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公然誘惑
她的第一站是到香港,說香港人工作起來象玩命沒人陪她,就央求她父親讓她到大陸來轉轉,我們學校和美國方面經常有聯系,她父親就把她安排到我們學校,鍾教練讓蔣寒有時間陪陪她,李香華和蔣寒很談得來,見蔣寒忙著在學校開飯店,她說她就喜歡做生意天天跟在蔣寒身邊,蔣寒到QH她就跟著來了。
聊了會兒烤肉就上桌了,這回小東和蔣軍也不假斯文,肉一上桌就和我拼殺起來,說他們是狼一點沒錯,筷子就是我們的武器,他倆站在同一戰線,無奈雙拳難敵四手,我的腕子上還有傷,拼掉一雙筷子繼續奮戰,第二雙筷子又被擊飛在我膝蓋上一彈,掉到桌底去了,我剛要伸手去摸,蔣寒叫我別揀了,站起身到門外向服務員再要一雙筷子。
蔣寒剛起身,我就鑽到桌子底下——該死!又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但是——我還是停留了一會直到蔣寒回來我才急忙直起腰,後腦勺重重在桌邊猛的一磕。
蔣寒給我揉著後腦說:“不是叫你別找了嗎?總是這麼笨手笨腳。”我嘿嘿傻樂偷瞄了李香華一眼,她也望著我,還向我挑了挑眉毛。
我迅速的低下頭,腦子裡出現了剛才的畫面——我一低頭,一雙白得不象話的腿就出現在我眼前,在男人的本能驅動下我順著腿往前看,那雙腿竟然曲起打開——我就看見一小塊薄薄的藍色透明狀布片,布片內竟然也是白色,居然一根黑色的卷毛都沒有,清晰的望見布片正中間透著點粉紅,然後一雙雪白的手就出現在布片上,輕輕的在透明狀布片上畫著……
蔣寒見我低著頭問我怎麼了,我紅著臉說頭有點暈,蔣寒用手背貼著我的額頭吃驚的道:“哎呀!怎麼這麼燙啊,你發燒了!”
我握著蔣寒的手溫柔的道:“寒寒!我沒事有點熱而已!”
蔣寒緊張的說:“你不是頭暈嗎?讓你別急著出院你不聽,吃完飯打吊瓶去。”
我見蔣寒著急的模樣心裡內疚,摟著她在身邊坐下吻著她的臉低聲道:“放心吧!一會兒就沒事,我要是發燒了還敢親你嗎?寶貝!”蔣寒紅著臉瞪我一眼。
一直到走出烤肉店,我再也沒望李香華一眼,雖然她長的確實很漂亮充滿異國情調,但是對她的行為我很反感,或許是不同國度,在她呆的國家對性方面比較開放,我也算得上是開放的類型,但和她的直白比較起來,我只能算是小學生吧!
他們仨逛夜市去了,蔣寒擔心我身體拉著我回到賓館。進了房間蔣寒就說我身上臭哄哄的要我去洗澡,我舉起右手對她說:“老婆!不是我不想洗啊,手上纏著繃帶我怎麼洗啊!”蔣寒紅著臉跟我進了浴室又從我房間的浴室拉到她們房間的浴室,蔣寒幫我脫去衣服,要我自己脫內褲,我笑嘻嘻的就是不動手,她只好幫我把內褲也脫了,一脫下內褲,小兄弟就猙獰的望著她,蔣寒嬌嗔的拍了它一下道:“受傷了還這麼不老實。”我又纏著蔣寒讓她把衣服也脫了,蔣寒沒辦法,也擔心幫我洗澡把剛換的衣服弄濕。
她一脫完我哪還忍得住就貼了上去,蔣寒不讓,我只好苦著臉讓她幫我洗澡,洗完澡估計是蔣寒見我的小兄弟就一直沒消停過,問我是不是難受,我委屈的望著她點點頭,她瞬間漲紅臉要我閉上眼睛,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就把眼睛閉上。
一種奇妙的感覺讓我禁不住出聲,低頭望見蔣寒居然蹲在地上吞進我的半截斗志,我激動的喊了聲:“寒寒……”蔣寒滿臉春情的望著我…………我明白她是愛惜我受傷未復原的身體,卻擔心我得不到發洩傷元氣才有眼下這般舉動。望著她嗆得泛紅的眼圈心裡充滿感激,瞬間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我緊緊的摟住蔣寒的頭……
蔣寒給我擦著身體,我心疼的抱著干嘔得眼圈通紅的蔣寒,蔣寒吻著我的耳朵說:“只要老公開心,我什麼都願意做。”聽了這話我更是感動得不行不行的,激動萬分的吻她。
良久,蔣寒給我穿衣服,我好奇的問她怎麼知道這種方法,她紅著臉說是李香華告訴她的,我說你們女孩怎麼什麼都聊啊!蔣寒說都是李香華主動告訴她的,我想起李香華的舉止緊張的道:“寒寒!以後你不許和她多聊!”蔣寒問我為什麼,我說擔心她把你帶壞了,蔣寒不屑的道:“哪有這麼容易!”
我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說,想想她就算學會了再多方法,也只是針對我一個男人,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她離開我的,但是對李香華還是要提高警惕,這小妖精膽子實在太大,竟然敢當著蔣寒的面就勾引我,她不會對蔣寒說起我看光她全身的事情吧!想到這裡心髒不爭氣的咚咚直跳。
估計他們還得逛一會兒,我趴在床上享受著蔣寒的按摩,蔣寒忽然問我覺得李香華怎麼樣,我內心忐忑敷衍著道:“很漂亮啊!”
蔣寒趴在我的後背在我耳邊說:“只是漂亮?”我把蔣寒擁在懷裡說她長得再漂亮那是她的事和我無關,蔣寒聽了我的話顯得很是高興在我胸口上畫著圈圈說:“香華還誇你,說你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撫摩著蔣寒的豐臀曖昧的說:“你的老公當然是男人中的男人了,現在想不想試試啊夫人?”
蔣寒打開我作怪的手說:“我跟你說的是正事。”我又撫上蔣寒的臀部說我洗耳恭聽。
蔣寒說我做愛的時候不知道節制,對我的身體損害很大,我說不會啊,除了賓館那次瘋狂點,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又少,想不節制都沒有機會。
蔣寒開始給我上起了生理衛生課,說我這個年紀一個星期三四次都沒關系,加上我的身體好,如果運動量減少的話,哪怕一個星期有一天休息時間都不會對我的身體有影響,壞就壞在我是經常性的不做,猛然一次就做了那麼長時間,這樣對身體影響很壞。
我挺好奇蔣寒怎麼突然之間對這方面如此了解,就問她是不是李香華告訴她的,她紅著臉點頭,我說你們是不是經常聊這些啊,蔣寒沒回答我繼續她的說教,她說李香華最多也就做過三個小時左右,對象還是美國人,聽蔣寒說我能做一天就問她是不是算上親吻愛撫的時間,蔣寒緊張我的身體,告訴她說我們沒她說的那麼多花樣,除了間歇的休息時間,一直在做也有七八個小時,李香華吃驚的問蔣寒怎麼能受得了,蔣寒告訴她是強忍著疼痛滿足我的需要。
聽她說到這裡,我又感到愧疚,溫柔的摟著她說以後一定節制,再也不會對她粗暴傷害到她,蔣寒親吻著我的嘴唇回應我的溫柔,說只要我注意自己的身體,她就能承受我的粗暴,我激動的摟緊蔣寒,懷裡的這個女人勝過關心自己身體的愛護著我,竟然還對她隱瞞見到李香華裸體的事情,真是萬分的對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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