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 第五集 河東太守 第八十章 穎川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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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陽。

    荀氏的小宅子裡,一個僕人急匆匆的交到面前貌似主人的手中,輕聲稟道:「這個人稱是大人同窗。」

    「同窗?」

    荀攸抬頭瞧了瞧那僕人遞到眼前的信,眉頭緊蹙,似乎想起什麼,然後探身接過來,凝視幾許後,尋聲問道:「現在他人呢?」

    「沒有來人,只是一個孩童遞過來的。再三叮囑,老僕怕耽誤了大人要事,才擅作主張的……」

    荀攸點點頭,示意老僕人下去。

    老僕人見荀攸沒有追究自己的責任,擦拭著臉的汗水悻悻而去。

    荀攸沒有急於打開信箋,卻是已經猜到寫之人會是誰?他荀攸荀氏乃是穎川名門,他自幼也長成與穎川,直至蛾賊亂起,大將軍何進秉政事,他才開始入了洛陽。說起來,當世穎川名士僅此南陽、三輔、弘農等地,有未至三公的荀氏、陳氏,也有豪族鍾氏、郭氏,在幾家的合力組建下,成立了「穎川院」,所以他的同窗,也是在穎川幾家大族組建的「穎川院」學習。而能入穎川院的學子,皆是名門之後。當然也少有幾個記名弟子,或是寒門旁支聆聽。而能做出此事的人也不多。

    當中,名聲不顯。

    但卻讓荀攸記憶深刻的幾個人,郭氏旁支鬼才郭嘉,記名弟子酒鬼戲志才,還有講師司馬徽帶來的記名弟子徐庶。

    而三人中,郭嘉和戲志才一個好色,一個嗜酒,身體狀況向來不好。也做不出這等「俠義」之事,能做得出的也只有這記名弟子徐庶。聽聞徐庶在求學前,曾是遊俠,也曾殺人入獄。所以在荀攸的記憶裡,幹得出這等事情的也只有徐庶一人。可是面前這封信箋落款卻是單福,而且還是陽翟長公主的印泥。

    當然洛陽眼下這等時刻,荀攸卻是不想多惹是非的。

    但是荀攸雖然同徐庶所交不多,但卻很清楚徐庶為人,特立獨行,向來不會找人,更不會求人,這次是……

    好奇之下,荀攸打開了信箋。

    面所幾個字亦是非常簡單,約自己穎川院一敘!

    落款處卻是鮮紅的陽翟長公主家丞的印泥。

    「長公主的家丞?」

    荀攸一驚,似乎想起什麼匆匆忙忙把信箋裝回衣袖,急匆匆的收拾行裝,便要出發。

    家丞,長公主的爵位類似諸侯王,她們可以自行設置官吏,為其起居生活效力。每個公主設置家令一人,秩次六百石,相當一個小縣令,也相當於尚郎、議郎等俸祿。另設丞一人,三百石。其餘屬吏由公主自行增減。而這些關於都歸屬於宗正同屬。

    事情一聯繫到陽翟長公主,加之徐庶的個性,荀攸很擔憂,之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叫過方纔的老僕,簡單的吩咐了幾句,然後又寫了一封信,向大將軍何進請了幾日病假,便匆匆的趕回穎川。

    ……

    穎川。

    「呵呵。」典韋憨憨一笑,扭頭看著身旁被五花大綁的男子,輕聲笑道:「看的手還剩下的老繭,也是用了多年刀劍的遊俠,怎麼棄而不用了!」

    「呵呵,你這莽夫怎會知鴻鵠之志!」

    聞聽此言,典韋笑聲更憨,撇撇嘴,不屑的說道:「你這人,忒狡詐。你有鴻鵠之志,怎麼落入我們手中?更何況俺老典雖然是燕雀,可我家大人可不是燕雀,即便是也要你這鴻鵠做的好事多!」

    典韋話雖然憨厚,卻摯誠,讓男子無話可答。

    接著行了一段路,皇甫岑打馬轉回身,瞧著典韋身後的男子,笑問道:「怎麼,還不服氣呢?」

    「就是不服!」

    「你這話忒不誠實。」

    典韋撇嘴,也懶得同這樣小氣的男子說話。在他眼裡,身為男兒行事縱然不比皇甫岑,也要不拘小節,這般躲躲藏藏,他典韋最是看不過。

    見典韋都鄙視自己,那男子卻是有些羞愧。

    「我想,跟著我們不是陽翟的意思?」

    談話間,皇甫岑已經不知不覺的表明他同陽翟很熟的關係。

    「當然,不是。」一會高亢,一會低落。不過那男子想了想,回應著皇甫岑道:「本來是想探聽你是何人,卻沒有想到落入你們的手中,也只有跟著你走了。」

    「跟著我們?」皇甫岑一笑,回身道:「好像是我們在被你牽著走!」

    「這……哪有!」

    男子雖然一驚,卻很急速的掩飾了起來。

    甫岑嘴角挑了挑,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面前這個人古靈精怪,年紀也就二十一二,比自己還要小五六歲,做事雖然有分寸,卻不成熟,也不穩重。孩童性情還未改變。只是像平常聊天那般,問道:「怎麼樣,這條路可是通往穎川的路?」

    「嗯。嗯。嗯……」

    本是點頭,卻又猛然搖頭。

    皇甫岑卻笑著說道:「你不說,我可能也已經猜到你是誰了?」

    「你又想詐我!」

    「信不信由你。」

    子沉吟一下,抬頭看著皇甫岑,問道:「那你說,我是誰?」

    「雖然隱約猜到你是誰,但是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麼會在陽翟的府?」

    「又想套話不是,放心,我是不會當的!」

    「好。」皇甫岑點頭,對著典韋說道:「調轉馬頭,河東在北,我們回去。」

    說話間,皇甫岑便要走,根本不理會那個男子瞠目結舌的表情。

    而旁的典韋似乎更願意瞧到這個男子吃癟的表情,異乎尋常的雀躍道:「得了,大人我們現在就走。」

    「哎。哎。哎。不是我說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我可是跟人家打了賭的!」

    心急之下,那男子竟然脫口而出。

    聞此,皇甫岑才衝著典韋笑了笑,示意典韋演的不錯,回身瞧著男子,陰謀得逞,玩味的說道:「你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雖然不知道你與別人打了什麼賭,但是賭注肯定不是我。我只怕你徐庶把自己搭進去,要是搭進我這駕馬車,你就別想在出去!」言罷,皇甫岑同典韋突然打馬加快速度,飛一般的狂奔而去。徐庶竟然連反應之際都沒有,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力保持自己在馬背的平衡,以防就這樣被他們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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