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成捏住假冒乞丐抓筷子的手,用上了一些力氣,假冒乞丐手裡的筷子頓時就放下了,面部扭曲開來:「得饒人處切饒人,放我一馬吧!」
假冒乞丐在年輕的時候就多次享受挨揍的滋味,至今對那種滋味記憶猶新,他不但游手好閒,而且很怕別人打他。(看小說到
)!有顏面,別人打他的時候什麼樣的告饒話都能說出來,有兩次為了少挨幾巴掌還喝上了啤酒對尿。
啤酒對尿可謂是下三爛整人方式的極品,六成啤酒對上四成尿,啤酒馬上高出一個檔次,讓該鬱悶的人喝了,那種滋味才叫騷。
陳成的手勁兒又大了一些,稍微朝上一抬,假冒乞丐就站了起來。
「你別吃了,節帳,然後跟我走!」陳成湊到假冒乞丐耳朵邊上:「我是警察你知道嗎?這次非讓你蹲幾年!」
假冒乞丐一聽眼前的人是警察,而且要讓自己蹲幾年,頓時就慌了,乞討不要緊,磕頭不要緊,他天生懶惰,最適合乞討,而且那假裝殘胳膊的本事是幾年才練到如火純青的,就這麼去坐牢,不利於才藝的發揮。
「你……你讓我和你去哪裡?」假冒氣概結巴說。
「去一個很多人給你錢的地方。」陳成說。
陳成和歐陽藝清帶著假冒乞丐到了會通大酒店外面,找了個比較隱秘的角落,陳成用胳膊死死地把假冒乞丐頂到牆上,咋呼他:「我們兩個其實今天就是專門來這裡等你了。我注意你不是一天兩天了,老實說,幹你那個一天能賺多少錢?你一共幹了多長時間了?」
「一天……一天就是100多塊吧!」假冒乞丐額頭冒出冷汗。
「放屁!你的技術那麼嫻熟,就這麼點?」陳成冰冷地聲音。
「生意好的時候能有200多塊,我……我一共做了快8年了!」假冒乞丐說。
我日,這個傢伙可真不簡單!職業乞討居然有8年了!那麼也有不少積蓄的!陳成冷聲說:「你有幾個同夥?」
假冒乞丐已經知道眼前的兩人根本不是什麼警察,警察也沒有採取這種方式審問人的:「我單干!」
假冒乞丐並沒有撒謊,他就是單干!而且是一個人住一個30多平米的房子,小日子美著呢!
工作時間磕頭乞討,中午買個破盒飯故意弄髒扮可憐。晚上的節目就太多了,首先是找個不太惹眼的飯菜質量還不錯的地方飽餐一頓。然後享受夜生活!
假冒乞丐把自己的夜生活安排地充實無比,一般迪廳夜總會是不去的。認為那裡面不太平,害怕招惹了別人挨打,他喜歡在路上物色便宜地站街女,然後帶回去蹂躪。
他就這樣過著一半骯髒一半逍遙的生活。
假冒乞丐看到眼前地精壯男子一直看著他笑,不知那種笑是什麼內涵,心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結巴說:「我……我知道你們不是警……警察。你……你就說吧,要……要怎麼樣才好,你以前……以前給我的錢我還給你好嗎?」
「我們的確不是警察,但我們能讓你蹲大獄你相信嗎?」陳成說。
假冒乞丐是個法盲,他也不知道他這種假裝殘疾街頭乞討法院怎麼判,但性質惡劣是肯定的:「那你們想怎麼樣呢?」
「我想到你家裡去參觀一下。有意見嗎?」陳成似笑非笑說。
「我沒有家!」假冒乞丐說。
陳成不大的力氣朝假冒乞丐的胸口捶了一拳,假冒乞丐痛快的嚎叫一聲,剛吃地東西差點吐出來。表情異常痛苦:「你們真想去我就……就帶你們去!」
不管怎麼樣,先想法不挨揍再說,挨揍的滋味真***痛苦,假冒乞丐生平有三怕,一怕幹活二怕挨餓三怕挨打。
怕幹活又怕挨餓讓他最終選擇了乞討,偶爾有機會還會偷一些小東西,怕挨打讓他成了一個軟骨頭,很規範的一個人渣。
……
陳成和歐陽藝清隨同假冒乞丐到了他的家裡。
陳成由不得笑了,過得還很體面,雖然房子不是太大,地也不是十分乾淨,但是中檔電器什麼都不缺,衣櫃旁的角落擺放著二十多個空啤酒瓶,垃圾簍裡有用過不久地避孕套,還是彩色的。
歐陽藝清更是感慨良深,尤其是看到那彩色避孕套的時候,感觸實在是太深刻了,這讓他想起他那不為人知地往事。
這件往事讓歐陽藝清至今無法判定自己到底還是不是處男。
那是三年前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歐陽藝清那時候還沒有和女朋友分手,外面的風雨聲讓房子裡越發溫暖起來。
歐陽藝清終於是說服被風雨擋住歸路的女朋友,說是晚上纏綿,女朋友答應了,決定留下來纏綿。
纏綿的結果是,歐陽藝清剛進入女朋友身體一點點,女朋友疼痛中一聲尖叫,聲音格外刺耳,歐陽藝清沒有防備,讓女朋友的叫聲嚇出了一頭冷汗,小弟弟受了驚嚇,頓時枯萎。
就這樣,纏綿失敗,之後的日子裡,歐陽藝清的小弟弟是枯萎的時候多過挺拔的時候,即便是挺拔也是弱弱的挺拔,不知道還有沒有向美妙進攻的實力。
之後不久歐陽藝清就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他也沒找其他女孩試過,不知自己是不是成了陽痿。更是不知,那次失敗的**算不算自己處男的終結。
到現在歐陽藝清也感覺女孩很可怕,因為女孩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