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起點闖異界 第五卷:變天 第二十八章:入戲
    第二十八章:入戲

    御醫仔細地為張世昌檢查傷口,一盞茶功夫之後,御醫檢查完畢,向張國基回報道:

    「啟稟皇上,殿下的傷口由左肩至前胸,深可及骨。所幸並未傷及要害,只要好好休養數月,便可完全恢復。」

    張國基鬆了一口氣,同時大怒道:「皇兒的侍衛統領是何人?速命他來見朕」

    很快,侍衛統領楊聰在兩個侍衛的攙扶下來到了八皇子的臥室。楊聰見到皇上後,掙扎著跪倒在地說道:

    「下官楊聰,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下官無能,未能保護殿下安全,請皇上重重責罰下官。」

    張世昌連忙說道:「父皇,若不是楊聰為孩兒擋了一劍,孩兒只怕就見不到您老人家了。並且楊聰帶領其他侍衛,奮不顧身奮勇殺敵,終於殺退了來敵,實在有莫大的功勞。」

    張國基臉色稍微緩和了下來,說道:「保護朕的皇兒安全,乃是你份內之事,算不得什麼功勞。不過念在你奮不顧身保護我皇兒的份上,懲罰就免了。你們可查出刺客下落?」

    楊聰連忙說道:「啟稟陛下,我侍衛隊緊緊跟隨刺客,最終在一處宅子裡全殲了刺客。」

    張國基微感意外,詢問道:「那你們查出來沒有,刺客是些什麼人,是誰主使的?」

    楊聰面現慚色,低頭說道:「啟稟皇上,刺客都是些亡命之徒,下官的侍衛隊未能抓獲一個活口,這批殺手身上也沒有明顯可以證明他們身份的物品。」

    張國基冷笑道:「是嗎?羅先生,麻煩你到現場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張國基身後站著兩個老者,這兩個老者並不像其他御前侍衛那樣畢恭畢敬,而皇上對他的稱呼也是尊稱先生,口氣也很客氣。

    左側的老者點頭說道:「那老朽就過去瞧瞧。」說完,跟著楊聰一起走了出去去。

    此時王府的下人早碰上了香茶點心等物,張國基大半夜的起來,也覺得餓了,隨手捻起幾塊點心吃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被皇上稱為羅先生的老者走了進來,對張國基說道:「皇上,老朽去現場看過了。刺客佩戴的武器衣服等物,都被人處理過了,看不出有價值的東西來。不過,老朽從幾個受傷的侍衛身上可以看出,刺客應該是血衣殺手。」

    張國基猛地站起身來,右手狠狠地揮了出去,半晌之後歎了口氣,收回右手揮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沒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進來。」

    屋裡侍奉的丫頭並一幫侍衛都退了下去,張國基身後的兩個老者並沒有出去。

    張國基看著張世昌,冷冷地說道:「世昌,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騙朕那些手腳,是你派人做的吧?」

    張世昌誠惶誠恐,掙扎著就要從枕頭上爬起來,張國基臉上的怒容消失,連忙上前按住張世昌,呵斥道:「皇兒,你這是幹什麼?」

    張世昌羞愧地說道:「孩兒本以為父皇看不出來,這才叫手下人做了手腳。早知道瞞不過父皇,孩兒怎敢行此事?」

    張國基歎道:「皇兒,建成那個畜生對你起了殺機,不惜動用血衣殺手。你為何還要一力為他隱瞞?」

    張世昌微笑著說道:「父皇,孩兒這麼做,並不是為了三哥,而是為了父皇您。孩兒愚見,怕您知道了孩兒兄弟之間骨肉相殘,只怕會非常傷心。

    孩兒的這點傷算得了什麼,若是惹得父皇傷心,孩兒才是罪該萬死。不過,最終還是沒能瞞過父皇。

    孩兒有一個請求,請父皇不要為此事大動干戈,畢竟傳揚出去也不好聽。」

    張國基悵立良久,歎息道:「建成那個畜生要是能像你這麼懂事就好了,嗯,要是讓他知道為他求情的竟然是你,不知他心裡會不會羞愧?

    皇兒,你安心調養,朕回宮後給你送上好的藥品和補品過來,千萬別落下什麼病根。朕這就回宮了。」

    張世昌連忙說道:「多謝父皇恩賜,孩兒恭送父皇回宮。」

    張國基離開八皇子府後,張世昌從病榻上爬了起來,笑著問道:「文軒,本殿下今晚表現的如何?」

    張世昌的病榻之後,旋開了一道暗門,李文軒從裡面走了出來。

    李文軒沉思道:「殿下今晚的表現可圈可點,屬下猜測皇上並沒有起疑。不過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紀大學士的謀劃。

    紀大學士的謀劃層層相扣,對眾人的心思更是揣摩的纖毫畢現。這個紀大學士太可怕了,幸好咱們與他是友非敵。」

    張世昌的興奮被李文軒的話一下子打消了,低頭沉思起來。

    紀雲在狀元府裡一直等到何堅回來匯報完戰果,這才放心地去睡覺去了。下面的戲,只要別出很低級的錯誤,換誰都能唱好,已經完全沒必要擔心了。

    第二天,八皇子遇刺的消息飛速傳遍了整個皇城。街頭巷尾,無數人都在談論著這個話題,無數種猜測現世。

    最流行的一種,也是最有說服力的一種,就是八皇子遇刺事件,實際是三皇子指使的。

    畢竟八皇子一旦遇刺身亡,最大獲益者就是三皇子。

    張建成書房內,張建成喝著茶冷笑道:「你們探聽到消息沒有,老八傷的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竟然沒有當眾刺死,真是便宜了他。」

    包懷仁連忙說道:「據下面人匯報,八皇子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最起碼要在床上躺幾個月是有的。」

    谷若虛若有所思地說道:「殿下,你不覺得這裡面有古怪嗎?八殿下受刺,追查兇手竟然追查到血衣殺手的住處,並且把血衣殺手全部殲滅,一個不留。

    刺客並不是咱們派的,血衣殺手根本就沒有行動,為何會追到他們住處去的?並且血衣殺手個個身手不本凡,怎麼會被尾隨而至的八殿下侍衛全部殲滅,連一個突圍而出的都沒有?

    這種情況完全不符合常理,屬下猜測,這些侍衛根本就是衝著血衣殺手去的,事先已經有了萬全的籌備。既然他們事先早就準備好了,怎麼會被一群莫名其妙的刺客把八殿下刺成重傷?

    這些刺客又是何人主使?屬下想來想去,都想不出這個人來。」

    包懷仁一拍桌子,連道:「不錯不錯,叫若虛這麼一說,這件事裡面果真大有古怪。皇城裡面有誰和八皇子有深仇大恨,竟然到了派遣刺客刺殺的程度?

    八皇子素來低調,偽裝的很好,照理說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啊?」

    說道這裡,包懷仁打了個冷顫,得出一個令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的推斷:「莫非,這次刺殺根本就是八皇子自編自導的?只有這樣,才能很好的解釋上面的疑團。」

    張建成猛地把身前的桌子掀倒在地,怒不可遏地站起身來說道:「TMD,肯定是老八自編自演的太不要臉了,太不要臉了太……不要臉了

    不但把我的血衣殺手全部殲滅,還把禍水都引到老子身上來了只怕現在滿皇城的人都知道刺客是本殿下派的了父皇他,只怕也會認定刺客是我派的

    TMD,是誰想出這個沒**的餿主意來的?老子要把他碎屍萬段不行,我要進宮去見父皇,把事情給他解釋清楚,老子不能白白背這個黑鍋」

    張建成一怒之下,平時的修養全部丟掉了,髒話滔滔不絕地冒了出來。

    谷若虛苦笑道:「殿下,去不得」

    張建成怒道:「為什麼去不得?本殿下難道白白被他冤枉了不成?」

    谷若虛歎口氣說道:「這個計謀,十有八九是哪個紀雲想出來的,也只有紀雲能想出這麼毒辣的計謀出來這個計謀高就高在,就算咱們明明知道是被人陷害了,還辯解不得。

    殿下去面見皇上,血衣殺手的事情怎麼說?難道直認血衣殺手是殿下一手培養出來的?那調他們入皇城的目的又是什麼?血衣殺手以前做的案怎麼收場?

    若是不承認血衣殺手是殿下一手培養出來的,那人家八殿下只是說刺客是血衣殺手,根本沒有誣陷殿下的意思。殿下若要解釋,恐怕會有做賊心虛的嫌疑。因此,皇宮去不得。」

    張建成咬牙切齒地坐了下來,攥著拳頭發狠道:「可是現在皇上已經懷疑上我了,對我的印象一定差到了極點,老八又是TMD狗屁有緣人,難道老子就這麼認輸了不成?」

    谷若虛冷冷地說道:「八殿下之所以能取得目前的優勢,都緣於那個紀雲。只要此人一除,八殿下那邊還有何憑仗?到時候咱們再想法子奪回優勢便是。」

    張建成恨恨地說道:「不錯,一切都是那個紀雲在裡面搗鬼不除去他,難解我心頭之恨。嗯,這次就派金剛出手,務必要除掉紀雲懷仁,你去通知金剛,讓他做好準備,只等紀雲出門,就出手殺了他。」

    包懷仁答應了一聲,起身去找金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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