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沈謙打了一個出租車到了錢家別墅。WeNXuEmI。cOM到的時候,看見錢黛正站在大門口,一副翹首以待的模樣。看到沈謙到來,連忙迎了上去。
「你可來了,我都快把空氣望穿了。」錢黛抱怨著。
「是嗎,望不穿空氣地是盲人。」沈謙看得出,自己的到來讓錢黛很高興。
「好了,我們別在這兒鬥嘴了,趕緊進去吧,都在裡面等你呢。」錢黛拉著沈謙,急匆匆地往別墅裡走。
大廳還是原來的大廳,錢航、錢啟、魏琴坐在沙發上。除了他們三人外,還有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美婦和兩名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這三人坐在錢航等人的對面,應該是新雇來的保鏢。
看到沈謙進來,屋裡的幾人都站了起來。錢航開口道:「沈先生,請坐。」
「謝謝。」沈謙坐到錢航對面。
「沈先生,這次請你來是想和你瞭解點情況。」錢航看沈謙不開口直接問道。
「有什麼事情你就問吧,能說的我自然會告訴你們。」說實話,沈謙對上次自己被趕走之事還是耿耿於懷的。
「前段時間沈先生給黛兒曾發過一條短信,說她母親有危險。」錢航知道沈謙對自己有些看法,對他的態度也不介意。
「什麼短信,我不記得曾經發過這麼一條短信。」沈謙沒有承認是自己發的短信。
「那沈先生能告訴我為什麼提醒我們要加強保衛能力嗎?說實話,要不是你的提醒,現在我可能就不能坐在這裡說話了。」這一次開口的是魏琴。
「不能。」沈謙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為什麼?」沈謙的堅決讓魏琴有點意外。
「你別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沈謙瞥了魏琴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美婦的脾氣很火爆,拍著桌子問道。
「對不起,不是我要來的,而是你們請我來的。」美婦的壞脾氣讓沈謙心裡很不舒服,但是沈謙沒有表現出來,表面上表現的很平靜。
這時,錢黛坐到沈謙身邊,拉著沈謙的胳膊,輕聲道:「沈謙,你就說說吧,我知道,上次的短信是你發的。」
「其實我今天來這裡是想和你們做筆生意。」沈謙任由錢黛拉著胳膊,說道。
「生意,什麼生意?」沈謙突然說到生意明顯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我認識一些人,如果能夠出得起錢的話,或許我可以請人幫你們把你們的敵人處理掉。」為了錢黛,沈謙還是決定出手一次,儘管這可能讓他惹禍上身。
「你是說不管對方是誰,你都能處理掉。」錢啟不確定的問道。
「我說過了,只要你們出的起錢,我就能找到幫你們處理掉他們的人。」沈謙自信很足,他相信只要有足夠的錢,縱然自己不能完成這個任務,也可以讓凶芒的人去做。
錢啟沉默了一會兒,和錢航和魏琴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說道:「我想這次要對付我們錢氏家族的應該是『三花社』。」
「三花社?」沈謙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不錯,是個非常隱秘的組織,前段時間我們公司曾經和他們有過衝突。」從錢啟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這個名叫三花社的組織是又恨又頭疼。
「你們有什麼衝突?」沈謙問道。
「三花社乃是扶桑人所創建,會徽是一朵三色花,這朵花上有三枚花瓣,一枚是金色的,代表著財富;一枚是紫色的,代表著權利;還有一枚紅色的,代表著血腥。三花社從事軍火走私和販賣毒品的生意,主要活動區域是在望海一帶。」說到這裡,錢啟停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雜誌遞給沈謙,接著說道:「這雜誌上有篇關於我們錢氏家族的介紹,我們錢氏的企業主要是在望海,經營的是酒店,豪華賓館一類的行業,可以這麼說,在望海,百分之八十的豪華酒店,豪華賓館都是我們錢氏的產業。」
「那你們怎麼會和三花社扯上關係呢?」沈謙感覺錢氏家族在生意上好像和三花社沒有什麼利益上的衝突。
「你可能不太瞭解,酒店,賓館這些地方乃是毒品的傾銷地,有很大一部分毒品是在酒店賓館等地賣出去的。而我們錢氏有強大的保安集團,專門打擊在我們酒店出售毒品的人員,這讓三花社的毒品銷售受到了影響,因此,結下了仇怨。」錢啟提到三花社的時候,總是一副憤怒地表情。
「你們總不至於要把整個三花社都除掉吧。」沈謙聽了錢啟的話,暗道:「要是真要把整個三花社除掉,恐怕自己還真沒這個本事。」
「當然不是,三花社會員遍佈華夏,想要除盡怎麼可能,但是我想只要除掉了望海的幾個頭目,其餘的嘍囉便會成一盤散沙,不成氣候了。」錢啟盯著沈謙,想從沈謙的表情上看到沈謙的想法,但是很遺憾,沈謙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從他的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說吧,想殺誰?」沈謙問道。
「三花社首領伊賀巖,還有伊賀巖的兩名副手,一個叫田中次郎,另一個叫渡邊淳一。」錢啟對三花社的頭領瞭如指掌,看來曾經做過深入的調查。
「三個人,一百萬美金,先付款。」沈謙的語氣不容置疑。
「你這價錢也太貴了,再說哪有先付錢的道理,誰知道你會不會只拿錢不做事。」那名美婦終於又忍不住說道。
「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可以不做,這錢是請人用的,先付錢是規矩,我也沒有辦法。」沈謙看那美婦根本就不像一名保鏢,好像她一點都不知道保鏢應該少說話的潛規則。當然,後來沈謙才知道這名美婦不但是保鏢,還是魏琴的好朋友。
「錢可以先給你,但是如果你完不成任務,這錢是要退回來的。」錢啟想了想後說道。
「沒問題。」沈謙拿了一張紙,寫下了自己瑞士銀行的賬號。
「錢會在明天中午以前到賬,到時你查一下。」錢啟收起沈謙寫的賬號。
「知道了,七天之內,我會給你一個答覆。」說完,沈謙站起身來。
「沈謙,我送你。」錢黛看沈謙要走,忙站起來,往外追去。
站在院子裡,沈謙向著錢黛擺了擺手,「別送了,快回去吧,今天天氣不是很好,潮氣很大。」
「給你。」錢黛伸出手。
「什麼?」沈謙接過來一看,竟然是把鑰匙。
「你的蘭博基尼。」錢黛笑著答道,笑容很甜美。
「我家裡沒有停車位,如果先停在你家,你會不會收停車費。」沈謙笑著問錢黛道。
「如果是朋友,可以不收。」錢黛想了想後說道。
「那我算不算朋友?」沈謙問道。
「不算。」錢黛認真地說道。
「就是說我需要交費了。」沈謙一怔,接著笑笑說道。
「如果是你把車放在這裡,我會很小心的幫你保管,因為這樣,你想到汽車時,或許也能想到我。」自從錢黛失去父親,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穩重了,變得安靜了。
「我把車放在這裡,是因為這裡有我的牽掛,我希望在牽掛你的同時能夠有一個牽掛的借口。」看到錢黛明亮的眼睛,沈謙無比強烈地想去呵護她。
「我要你保證,保證永遠都要記得我,不能把我忘記。」沈謙的話讓錢黛很高興,不過她還是不依不饒。
「我保證。」沈謙說道。
「保證什麼?」錢黛有點撒嬌地問道。
「我保證,永遠都會記得你,不會忘記你。」說完,沈謙把手裡的鑰匙塞到錢黛手裡,離開了錢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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