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拳宗師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斯文背後
    第一百一十二章——斯文背後

    此刻坐在楊倩兒房間的四人卻是愁眉苦臉,我生氣的瞪了蔣寒一眼,蔣寒委屈的撅著嘴可憐兮兮的挨著我坐下說:「老公,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我本想先逗逗他讓他開心,然後突然拒絕他讓他難堪。老公,我本來想行使方案的,話要說出口的時候,忽然想到我要是這麼戲弄他的話,擔心他會把對我的不滿轉移到倩兒身上,我錯了,老公,你原諒我好不好嗎?」

    我輕輕的拽著她耳朵說:「我以為你答應下來是想到什麼好方法對付他,你不知道自己腦子缺根弦啊?」

    蔣寒打開我的手怒目瞪著我:「你才缺根弦……」

    我冷著臉道:「你還有理了?」

    蔣寒立刻笑嘻嘻的對我撒嬌:「老公!我知道你很聰明,人家腦子笨,再也不出餿主意了,原諒我嘛!嗯……」

    見了蔣寒這副表情,渾身雞皮疙瘩立了起來,我搓著兩隻胳膊打了個冷戰:「好吧!我來想辦法,怕了你了,還好你沒有當場讓他難堪,我們才有緩解的餘地。」

    蔣寒見我答應下來也不撒嬌了,一把拽著我的耳朵凶狠的說:「你是我們家的男人,做點事不應該啊!還敢罵我缺根弦!」

    男人的威嚴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我立刻笑容滿面說:「老婆,放心吧!你的事我義不容辭,上刀山,下油鍋……你聽我說完啊!」

    三個女人見我把責任扛下來,坐到床上開始聊天,可憐的男人愁眉苦臉的想辦法。

    我尋思著要想辦法也得先瞭解對手才行啊!便制止她們閒聊,問楊倩兒許凱的為人。

    楊倩兒說許凱在演藝圈的口碑很好,是國內影響力最大的三名經紀人之一,加上他家裡有錢,也捨得花錢捧新人,所以演員對他都十分尊敬!聽楊倩兒說到這裡時,我想到許凱的彬彬有理,表面上給人的感覺確實很有誠意。

    楊倩兒說他也是習武之人,具有空手道五段的實力。我心裡有點吃驚,許凱年紀估計比我大不了幾歲,竟然是五段高手,五段是什麼概念,籐田武綱也只是六段而已,曲教練當年對付他都經過一番苦戰,估計許凱的實力跟我不相上下。

    當楊倩兒告訴我許凱企圖強暴她之後,我恨不得立刻把他分屍,管他什麼五段六段高手,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個人面獸心的王八蛋受到懲罰。另一方面卻更加心痛,為楊倩兒的孤單,為楊倩兒遭到的迫害,為楊倩兒身體受到的傷害!

    許凱做楊倩兒的經紀人已有六年時間,楊倩兒的親生哥哥為了救他去世後,就不再住進那棟重新修建的茅屋內,父母親拗不過倔強的她,便在茅屋不遠處為她蓋了一棟小茅屋,楊倩兒在小茅屋孤單的住了五年時間。

    那年她十一歲,許凱帶著演員跟隨導演到桃樹林拍外景,他見了清純可愛的楊倩兒後,就問她父母願不願意讓楊倩兒跟他走,楊倩兒父母當然不同意自己在上小學的女兒跟隨陌生男人離開,楊倩兒知道後,給父母留下一封信,收拾了幾件簡單的衣物,在劇組離開的時候悄悄跟在他們身後離開了家。

    許凱的眼光果然很好,楊倩兒接受培訓半年後就開始演戲,漸漸的越演越好,逐漸被圈內人關注,在北京演藝圈有了點小名氣,楊倩兒對許凱始終非常感激,所以對他十分尊敬,直到去年楊倩兒十六歲,小女孩變成非常漂亮的大姑娘,許凱才漸漸露出禽獸的面目。

    楊倩兒在演藝圈輾轉奔波了五年時間,對演藝圈的淺規則早已瞭解得明明白白,她慶幸自己年齡還小,才沒有遭到迫害。許凱對她越來越好,曾經向她示意過,讓楊倩兒做他的女朋友。許凱對她稍一暗示,楊倩兒就明白他的想法,她婉轉的表示自己年齡還小,不想過早的交男朋友。許凱沒有為難她,對她還是象原來一樣,甚至更加關心她照顧她,也使得楊倩兒得到許多演戲機會,加上她自己的勤奮,名氣越來越大。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對許凱漸漸放鬆警惕。

    一次陪伴許凱參加酒會,楊倩兒喝的有點多,迷迷糊糊就在他的車上睡著了。等她感覺到身體的異樣清醒過來時,身上只剩下內衣內褲。她驚恐的望著向她撲來的強壯男人,在五段高手的力量下,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很快連胸罩也被輕易扯下,她只能緊緊的夾緊大腿,但是她的微小力量根本抵擋不住被刺激得發狂的禽獸,內褲被許凱直接扯斷。她撕咬著男人的身體、頭髮,雙手就被鎖在頭頂,她絕望了,徹底放棄抵抗。男人開始脫褲子,但是褲子掛在他的腰部,一隻手根本無法解開,所以男人用膝蓋壓迫悲哀女孩的雙手。女孩望著面前醜陋的東西,用盡力氣向它撞去,男人捂著下身暫時退開,女孩起身就跑,被男人一腳踹倒,胸前撞在玻璃茶几上,玻璃茶几被撞破,女孩胸前就被玻璃碎片滑傷,胸口瞬間滲出鮮紅的血液。野獸受到鮮血的刺激更瘋狂了,抓著女孩的頭髮就往床上拖,女孩被野獸拉到床上,但是野獸不敢再次撲向女孩,因為女孩手中血淋淋的抓著一塊玻璃碎片,碎片的鋒利處沒有對著野獸,而是對著女孩自己的臉。因為她知道,就算有了這件小小的武器,對發狂的野獸來說微不足道,所以她把鋒利處對著自己這張對野獸有價值的臉。女孩哭喊著說男人要是再*近她,就破自己的相。野獸瞬間變成男人,他安慰女孩說他喝酒喝多了,現在已經清醒,要送她去醫院。受驚的女孩無法相信他,哭喊著叫他滾出去。男人狠狠的在女孩面前摔了自己一個耳光向女孩道歉,說自己喝醉酒傷害了女孩,一定會好好補償她,要求她先把玻璃碎片放下,保證不會再*近女孩。抽泣的女孩感覺到野獸似乎恢復了理智,說自己會忘記這件事,讓男人先出去。

    男人出去後,女孩顧不上渾身的血跡,急忙把衣服穿在身上衝出房門。男人就站在門外,女孩大驚失色,想跑回去撿回玻璃碎片,男人制止了她,把她抱起送到醫院治療!

    從那以後許凱再也沒有侵犯過楊倩兒,對她依然如故的照顧,所以兩人之間雖然發生了那一幕,直到現在許凱仍然是楊倩兒的經紀人!

    聽完楊倩兒再次撕扯內心的傷痕,望著顫抖的趴在床上痛哭的嬌弱身影,我緊咬著牙關,雙拳握得泛白,我恨!恨這只禽獸,連剛發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我心如刀割,多麼希望玻璃碎片是滑在自己身上,所以我緊握雙拳、咬緊牙關、眼球火紅、一步步走向趴在床上顫抖的身軀,蔣寒幫我擦去眼淚,我沒有理會紙巾處的紅色眼淚,趴在床上顫抖的身軀慢慢的坐起身來,顫抖著擦去我變成紅色的眼淚,顫抖的抱著我,求我不要再流淚,接觸到她柔弱嬌小的身軀,我的雙拳漸漸恢復血色;我眼中的火紅逐漸散去,化為一灘清涼;我緩緩鬆開緊咬的牙關,鮮血順著我的嘴角流下,一滴滴淌在懷中女孩的短髮上,女孩抬頭望著我,淚水早已流乾,她輕輕的吻去我嘴角的鮮血,我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一刻也不想鬆開,我顫抖著張開嘴問她:「傷口還疼嗎?」

    她渾身一顫抬起頭望著我,我憐惜的親吻她蒼白的額頭,她輕輕推開我跪在床上,輕輕拉開胸前的拉鏈,輕輕脫去保暖內衣,輕輕解開後背的系扣,輕輕摘下紋胸,我一直望著她的胸口,直到她脫去所有的衣物,蒼白的表面一絲絲細微的傷痕,我顫抖的伸出手撫摩在細小的傷疤上,我小心翼翼一條一條的撫摩著,彷彿我此刻撫摩的是她的心臟,微弱跳動的心臟,撫摩到雙乳中間這一道細長的粉紅色傷痕,我的淚水再次流出眼眶,我恨自己為什麼會讓這道傷痕殘留在她的胸膛,所以我跪在它的面前,我輕柔的用我乾燥的嘴唇吻著它,用我粗糙的臉龐撫摩著它,安慰著它!一雙手把我的頭緊緊抱進她的胸膛裡,抱進她的心臟裡,又是一雙溫暖的手抱著密不可分的兩人身體,密不可分的另一邊身軀被擁進另一個博愛偉大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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