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賣會結束後,陶江和流謙力刻離開了崑崙,向宗內凹遁出崑崙山脈數百里遠的時候,陶江現有些不對,他雖然剛剛進階到元嬰期,但是靈識之強大,比之進階多年。達到元嬰初期巔峰境界的修士也不遑多讓。
「後面有人!」陶江面色不變,向沈謙傳音道。
「幾個人?。沈謙鎮定地問道,以他和陶江現在修為,如果和元嬰中期修士真手,縱然不敵,也有把握全身而退,所以他倒也不怎麼害怕。
「不太確定,對方修為不的,我也只能隱約感覺到時方的氣息陶江表面上裝出很從容的樣子,但是心裡卻很沉重,他畢竟才剛剛進階元嬰初期,和老牌的元嬰期修士動手肯定佔不到便宜。
「我看先不要回宗派了,還是先想辦法甩掉後面的尾巴,別把災禍引入宗派沈謙想了想後說道,對於魂宗來說,元嬰期修士太強大了,如果真的宗內動手,不知道多少低階修士白白送掉性命。
「說的不錯,我們就先兜個圈子,我倒要看看對方是何方神聖!」陶江臉上浮現出一絲煞氣,他雖然剛剛進階,可畢竟已經是元嬰期修士,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沈謙和陶江轉了圈子,遁驟然加快。兩道遁光如同驚雷閃電,風馳電掣。
一邊加快遁,陶江一邊把靈識催動到了極致,探查追蹤之人的氣息,他相信,對方度越快,露出的破綻就會越多。
果然,看到沈謙和陶江加快遁,追蹤之人也加快了度,氣息立匆暴露在陶江的靈識之下。
「是兩人,有點麻煩了!」從氣息上判斷,追蹤之人是兩名元嬰期修士。
「既然擺脫不掉,那就找個清淨點的地方,看看對方到底想幹井麼?。沈謙心一沉,陶江最多能和一名元嬰期修士抗衡,恐怕還略有不如,至於他,無論如何也不是元嬰期修士的對手,不過事情展到這種狀況,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陶江和沈謙向附近的一處杳無人煙的山巒飛去,剛剛停下遁光不長時間,就看到天邊掠過兩道遁光,轉眼間已經到了跟前,一男一女兩名元嬰期修士在他們身邊站定,男的是最先和陶江搭話的元嬰中期修士祖礬子,女的是無盡海修士青雅。
看到對方竟然還有一名元嬰中期修士,沈謙和陶江的心直往下沉,來的若是兩名元嬰初期修士,兩人或許還有一拼之力,可是對方是元嬰中期修士,在這樣的對手面前,逃走都有難度。
「陶道友,別來無恙!」狂礬子面帶微笑,好像老朋友見面一樣。
「多勞桓真人記掛,只是不知道友為何跟蹤我二人陶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桓礬子,對方可是元嬰中期修士。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我只是陪青雅道友走一趟,至於有什麼事情你還是問青雅道友吧!」桓礬子看到陶江如此謹慎,臉上露出奚落的表情。
「青雅道友,攔住我們二人不知有何貴幹?」陶江把目光轉向俏生生站在一邊,宛如天仙般的青雅。
「只是想和道友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落地芝蘭轉讓給我。」青雅黛眉微蹙,媚生兩靨,惹得陶江和沈謙忤然心動。
「落地芝蘭是我們那乾元丹換來的,道友不會像白白拿走吧」。陶江眼神一愣,這是要明搶了。
「我當然不會白要,只要把落地芝蘭給我,這件青娑紫羅袍就是你的了青雅冷哼一聲,從儲物戒指中拿出那件曾在凌霄閣中拿出的青娑紫羅袍。
「道友不覺得一顆乾元丹換一件青娑紫羅袍有點虧嗎?」陶江臉上陰晴不定,他現在有些後悔和青雅爭奪落地芝蘭了,如是只有對方一人,他並不如何懼怕,可是沒想到背後還有一名元嬰中期散修,若是早知道這樣的話,當時說什麼也不會冒險。「你以為我在和你商量嗎?」青雅眼光一寒。
「不知桓道友和青雅道友有何關係,也要和我們為敵嗎?」陶江心中一緊,向站在一旁沒事人一般的祖礬子問道。
「我曾欠了青雅道友一個人情,這一次一同前來無非要還這個人情,依我看,拿一顆乾元丹換取青娑紫羅袍雖然有點吃虧,但是總比丟掉性命要好得多!」桓礬子淡然地說道。
「這麼說來,如果我們不和閣下做交易閣下就要下殺手了?。站在一旁的沈謙突然開口道。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一點規矩都沒有青雅看到一名修為不過結丹中期的修士竟然
「閣下若想恃強強搶的話,得到的不過是粉末而已沈謙儲物戒指靈光一閃,落地芝蘭出現在他的手中。
「你若是毀了它,我一定把你抽筋錄皮,折磨至死。」青雅露出緊張之色,惡狠狠地說道。
沈謙拿出落地芝蘭讓青雅有點意外,在她想來,拿出乾元丹這樣的仙家靈丹都要換取的靈藥一定對陶江有大用,可是沒想到竟然給了沈謙這樣一名結丹中期修士。
「我當然不會現在毀了它,你們想要強搶恐怕也不是件容易事」。施謙把落地芝蘭重新收回儲物戒指,眼中露出決然之色。
「陶道友,你不會以為你們兩人能夠和我二人抗衡吧?」青雅氣極反笑,自從進階元嬰期,還從來沒有丹士敢這麼和她說話。
「我們當然不會是你們的對手,不過正如我師弟所言,想要擊敗我們,強搶落地芝蘭也決不是易事!」陶江也被激起了滿腔豪情,以他對沈謙瞭解,若真到了拚命地程度,縱然是元嬰期修士想要擊殺沈謙也絕對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好,很好,那我倒要領教一下你們的神通」。青雅向一邊的桓礬子使了個眼色,她真的被挑起了怒火,已經決定下殺手了。
「過會兒一旦動手,我們往不同的方向毛遁,相信大長老只要不被兩名丹士圍攻,定然能夠脫身沈謙嘴唇翕動,向陶江傳音道。他對虛空渡影神通是非常有信心的,若只是青雅追擊的話,他有絕對的自信能夠逃脫追蹤。
「那你豈不是危險?」在陶江看來,沈謙畢竟只是一名丹士。想要在元嬰期修士手中逃脫難度非常大。再說了,既然明確地知道落地芝蘭在沈謙身上,祖礬子也不見得就會追蹤他,說不定會和青雅一起追蹤沈謙。
「等會兒我們擦肩而過。放出靈霧干擾對方的靈識,同時催動儲物戒指靈光,讓他們搞不清楚落地芝蘭在誰的身上,這樣的話就分頭追蹤了沈謙傳音後,突然一個閃身,來到陶江身邊。
陶江也覺沒有其他辦法,雙手揮動間陣陣靈霧將他和沈謙籠罩其中,兩道靈光閃爍起來,接著,兩人各自化成一道驚虹,將遁催動的極致,向相反的方向逃遁而去。
青雅和狂礬子都是一怔。原本以為沈謙和陶江已經準備拚命了,沒想到一轉眼兩人就逃遁而去,而且還是分開逃遁。
「追拿著落地芝蘭的丹士!」青雅恨不得把沈謙挫骨揚灰。
「才才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可是亮起靈光了,你就確定落地蒸蘭還在那名丹士的身上?」祖礬子倒也不急著追擊,緩緩地說道。
「這。青雅覺得桓礬子說的有道理,這麼重要的東西陶江怎麼還讓一名丹士保存,定然是把丹士當場了炮灰,自己好拿著落地芝蘭逃遁。
「我看還是穩妥一些,我們兩人分開追蹤,我追蹤那名嬰修。仙子追蹤那名丹士……狂礬子想了想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道友小心,對方畢竟是嬰修,說不定有什麼壓箱底的殺手銅。」青雅叮囑一聲,身體化作一道流光,向沈謙的方向追去。
沈謙把體內的真元催動到了極致,虛空渡影也運用到了極致,度之快,已經不遜色於青雅這樣的元嬰初期修士,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對方意識到他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青雅在後面越追就感到心驚。她已經把遁提升到極致了,可是縱然如此,也不過和前面的遁光度在伯仲之間,一名結丹中期修士竟然有這般逆天的遁,實在讓她感到不可思議。要知道,元嬰期修士之所以能大幅度的提高遁,就是因為對規則有了初步的瞭解,能夠減少空間阻力,可是丹士根本不能領悟規則,如何能夠達到這樣的度?青雅對沈謙不禁好奇起來。
雖然不能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但是青雅相信,沈謙保持這樣的遁一定要耗費大量的真元,而丹士體內的真元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和嬰修相比的,所以她相信,只要時間足夠,她定然能夠追上沈謙。
其實沈謙體內的真元消耗度比青雅要小的多,青雅只是減小了空間阻力,而他卻完全和空間契合。絲毫感覺不到空間的阻力,縱然體內真元量遠不及青雅,卻也能堅持很長時間不被追上,這也是他有把握擺脫元嬰期修士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