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們身上有築基丹?」駝背老者上前一步,眼睛瞇了起來,一縷寒光一閃而過。WENxueMI。cOm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不過,這築基丹我是要定了。」沈謙說完這句話後催動體內的聖鑰,聖鑰飛到空中,驟然爆射出一團金色的光暈,將清平道的三人籠罩在其中。
本來清平道的三人對這金色光暈沒怎麼在乎,但是當光暈及體,才突然發現,原本在體內運轉自如的真氣不知何時變得滯澀起來,絲毫不像先前一樣那般靈動,這個發現讓他們三人大吃一驚。
「動手」沈謙喝道。
只見沈謙的身體詭異的消失在原地,而紫姬就像是一道紫色的光線,向著三人撲去。
高個男子的喉嚨處綠芒閃過,然後又詭異的消失,天空中暴起一片鮮紅的血花,那名高個男子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直到此時,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紫姬手裡漆黑的匕首狠狠地扎向那名儒雅男子,儒雅男子慌忙取出先前取出的軟劍對敵。可是他的修為不過只有化勁初期,而且又被聖鑰所束縛,如何是紫姬的對手,兩人幾個照面之後,紫姬手裡的匕首**了他的心臟。
駝背老者看情況不妙,施展輕功,轉身就要逃跑。可是他雖然擅長輕功,卻如何能和身懷虛空渡影絕技的沈謙相提並論,無聲無息的,碧影到了他的胸前。駝背老者親眼看到高個男子就是慘死在這縷綠芒之下,此時再次見到,大驚失色,毫不猶豫地一轉身,身體莫名其妙地到了三米之外。
沈謙先前看到這名駝背老者施展出這項詭異的身法,就頗為好奇,一個簡簡單單地轉身竟然能夠讓人的身體在視線中消失片刻,雖然沒有虛空渡影那般逆天,也不失為一項保命的絕技了。現在看到碧影扎空,不由得想好好看看這項身法到底有什麼奧妙。
沈謙再次施展虛空渡影,碧影如影隨形般出現在駝背老者的胸口處,看到沈謙詭異莫測的身法,駝背老者是真的膽寒了,從戰鬥開始,沈謙就像消失了一樣,只有那碧影不時地從虛空中伸出,就像是魔鬼的獠牙,威脅著自己的生命。
駝背老者想要再一次施展保命的身法,可是體內的真氣卻好像被什麼粘住了一樣,無論怎麼催動,都不能像以前一樣靈動。駝背老者的詭異身法耗費真氣極大,第一次沈謙手裡的碧影威脅到了他的生命,危急時刻爆發出了身體所有的潛能,強行催動真氣才將身法施展了出來。可是這一次,他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體內真氣受到聖鑰束縛的駝背老者沒有能夠再一次施展出詭異身法,沈謙手裡的碧影就**了他的胸口。
看到駝背老者死去,沈謙和紫姬迫不及待地從他的身上拿出那個長鬚老者交給他的瓷瓶。看到長鬚老者臨死時如此鄭重地將這個瓷瓶交給駝背老者,沈謙和紫姬就猜出瓷瓶裡所裝的一定的他們此行想要得到的築基丹。
果然,沈謙看到瓷瓶裡有兩枚金光閃閃的丹藥,和當日在萬獸山中馮穎服下的丹藥一模一樣。兩枚丹藥上面散發著驚人的靈力,以沈謙和馮穎的見識,服下此丹藥後會有什麼樣的效力可想而知。
「老公,這下好了,服下丹藥後我們肯定能夠成為先天武者,到時候我們夫妻闖蕩天下,還有什麼人能夠奈何得了我們。」紫姬想到和沈謙築基成功後攜手闖天下的場面,不禁有些激動。
「先天武者雖然強大,但是要說天下無敵未免自欺欺人了,我們一旦到達了先天境界,自當追求更高的層次。」想到能夠築基沈謙也是激動不已,可是一想到魂宗的四名結丹期長老的時候,又感覺有些沉重。一名煉氣期修士,在築基期修士的眼中,自然不值一提。可是一名築基期修士,在結丹期長老的眼中,更是不值一提。修為的差距同樣代表著地位的尊卑,這是極為現實的事情。
「我什麼都聽老公的。」紫姬乖巧的把頭伏在沈謙的懷裡,輕聲說道。
「紫兒,你為什麼會走上修行這條道路。」沈謙撫摸著紫姬的小腦袋問道。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以前師父讓我修行我便修行。現在有老公了,我就更不必多想了,老公幫我拿主意不就好了。」紫姬天真無邪地嬌笑一聲。
感覺到紫姬的小女兒形態,沈謙重重地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
「老公,你為什麼走上修行這條路呢?」紫姬抬起頭來,雙瞳含露,眼波剪水。
「從前我也是和你一樣,只知修行,不知道為何而修行,不過現在我知道了。」沈謙看到紫姬的花容月貌,不禁有點心猿意馬。
「為什麼?」紫姬問道。
「我之一生,不為追求茫茫天道,只為追求自由,只為有一天,能於瞬息間遊遍宇宙**,洪荒八極;我之修行,不為為善,不為為惡,只為有一天能御清氣,上九重天,笑看那滿天的神佛。」說這話的時候,沈謙只覺得自己胸中豪氣干雲,直衝霄漢。
紫姬還是第一次感受到沈謙身上的男子氣概,目光不禁有些迷離,「我相信,老公最棒了,只要跟著老公,紫兒肯定能夠幸福。」紫姬抱著沈謙的手臂緊了緊,彷彿一放手沈謙就會跑掉一樣。
「好了紫兒,我們要先離開這兒,不然的話恐怕會有麻煩。」沈謙輕輕地推開紫姬,捧著紫姬的小臉說道。
「嗯。」紫姬答應一聲,嬌俏之態楚楚可人。
暫且不提沈謙和紫姬,遠在扶桑清平山,一座彷彿歷經千年的廟宇之中,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和看上去不過中年的威嚴男子相對坐在大殿之中。幾名侍衛遠遠地站在大殿之外,絲毫不敢進入半步。這大殿名為清平殿,乃是清平道聖殿,不經允許,能夠進入這聖殿的只有大長老和宗主兩人。
那名鬚髮皆白的老者名叫華原清流,位居清平道大長老之位,突破先天境界已經四十餘年,實力深不可測,乃是清平道第一高手。至於那名中年威嚴男子名叫竹中康健,是現任清平道宗主,竹中康健的毅力極為堅韌,年輕的時候,為了磨練自己的意志,他曾日復一日地手握荊棘攀登懸崖,在一陣陣的刺痛中找尋突破武道桎梏的契機。
果然,皇天不負苦心人,竹中康健通過艱苦卓絕的修煉,年不過四十已然問道先天,被稱為清平道千年不遇的武學奇才。可是眾人看到的只是竹中康健的輝煌,真正知道他背後苦痛的恐怕也只有坐在他對面的華原清流了。
「魯長老他們有消息了沒有?他們已經去華夏半個多月了,按說早就應該回來了。」華原清流擔憂地問道。
「還沒有任何消息,大長老,築基丹乃是我們武者,尤其是後天巔峰武者夢寐以求的靈丹,而魯長老又是華夏人,雖然歸順我們清平道,所有我有點擔心,會不會」竹中康健戒心很重,猜測道。
「絕對不會,魯長老雖然是華夏人,但是通過這些年我對他的瞭解,他絕對不是背信棄義之人。而且我對他有救命之恩,他怎麼可能會起背叛之心。」華原清流聽了竹中康健的想法,眉頭一皺,斷然否定了他的猜疑。
「可是這一次我們得到築基丹的消息極為隱秘,應該不會被人知道,可是他們至今未歸,我不能不懷疑。」竹中康健不太同意華原清流的看法。
「他們肯定是遇到什麼麻煩了。」華原清流眼中精光一閃,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那應該怎麼辦?」竹中康健的態度非常恭謹,華原清流乃是竹中康健的授業恩師,可以說,沒有華原清流就不會有今天的竹中康健,所以竹中康健對尊師這一條極為看重。
「你派人去華夏,前往崆峒派,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務必請他們協助我們清平道弄清楚這件事情。」華原清流想了想後說道,清平道竟然和華夏著名修真宗派崆峒派有密切的聯繫。當然,清平道在扶桑雖然號稱是第一大宗,但是和崆峒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崆峒派之所以和清平道有聯繫,那是清平道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換來的。所以剛剛華原清流在說到代價兩個字的時候臉部的肌肉明顯**了幾下,看來這代價肯定不小。
「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就去辦。」竹中康健站起身來,向著華原清流躬身行禮,然後離開了大殿。
不說清平道對派往華夏幾人失蹤之事的猜疑,沈謙和紫姬奪得築基丹後沒有返回燕京,燕京乃是有名的大都市,環境實在太過喧囂,對於突破境界不利。紫姬和沈謙直接乘飛機飛往望海,望海可以說是紫姬的大本營,在這裡紫姬有一套秘密的海邊別墅,任何人都不知道,是她散心時使用的,現在卻成了沈謙和紫姬突破境界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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