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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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我抬頭看向隨著陽光的出現,而逐漸清晰的窗外景色,同時也結束長達兩個小時的查克拉修練,準備動身前往那塊空地。
喝了一杯牛奶,和自製的果菜汁後,就出門了,原本是打算式吃沙拉的,不過我太懶了,最後還是決定用喝的比較省事。
把所有盛產的蔬菜和水果加水和一起打成汁,直接用喝最快。
至於必備的肉類,我就偶爾到一樂拉麵店去吃好了,比我自己弄得好吃多了。
只要結果能補足必須的營養就好,反正,最後吃進肚子裡,不還都一樣嗎?
『懶人的借口!』我的另一個同居者吐嘲著。
『反正我也不在意味道。』我在心裡如此響應著。
看了看時間,大約是五點多了,也差不多該出門了。
原本白和君麻呂還想說清晨時要來接我,不過還是被我以不順路為由,給我搪塞過去了。
這不單單是因為我是九尾人柱力的問題。
我這個住所是屬於平民居住區,接近綜合商業區的地段。
平民居住區指的是,家人中沒有從事忍者職業的村民,都住在這一區,而與忍者有關係的人事物,則是在商業區的另一區,就讀忍者學校的白和君麻呂的住所,就是屬於那一區的範圍內。
而我的住所與那塊空地,則是白和君麻呂的住所的兩端,假使我的住所,白和君麻呂的住所,和空地約略呈一條直線,而夕日特別上忍的公寓位置,就是在朝向火影巖方向,使這一條線成為一個三角形的另一個頂點。
我們都是各自過去的,也很有默契地「都」從天亮時分從住所出,避免有人越來越早去那裡修練,所以幾乎都是前腳到後腳跟進的抵達空地。
「今天是我最慢阿。」
當我到達空地時,已經看到十六夜在水上跑來跑去。
而白和君麻呂兩個人,則在更深入湖中心一點的地方進行體術對打,大概是想避免打擾到十六夜吧。
(看來他們的查克拉控制都有一定程度,這樣的水上奔跑和水上戰鬥已經完全沒有問題,那差不多就該換下一個階段了吧!)
我招呼他們過來,拿出準備好的訓練用品,木葉特製的負重物與相關配備,這可花了我不少錢。
『明明是偷的!』
『我有將錢留下,才不算偷勒,而且我有多給耶,難道你要讓「漩渦鳴人」光明正大的去忍具店買這些道具嗎?』
我左手一上一下地?著負重物玩,一面響應著玖月的話。
看不出這麼細長的東西,竟然會有十公斤重,我心中想著。
不過的確算的上是物所值,相當精緻、隱密,且又方便穩固,怪不得都沒什麼人現李洛克竟然有戴那麼多負重物。
我心中暗自讚歎著。
「若殘,那是什麼?給我一個看看。」若殘順手地將手上的負重物遞給了十六夜,不料到,十六夜一個沒留神,似乎是看我這麼輕鬆把玩,錯估東西的重量,一不小心將負重物失手往下掉。
一隻手伸了過來解救了差點要被砸傷的十六夜腳指。
「若殘,這個,是負重物吧!一個,是十公斤。」君麻呂甸了甸手中物的重量,馬上說出正確的重量。
(還真是敏銳的感覺啊!)
「不是已經有重力封印了嗎?還需要使用負重物?」白覺得納悶。
「這個嘛,雖然乍看之下,這兩者的功效好像差不多,但是,本質上是不太一樣的,重力封印和負重物修練。」我想,還是讓他們明白自己所做的修練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而做,訓練效果會比較好。
「負重物訓練,主要是在四肢身上固定重物,主要的效果是增加肌力和身體度,以及中等的反應力提升,目的是隨著負重物等級的提升,**的耐性、度和力道都會增加,本身並沒有對查克拉量和質有太大的幫助。
「而重力封印呢!」我暫時停頓了一下,思索怎麼適當的詞語表達,畢竟這個世界沒有所謂「重力」的觀念。
「而重力封印的原理,就是一種以自己的力量限制自己的力量的方式。」我盡可能的刪去解釋中會出現的專有名詞,其實就是反向運作的「八門遁甲」,每開一門,全身的力量就會以某個基數增幅,再開一門,便再增幅一次,都是以「相乘」的方式。
「重力封印的效果,主要是在於提升身體的密度和強韌性,包括骨胳、肌肉、內臟等等,同時還能提升筋脈內查克拉流的度和質量,而解開後之所以會有力量、度和反應力的增加,也是前項因素的作用,而並不是重力封印本身的效果。」
我看著除了白一臉的若有所思,君麻呂和十六夜雙眼都已經呈現半螺旋狀態,只得解釋的更白話一點,說不定再加上一點示範更好明白。
「簡單的說,就像是我們一般出拳時,頂多都只能出到七到八分的力,剩下的則是用來保護手臂和預留回轉的空間,因為一旦真的使出完全的力,可能會造成手臂肌肉的受損和傷害,就像這樣。」若殘運起查克拉灌注到右手,先是空揮一手刀,風中傳出類似撕裂空氣的「咻」的一聲,刮起一陣風,我手臂揮下的範圍內,幾乎所有的落葉都被吹走了。
「這是七分力,接著是……….」若殘盡全力將查克拉完全充斥在右手上,只見過強的查克拉會聚在右手上,嚴重影響了我右手上的匿息術,強烈的查克拉氣息從這塊空地中央的我開始向外擴散。
(痾,太久沒用全力,有點控制不好!之前好像沒這麼誇張阿!)若殘回憶起上次用全力,好像是與白分離的那段日子,才有用,那個時候每個目標我幾乎都要用全力才殺的死,畢竟是講究一擊必殺,那時的我沒啥本錢跟那些目標打持久戰、肉搏戰、忍術戰……………沒有在一分鐘內完結,我就會逃跑,然後在準備下次暗殺,反正我就只有隱身術跟匿息術練的最好。
這些都是在一瞬之間從腦海中閃過的。
(想多了!)我收斂散的心思,聚精會神地朝另一個方向,再次做出跟剛剛一樣的動作,但是這次的度卻遠遠快於之前那次,而且完全沒有聲音。
白和君麻呂只看到若殘的右手掌前一瞬間還高高舉起,下一?那,若殘的手刀勢已用老,就好像一開始我的手是在那裡一樣。
「生了什麼嗎?」十六夜沒有經過多少訓練,沒有辦法像白和君麻呂那樣,還可以隱隱約約查覺出我剛剛的動作。
十六夜馬上好奇地靠近想知道若殘到底做了什麼,我眉頭一皺,飛快地將十六夜推開。
白一看到若殘的動作,馬上移身到十六夜背後接住她,不然十六夜一定會跌倒在地上。
「怎麼了?若殘。」白有些不解我的行為。
「那裡………好像有什麼?」君麻呂的直覺還是那麼準。
「是什麼危險的東西吧!謝謝您。」被若殘推開的十六夜,沒有生氣,反而基於對我的信任,誠懇地道了聲謝。
對於十六夜的信任,我抱以輕輕的一笑。
我彎下身撿起兩片東西,遞給了他們看。
「這是!同一片葉子?」白注視著我手中的分成兩半的葉子碎片,究其紋路,確實是屬於同一片的葉子,而那缺口,卻整齊地像是被鋒利的刀子所割。
君麻呂自若殘手中拿取兩片葉子碎片,觀察後說道:「嗯,看起來的確很像是被鋒利的銳器所鑿成的傷痕,但是,似乎少了一部分。」君麻呂將兩片葉子碎片的缺口對到一起,現確實有缺失的一塊。
「真的耶!」十六夜湊頭過去看了看,便轉身眼神向著若殘剛剛手勢落下的地面看去,果然又現好幾對有缺失部份葉子碎片。
十六夜的目光順著破碎的葉子拉到造成這種情況的「凶器」上。
十六夜低呼一聲,看到若殘的右手臂滲出了鮮血。
白和君麻呂也將注意力從葉子碎片上移開,同時「瞪」向我,和我的右手。
我看著他們的眼神,不知怎麼地,心底有點虛,不自覺地將頭偏向一方,才敢繼續說道:「………這就是完全沒有留任何餘力保護自己的手,施展出百分之百力量的後果。」失去正常防護的**手臂與空氣的高摩擦,所造成的細小割痕,以及過度的極,使得手臂內的微血管受到壓迫而碎開,血液沿著傷口流遍整只右手。
不過九尾的恢復度還是那麼驚人,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我的右手已經回復成光滑無痕的原樣了。
我將右手朝上,露出整只右手臂來,雖然傷口已經消失,但是流出的血漬卻已存在。
白不用使用結印,就匯聚了一個直徑二十公分大小的水球到自己手上,幫我清洗右手。
「很厲害阿!白。」若殘出讚賞,看來這種e級的小忍術,白已經完全操控自如了,不用結印。
(是因為水無月一族的血繼吧!)
白將那顆水球當作是毛巾一樣幫我擦拭著右手,我看著手臂上的那些血污漸漸跑到水球裡面,然後將那顆水球丟到地面上,消失在泥土中。
「謝謝你阿!白。」我反覆查看一下我的右手臂,不但沒有血污,連水珠都沒有。
(還真是方便的忍術,要是會了,以後洗澡不是就不用拿毛巾了嘛!)
「若殘!」
哎呀!我好像又恍神了!總覺得變身成漩渦鳴人的樣子時,我的性格好像也跟「若殘」的時候不太一樣,我的性格好像很容易受外貌影響?
或許吧?我不在意地聳聳肩。
我伸了伸舌頭,表示尷尬,決定將解釋長話短說:「總之,你們剛剛看到了,七分力跟全力之間的差距,僅究威力而言,差了不只一倍,一個只是引起一陣掌風,另一個則是接近切開空氣,產生極為短暫的真空狀態,可是呢!下場就是,以我現在的狀態,我的手還無法承擔自己的十分力輸出,才會造成剛剛的狀態。」
「如果查克拉控制的技巧足夠,是不是就可以施展出十分的力道而降低對自身的傷害,甚至是沒有傷害呢?若殘。」
「如果**本身就擁有足以抵抗傷害的強度,不就不會受到傷害?」
白和君麻呂同時就自己的長處,提出各自地建議方案。
「嗯,或許不需要使用這麼強的力量,應該能有其它的方法,不一定要硬碰硬?」十六夜也有自己的看法,也是最接近我的回答,不過,雖然接近,本質卻不一樣。
「基本上,你們所說的方法,都是可行的,並沒有誰對誰錯,就你們本身而言,你們所提出的都是自己最擅長最有潛力的解決方案,這種是,本來就沒有標準答案,或者說根本沒有單一的答案。」
「不過呢!要求忍者跟敵人正面對戰,本身就是錯誤的,忍者必須躲在陰暗處,以偷襲為第一優先考量才是。這是忍者的世界,而不是武士或是騎士的世界。」
「那如果是白天怎麼辦?很亮耶,若殘。」好奇寶寶十六夜搶先問。
若殘摸了摸十六夜的頭,明明我跟十六夜的年紀差不多,真要算起來的話,還是十六夜比我大,她是七月生的,而我這個身體是十月,不過對待她,就好像是對待妹妹那樣的感覺,應該是吧?
「我指的不止是真實的陰影處,目標的背後、目標注意力的死角,心理上的死角,生理上的死角,以及人性上的死角,這些都是所謂的「陰暗處」。」
「天黑的時候,普通人的死角是背後,但是當目標是忍者,或許背後卻是他最警戒的地方!
慣用右手的人,通常會下意識地多保護右邊的身體!
暗殺時,偽裝成目標所在意的對象,讓其失之於防範!
運送或是搶劫時,普通的山賊通常選擇生理的死角打劫,像是清晨、飯後,而忍者卻有可能選擇日正當中,你認為最不可能來襲的時段,
在一對一正面衝突時,施用對方沒有想到會出現的技巧,等等諸如此類的,還跟很多方面都有關係,你們之後在慢慢瞭解就好。」畢竟在木葉的生活,不太好理解這種「真實」也是正常的,在這種安逸的地方。
看著他們似乎有所體悟地點點頭,我心中卻覺得有些怪怪的。
我總記得自己一開始好像不是要講這個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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