近自己試圖說話的小櫻,按著下巴,以思索狀沉默著的佐助,躺在地板上時依然滿臉驚魂未定樣的達茲納,最後,是將視線轉到靠著牆角,正閉目養神,或是已經處於睡覺狀態的金少年。

    卡卡西瞄了瞄窗外,從亮度判斷,頂多也不過下午五點左右。

    (呼吸很平順,似乎已經睡有一段時間了,明明現在太陽都還沒下山,鳴人他…………有這麼累嗎?他的體力有這麼差嗎?)

    再說,卡卡西總覺得金少年現在的呼吸聲,好像和平常人不太一樣,那不僅僅是普通人和忍者之間的差異,似乎還要更…………………卡卡西的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

    「卡卡西老師啊,說真的!這次能夠打倒那麼厲害的忍者,應該就可以暫時放心了吧!」達茲納像是鬆了口氣似的,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手上還不忘拿起掛在頸部的毛巾擦了擦額間的冷汗。

    「是啊!我沒想到白學長竟然會這麼、這麼地厲害!」聽到達茲納的話,小櫻彷彿回想起甚麼令人興奮的畫面,雙手捧在胸前,一臉崇拜狀說道,與此同時,還不忘以複雜的目光看了卡卡西一眼。

    (我怎麼覺得我被鄙視了…………佐助竟然也在點頭。)卡卡西被這些人的舉動給打擊到,嘴角抽了抽,一時間也想不出麼話來替自己辯白,不過,正巧將心思從某位金少年身上轉移開來。

    「對了,小櫻,第十一組的委託人和白他們呢?」卡卡西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現沒有看到第十一組的成員和委託人。

    「佚先生說已經到了波之國,差不多也該分道揚鑣去找人了,至於白學長和君麻呂學長,他說他有事情需要先獨自處理,暫時不需要其它人跟著,事情處理完後,會過來找白學長他們。」小櫻想了想,繼續說道,「而白學長則是這幾天會先跟著我們第七組一起行動,只是白學長說需要把戰鬥後的一些事情全部處理乾淨之後,然後等到君麻呂學長,才會一同過來與我們會合,達茲納先生也已經有告訴他們這裡的地址。」小櫻又想了想,補充這麼一句,「這些話是在卡卡西老師第二次昏迷的時候生的。」

    「………………這樣啊!」卡卡西憑借多年的心性修養,面不改色地應和道,同時萬分慶幸自己臉上有帶著面罩。

    「難道…………是怎麼了嗎?卡卡西老師。」可能是出於女性莫名的第六感,小櫻忽然開口問道。

    拍了拍還有些昏沉的腦袋,卡卡西還記得,白和再不斬的對戰,最後是以脖子上貫穿了好幾根千本的再不斬倒下作為結局,他自己也親自確認了再不斬已經沒有脈搏和呼吸………………

    但是,卡卡西卻不明白今天自己心中為何一直有股難以言喻的不安。

    「卡卡西老師,你快點說到底是怎麼了啊?」

    卡卡西用力地按捺著自己頭部,似乎這個動作可以幫助自己腦部活絡,渾沒理會小櫻略顯激動的問,腦海裡也開始回憶起再不斬,那位佚先生之間的對話和互動,還有白所說的那幾句話。

    (感覺上好像沒有甚麼奇怪的對話內容…………………九年前,那就是再不斬成為叛忍之前的事情,那位佚先生怎麼也應該還是個十多歲的少年而已,難道那位佚先生九年前因為某任務而和再不斬有所認識,一個火之國出身的人卻跑到水之國去任務?再說,再不斬當時已經是上忍了,a級忍者任務的所費費用不低,完全不是平常人所能支付得起的,而佚先生的出名也是這兩、三年才開始……………)卡卡西的心思主要集中在再不斬和佚先生身上,好巧不巧地忽略了與白有關幾句對話,因而思維進入相當的誤區,而要到某件事揭開之後,卡卡西才意識到如果這時的自己沒有犯下這個錯誤,後來許多的事情,可能都不會演變到那麼如此決絕的地步。

    「白真的沒有在你們面前直接處理再不斬的屍體嗎?……………我是說割下再不斬的頭顱,或是拿出卷軸將再不斬的屍體封印進去。」前者是確定敵人死亡最明確的方式,後者則是八成想將敵方有價值的屍帶回木葉進行破解和分析,所謂的封印卷軸是不能封存活物的,而兩樣都是暗部常用的處理屍體方式。

    但是,這畢竟不是要求完美的暗部任務,卡卡西有所鬆懈也是難免,再加上卡卡西的狀態不比平常,還有對白的信任,以及以往多次見過白可媲美模板的任務後續處理流程,所以就……………

    「沒有啊!卡卡西老師要是要問有關再不斬屍體的事情,應該去問鳴人比較準吧?我們之中,最後看到再不斬屍體的人就是他。」小櫻當然是不會知道卡卡西現在心裡在想些甚麼,而是老實地回復卡卡西剛才的疑問。

    「咦?鳴人?為什麼要問他?」卡卡西的腦筋有些沒轉過來,怎麼突然冒出鳴人的名字。

    「因為,最後再不斬的屍體是白學長和鳴人一起抬走了的啊!」就在你某次昏迷的時候,卡卡西充分地從小櫻的眼神得到她想補充的信息。

    卡卡西脫口而問,「是白先開口,還是鳴人主動的?」平時也不見白和鳴人特別交好。

    「這我不太記得耶,我沒有注意到。」小櫻的確沒有去在意漩渦鳴人的下落,就連會注意到漩渦鳴人和白學長一起抬起再不斬的屍體,也是因為扶著卡卡西老師的時候,覺得人力不夠,才會想起漩渦鳴人的存在。

    「這樣嗎?」卡卡西低頭沉思中,「…………那他們離開時,再不斬的屍體還是完整的?或者是有麼奇怪的地方?」雖然對自己今天的多次昏迷感覺怪異,但是卡卡西還是將注意力放到目前更在意的事情上。

    「是啊。」不然還要碎屍嗎?小櫻將看到變態的目光,毫不保留地對準了自家的指導上忍,她還沒有意識哪裡有問題,「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生。」至於協助白搬再不斬屍體到樹林另一側後回來的漩渦鳴人,突然整個人變得異常沉默的事情,小櫻則是完全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反而覺得耳根子附近變得安靜多了。

    說到安靜,小櫻轉頭望向倚牆而睡的金少年,馬上快步衝向前去…………

    卡卡西就這樣看著金少年被小櫻抓住衣襟,一陣亂搖,在小櫻確定他已經清醒後,才放開手,緊接著,小櫻再重複一次剛才的問題給金少年聽。

    然後,臉上還帶著茫然意味的金少年,在第一個問題「再不斬的屍體是不是完整的?」時,點了點頭,然後在第二個問題「奇怪的地方」,搖了搖頭。

    (再不斬的屍體確實是完整的,然後沒有甚麼奇怪的地方。)卡卡西從金少年的肢體動作得到回復。

    雖然有些奇怪金少年為何沒有開口,不過,沉浸在思索中的卡卡西,沒有在意異常安靜的金少年,反倒是從得到的各項信息開始分析。

    不用一會兒,卡卡西很快就了腹案。

    「原來是這樣嘛!那麼……………」

    (真不希望自己得到這個結論是真的。)不由得地,卡卡西雙眉微微一蹙。

    佐助的反應很快,馬上從卡卡西的問和態度中略窺某銀上忍的未盡之意。

    頓時,佐助神色大變,「……………難道說!」

    「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卡卡西很欣慰自己還是有學生的腦袋是會運轉的。

    從卡卡西等人的交流中,察覺到一絲不祥之意的達茲納忍不住開口:「你們從剛才到現在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我猜再不斬他……………恐怕…………」

    「他還活著。」一道清冷的嗓音自出現在門口的白少年口中傳出。

    「什麼,你說真的嗎?」

    「怎麼回事?」

    「君麻呂學長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

    「叱。」面對其它人的懷疑和不敢置信,君麻呂連解釋的念頭都沒有,反而是輕哼一聲,有些鄙夷的轉過頭去,似乎是不齒某些人不敢面對現實的膽怯。

    「我親眼目睹。」

    君麻呂的態度,顯然比任何的言語更有說服力……………

    「卡卡西老師,在白學長和再不斬交手後,你不是已經確認過再不斬死掉了沒嗎?」最先反應過來的小櫻,以接近慘叫的聲音大喊,不過,有趣的是,她喊叫的對象卻是卡卡西,而不是君麻呂。

    「我是確認過了,可是………那恐怕……………」對於小櫻毫不猶豫的回頭質問他,卡卡西小小地為自己的人品默哀了三秒鐘。

    「只是陷入假死狀態而已。」竟然沒有人現,雖然後面一句話,君麻呂沒有說出口,但是君麻呂卻明確地帶著鄙夷的眼神傳達了這個意思。

    一時間,屋內眾人泛起一陣沉默,緊接著君麻呂的身後進門的白,聽到屋內眾人的疑問,有些好笑地看著屋內眾人滿是錯愕震驚的臉,最後將視線放到了位於角落的金少年身上,看到對方以幾不可聞的微小幅度點了點頭後,這才開口打圓場。

    「別怪他們,君麻呂,身為下忍的他們,不太清楚這種事情也是正常的,正常來說,至少也要成為中忍一段時間後,才會有機會接觸一些基本醫療忍術的知識。」

    但是,身為上忍卻沒現,就是他本身的問題,白的笑容溫煦如五月春陽,唯有卡卡西一人卻完全無法從中感覺到任何暖意。

    「我所使用的武器千本,基本上是一種只要沒射中要害,殺傷力就非常低的武器,再加上我是一名醫療忍者,非常通曉人體構造,讓人假死並沒有什麼難處。」

    「但是,白學長為什麼不殺了再不斬呢?這樣我們就不用再擔心再不斬會來攻擊達茲納先生了。」小櫻有些唯唯諾諾地問道,但是,口氣卻比對卡卡西說話時要有禮貌得太多了,這個現讓卡卡西真的得想好好思索一下自己和白之間的為人差異。

    「那是你們的任務吧!竟然連區區一名敵人也解決不了。」君麻呂搶先出口,口氣裡的不屑和冷酷意味非常地重,他十二歲的時候,可曾在沒有解除所有限制的情況下,以一己之力殺掉一組土之國上忍帶領的小隊。

    語畢,君麻呂冷冷地環視了屋內眾人一圈,就這麼地看著,就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唯有視線經過牆角的金少年時,瞳孔一陣縮放。

    而在場的人中,除了白和某名金少年之外,也沒人聽出君麻呂會說出那些話的真正用意,其實完全只是在遷怒。

    遷怒達茲納,如果不是他的關係,若殘根本不會碰到再不斬。

    遷怒卡卡西,木葉的拷貝忍者,放諸各國也屬菁英中的菁英,尋常上忍,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要不是他太過大意的話,再不斬哪有機會施展水牢術困住他,自然更遑論會需要白離開若殘身邊與其對戰。

    遷怒第七組的人,都已經畢業幾個月,卻還全都廢物到讓他們的敵人傷害到無關的他者,別說是制止他人接近危險人物,連聲阻止都沒有喊出。

    遷怒白竟然讓若殘在他面前就這樣受傷。

    以及,遷怒當時不在現場沒能護衛若殘不受傷的自己。

    見到這樣的君麻呂,白笑了笑,卻不免其中帶著些苦澀,又似乎是一不小心扯動臉上的什麼傷口,白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

    雖然不甚明顯,卡卡西還是注意到白表情的變化,不過,在他的記憶裡,卻都沒有再不斬有傷到白的臉的印象,但是,那個有些像是拳頭狀的淡淡瘀青又是怎麼回事?

    不是沒有注意到卡卡西目光的焦點,但是,現在的白一臉也沒有心思去掩飾,刻意不治療好,也是希望這個疼痛能讓自己的更加深刻地記住這件事情。

    不然,以君麻呂的力度,白真的紮實地挨下一拳,哪有可能這麼輕鬆,更別說,以君麻呂當時的拳,難道他還會躲不開嗎?

    白在心中歎了口氣,再抬起頭時,避開若殘眼中的了然和責怪,臉上又回復了以往溫和友善的笑容。

    「君麻呂說得沒錯,再說,桃地先生可是第七組的任務內容啊!說到這個,旗木上忍應該能夠理解吧?」在其它人聽來,白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是桃地先生對他的委託人出手,白根本不會出手的。

    不隨便貿然插手其它人的任務內容,是忍者界的一項潛規則,即使是同村的忍者也是。

    其實,如果不是白擔心「漩渦鳴人」受到攻擊而消失會給若殘帶去麻煩,並且在若殘的默許之下,白根本不會離開若殘身邊三尺外。

    不過,顯然君麻呂是不會接受白因為這個理由而讓若殘受傷,白也不會,不然,白也不會毫不防禦地讓君麻呂狠狠地在他臉揍上一拳。

    「但是………………但是……我們不都是木葉的忍者嗎?而且……………」小櫻不是沒有聽出白話中的意思,卻又覺得君麻呂的回答似乎又太冷酷了些,對於還沒見識過忍者生涯中的殘酷的孩子,白說的話確實稍微重了一些。

    「好了,小櫻,白和君麻呂說得並沒有錯,本來,再不斬本來就是我們第七組任務所需要解決的對象,的確沒有理由推給第十一組。」卡卡西對於白那時沒有動手殺掉再不斬,雖然有些錯愕,卻也沒有達到不滿的程度。

    一來,再不斬自己承認他是來追殺第七組的目標,他出現的目的也很直白地表明就是殺死達茲納,所以,再不斬本來就是屬於第七組應該對付的障礙,完全跟第十一組沒有什麼衝突的點。

    二來,就卡卡西所聽到的對談內容,再不斬、白和第十一組的委託人似乎還是舊識,即使是佚先生很張揚地現身在他面前,再不斬也是一直只有殺氣,沒有殺意。

    甚至在再不斬出手傷了佚先生後,一直全神貫注再不斬的卡卡西,明確地從再不斬那瞬間的僵直,感覺出再不斬的的錯愕之外,還有一絲驚慌。

    三來,卡卡西知道白是個非常不願意殺生的少年,或者,應該說是不願意看到有人在他面前失去生命,即使是敵人。

    當然,白在該動手的時候,卡卡西也沒有看到白有過任何一絲猶豫,如此出眾的心理素質,怎麼也不可能天生而來,對此,卡卡西不只一次在心裡暗讚綱手姬教徒有方。

    「卡卡西老師……………」此時,小櫻還有不甘願地想要說些什麼。

    「春野學妹,如果剛才的理由你不能接受,那麼,我跟你說,我曾經欠了桃地先生一條命,所以,我現在需要還這份恩情,這樣的話,你能夠理解嗎?」白所說出的理由,也是以繼承了火之意志為目標的木葉忍者最能接受的理由之一,當然,這確實是再不斬沒有死在白手下的原因,卻不是白沒有動手殺掉再不斬的主因。

    傷了若殘的行為,對白和君麻呂來說,是最不可原諒的舉止之一,而讓犯禁者活下來的理由,自然也只有若殘的意念。

    不過,顯然不管是任何的理由從白口中說出來,就會具有相當的可信度,這也是卡卡西看到小櫻和佐助在聽完白的解釋後,一臉瞭然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眼紅。

    「可是…………可是,再不斬是一名叛忍……………」小櫻掙扎了下,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春野學妹,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所謂的叛忍都該死嗎?」白的眼神帶著一些傷感,一些迷惘,以及一些遺憾。

    小櫻很想直接回答說是,但是,當白的雙眼盯著她的時候。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等等,你們的意思是說,那個霧隱的什麼鬼人沒有死?」這時,一直在狀況外已有段時間的達茲納,終於再次找到機會插嘴。

    「當然…………」

    「夠了,不管那個霧隱鬼人有沒有死掉,你們現在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君麻呂滿臉冷意地盯著小櫻還有佐助,直令他們兩人背脊傳來一陣寒顫。

    「什…………什麼事?」不滿於自己剛才竟然懾於君痲呂的威壓,佐助一咬牙,猛然開口道。

    「不管再不斬是不是活著,卡多的手下也不見得沒有更厲害的忍者或部下…………………」君麻呂淡淡地說道,之前他進行清掃工作的時候,就死者的服飾、能力等線索判斷,除了卡多原本的部下流浪武士集團,再不斬所屬的霧忍叛忍,還有另外一方是他所不知道的忍者。

    「說不定就是沒……………………」看到心上人受阻,小櫻的勇氣蜂擁而出,飛快跳出來說話。

    「………………」

    「要是可以掘有任何可疑之處的話,要在事情無法挽救之前做好準備,這一點也是忍者的鐵則。」眼見君麻呂的不耐即將瀕臨臨界點,白趕緊出聲道。

    要知道君麻呂可是曾在幾名上忍調侃中,無意間對君麻呂所在意的人出言不遜,當時不過十一歲的君麻呂,可也是直接就對那那幾名上忍進行攻擊,毫不遲疑,要不是後來鐵血上忍突然出現,打破原本的氣氛,後果還很難說。

    想到這,白真的覺得自己不得不佩服鐵血上忍破壞氣氛的能力,能夠兵不血刃地解除當時的狀況,白自認自己都沒那個本事。

    「白學長,你說要在事情不可挽救之前做好準備,那是要做些什麼呢?」小櫻的積極度和剛才與卡卡西對話時,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呵。」白的嘴角洩出了溫和的笑容,「當然是要讓你們好好修練!」

    「咦?…………修練………!」

    「可是!我們就算再怎麼修煉也打不過的啦!對手可是連有寫輪眼的卡卡西老師都陷入苦戰的高手啊!」

    「春野同學,別忘了,如果不是你們有好好保護住達茲納先生,那我也不可能安心地與桃地先生對戰,僅僅是第一次就面對這麼強大的敵手,你們還是一直維持著完美的陣型,沒有流露出破綻給桃地先生有可趁之機!你們,現在正在快的成長。」白臉上露出和藹的神情,走到小櫻面前,伸手拍了拍小櫻的頭。「只是,話雖然這樣說,這也只是在旗木上忍復原之前的修練…………」說到這,白和卡卡西相視一眼。

    ……………擁有足夠動力的刺激,才可以更加促進他們的學習**!基於各自的理由,白和卡卡西在這件事情上,有了共識。

    「可是,白學長!既然再不斬沒死的話,他隨時都可能會來襲擊,我們要怎樣修練呢…………」小櫻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完全沒察覺到白和卡卡西之間的目光交流。

    「關於這一點,一旦進入假死狀態的人,是需要花一段時間才能身體狀態復原的,以我對桃地先生身體的估計,要完全康復到可以揮百分之百的戰鬥能力,至少需要一百五十個小時,嗯,誤差不會過百分之三。」同時身為主要加害者和資深醫療忍者的白,給出了有關再不斬身體狀況的診斷結果,精準度也遠不是其它醫療忍者所能及。

    「那………那我們………不就是……只剩下一星期………剩不到七天可以修練了嗎?」小櫻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而且,還是那個再不斬…………」再不斬的殺氣確實對一個剛從忍者學校畢業不久的下忍來說,太過刺激了些。

    這時,佐助右手橫舉到小櫻面前,被佐助的動作給引開注意,小櫻馬上安靜下來。

    佐助在冷冷地瞥了小櫻一眼之後,開口道。

    「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一星期的時間可以修練。」佐助的口吻很沉穩,神色介於從容和凝重之間,一點也沒有普通孩子的毛燥和無措,同時注意到這一點的白和君麻呂,不約而同地,相視微微地點了點頭。

    「嗯,我和君麻呂會在旗木上忍康復之前,先對你們進行一些指導的。」得到某人的點頭,白毫不客氣地將君麻呂也拉進

    「可是,光是白學長一人而已,那個再不斬就不是對手了,更何況至少好歹也還有卡卡西老師,根本不需要有我們出手的地步吧?那為什麼還要……………」

    (…………什麼叫做,更何況至少好歹也還有……………)卡卡西現自己竟然有被這句話刺痛的感覺,今天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思索起自己是不是平常真的有對他的學生那麼差,表現得如此「離心」?導致印象分數極其低劣。

    刻意諷刺也就算了,如果是無心的……………那這些學生,平時到底是將對他的那些怨念積得有多深,有多厚?

    「抱歉了,春野同學,我和君麻呂還有第十一組的任務需要執行,而且,我和君麻呂不可能一直跟著第七組,真正可靠的,還是自己的實力,當然,這幾天內,直到與我們的委託人約定會合的日子為止,我和君麻呂都會好好指導你們的修練的。」

    君麻呂就看著白臉上帶著十六夜稱之為詐欺的最高水平的笑容,溫柔地望著小櫻時,忍不住將頭轉向另外一方,正好看到金少年的嘴角,扯出一抹絕對不會出現在漩渦鳴人身上的淺淺弧度。

    「是,那就拜託你了,白學長。」小櫻臉上紅暈泛起,雙手交握,非常真摯地凝視著白,此時此刻,她的眼底裡完全沒有其它人存在的出現。

    「嗯。」本來就一直希望能提升自己力量的佐助,當然更沒有多說什麼,也是朝著白和君麻呂明確地點了點頭,完全看都沒看某名銀上忍一眼。

    被自己學生也不知是有心還無心忽視的卡卡西,心中吹過一襲冷風,突然對阿凱有了一絲莫名地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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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沒有要TJ,就是卡文而已,再加上最近工作量大增,每天的寫作時間縮減五成以上,然後若殘又難寫的要命…………………

    咱是知道咱遲更了,但是,本章字數也是以往大約兩倍的字數-八千多字,所以就別太生氣了,能更新,咱絕對不會不更新的。

    本章的出場人物數目一換再換,重修重寫不下五遍(話說,第五卷後,咱幾乎每章都重寫過不下兩遍),浪費的字數和時間就不說了,咱的腦細胞也消耗得大。

    最後,還是希望各位讀者大大們給點看法,畢竟,若殘本來就是很難寫的角色,一個想要低調的的若殘,那個難度就更xxoo了。

    要盡量不變動原著劇情的情況下,增加若殘的出場………………真不知道那其它些同人作者到底是怎麼寫的,實在是令人佩服。

    最後,基於工作和身體因素,最近實在沒有保持周更了,咱道歉,不過,咱會盡量每月更新不少於一萬字,至於其它的,咱也不敢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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