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比賽消息
星期一上午,我們幾人走進影視高級班練功房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接待,鍾教練站在整齊的隊列前帶頭鼓起掌來,我們都愣了沒想到還能有這種待遇。唯有站在隊伍中間的王少華對我們不屑的笑著,鍾教練說今天上午高級班停止訓練,就看我們幾個的表演,問我們準備得怎麼樣,我謙虛的說還行!
第一項就是象徵膽量空中協調性測試的後空翻,鍾教練讓蔣軍和另一名高級班學員站在海綿墊子兩邊,說我們誰準備好了就上來,小胖說他先來,我擔心小胖面對陌生人緊張發揮不出水平,對鍾教練提要求,說我來保護小胖,鍾教練猶豫了會兒問我有沒有把握,小胖說讓我站在他身邊心裡更有底。
我托著小胖翻了一個,鍾教練點點頭讓小胖放鬆點,我托著小胖又翻了兩個,鍾教練說他這項考核過關,接下來是肖飛,他也順利的過關,輪到小東,他想露一手,給我使了個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走到一邊,鍾教練嚴肅的說:「別開玩笑,這樣不行,會出事的!」我告訴鍾教練小東自己能在沙坑裡過,鍾教練顯然不相信,要求我站在他身邊保護,我站在小東身邊但是沒伸手托他,小東翻了一個後穩穩的站在墊子上,鍾教練十分驚訝!問小東以前是不是有練過,小東說沒有,又翻完兩個後,鍾教練顯得十分滿意,高級班的學員也給予掌聲,蔣軍挺吃驚的樣子望著小東。
年輕人嘛!有點本事都想著賣弄,我沒有站到海綿墊子上,我來到地毯中間,小東幾人知道我的本事也沒過來扶我,蔣軍緊張的對我喊:「章子文你別亂來!」小東告訴他放心,鍾教練這回反而不說話了,他走到我身邊,我明白他的意思,挑釁的望了一眼吃驚的王少華,翻出三個絕對夠高、夠快、夠標準的後空翻,所有人都震驚了,我看見王少華目瞪口呆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得意。
鍾教練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到一邊去了,蔣軍不敢相信的走到我身邊問我:「你是章子文?」
我在他耳邊悄聲的道:「如假包換,小舅子!現在知道什麼叫牛人了吧!」
蔣軍還是一副不願相信的樣子喃喃的道:「牛人!夠牛逼!居然比我翻得還高!」
我招呼小胖幾人一字排開就在地毯上做了幾個前摔,看我們做完動作後鍾教練顯得很激動,正式的宣佈:「其他項目免試,歡迎你們正式成為影視高級班的成員!」
課後鍾教練把我們四人叫到他辦公室詳細的問了我們這幾天的訓練安排,聽完我介紹後,他久久不說話,然後點上支煙,我們知道長篇大論要來了,果然見他噴出一口煙,眼睛一瞇開始演講,聽完他長達半小時的注意事項以及以身作則的教導後,我們終於邁向門口。
臨出門前他又叫住我們,告訴我們說下月中旬河北省舉行散打比賽,地點就在我們市體育中心,希望在這個月底全校選拔參賽隊員時能看到我們的身影。
我興奮的向鍾教練保證,絕對不會讓首長失望,看得出來鍾教練十分看好我們,雖然我們來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三個多月,但我們帶給了他太多驚喜,我相信通過我們的努力一定能夠再創造出一個奇跡。
我們到小賣店想把這個消息告訴蔣寒,剛走到路口就發現蔣寒搬了張椅子坐在三棟平房前和幾名學員聊天,我們擠到蔣寒身邊,其他學員見我們來了,都走到一邊。
我小聲的問蔣寒怎麼不看店,蔣寒說遵照我的要求找了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看店,他們仨在三分之一秒的時間消失在眼前,我理解他們譏渴的內心並不感到奇怪,問蔣寒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人,她說這叫張研的女孩是她隔壁鄰居,從小一起長大,上完高中就輟學在家,蔣寒跟她一說,小丫頭開心得不得了,迫不及待的就過來了。
我說就算很熟也不能馬上就交給她啊!蔣寒說我小心眼,跟我解屍市收銀沒什麼關係,上多少貨賣多少錢都是有數的,就算想做手腳也不容易,何況張研這女孩為人不錯,就是好玩,擔心她坐不住。
聽蔣寒這麼一說我才放下心來,狡辯說不能說我小心眼,畢竟是自己第一次做生意,難免會謹慎一點,蔣寒說我就是小心眼不相信人,我偷摸掐了她腰一把悄聲說:「我是小心眼,就對你小心眼!」周圍都是學員,蔣寒也不方便對我動手,望著她憋紅的臉,我得意的笑了。
正得意間,肖飛和小東罵罵咧咧的從小店出來,我問他們小胖怎麼沒和他們一起出來,肖飛說不提這個重色輕友的胖子,我好奇的問小東怎麼回事,小東說那叫張研的丫頭是小胖小學同學,兩人正柔情蜜意著呢!我望望蔣寒,蔣寒說她也不知道,周圍學員見我們不說話又圍上來,我讓蔣寒叫出小胖,蔣寒問我為什麼,我說有事要談,在寢室等他。
寢室裡沒人,我們仨坐下等小胖,肖飛還在那罵罵咧咧,說那叫張研的丫頭瞎了眼,沒看上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他,卻看上那個死胖子,我說人家是小學同學在一起聊聊很正常,肖飛說她覺得正常,小胖就不正常了,那副嘴臉就一標準的漢奸。
聊了會兒小胖滿臉含春的推門進來,一進門就開始埋怨我:「老大!什麼事啊?我正忙著呢!」
肖飛上去直接給他一腳:「死胖子!看你丫的那副樣兒。」
小胖笑瞇瞇的拍拍:「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我制止他們打鬧說談正事,他們剛圍到我身邊,宿舍門就被推開,露出蔣寒的小腦袋,我拉她進來插上門說:「你怎麼跑男寢來了?」
蔣寒笑嘻嘻的說:「無聊嘛!你不是說有事,我來給你提點意見嘍!」我考慮到比賽的事情還真要好好問問她,便拉她在床上坐下。
我把鍾教練的話給她重複了一遍,她說我們做夢,才來多久啊,就想參加比賽。全校只有六個名額,叫我們別妄想了,我給了她挺翹的一記,說叫她來不是聽她潑冷水的,是想知道她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蔣寒沒有給我們提關於訓練的內容,把她知道的比賽情況給我們做了介紹,其他都沒什麼好擔心的,最主要的就是上擂台的心理因素問題,我說我們不缺的就是這個,她讓我別把上擂台想的這麼簡單,說雖然比賽只有三場,短短的六分鐘時間一點不亞於高強度訓練六個小時的運動量。
我聽她提到運動量,心裡有了計較,把我的想法跟他們一說,包括小東都連連搖頭,我的意思是我們從今天起就穿上二十五斤的裝備,除了睡覺時間脫下外,其他時間都穿在身上,蔣寒說我又想發瘋,我想了想說上課的時間咱們不穿,課後再穿上,他們還是說受不了,我說如果我們想在最短的時間迅速提高自己,就必須撐過去,如果他們不同意決其他的方法,誰也沒招只好同意試試看。
一有結論我立刻要求他們穿上裝備,蔣寒說我性子也太急了,我說時間就是生命,這三個星期不能浪費任何時間,必須從現在開始,立刻開始!
等我們把沙背心沙綁腿都穿在身上,蔣寒說明天她要去進貨,估計需要一個星期時間,我突然興起一種一刻都不能離開她的感覺,也不管他們幾個在身邊,抱著蔣寒就是一頓狂吻,他們仨已經見怪不怪,一個背身對著我砸門;一個趴在桌子上一拳拳的砸;還有一個背身對著我們用腦袋撞著鐵床架。仨損友嘴裡還不消停,一個勁的重複兩個字:「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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