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大長老,我一定好好領教一下三長老的手段引小辰傲氣十足,從他的神情可以看出,此人根本就沒有把魂宗三長老景逸看在眼裡。
「哼!」景逸一聲冷哼,雖然和任遠交手他沒有絲毫把握,可是眼前的習辰不過只有結丹中期的修為,竟然也敢不把他放在眼裡,這讓景逸怒氣湧了上來。
沈謙待在百丈之外,並沒有立刻衝上前去,他覺得以景逸的修為應該能夠勝過習辰才是,他要把精力主要放在任遠和剩下的一名結丹初期丹士身上。說起此次進攻魂宗的宗派,其實和魂宗有很大的淵源。魂宗立派初期,大肆宣揚修魂的重要性,因此,與許多以體術見長的宗派有了思想上的分歧,樹敵無數,其中最大的對手就是以煉體為第一要素的皇極門。
時至今日,皇極門和魂宗竟然同時傳承下來。在這漫長的歲月裡,兩大宗派爭鬥不斷,不過均因勢均力敵不能奈何對方。這一次皇極門的進攻是預謀已久的,論修為,魂宗大長老陶江比皇極門大長老任遠略勝一籌。任遠乃心思縝密之人,早已在細細計算陶江的修為層次,推算他閉關沖級元嬰期境界的時間。
一個月前,任遠組織皇極門一半力量對魂宗動了進攻,當時,陶江尚未閉關,對皇極門自然沒有絲毫的懼怕,雙方交戰之下,皇極門大敗而歸。按照以往的規律,皇極門失敗之後數年之內不會再對魂宗動進攻,陶江大為放心,把宗內事務交代給其餘三位結丹期長老,開始閉關沖級元嬰期瓶頸。
讓陶江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任遠竟然在大敗之後重整旗鼓,傾巢而出,再次對魂宗動了進攻。其實,一切都在任遠的算計之中,他推算出陶江已經到了結丹期巔峰修為,就演了一場被魂宗大敗的戲。為了讓陶江相信,任遠忍痛拿出皇極門一半的力量瘋狂的對魂宗動了進攻,這是一場極為慘烈的碰撞,魂宗和皇極門都傷亡慘重,尤其是皇極門,被佔據地利優勢的魂宗打得大敗虧輸。
陶江果然上了當,開始閉關衝擊元嬰期瓶頸,任遠趁魂宗不備,再次出擊,打了魂宗一個措手不及,一直打到觀瀾峰下。為了遏制皇極門的攻勢,陶江只能被迫出關,匆忙之下,氣血逆流,當場重傷。
此剪,場中景逸和習辰已經交匕了手,說起修為,景逸和習辰雖然都是結丹中期,但是景逸進階中期多年,修為早已鞏固下來。而習辰卻是進階不久,境界尚未徹底鞏固。說起來,景逸取勝的機會要比習辰大得多。
景逸使用的兵器是一個精緻的小鼓,鼓柄細長,拿在手裡很舒服。此鼓名為破風鼓,乃是景逸身上最強**寶,論威能絲毫不遜色於四長老馮若河的地火玄玉棍。
習辰卻是赤手空拳,對於以煉體為主的修行者來說,身體就是他們最好的武器,他們認為,再好的武器也不能如手臂一般成為身體的一部分,只要通過煉體術成就了強大的肉身,同樣能夠對抗其他修行者五花八門的各種法寶。
景逸很有耐心,他每次都只催動七成真元攻敵,留下三分自保,攻守得法,嚴謹自然,動靜之間,張弛有度。相比於景逸的游刃有餘習辰可就不那麼輕鬆了,他每次攻擊都出全力,雖然看似威力巨大,也能逼退景逸,可是攻擊之後總會露出漏洞。讓趁勢反擊的景逸弄得狼狽不已。
「好,三長老打得好!看到景逸佔得上風,魂宗眾人都興奮異常,大聲喝起彩來,彷彿已經忘記了他們的處境。
聽到魂宗眾修士叫好,習辰有點焦躁起來,和景逸動手,讓他處處受制,有一身的力氣卻無處施展。感覺到已經落在了下風,習辰更加賣力起來,把全身的真元調動到了極致,企圖用狂暴的攻擊盡快結束戰鬥。
看到習辰真躁起來,景逸微微一笑,他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形式,只要穩才魂打,勝利是早晚的事情。
「崩岳!」習辰看到他的攻擊還是被景逸給輕而易舉的化解。打出了真火,徒然一聲大喝,宛如晴天霹靂,震得在場的修行者耳朵裡嗡嗡直向。習辰的拳頭上已經凝聚了渾厚的真元,整個拳頭變成了耀眼的金黃色,對著景逸一拳轟出。
看到習辰突然使出這招法度森嚴的絕技,景逸臉色不像剛才似的那麼輕鬆,這一拳不過才剛才擊出,周圍的空間已經變得扭曲起來,如同液體般震盪不止。金色光芒隨著拳:起的能量風暴把所經討的空間變成丫金煮的海洋。帶沁允山強大的壓力。這一拳可謂將厚重,網猛詮釋的淋漓盡致。
「龍激」。看到對方一副拚命地架勢,景逸哪裡還敢留手,也是大喝一聲,手裡的破風鼓旋轉兩圈,被拋向空中,精緻的鼓槌從他體內飛出,在破風鼓上連續敲打了三下。
一陣黑色的旋風出現在破風鼓的前面,向習辰擊出的金色匹練橫掃而去。
看到這強橫的攻擊即將相碰,無論是魂宗一方還是皇極門一方,都退出去很遠的距離。黑色的旋風如同黑色的巨龍,張著血盆大醜橫衝直撞。金色匹練好像金色的閃電,光華四射,欲將黑龍衝擊的魂飛魄散。
「哧!」強大的攻擊終於撞擊在了一起,黑龍噴吐著強烈的烏光把金色匹練淹沒。不過金色匹練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件的,片刻之後,就見黑色烏光皂金光閃閃,似欲破開烏光。
烏光當然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讓金色匹練脫困,像是見了血的野獸,瘋狂地和金色能量糾纏在一起。遠處的修士只看見兩團劇烈的能量爭鬥不休,四周早已是一片狼藉,不堪入目了。
這番爭鬥進行了足足一盞茶的功夫方才結束,景逸還好,憑借破風鼓這件低階仙器和先前保存的充沛的真元。這番爭鬥可謂佔盡了便宜。習辰可就有些狼狽了,本來他的真元就損耗的比較厲害,又是徒手攻擊,爭鬥之後身體有些踉蹌,不停地喘著粗氣。
看到習辰已經是強弩之末,三長老自然不會給他喘息之機,破風鼓再次拋向空中,迎風就長,鼓槌也變得足有水缸般大
「暮鼓**!」鼓槌在破風鼓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肉眼可見的音波如同水中的漣漪,向習辰當頭罩了下來。
看到景逸又一次動了攻擊。而且還是如此強大古怪的攻擊,習辰大驚失色,渾身的肌肉瞬間虯結起來,衣服完全比肌肉撐得暴烈開來,閃爍著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光。
「狂暴金網!」習辰毫不猶豫地催動了秘法,使出了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輕易動用的絕技,狂暴金網乃是自損精血瞬間增加實力的一種強橫的攻擊方式。只是攻擊之後,會使身體受到損傷,沒有數月修養,休想恢復元氣。
習辰的度快到了極點,此時的他眼眸變得血紅,閃爍著強烈的嗜血光芒,他只有一個心思,那就是把景逸給撕得粉碎,以補償自己的損害。
景逸大驚,他沒有想到習辰還能使出這等強大暴烈的攻擊,身體向後疾飛,同時連續擊打破風鼓,輪盤般的光圈不停地落在習辰的身上。
每一次攻擊,習辰的精神都會遭受重擊,不過他現在狂暴金網狀態的防禦力明顯比正常狀態強大的多,竟然能夠忍受接連不斷的攻擊,轉眼間衝到了景逸的跟前。
景逸還想再退,突然現已經退到了魂宗眾人的跟前,因為他和習辰的度實在太快,魂宗之人尚未來得及躲避。景逸牙齒一咬,向空中的破風鼓一招手,連鼓帶人不退反進,撲向習辰。
「咚」。破風鼓劇烈地震動了一下,將習辰彈飛出去,不過景逸也承受了狂暴金才的巨力,被打飛出去。
習辰落地之後當場昏了過去,景逸劇烈地咳嗽了兩聲,吐出兩口鮮血,有些踉蹌的站了起來。
「你這又是何必,如果你只圖自保,不管魂宗眾人,完全能夠完勝習辰!」任遠一邊命人把習辰扶回來,一邊對景逸說道。
「廢話產說,動手吧!景逸已經連站都站不穩了,知道魂宗再也難逃劫數。
「不愧是魂宗的三長老,是條漢子,我便親自送你上路吧」。本來以景逸如今的狀態,縱然築基期修士上前也能殺掉他,任遠之所以親自動手,完全是出於對景逸的敬重。
「能死在任長老的手上,景逸也算死得其所了,來吧,我來領教一下閣下的手段景逸強撐著直起身體,雙手緊緊地握著破風鼓。
「三長老,這一戰還是讓給我吧,想滅我魂宗,未必有那麼容易!」虛無縹緲的聲音突然響起,百丈外。沈謙輕輕跨了一步,動作瀟灑,不緊不慢,可是百丈距離就在這一步間被跨盡,一步之後沈謙已經和三長老景逸並肩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