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初來 第4章 初識(修)
    第四章初識(修)

    我靜靜地坐在樹頂,仰望著高掛夜空中的,那彷彿潔白無暇的月亮。

    真漂亮,月亮,儘管真實的月亮是那ど醜惡,坑坑疤疤的,可是這ど遠距離看起來就是這麼美,就跟………人性一樣,跟那一族的人一樣,跟那個人一樣。

    這算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焉嗎?

    我露出淺淺的微笑,但是沒有出任何聲音,我不想被其它人因為這種小事情現我,而打擾到我的心情。

    至於那些暗部嗎?反正,只要我沒有做出「危害木葉」或是「可能危害木葉」的動作,他們就跟影子一樣,存在,但是不會干涉我。

    畢竟,他們的任務目是以「監視」為主,不論是我受傷,或是我病倒,都不關他們的事情,只要我還有口氣在,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

    呆,這是我可以「自由」活動後,慢慢養出的習慣,白天為了避開那些人去睡覺,晚上則是看情況決定要不要散散步,或者是看月亮順便呆到早上。

    ………………

    「你是怪物,你殺了好多人!」

    (我明明一個人都沒殺。)

    「你是沒人要的,沒有人敢要一個怪物!沒有人要你!」

    (需要是彼此的,我也不需要別人啊!)

    「怪物,你應該永遠生存在黑暗之中,滾遠點,怪物!」

    (我確實是比較適應「黑暗」,如果,所謂的「光明」就是指你們這樣的人的話。)

    「殺人兇手,怪物,你怎ど可以安心活著!」

    (如果有心,早就無法活下去。)

    「怪物,不要靠近我!救命啊!那個怪物想要過來,救命!」

    (我根本連動都沒動,你的眼睛是有問題阿嗎?)

    ………………….

    一聲聲殘忍惡毒的話語猶如回音似地在我腦海裡迴盪著,畢竟我也曾聽了這些話一年多的時間了,或者說,我所記得的,所聽過的話語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這類型話。

    因為,那些人,是不會對一個怪物說人話的,不是嗎?

    我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但是眼底卻沒有露出任何情緒。

    「漩渦鳴人」到底是如何在這種環境下,生活了十二年,卻依然擁有那個陽光的氣息?

    他,怎麼能不怨?怎麼能不恨?

    是因為有心,所以不怨恨?還是因為沒有心?

    或者,這就是所謂的「主角威能」嗎?

    「漩渦鳴人」是否在他的心底也有一塊無人現的深沉陰暗呢?

    畢竟,陰影是在光越亮的時候,才越顯得黑暗的,不是嗎?

    ………等等,我現在好像就是「漩渦鳴人」,那我剛剛想了這ど多,不就是在跟譭謗,或是詛咒自己一樣嗎?

    呼,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了,這算不算的上是所謂的「後遺症」?

    現在每當我靜下來的時候,這些殘酷的辱罵、厭惡的眼神、冰冷的視線、兒童的欺凌都有若走馬燈一般自動在我腦海中播放,直到我的腦袋去想其它的事情前為止,就像是一種習慣,或者說是習性了。

    每次想到這,不免對自己過目不忘和過耳不忘的能力苦笑一番,當然,還要對有空吐嘲自己的自己小小佩服一下。

    (…………….你的活著就是對他們的褻瀆,你干麻還活著阿!你怎ど不去死!)

    褻瀆嗎?

    如果對死者的褻瀆是一種罪孽,那對活人的傷害又怎麼計算,或者說對你們來說,一個「怪物」,是不夠資格享受這些「人」權呢?

    『小子,干麻一直回憶這些事阿!』一道混雜著狂燥、抑鬱、不耐煩的低沉聲音自我心底想起。

    『抱歉,這是習慣性反應了!已經戒不掉了…….而且你會幫我打斷。』而且,語言這種東西,是只要你能不在意,就不會對你造成傷害的,…………….只要你真的能不在意的話。

    『哼,總之不准想了,以你現在這種身體狀況,還敢想這種東西!快點給我去休息!聽到了沒!』這股聲音參雜了強硬。

    這個惡狠狠的口吻,在我聽來,卻覺得心頭湧現一抹暖意,當然,這不表示我一定會照做。

    不過,說來也挺好笑的,身為封印住尾獸的「英雄」,和被木葉村民所排斥的「人柱力」,在這個村子裡,唯一感受到的溫暖,就是被我這個生體「牢籠」所囚禁住的九尾妖狐。

    我記得,大約是我一個人住了好些日子的時候,在一次瀕死經驗的「幫助」下,第一次見到他。

    後來,我每次一回想起那個時候的情形,還真覺得蠻有趣的,當然,這是我的說法,就另一名當事者的證詞,他說,那是他惡夢的開端。

    當時,這個身體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和缺水,加上久病未癒,高燒不退的情況下,進入了所謂的彌留狀態。

    如果不是自己早已熟悉那個狀態下的自己…………….

    如果不是三代目所送來的某批生活用品中,剛好有木葉特製的高級退燒藥…………

    如果自己不是身為尾獸人柱力,沒有因此而「附送」的強大生命力…………

    是個普通人的話,早就死了。

    不過,也正因如此,我才能這麼早就第一次看到他,那個狂傲又耀眼的美麗生物。

    ※※※

    那時的我,陷入了心靈底層…………

    雙腳的觸感,彷彿是走在沼澤之中,看似是水,但是卻異常的黏稠,就好像是半融化著的瀝青一樣,每踏出一步,都必須耗盡全身的力氣掙扎才行,就像是我心中的矛盾一樣。

    我觸目所及,四周都是混沌無比的幽黑,看不到任何的邊界。

    似乎就連唯一可以為是自身存在的證明-心臟的跳動聲,都沉入這無涯無際的深幽之中。

    這裡,幾乎會侵蝕掉所有的事物,聲音、色彩、軀體,記憶,個性,甚至,包括自己。

    而在這一片茫茫無盡的深邃裡,只有那個具備然姿態的存在是唯一的光。

    有著火焰般熾熱的毛皮,以及那副桀驁不馴的巍然身態,我是第一次看到這ど美麗驕傲的生命,可惜……………卻被關在一個巨大的牢籠中。

    為什麼被關住!

    在黑暗中,那充滿狂氣與不屈意志的金色雙眸,有如金色的漩渦般,令我不自覺地深陷其中,向前走了過去。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一直最厭惡的金色,會有如此吸引我的時候。

    這個金色,幾乎牽動了我所有的神志。

    倏地,一隻巨大的狐爪自牢籠間隙向我揮了過去,我只一心注視著那雙美麗的雙瞳,毫不在意那只朝我擊來的巨掌,巨掌的攻擊恰巧停留在碰到我的前一兩公分。

    『臭小鬼,過來,讓我殺了你!』一道充滿殺意的聲音迴盪在我的四周。

    『你就是那個被封印在這個身體的九尾妖狐嗎?』我停留在他的攻擊範圍外,我有些話想對他說。

    我,並不介意死在九尾妖狐的手上,但是,在我還不能確定我的生死,與封印在我體內的尾獸是否有關聯的情況下,我不能冒險,我不能冒著他會因我而死的危險。

    我,不想他死。

    『廢話,快過來,竟敢封印我,讓我殺掉你!』九尾的口吻依舊狂燥無比。

    『如果我死了,你不是也會死?』我指出一個問題,或是事實。

    聽到我的話語,九尾妖狐似乎也稍稍冷靜了一點『……是阿,干麻,想用你的生命威脅我,跟我換取力量嗎?這不就是你們人類想要的!畏懼尾獸,又渴求尾獸之力!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人,都是這樣的,為了力量,不擇手段,甚至就連親人也能毫無顧忌的犧牲掉,到底「人」和「獸」誰才是真的「沒有人性」?』語末,還流露出強烈的譏諷。

    我搖了搖頭,不只是表示我沒有渴望力量的想法,還有,我也不認為我算是人類,或者說,人類從來沒有承認、或是認同我,不論是「漩渦鳴人」還是「我」,都被不認為是他們的同類,至少在尚未表現出力量之前,異端者的下場,往往都……………….

    『人是需要彼此認同才能存在的生命。』我不知不覺冒出這句話來。

    彼此認同,不論是前者或是後者,我都沒有得到過。

    『你在說什ど!』九尾妖狐有些不明白眼前這個小小宿主的話,不是沒有聽清楚話語,也不是不明白話中的涵意。

    作為一個渡過千年以上歲月的強大生命,想經歷的,或是不想經歷,只要是能經歷的幾乎都經歷了。

    而經歷過多了,情感就變淡了,這,是一種本能,保護自己不再被傷害的本能。

    同時,也學會了看人。

    類似的話語,自己不是沒有聽人類說過,有的激昂,有的憤怒,有的平靜,有的高傲,但是有一個共通性,都是對自己生命不再留戀的祈死之人。

    (這個小鬼,到底是……………?)九尾妖狐淡漠的心難得起了一絲幾乎不可察覺到的波動。

    這些九尾妖狐心中的想法,自然不是我可以得知的。

    『抱歉,如果我的話對你造成困擾,我願意道歉。』在這裡,很容易將心中的思考不小心脫口而出,真是麻煩阿!

    『其實,我並沒有那個想法,我只是因為,要是你殺了我,你會死,所以你不能在這裡殺我,嗯,我不想你死。』當然,要是你可以脫離這個身體的封印,我不介意讓你殺死,真的。

    我從以前就一直非常喜歡這個九尾妖狐,我並不想像漩渦鳴人一樣,用強勢的姿態跟九尾妖狐交流,甚至於,強逼這個高傲的存在給予力量。

    「人」,沒有那麼高貴。

    而擁有掌控別人生死的能力,也並不值得誇耀。

    九尾妖狐卻是出乎我意料外的,在一陣沉默之後才有了響應『……你在同情我嗎?臭小鬼,不然你沒事跑到這種地方來做什ど?來玩嗎?』

    『不是,口氣不要這麼沖,我對你沒有惡意,我只是不希望像你這樣美麗的生命消失而已,而且,我也不是主動過來的,你難道不能察覺出外面的情形嗎?』我一直以為是可以的。

    『騙誰阿!不就是你們人類一直攻擊我,現消滅不了我,就想利用我,不能利用時,就想控制我,當我不再能被控制後,才封印住我的。

    既然是封印,有可能讓我們察覺外面的情況嗎?你當是度假啊?』九尾妖狐的口吻充滿了怒意與氣憤。

    這樣啊?我看了看充滿了古老痕跡的牢籠,看起來不但巨大,而且還有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和熟悉感?

    牢柱上有著難以辨識的紋路,但是在我一細看之後,才現,那些牢柱是由一層層寫滿了文字和圖標的符紙所構成的。

    那些文字,就是封印的符咒嗎?

    『……是封印的關係嗎?你掙脫不開嗎?』阿!我說了白癡話,能掙脫的話,白癡都不會留在這種地方。

    『廢話,你看!』九尾妖狐拿一根爪子去碰了碰外邊的符紙,馬上出有如連環雷擊般的爆烈聲,只見那根爪子的附近都已經是焦黑一片,整整比其它爪子少了一圈血肉。

    『不痛嗎?會痛嗎?很痛嗎?會痛死嗎?不能用說的嗎?干麻要試給我看?』看來他也很無聊,有必要這樣對自己的身體嗎?對他不珍惜自己身體的樣子,我不太高興,不過想想,我好像沒資格說他,至少針對這點而言。

    『廢話,可能不痛嗎?這個痛,一旦我的精神承受不住,就很可能會因此而崩潰!

    但是即使是這樣,這種小小的觸碰對我這個最強的尾獸,大名鼎鼎的九尾妖狐來說,根本不算甚麼。』九尾妖狐的聲音好像有些驕傲。

    『那你手上的傷?』我提出一個疑問。

    『不關你的事,反正很快就好了。』果然,不愧是強的恢復力,他的傷部在我和他對話時,竟然已經回復原狀了。

    『這樣阿!所以說如果不是這些符紙,你早就可以離開了??』

    『盡說些廢話,要不是這個符文不完全是作用在**上,同時也會對靈魂造成傷害,哼,這種東西,我才不會看在眼裡呢。』

    我一面低聲應著九尾妖狐的話語,一面走了向前。

    『喂,臭小鬼干麻靠近我,不怕我殺了你嗎?還是以為我會怕死不殺你,或者你認為那些封印符紙可以保護你!』九尾妖狐似乎將我走近的行為定義為是在挑釁。

    我不理會他的話,伸手去碰了一張符紙,果然,也是相同的爆烈聲……指尖傳來一陣痛楚。

    我揚了揚眉頭,比我以為的…………….似乎輕多了,看看焦黑的手指,確定還可以活動,而且手指依然健在,比起九尾妖狐直接少了半節爪子的情形好很多。

    (似乎作用在心裡上的痛苦程度比較高,還是因為是人的關係。)

    『臭小鬼,你……你在干麻?有必要自己來試嗎?你………不痛嗎?』

    九尾妖狐似乎被我嚇到了,真有點成就感阿,呵呵。

    (如果只有這樣……應該還可以忍受吧?)

    我一邊回了他一句他剛剛說過的『廢話,可能不痛嗎?』,一邊又將一張符紙撕了下來,所謂「實踐知真理」阿。

    哥哥姐姐要是知道我把這句話,應用在這種事情上面,一定會罵到我死吧,可惜……….不會生了。

    我忍不住地低聲暗吼一聲『荷∼阿!』,撕下來的痛苦大概要比碰到符紙要痛上數倍,而且作用在整個身體,痛苦是從身體內部傳出的,我不禁用力地懷抱雙臂,似乎這樣可以減輕我的痛苦。

    『你有病阿!你在做什ど?快停下啊!』九尾妖狐看到那個奇怪小鬼稍做休息之後,好像又要繼續去撕,大聲地制止。

    我想長痛不如短痛,這次一口氣撕了一把下來。

    (哇阿-阿阿!)我感覺似乎連聲器官都被麻痺一樣,根本出不了聲。

    看來「觸碰」時的痛苦,的確僅僅是警告而已!

    我沒想到多張同時撕下來的後果會是這樣,一陣一陣如狂風暴雨般襲來的劇痛,這種直接作用於靈魂深處的痛苦不是任何**上的傷害可以比擬的,全身內外比被丟進滾燙的熱油還痛上百倍。

    我沒能撐的住腳,整個人向前倒去,而我唯一還有餘力可做的,只有閉上雙眼。

    在倒下的瞬間,我腦海中最後閃過的念頭,竟然是難以抑制的悲傷,為什麼要用這麼極端的手段來封印住這個美麗的生命!這個美麗的生命竟然只能待在這種地方,這是多麼地殘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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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完成,可能還有點小問題,不管了,

    等第三卷快結束時再來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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