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三年 第10章 再不斬(修)
    第十章再不斬

    我忽視著心靈底層所傳出,玖月的吶喊:

    『用我的力量啊!我一爪子就可以殺掉這支蟲子!』

    『我已經有辦法了,放心吧,玖月,這件事一定會有個圓滿落幕的。』

    我不可能讓自己依賴你阿!玖月。

    ………….我不想讓我們之間的羈絆太多太深,這樣,失去的時候,你才不會太痛阿!玖月。

    玖月聽著我胸有成竹的口吻,便不再有意見,只留下了一句話。

    『要是有危險的話,哼!』一句帶有強烈玖月風格的話語,飄蕩在我腦海中

    而對於玖月的警告,我僅僅是帶著微笑不予置評。

    …………雖然事後證明,我們兩個對於「安然」、「危險」的定義,有著非常「不同」的見解,而這個結論還令我挨了玖月一頓痛。

    「死小鬼,你嚇傻了嗎?」

    「當然,不!」

    我慢慢的轉過身來,完全無視離著我的頸動脈不到一公分距離的斬大刀。

    面對這名九歲就戮盡當屆霧忍下忍畢業生的鬼人,只要你露出一絲軟弱,就會被惡狠狠打壓到地獄的底層。

    我出乎自己預料外的平靜,就像是我剛到「火影忍者」時,相同的感覺。

    那種,宛若亡者一樣的平靜。

    我不動聲色地巧妙的擋住了再不斬打量著白的目光,我揚起頭來,迎面對上了那雙充滿殺戮的眼神,同時也省視著再不斬。

    根據記憶,這個再不斬大約是十七歲,還不是逃亡忍者,不過,他身上所透露出的殺氣和銳氣,並無愧對其「鬼人」之稱號。

    「霧影上忍,桃地再不斬,是吧?」我的語調完全沒有出現任何情緒,就好像我只是在照稿念出一樣。

    再不斬很強,強到完全不是現在的我可以應付,如果動武,我百分之兩百會死,就算有九尾的幫助,但是,我的**只是一個3歲的小孩,在沒有死亡覺悟的情況下,我打贏他的機率略等於…………………….同歸於盡的機率。

    p;#29234;了順利地、活著地和白一起離開,我必須用盡我目前所有的籌碼,才有可能在再不斬面前做到這件幾乎不可能的任務。

    冷靜、嗜血、殘忍、理智、謹慎、充滿權力慾,並且,謀定而後動,這就是我對再不斬個性的解析。

    充滿了矛盾而互斥的個性,這種人,有一種潛意識的瘋狂。

    對於這種類型的人,如果是普通程度的強大,僅僅會引起他暴戾的摧殘**,而且越戰越狂。

    只有,「混亂」!「錯雜」!「神秘」!

    這就是我所要令再不腦海中對我產生的評價。

    只有這種難以琢磨,充滿矛盾,似弱似強,不能理解的失真感,才會令自信的鬼人暫時退卻。

    對,只是暫時的,這種性格的人,不懂得放棄,對於他們的**,除了達成目標和自己的死,不會有第3種選擇。

    而也只有當再不斬不再是那個嗜血卻又冷靜,殘忍而又理智的鬼人,我才能出現機會,平安無事地在再不斬面前堂堂帶走白。

    再不斬看著這名小鬼昂然直視自己的眼神,竟然有一種雙方是處於平等地位的感覺。

    (不過是一個看起來連五歲都沒有的死小鬼,怎麼可能令自己有這種錯覺呢!)

    再不斬用力地皺起眉間,甩甩頭,想把自己的奇怪念頭忘掉。

    「你拿了我的東西,知道嗎?小鬼,敢做出這種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

    (呵呵,明明就什麼都還沒有,就已經聲稱白是他的東西了,還真是個狂妄的人啊!)再不斬的言,再次肯定了我剛剛對他的分析無誤。

    「抱歉,他不是東西,而且也不是再不斬先生的。」我想我淡漠的神情應該是很能激怒人的,至少,對於那名「飼養」我許久的年長女性而言,我這招百試百中。

    「臭小鬼!你那是什麼表情!」再不斬果然不出我所料地,馬上伸出右手來,抓住我的領口,將我整個人懸空了起來。

    在身體懸空的瞬間,我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卻是…………

    可惜,我不知道是我的那個表情太激怒人,還是再不斬的度高出我的預料。

    雖然我已經猜測出了這個行為的出現,也盡快地將剛剛抓住白的手放開,但是,再不展的度還是太快,因此,這個動作也連帶著原本被我握著的白給弄到重心不穩,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雪地之中。

    看到白咬著牙努力克制自己顫抖的雙腿,從帶著點點血絲的雪地上爬起來,默默地注視我這邊的情形,我的眼神閃過一絲銳芒。

    我將自己略略激動的情緒鎮靜下來。

    我要自己所設定的目的,我需要的不只是冷靜,還需要冷繪,甚至是…….殘繪。

    為了完成目標,哥哥一向是撇除了所有非客觀因素,包括感覺、感情、人性、以及「自己」之後,才會下決定,百分之百的理智決策。

    「再不斬先生,如此對待一名3歲小兒,就算是死前的對待,我覺得不能突顯出您的強大,再不斬先生你以為如何?」再不斬的動作弄得我的喉嚨很不舒服,-了說出這些話,我的整張臉幾乎都憋紅了。

    「臭小鬼,你是不是以-我不敢動手殺一個3歲小鬼阿!」再不斬話是這&#4o637;說,不過還略略鬆了手勁,至少已經是讓我可以勉強呼吸的程度。

    「不敢,對於您,九歲就殺光所有同學,令霧忍就此改變畢業方式的血霧裡鬼人,我怎&#4o637;可能會認-再不斬先生您,會不敢動手殺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黃毛小兒」呢。」

    我當然知道再不斬不是不敢殺我,但是被我這樣直接講白,只要他還沒惱羞成怒,至少會讓他在殺我之前多思索一下,而這就是我要的。

    而如何拿捏這個情緒與爆之間的尺度,就是我額外所要考量的。

    本來再不斬是有這個打算,直接砍了這個死小鬼之後,就帶著自己所看中的另一個小鬼走人。

    再不斬雖然不是沒殺過小孩,但是,就算是鬼人,都說成這樣了,還動手…………………他的臉皮沒這&#4o637;厚。

    「你知道的事情倒是挺多的,小鬼,你不錯嘛。」再不斬氣極反笑,倒是覺得這個「嘴臭」的小鬼頗不平常。

    忍界知道那件事的人不少,但是應該沒有出名到讓一個3歲小孩也能知道,畢竟也是快十年左右的事情了。

    這倒是頗有意思的,再不斬心想。

    再不斬手一放,我一個動作,已然好好站住在再不斬面前,白依然是靜靜地待在我一旁的位置。

    「多謝再不斬先生的讚美,不如讓我們兩個比一場,我勝了,就請再不斬先生放這個小孩離開,可以嗎?」說到這裡,我感覺到有自己的衣服被扯向某個方位,我將頭轉向白,看到了他眼中的疑惑和擔憂。

    看來白比我想像的還要敏銳啊!好像聽出了我的言下之意。

    我低聲對白說道:「你只要在這裡等著離開就好,其他什&#4o637;事都不要理會,你是我的,我不會讓給別人的,知道嗎?你能做的,你要做的,只有相信我!」我不會讓你生命終結在那一個下雪的日子,不管是為了誰。

    「嗯!」白察覺出了我的堅持,緩緩地鬆開手,但是步伐卻向前邁了幾步,也更加地靠近我。

    注意到了白的舉動,我心底傳出點點的暖意,但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只是伸出手來把白剛剛因為摔倒而歪掉的毛毯替他弄好。

    再不斬看兩個小鬼好一陣動作,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頓時心中大怒,他還沒有受過這種污辱!

    「我憑什&#4o637;答應你,死小鬼。」

    「因為,再不斬先生你,不是忍者,而是一名自由的叛忍了阿!」

    「哈哈哈哈,死小鬼,你的話很有趣,我會考慮留你一個全屍。」

    再不斬狂妄的笑聲,讓我想起一個記憶中的人呢!

    「謝謝誇獎。」我虛心地接受再不斬的稱讚。

    「哈哈,不要想扯開話題,那你呢?死小鬼!想置身事外?」與這段話同時到的,還有已經將鋒刃貼在我臉上的斬大刀。

    熱熱的液體自我被劃破的皮膚流出,但是轉眼間便在冷風的吹拂之下,馬上變成一道紅色的記號印在我的右臉。

    「只是一個有著小小賭注的消遣小遊戲罷了,出現結果之後,不論輸贏,只要你開口,我就留下。」

    輸,就死在這。

    贏,以我的估計,我大概也沒多的體力離開這裡到附近休息了,想要完全無事地解決這件事,也未免小太好了,再不斬又不是白癡。

    再不斬看著面前那個小鬼一臉的淡漠,甚至臉上流血了,也毫無所謂的姿態,突然心中出現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但是,還是很快地被再不斬對自己的自信給強壓下去。

    算了,一個小小孩而已,的確只能算是個遊戲!

    「叱………….….我贏,你們兩個才都是我的。」再不斬現這個小孩的謎團很多,很想一起留下,但是他沒有厚臉皮到輸贏都要人家留下的地步,特別是在當事者自己已經先說出來了之後。

    不是忍者,不代表沒有自尊,成為叛忍,或許還會更在意自己。

    聽到再不斬一字不差地,完全說出我預料中的話,心中還挺複雜的。

    這麼配合的對象,還真不容易找呢!

    如此一來,一但我贏了,才有保,如果是我先提這件事,再不斬九成九會當作沒生這件事,剩下不到一成,是他直接砍了我和白,再當作沒生這回事。

    儘管,這麼順利的結果讓我微微愣了一下,但是我還是向再不斬重複一次:「我的承諾,依然有效,出現結果之後,不論輸贏,只要你開口,我就會留下。

    我沒有理會再不斬所說的話,對「我」而言,信諾是很重要,異常重要的事物,遠遠凌駕在很多事物之上。

    但是沒答應過的承諾當然不算在內。

    (放心,我輸了絕對拉你一起墊背,這樣白就自由了,沒有兩個想利用白的忍者,或許白可以過一個更平淡的生活,有著普通人的幸福,畢竟,忍者的生涯真的不適合這名如雪般的少年。)

    「比法跟裁判都由再不斬先生來決定,可好?當然,我們比的一定跟忍者有關,畢竟我們都是忍者,不是嗎?再不斬先生。」

    一個3歲小兒也敢自稱忍者,再不斬本想恥笑一番,但是接觸到那個小孩雙眼視線的剎那。再不斬的腦海中忽然有若電光劃過,整個思緒都瞬間清空。

    再不斬再次皺起眉頭,遇上這個小孩後,一直有一些詭異的狀態出現自己身上,好像在提醒再不斬某個自己已經完全沒有印象的東西。

    這種帶著強烈不確定的感覺,令再不斬的情緒有些浮動。

    但是在近十年的殺戮經驗鎮壓下,還是勉強抑制住了這股混亂感的竄動。

    ……………………即使也因此而讓這種感覺更加明顯。

    就像在飢餓時喝水,只能解一時之急,卻沒有辦法根治。

    再不斬強令自己的思緒去考慮眼前的事情。

    跟一個3歲小兒賭鬥,比跟忍者有關的事情,比法跟裁判都是自己!

    這&#4o637;好的條件,幾乎好到讓再不斬不敢接受。

    這種條件,賭贏了跟作弊不是一樣嗎?這種贏了比輸了還難堪的條件,叫他怎&#4o637;答應,再不斬心道。

    看著再不斬默不作聲,我心中傳出了淡淡的冷笑,不過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變化,我繼續說道:「不然這樣吧,由我決定比什&#4o637;好了,而還是由您才裁定,您看這樣可以吧?再不斬先生。」

    我知道再不斬不可能答應最初的條件,但是我就是要讓他在那種情況下好一會兒,想要我先示弱,卻又不想說話,而在他幾乎要到極限時,我這才開口,就是要讓他的情緒起伏達到最大值。

    總體說,而調整的條件只有兩個,一個是「比試方法」,一個是「裁決」。

    之所以拿回的是「比試方法」的決定權,是因為,再不斬絕對不會接受由我當裁判所下的裁決。

    可是以他的自負,我的「比試方法」,他絕對不會看在眼裡的。

    畢竟,一個3歲小兒對上忍,不管我說比什&#4o637;,他都認為自己有必贏的把握。

    我看到再不斬蹦帶下的嘴角,已經露出了個勝卷在握的笑容。

    對著再不斬的笑容,我也在內心抱以相同的看法,只有讓他認-一切都勝券在握,再加上最後的衝擊,才能讓我預想的情況生率,提到最高。

    「真的不要跟著我,作我的部下?」再不斬不知怎&#4o637;地突然開口冒出這一句。

    「抱歉。」我連自己都不屬於自己,更沒有從屬於別人的興趣。

    「我可以不要另外一個小鬼。」

    出乎我意料的,再不斬竟然願意妥協,可惜,這種福分我消受不起。

    「真的很抱歉。」

    對同一個小孩開口邀請兩次,都被拒絕,再不斬也不會繼續下去。

    「哼!快開始吧!小鬼。」再不斬看到這時那個小鬼雙眼所流露出的意味,只覺得說不出的熟悉,心底深處卻又出現連自己也不明白的淡淡畏懼。

    我淡淡地露出了藏有深意的笑容,向再不斬伸出右手攤了開來。

    「那&#4o637;,先借我一把苦無吧!再不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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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之後,大概是每星期增加四千字以上的修文內容(已經跟平時更新差不多的字數了),至於篇章數就不確定了。

    我偶爾也需要有點時間去看看別人的文,因此拖累了修文,我在此道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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