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在宴會結束後的第二天,於制國就來找我報道了,沒有幾天我在宴會上認識的哪個作協的也來了,同時還有那個作曲的,我本來是對這兩個老兄不怎麼感冒的不過他們和於制國這個貴人一起來了,我也就不好不接待了,不過詳細的聊了一番之後才現原來這兩個傢伙也不是酒囊飯袋,作協的寫的一手好雜文,作曲的則非常擅長寫流行歌曲,當然和汪蒙李元那樣的大師相比有一些差距而已。
帶領著幾個傢伙參觀了一下星夢公司,於是幾個傢伙可開了眼界,尤其是於制國,不住的用驚奇的眼光看我,他早就聽說我的事情,只是真正的參觀了這裡之後才有一種眼見為實的感覺。那個作協的和作曲的則對我是滿口的阿諛奉承之辭,我雖然有那麼一點點的討厭,但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對於制國的安排我可有點犯難了。這幾個傢伙都是公子哥出身,指望他們幫我幹什麼那是不現實的,只是那於制國又滿腔的熱忱,我若不歡迎好像也有點問題。
於制國的意思就是他要從最最基礎的幹起,我問他有什麼能力,他想了想就對我說,他喜歡文學,尤其喜歡散文。我看了看這幾個傢伙,突然加盟生了一個想法,現在影視公司我已經有了,電視台的事情還沒有著落,我既然要做娛樂,那娛樂方面的雜誌,為什麼不也連帶著一起弄呢,這個東西平時可以弄點八卦,刊登一些影視方面的內幕消息,弄點電影和電視劇的評論與簡介什麼的,最最關鍵的時候也可以充當星夢公司的喉舌。
我把這個意思和三個人一說。他們立刻喜形於色,尤其是於制國自己在那裡想了半天,然後非常激動的對我說:還是兄弟你瞭解我,這個工作好像就是為我這樣都地人預備的。作協的頁數高興異常,那跑刊號,弄批文的事情他是熟練無比,主意一定下來他就自告奮勇的去辦。我當然樂於此事,倒是那個作曲的有些鬱悶。我和他一聊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人還真是個才子。還是背景音樂學院畢業的呢,只不過幹了件不該干的傻事,從此自己毀了前途。哪天李元和我聊過了之後他的心思也活躍了,跑到我這裡來就是想要和我幹點什麼。
這也不是什麼難事。我現在缺少的就是這樣的人,我把他安排進了星夢公司聊天到最後,我才知道。那個作協的叫馮雲偉,作曲的叫丁丁。
在我地記憶裡這兩個人都是後世的牛人,那個作協的馮雲偉在幾年後是一個相當有名氣地雜誌《演講與口才》的主編,作曲的丁丁則寫了許多相當有名氣的歌曲。
沒有想到由於我地出現這兩個人的命運也被改變了。好在沒有改變的是兩個人的職業,馮雲偉依舊是作雜誌,而丁丁還是作曲。不同的是為我而作。有了馮雲偉這個內部人事,娛樂月刊第事情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辦理好了。關於那個娛樂月刊還有兩件事情要提一提。一個是刊物的名字,和於制國商量後決定就叫《影視娛樂》,那是種半畫報形式的雜誌,還有一個就是這個東西的主編,於制國說什麼也不做,最後沒有辦法,我只好在那裡掛了個名,副主編則是於制國和馮雲偉。
這些事情都弄好了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而現在我需要面對的是,星夢公司的辦公樓不夠用了。這個暑期李天民在東北三省的各個藝術類的高校斬獲頗豐,有一大批影視方面的新人被接納進來,所以到了這一年的八月底星夢公司的員工竟然一下子多了起來。
星夢原來的辦公樓是租借的松江電視台的一個寫字樓,原本這個寫字樓是空閒的,只是由於星夢的出現,這個寫字樓竟然也莫名其妙的火了起來,現在弄得一個空房間也沒有,所以搞的現在星夢的辦公室奇缺。為了解決這些問題星夢暫時沒有能力再投資拍攝新的電視劇了。
不過這並不妨礙已經拍攝的兩部電視劇在暑期市場上獨佔鰲頭,尤其是《無名女孩》在94年的寒假期間火過了之後到了暑假竟然又小火了一把。暫時不能投資不代表沒有新的拍攝計劃,按照日程的安排,星夢將於九月份開始拍攝《藍色生死戀》;這部電視劇原本在韓國是一個相當有影響的電視劇,是星夢公司繼《女御醫》之後的又一個力作,我打算用這部戲把香港以及東南亞的市場轟開,所以意義相當的重大。
至於與香港的TVB無線電視台合作拍攝的事情反倒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說是合作,其實還是以星夢為主導,只不過行的時候借用一下他們的名義而已,這已經是早已經商量好的事情。不過《藍色生死戀》男女主角可就費思量了。
女主角比較理想的是用繼續用夏雨,而且我也把這個劇本給夏雨看過了,夏雨也是非常喜歡這個愛情偶像劇本,只是她的意見是如果我要是能夠在裡面擔當男主角的話那麼她會毫不猶豫的接拍的,若是我不能在裡面擔當男主角,那麼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和別的男人演這麼浪漫的戲。我無奈了只好尊重夏雨的意見,除了她之外星夢還有兩個女演員一個是在香港的歐陽佩佩,另一個則是《無名女孩》的主演柳蓓,只是她是屬於那種路子比較固定的演員,讓他來演這種偶像劇,簡直就是拿鴨子上架。
也許歐陽佩佩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只是她現在有約在身,拍攝完了《喜劇之王》怎麼也要到九月份。就是因為男女主角的原因,導致了
的拍攝時間一再推後.
距離我上次於制國請客不到一個禮拜的後的一天,我在我的辦公室裡正在和梁雪梅研究最新地一期
的事情.
這個時候走廊裡傳來了一個人熟悉的聲音:你們的董事長呢?我一聽這個聲音就被嚇了一跳。因為這個人不是比爾正是王靜然,她怎麼會找到了我這裡?
請問你是……一個心來的女辦事員攔住了她。
「你們董事長的客人……」王靜然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冷冰冰的,不瞭解她的人一定會為她的外表所迷惑,只有我這個和她生過一系列的衝突的人才知道她的內心世界。我看了看身邊的梁雪梅歎道:「麻煩來了……」
「小心點……」梁雪梅在我地臉頰親了一下,在瀋陽的時候她和夏雨都知道是王靜然綁架了我,所以當她在次找上門來的時候,她不可避免地擔心了起來。
「我會處理好的……」我捏了捏梁雪梅的手。
梁雪梅剛剛出去,王靜然就走了進來。今天王靜然穿了一身米黃色的連衣裙。長長地頭繫在了後面上面紮了一個米黃色的蝴蝶結,紅色的小坤包依舊掛在那裡,只是臉上戴了一個黑色的墨鏡。
整個人顯得眼光又給人一種冷若冰霜的感覺,與那天在賓館的地時候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你來做什麼?」我一見到這個女孩就有點頭痛。現在我們兩個的關係異常的奇怪,戀人?仇人?天知道。「為什麼我就不能來」王靜然非常冷淡的面對著我。然後一**坐在我辦公室的沙上,隨即哎呀了一聲,反射樣的站了起來。我當然知道。那天我離開之前曾經狠狠的她的**,估計現在她是無法坐住板凳的。
「我來,是把松城影視公司還有爺爺答應你的送給你的辦公樓的手續都給你」王靜然走到我的面前淡淡的說:「然後我們之間的事情就完結了。」沒有條件?我說.
當然沒有王靜然思考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以後再說吧.
很奇怪,前後不到兩天時間,這個女孩怎麼又生了這麼大的轉變?「你」我走近了她,兩個人幾乎要挨到了一起的時候。我停了下來,由於我個頭比她高,所以剛好能夠看見黑色的墨鏡後面的眼睛,此刻我忽然間現這個女孩的兩個曾經魅力十足的眼睛竟然是黑的,好像熊貓一樣。
不但如此,好像鼻樑也破損了一小塊,上面結了痂。
「誰把你打成了這樣」我捏著她的下巴說。「要你管!」王靜然扭動著臉擺脫了我的手,賭氣的道:「你不也是一樣,我被你打的地方現在還疼呢……」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顯露出一種忸怩的狀態,同時抬起腳狠狠地踢了我的小腿一下道:「說好了是遊戲的,你怎麼打的這麼狠,弄得我好幾天都不敢做板凳!」
忍受著小腿處傳來的劇疼,估計這一下小腿肯定是青了一大塊。
「我現在要報復!」王靜然忽然抓住我的胳膊,惡狠狠地咬了下去。「啊!」我出了一身慘叫,但是卻沒有躲避。
王靜然用牙齒在我的胳膊研磨了好一會才鬆開了我的胳膊,低頭看了看那上面幾乎可以看見血的牙印子,輕輕的一抿嘴樂了:「還算你老實……咱們兩個的帳一筆勾銷了。」我無奈的歎氣搖頭,她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只是我總覺得能夠這麼對付她的人一定是恨她入骨才是,不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更何況即使是我,對她的感覺也不完全是怨恨,我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女孩是被人利用的,所以我在針對她的時候總是保留一些,不知道這些她能不能感受到。我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不知道怎麼我的心裡竟讓開始憐憫其這個女孩來。
房間裡一時變得異常的寂靜,好半天我們都不說話,甚至能夠聽見石英鐘在牆上卡卡跳動的聲音。「是蔣開……」王靜然站在那裡,眼淚順著臉頰撲簌簌的流淌下來。
「你們不是?」我有些吃驚,不知道那天我走了之後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你走後的第二天,我去監獄看他,把這些天怎麼對付你的事情和他說了,只是沒有說那晚上在賓館的事情王靜然淡淡的道:哪知道他聽了之後就了狂,說什麼我這個笨女人,搞了這麼久竟然還沒有把他救出去,然後就說完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她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估計蔣開是看自己越來越沒有希望出獄所以就絕望了,然後對王靜然下了毒,至於是怎樣的毒手能給王靜然這麼大的傷害就不知道了。
「我們之間徹底完了……」王靜然苦笑道:「現在我才知道他……算了不說了,都過去了,我真傻,明明知道你是被動的卻還相信他。」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還沒有想好,我要出去散散心……」王靜然摘下了墨鏡,然後拿起了我的胳膊看著那上面的牙印子道:「很疼吧?」
「是的……」我說。
「讓你對我那麼狠,下次輕點……」說完這句話好像她也現了自己的語病一樣,滿臉的羞紅,急忙又帶上了眼鏡。」下次……」我在想,難道還有下次,我不禁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賓館旖旎的風光來。
「不要瞎想啦!」王靜然羞愧的對我道:「這陣子我的生活亂糟糟的,以後的事情根本沒有想好,也許我會上你這裡幹點什麼,畢竟松城影視和智力合併之後我也算這裡的股東,也許我會出國,不知道回來之後再說吧。」「也好……」我收回自己的手,然後道:「那我就祝你旅途愉快了……」
說到這裡生了一件令我哭笑不得的事情,那就是王靜然的小坤包裡又出了卡嗒一聲輕響,這個女孩明顯還在錄我們之間的談話。
只是這一次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隨她去好了。對了,我們之間算是朋友麼?王靜然好像忽然間想起了什麼,歪著腦袋看著我說.
不打不相識,應該算的.我說.
那幫我一個忙好不好王靜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