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生活還要繼續
北方的天氣到了七月已經十分炎熱,離開H三個多月時間,我的報道經過一個多月的熱度漸漸降溫,到了現在基本看不到我比賽的消息,偶爾能看見楊倩兒接受採訪時提到我這個哥哥,她似乎成熟了不少,渾身散發著迷人的香甜氣息,我們經常通電話,她似乎已經把我當成哥哥般對待,也開始對我撒嬌,開始和我聊其他的男人,我的心情也隨之明亮,偶爾想起高速路口告別的那個吻,內心也偶爾發酸!
中國人的好奇心並不像傳說中的那麼重,他們擁有包容的胸懷,他們擁有理解愛情的心胸!因為中國人都是同一個祖先,都是祖國母親的兒女,相互之間的民族情誼讓他們漸漸接受了我們三人的生活方式。我為生活在這個寬容的國度——驕傲、自豪!!
學校承受住煤體輿論施加的壓力,幫我擋下了各個管理部門的詢問,我不知道鍾教練是如何說服學校,我也不知道學校如何解釋,我只要知道學校給了我容身之處,學員給了我無聲,我要報答這份情義就夠了。
我恢復了正常的生活,外出參加拍攝幾次,其中一次就是李導演的邀請,我很欣慰,他沒有因為我教訓他的助手不再用我,我也見到了當初的鳥助手,如今的龍哥,他像變了個人,待手下武行禮貌和氣,對我也是十分客氣,見面的第一句話就對我表示感謝,我能感受到他的真誠,所以我真心的和他交朋友,真心的叫他龍哥。
人與人之間沒有永遠的敵人!通過這件事情我深有體會,與人為善何樂而不為之呢?彼此真誠相處,攜手同行,這不就是最理想的朋友之道嗎!!
我參加過一場比賽,但是我沒有上擂台,曲教練希望我的步伐邁得更遠,不僅要在擂台上吸取經驗,還要從教練的角度對參賽的選手指導,這樣我才能全方位的進步,所以這次參加三省合辦的全國散打擂台賽我沒有報名,我是以教練的身份帶領十名學員參加比賽。
蔣軍以微弱的比分勝了小東獲得八十公斤級冠軍,小胖和肖飛都進入決賽奪得銀牌,王少華通過前段時間的刻苦訓練獲得六十公斤級冠軍……
帶領他們回來後,我把銀白色的頭髮染成了黑色,蔣寒的頭髮也恢復了原有的顏色,原因很簡單——黑頭髮中國人!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我的眼白色頭髮成為我的標誌,聽說過我的人或許不會注意生活中低調的我,但是見了我的頭髮很容易的就認出我,給我的生活帶來很多的不方便。我的幾個好友在外面也不叫我的名字了,都管我叫蚊子!
而此刻的我在做什麼呢?
冷汗已經浸濕我的全身,微微的熱風吹在身上似乎就能把我吹倒,望著底下厚實的三層海綿墊子,海綿墊子中間還夾雜著緊*在一起的紙殼箱,但是我仍然雙腿顫抖,三樓的高度我已經嘗試過,對我來說沒有任何難度,只是站在五樓,我的腿肚子就不聽使喚的打哆嗦,我已經是第三次站在五樓破碎的落地玻璃窗內,前兩次試跳,掌握了空中的平衡,但是我要做的不僅僅是跳下五樓,我必須頭部向下,空中翻騰270度,背部砸在軟墊上才能達到導演的要求。
我的幾個好兄弟到了五樓落地窗前往下望了望,立刻表現得十分大度,把這個簡單的任務交給我完成,望著他們真誠的面孔,我拍著胸脯答應下來。
這次我們接的是一部都市劇,演員是一名愚蠢的殺手,進錯了房間被發現,圍堵殺手的保鏢把他踹飛。撞碎玻璃的鏡頭已經拍完,我現在這個鏡頭是這段情節的最後一個鏡頭。
現場三部攝像機對準我的行動路線,高高的吊在空中捕捉我被踹出窗戶鏡頭的一部攝像機正面對著窗戶,還有兩部在地面捕捉我空中姿勢的攝像機。
導演的助手站在門口問我的準備情況,我向他點點頭,背身站在重新安裝上易碎玻璃的落地窗前,助手對著對講機向導演匯報,導演的聲音通過對講機傳進我的耳朵,我做了幾個深呼吸,導演助手向我點點頭躲到外邊走廊避開攝像機拍攝的範圍,我的心跳隨著消失在房間的助手身影激烈跳動。
助手在門外高喊:「各部門準備!開機!三!二!一……開始!!!」
迎面一腳向我虛踹,我「慘叫」著向後轉身摔出窗戶,張牙舞爪的從空中瞬間落下,內心默數一!二!猛然挺腰,背部轟進海綿墊子內,被緊緊夾在中間的我挪動挪動身子,幾個傢伙擔心的臉龐出現在上方,我對他們露出迷人的微笑。
拍攝結束後,我理解了一個道理——錢不是那麼容易賺的,卻是非常容易沒的!
剛從製片主任手中接過玩命的六百,幾個傢伙就開始商量如何花光這比錢,我…………
最後他們一致決定晚上蹦迪,我苦笑著說沒有音樂細胞,肖飛從我手上拿過錢放進自己口袋,說出他的理由——玩命的錢就要花得乾乾淨淨,下次再玩命不會發生危險!我繼續…………
震耳欲聾的音樂,眼花繚亂的燈光,群魔亂舞的人群,摟摟抱抱的男女,剛進入一家叫黑雲的迪廳就給我這種感覺,身旁四人形態各異,北京的肖飛如魚得水,江蘇的小東冷眼旁觀,河北的小胖好奇張望,河北的蔣軍躍躍欲試!
五人在角落的包廂坐下,肖飛行使主人的權利,片刻,小桌上擺滿各類小吃,小桌旁放了兩打百威。人手一瓶啤酒後,肖飛亮著大嗓門喊道:「慶祝蚊子還活著,乾杯!」我苦笑著和幾人碰瓶喝了一小口。
肖飛帶著小胖和蔣軍混入瘋狂扭擺的人群,我和小東開始消滅桌上小吃。
正和小東亮著嗓門高喊交談,音樂聲突然停止,我好奇的望向舞台方向,一名白衣女人手握棒球棒站在彈簧舞台中央,身旁四個白衣男子正驅趕舞台上的人群,肖飛三人回到包廂,我問他們怎麼回事,他們也不知道。就見從二樓氣勢洶洶的衝下十多號保安把五人圍在中間,一名黑衣男人走上舞台和白衣女人說著什麼,就見白衣女人踹了黑衣男人一腳,黑衣男人退了幾步指著她說著什麼。
肖飛在我耳旁說:「蚊子,過不過去?」
我也感到好奇,對幾人說:「咱們只是去看熱鬧,誰也不許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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