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再會
白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生日的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弄得(女)人盡皆知,明明就只有在入學時填過一份資料而已。
平常就已經圍繞夠多女同學了,今天竟然連老師也來了…………….白雖然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微笑,但是心中早已經是歎了好幾口氣。
生日,那對於白來說,絕對不是一個什麼能引想好的回憶的詞彙。
每次想到生日,白的腦海中第一個所浮現的,是一年前的那個血腥之日,那個讓自己覺醒血繼限界的夜晚………………卻也是讓自己能遇見大人的契機。
與大人所約定的一年之期已經快要到了,只剩下不到兩個月,也就是說,只要再六十多天,自己就可以見到大人了!
一想到這裡,白總算感到心裡舒服了一點,不小心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一個輕淺的笑容,所引的後果卻是白沒有預料到的,周圍的女性(花癡?)似乎攻擊力和凶暴性都上升好幾個百分點。
「原雪君,今天是你生日吧!就不要直接回家了啦!」花癡a。
「雪,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慶祝一下,不要每天不是圖書館就是回家阿。」花癡B。
「雪君,我們買了一個蛋糕,要不要一起吃,我們,還可以一起討論一下功課」花bsp;「原學弟,你不是一個人住,今天要不要來我家,我和我妹幫你慶祝生日,我媽也做了很多菜。」那是學姊,嗯,旁邊的好像還有學姊的媽。
「原同學,還是來老師家吃個飯,小小慶祝吧。」竟然還有老師,白對此現有感受到某個程度衝擊。
………………………
尚沉溺於恍然中,對意識與**的那一絲不協調而感到有趣的若殘,被霧忍忍者學校大門所傳來陣陣喧囂聲給吵醒了。
若殘下意識地將頭彎過去看……………….
恩,還是乎自己意料外的…………聲勢浩大?若殘微微揚起眉梢,表達自己的驚訝。
若殘暫時想不出什麼更好的形容詞來形容當前的狀況。
雖然若殘一直都知道白是很受歡迎的角色,但是,絕對沒有想到才僅僅七歲的白,就這麼地老少通殺、……男女不拘?若殘確實看到不少男性也在那堆花癡之中。
若殘忍不住笑了出來。
但是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開心的笑了,多少有點生疏,所以一不小心沒有把握好音量。
白正想著要如何擺脫這群花癡,她們每天都浪費了白不少可以修練的時間,可是白又不能逃跑,先不說她們都幾乎都知道了自己的宿舍所在地,要不是有某幾位老師護航,說堅持不能讓非住宿學生隨便進入宿舍,白可能連回宿舍都不得安寧,想到這裡,白記得那幾位老師好像都是女老師呢!
而且,自己很可能在逃脫過程中洩漏自己的真正實力,因為除了不少是同年級的花癡外,還有一些高年級的學姊也在這群花癡範圍內,大人說過要低調,這是在變強之下的最高準則,所以,白只有選擇每天繼續承受這種摧殘。
基本上,白只要等到這些對象的父親,或是老公出現來領走她們「失蹤許久」的女兒和老婆,白就可以解脫了,而那些男性的下班時間通常比放學時間晚一個多小時…………………….
已經在心中計算到還有五十七分三十六秒的白,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白反射性地將頭轉向聲音來源方向。
在一百多公尺外的一顆大樹上,有著一名從身型看來,感覺似乎有四五歲的小孩,還帶著完全遮住臉的素面面具,正坐在樹上朝著自己望來。
那個人的感覺…………很像大人,但是,他的色?
即使有陽光的渲染,以白的眼力,還是看的出來那隱隱約約露出的絲,卻明顯不是大人那一頭標誌性的燦爛金,而是偏淡的,更像是介於夕陽與新月之間的淺金色。
是認錯了嗎?畢竟,與大人約定的時限還有兩個月,可能是被這些人弄得太煩燥,而自己又太想念大人了吧,白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不料,這點小小動作卻引起了眾花癡的劇烈反應。
眾花癡們看到心目中的王子原本興高采烈地看向一個小孩,然後就不知怎麼地轉為一臉憂鬱,紛紛認為是那個小鬼惹到了他們的「原雪君」,當下就有脾氣烈點的小孩走了過來想教訓一下那個小鬼。
真是無妄之災阿!
看這情形,若殘大概也明白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情況,但是,現在自己的狀況…………也不是不能動手,但是在別人地盤上,還是收斂一點吧?在自己的身體也還沒有完全恢復到正常狀態前就隨便動手……………某個在自己體內的同居者可是會一直一直地「叮嚀」著自己呢!呵呵。
不動手,那就…………只有動口了。
「白。」若殘低聲輕喊道,然後就施展瞬身術,快地離開原來的位置。
(白,你會知道在哪能找到我的,是吧!)若殘也沒現自己語調中所蘊含的期待,遠比自己所想的還要多的多。
接著,眾花癡們看到白在聽到那個小鬼說出一個人名後,白的整個臉神就變了。
原雪君在就學以來,因為待人溫和,容貌出色,微微悲傷的神情,加上從來沒有消失過的淡淡微笑,很快地擄獲水之國忍者學校各年齡層女(男)性的心。
現在,眾花癡們現,在聽到那個奇怪的字後,原雪君萬年不變的溫和表情完全地碎裂掉了,雖然很快地又恢復成以往的神情,但是卻有了一股淡淡的焦躁籠罩在原雪君身上。
然後在眾花癡印象中,一向很少會直接堅決拒絕別人的原雪君,今天竟然非常肯定簡短的否決掉所有的約會,令她們大吃一驚。
不過,她們還是為原雪君難得的嚴肅表情所陶醉著呢!
在待眾花癡楞時間過後,才現「他們的」原雪君,不在何時就早早消失了。
經歷過與以往差不多的互相指責後,大部分的人就跟往常一樣回家去了,反正她們的最地要求,就只是要確定原雪君沒有接受她們其中一人的邀請就夠了。
要是把所有對手都拉在同一起跑點上,自己就還有機會,眾花癡們心中不約而同地如此想著。
※※※
若殘坐在一個可以俯瞰整個城鎮的丘陵上的樹頂,等著白的到來,白知道他喜歡呆的地方一直以來都有兩個,一個就是樹上,可以讓他感覺親近自然的地方,一個就是高處,可以俯瞰廣闊視野的高處。
若殘並沒有等太久時間的打算,因為他知道白一向是個守時的人,特別是知道自己在等他的時候。
沒過多久,若殘就感到身後有一道熟悉的氣息,緩緩地轉過身來。
「白,很久不見了。」
白看著那個在風中漠然昂立的消瘦身影,原本激動的心跳竟然不知道何時已經漸漸緩和下來,「大人,已經三百零三天沒見了。」
若殘察覺出白的視線方向,右手拈起一縷半長絲,笑了笑,「你一開始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一臉失望吧!呵呵!」
若殘用手指**著半垂到肩上的淡金色頭,他的色,已經不再是以往那有如耀目陽光般的燦金色了。
不再擁有那個漩渦鳴人的著名金,這點現,令若殘感到一絲遺憾和解脫。
據若殘的專屬醫師玖月的原始說法,他這一年處於非常高強度、且二十四小時無休的驚人訓練,身體完全地達到限度的開!
玖月是這麼說的,如果這個身體沒有尾獸的共生者,而且那個尾獸正好是大名鼎鼎,以無限恢復力和無限查克拉著稱的九尾妖狐,不用一個月他就已經掛掉當肥料去了。
雖然在最後玖月也不可否認,若殘的最後成果很是「豐碩」!
若殘記得玖月說出這個結論時,是多麼地咬牙切齒啊!嗯,很有趣的表情。
但是,玖月也表示,這個身體已經完全不能再承受任何一絲多的對身體有關的訓練,不然的話,隨時有可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話說,與白分開的這段時間,若殘是一直處於遊歷的狀態,幾乎完全沒在同一個地方停留過三天呢。
若殘此時現白一臉自責到彷彿要自盡的模樣,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嗎?表情這麼差?」
「非常非常地抱歉,大人。」
沒那麼嚴重吧?
就因為沒在第一時間認出我?
「這沒什麼的,正常人誰沒事會亂染,跟白沒有關係,而且,白不是才聽我說一個字,就認出我了嗎?
所以,我說,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不要有下次就好。」其實有下次也無所謂,若殘不覺得這種事能有什麼好在意的,但是如果他不加個但書,若殘想,白肯定不可能更快地原諒他自己。
「嗯,謝謝大人,可是,大人您……………….」
若殘注意到白的視線依舊在自己的絲上留連。
「……………色,是嗎?」在那一天之後,若殘就不再有那頭艷陽般的頭了。
不過,這樣也很好啊!不是嗎?
只有「漩渦鳴人」,那個有著無限熱情可以去感動他人的英雄,才適合開朗耀眼的燦爛金,那種色彩給了他,就太褻瀆陽光了。
更何況,若殘一向不喜歡金色,金色,是繼承那個姓氏的直系血統的標誌之一。
「………只是一點小小修練的小小副作用。」若殘無視著體內某生物的?喊『騙誰阿!』、『又騙人!』。
若殘現在比較在意的是,「唉,白,我說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大人,這樣會把我叫的很老。」這個身體才四五歲的大小,給白叫的像是四五十多歲………………
其實這樣也就算了,可是白每次這樣叫他的時候,一旁的路人都會以很奇怪的眼神注視他們,這跟若殘想要低調一些的想法有衝突。
白的確有把大人說的話聽進去,白思考了一下,說道:「那是叫您主人,或是主上?」
你就沒有其它比較正常的稱呼嗎?若殘心中在嘔血阿!
「………算了。」若殘決定放棄了。「………….白還是叫我大人好了,不過…….」若殘露出微微一笑,「那要在你證明這一年的成果之後再說。」
若殘拿出一個血色結晶的墜飾,在白的面前晃了晃,「在十分鐘內,你要從我身上奪走這個東西。」
卡卡西這招還是蠻實用的,若殘心想。
「當然,我會盡力阻止你的,所以你最好也抱著相對的決心,不然………恩,怎麼樣勒?」若殘搔了搔自己的臉頰,「白就繼續一直待在水之國吧!太弱的工具,我不想要。」一個弱者跟在這個數年後,眾多事件的暴風眼的身旁,只有死。
若殘順手將這個墜飾掛在白一眼就可以看到的腰帶上,左手向白勾了勾,「來吧!白,讓我看看你會不會讓我失望?」
恩,一個作者回復讀者的最好禮物,就是更新,但是在下最近沒更新,那麼修文也抵抵吧!
真的很感謝這些大大的回復,不論是給在下鼓勵的,還是給予在下評的,在下真的都很開心,但是有評的回復,感覺工作上的疲累都是有價值的,更不用說寫文時的煎熬更是那麼地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