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街頭,我的眼圈漸漸泛紅,腦子裡充滿她痛苦的表情,冰冷的眼神,我想起和蔣寒的初夜,我們只做了不到一個小時,而我和這個白衣女人最少有做了兩個多小時,因為我清晰的記得我虛脫了兩次。加上她自己愛撫時間,我為她解藥的時間……越想越擔心,狠狠的摔了自己一個耳光,向前沖去。
再次推開閣樓的木門,她仍然赤裸的躺在床上,唯一不同的是,她蒙著薄被放聲痛哭,我進了狹窄的洗手間,放了一盆溫水,在水中倒入淡黃色的藥水,放進用燙水消毒過的新毛巾。
走到床前,她仍然抱著薄被痛哭,我輕輕揭開薄被,她望著我的表情又變得冰冷,我沒有說話,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她也沒有抗拒我,我讓她的膝蓋跪在我的雙腿上,她跪在我的腿上漸漸抱著我的身軀,我為她洗去殘留在表面的血痕,她顫抖著緊緊摟著我的後背,擦干她的雙腿之間,把她輕輕的放到床上,她一直望著我,我進洗手間接連接了幾盆溫水,擦去她渾身的汗水。
喂她吃下一粒避孕藥後,問她要吃些什麼,她冰冷的說了一個字——肉!
到街上買了兩碗粥回到閣樓,她望著我手上端的粥不說話,我也沒說話,勺子伸到她面前,她不張口,我就一直放在她嘴邊。
良久,她微微張口時,不巧的是我手上的勺子正在收回,她對我怒目而視,我拿著勺子想送回到她嘴邊又擔心粥涼了對她身體不好,尷尬的說:“涼了……碗裡的……熱!”
她的眼神出現一絲笑意瞬間消失不見,我尷尬的再次把勺子放到她嘴邊,她張口就吃。
看得出來她真的是非常饑餓,剛把勺子送進她嘴內,立刻聽見咽食聲,她的雙眼始終盯著我,我只能加快喂她的速度,整碗皮蛋瘦肉粥喝完後,她望著另一碗粥,我又開始喂她喝下剩余的一碗粥,喝完後我問她是否吃飽,她冰冷的說了兩個字——餓!肉!!
我捧著一盆‘紅棗、蓮子燉整雞’再次推開閣樓的木門,她蓋著薄被望著我,我望著她狼吞虎咽佩服不已,望向她手裡的半只雞直咽口水,肚子“咕咕”的發出抗議。她望了我一眼把剩下的半只雞放在床頭櫃,再次鑽進薄被。
我斯文的撕咬著雞肉,手機鈴聲響起——
“蚊子,開工了怎麼還沒回來?”
“幫我請個假,我有點事。”我邊接電話邊往洗手間走去。
“你丫的不會和那個白衣女人過夜吧?”
“我……我在醫院,一個老人被車撞了,我送他去醫院,在等他家人。”
“你丫的什麼時候學會做好事了?別惹那些麻煩,小心對方賴上你!”
“我知道了,幫我請一天假吧!他家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好了,醫生催我了,就這樣!”
在洗手間鏡子前搓了搓通紅的臉回到床邊坐下,繼續消滅雞湯。薄被內忽然傳來細微的笑聲,我滿嘴雞湯噴了一地,薄被內細微的笑聲變成“咯咯”嬌笑,我尷尬的嘿嘿傻笑。
女人忽然掀開薄被冷冷的望著我,我伸長脖子擦著下巴上的雞湯愣愣的望著她,她的眼中漸漸出現笑意,接著轉變為哈哈大笑,然後捂著小腹喊著疼笑。我忙幫她按摩小腹,她拍開我的手,表情恢復到冰冷,我尷尬的收回手,在她冰冷的目光中一點點的挪到椅子旁往下坐。
下一刻,我摔在地上望著捂著小腹哈哈大笑的她苦笑,尷尬萬分的從地上爬起,站在床邊傻笑的望著她,她虛脫般的發出一點點的笑聲,我想扶她躺下,手伸出一半僵在距離她肩膀十公分距離處,因為她正望著我,我再次尷尬的收回手撓撓頭,她望著我喘息著說:“扶我!”
我便一點點的扶著她躺下,薄被從赤裸的胸前滑落,她始終望著我似乎沒發覺,我紅著臉指指她的胸,她仍然望著我說:“蓋上!”
我便幫她蓋上薄被。
幫她擦干淨雙手上的油脂,她沒有抗拒,我把毛巾遞給她,讓她擦擦嘴上的湯汁,她望著我沒伸手,我便為她擦干淨嘴角的湯汁,然後老老實實的扶起椅子坐在床邊,偶爾打量她一眼,她始終望著我。
良久,她忽然開口對我說:“聊聊?”
我望著她點點頭。她的眼神不再那麼冰冷,她問我——
“章子文?”
“恩!”
“自由搏擊?”
“恩!”
“冠軍?”
“恩!”
“了不起!”
“恩……啊!”
她望著我露出一絲絲微笑立刻消失不見,我尷尬的撓撓頭說——
“我……”
“女朋友?”
“啊!”——我驚訝的望著她,她仍然冷漠的問我——
“兩個?”
“是!”
“妹妹?”
“對!”
“楊倩兒?”
“對!”
“了不起!”
對她問話的方式我感到十分驚訝,又有點好笑,她讓我倒杯水,我便倒了杯水喂她,她把一整杯水喝得干干淨淨,我便重新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的接受她的“調查”。
“到這做什麼?”
“拍戲!”
“演員?”
“不是,做武行!”
她沉默了,似乎在考慮著什麼,她沒開口問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傻傻的望著她,等著她的問題。她忽然微微對我一笑,見到她的笑容我愣了愣,她微笑著說——
“章子文!”
“啊!”
“我漂亮嗎?”
“漂亮!”
“身材好嗎?”
“好!”
“有你女朋友好嗎?”
“……差不多!”
“你愛蔣寒嗎?”
“愛!”
“你愛李香華嗎?”
“愛!”
“你愛我嗎?”
“愛……啊……不……那個……對不起!”
“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不是避孕藥?”
“是!”
“你擔心我懷上你的孩子,不好向你兩個老婆交代?”
“……是!”
“我有資格懷上你的孩子嗎?”
我愕然的望著她,不知道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尷尬的說:“……我……對不起!”
“和你開玩笑的,你能扶我起來嗎?”
“起來做什麼啊?你現在身體虛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我去……”
“小解!”
“啊……”
她掀開薄被,赤裸的嬌軀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攔腰將她抱起,松軟無力的身軀癱在我的懷裡,瞬間便感到下身頂著她的臀部,我滿臉通紅的對她說:“對不起!”
她蒼白的臉龐微微一紅:“你們男人正常反應,不怪你。”
我背身對著蹲在廁所的女人,她的雙手顫抖著抓著我的腰,耳旁傳來急促的“噓噓”聲,我滿臉通紅。
聲音漸漸變成“滴答”聲,她的雙手離開我的腰部,我轉過身飛快的轉回身——她正在望著我擦拭雙腿之間,我瞬間尷尬萬分。
再次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薄被問她:“你要穿上衣服嗎?”
她望著我搖搖頭。
夜幕降臨,她仍然躺在床上,我仍然留在房內,房間內一直沒有開燈,我不敢走,因為我不知道她恢復得如何,還有一個原因,她沒有開口叫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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