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原來如此
麵包車飛快的停在縣裡的賓館門口,曲班長讓那女人下車,女人抱著曲班長的胳膊拚命搖頭,我見兩人拉拉扯扯的模樣,估計短時間解決不了問題。蔣寒和李香華貓在我懷裡一個勁的偷笑。我也覺得在車上坐著彆扭,便招呼幾人到賓館附近的的小攤吃東西。
折騰了一晚,我和小東也顧不上光著膀子,豆漿、油條、包子狠狠的吃了個大飽,邊吃兩人就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們。
當時兩人睡的正香,也沒聽見風鈴聲,房間的門就被踹開,蔣寒聽見踹門聲就驚醒過來,見一女人走了進來,想坐起身卻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她問蔣寒是不是認識曲飛,蔣寒不知道曲飛就是曲班長,她呸了女人一聲說曲飛是哪個王八蛋,跟她有什麼關係。女人就打了她一耳光,剛問這些機關是誰設置的時候,混子就進來了,混子一進來女人就閉口不言,兩人就被挾持到車上。
我們都很奇怪,曲班長設置的機關竟然都沒發生作用,估計是那女人和曲班長原來就認識,瞭解曲班長設置機關的手法。
蔣寒和李香華聽見我的叫聲想回答我,被混子捂著嘴,那女人下車後,車子重新上路,剛開始混子還老實都沒有輕薄她們,開出縣城後,混子就聊起天來,然後就望著她們兩人,兩人都很緊張,就聽一個混子說什麼吃點豆腐老大不會怪他們之類的話,剛想動手動腳,學校的車子就貼了上來,混子也顧不上輕薄她倆了,拿了傢伙就要下車,蔣寒和李香華都鬆了口氣,沒想到臨下車前還給混子輕薄了一把。
然後我們就聊起那個女人,我把碰上女人後的怪事說給兩個老婆聽,蔣寒聽到我說曲班長打了那女人一巴掌開心的呵呵笑說:「扯平了,她打我曲班長幫我報了仇,我不怪她了。」
正說話間曲班長走了過來坐在我們身邊,我給他要了點吃的他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豆漿,時不時的望望蔣寒,我們都被他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我說:「班長,那女人怎麼不過來吃點東西?」曲班長老臉一紅說:「格老子不讓她來她敢來。」我們聽了就嘿嘿偷樂。
蔣寒問曲班長:「曲班長,那女人是不是你的老情人啊!」
我見她口無遮擋忙捂著她的嘴向曲班長道歉。曲班長老臉又是一紅尷尬的說:「啥子情人,老子在廣州做保鏢的時候認識這臭娘們的。」
我聽曲班長說話也是這副德性就鬆開蔣寒的嘴好奇的問他:「你們怎麼認識的?」
曲班長沉默片刻歎了口氣道:「真要說起來,還是我對不起她了。」
說完後點起根煙,我見他的表情就知道長篇大論即將開始,用眼神制止蔣寒開口說話。
聽完曲班長這段傳奇的殺手愛情故事,我們都感到很興奮,在中國竟然真的有殺手組織,以前還以為是電影上虛構的情節,沒想到這種事竟然真實存在,也明白了女人能夠悄無聲息的進入蔣寒房間的原因。
蔣寒首先忍不住開口問:「曲班長,紅姐傷好後有沒有去你老家找你?」
曲班長歎了口氣說:「我也是剛聽她說了才知道我走後不久,她的組織就在醫院找到她,把她帶了回去,一直到第二年她才重新取得組織信任能自由走動,她替組織完成任務後就到我老家找我,我沒有告訴過她我老家在哪裡,她是通過我原來的老闆知道了我住在成都的某個鄉下,這幾年一有機會她就到成都的鄉下找我,唉!這娘們也是死心眼,格老子住的那是啥子鄉下啊!就那麼幾戶人家,怎麼可能找得到,這麼些年苦了她了。」說到這曲班長抹去眼角的淚水,又點起支煙默默的坐著。
蔣寒早已哭倒在我的懷裡,李香華抱著我的胳膊也是眼淚嘩嘩的流,我望望兩個心愛的女人,溫柔的給兩人擦去淚水,也顧不上店老闆怪異的目光把李香華也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兩人的後背。
蔣寒從我懷裡抬起頭對曲班長說:「曲班長,你太過分了,紅姐這麼對你,你居然還摔她耳光,你……你……」
曲班長歎了口氣說:「格老子也是剛知道這事,唉……小蔣你不怪她了?」
蔣寒瞪著曲班長「哼」了一聲說:「我又不知道你就是曲飛,她打我耳光我早不在乎了,倒是你,你要是再不理紅姐,我……我……」
我見蔣寒為紅姐抱不平很是感動,接上蔣寒的話對曲班長說:「班長!你的愛人早已經離開你,我不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紅姐以後就是我們大伙的嫂子,你要是趕她走,我們堅決不答應。」
小東狠狠的點頭說:「對!不答應!」
曲班長聽完我們的話臉上一朵皺巴巴的菊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蔣寒見曲班長不做聲不樂意了,起身就向車的方向走去,李香華見蔣寒走了望望我,我明白她的意思要了份吃的讓她先帶給紅姐。
李香華離開後我著急的望著曲班長等他表態,曲班長見兩個女人都生氣走了,表情也不再豐富歎了口氣對我們說:「聽小紅說完以後,老子心裡也不好受啊!」
我想了想笑瞇瞇的對曲班長說:「班長,你是不是擔心養不起她啊?」
曲班長老臉一紅說:「還是你瞭解老子,月底口袋裡就剩十幾塊錢,帶著個女人總不能花她的錢吧!」
我望望小東,小東望著我笑了,我對曲班長說:「班長,你有錢,放心吧!現在還不知道能賺多少,今天是二十九號,明天晚上就能知道你有多少錢了。」
曲班長驚訝的望著我問我什麼錢。我就把騙他簽字的事情告訴他,他聽了搖搖頭說那做不得數,我見他一口拒絕腦子裡飛快的轉了起來,一會,我望著曲班長笑了。
結完帳我們三人回到車上,三個女人已經混熟了,不過紅姐扮演的是傾聽者,我的兩個老婆唧唧喳喳的對紅姐說個不停,紅姐見曲班長上車來,連忙站起身來,蔣寒和李香華一邊一個把她拉到位置上坐下,凶巴巴的瞪著曲班長,曲班長雖然武功高強在兩個女人怒目注視下灰溜溜的想逃去駕駛座,我和小東拉著不讓他走,把他摁在前排的位置上。
我拉著莫名其妙的紅姐坐到最後,把曲班長的顧慮講給她聽,紅姐聽完忍不住掩嘴偷笑,我問紅姐有沒有一萬塊,紅姐點點頭說身上的銀行卡裡就有。我看看表九點半了,片刻也不耽誤,立刻陪著她到銀行把錢取出來。
回到車上,我把錢交給蔣寒說:「曲班長的股份錢,回去把借條交給紅姐。」
蔣寒在我臉上香了一口,拉我在身邊坐下,我安心的摟著兩個老婆,其他的事就交給在後邊嘀嘀咕咕的曲班長和紅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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