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頒獎典禮的主辦方新聞中心、後台採訪間都設在和柯達劇院相連的文藝復興酒店裡,兩者通過數條的通道緊密相連,每個獎項頒完,獲獎人就會來到酒店採訪間,接受各路各國記者的採訪。此時典禮結束,所有的獲獎人都在後台採訪間,還有一些提名人和頒獎嘉賓等,人聲鼎沸、閃光燈四起,十分的熱鬧。
在印有ABC頻道和奧斯卡標誌和佈景板前面,手持獎盃的得獎人們一臉燦爛開心的笑容,攝影記者們則忙碌地按動著手中的相機;而另外一大部分記者分別圍著拍完照的得獎人,七嘴八舌地問著各種問題,挖掘著新聞。
「理查德斯先生,你覺得奧斯卡慶典在這種時刻還堅持舉辦,這是否適合?」七、八個身著正裝的記者圍住了剛剛拿下最佳影片獎的馬丁-理查德斯,有人問著幾乎是今晚必問的一個問題。馬丁-理查德斯的左手擦了擦滿是皺紋的臉,說道:「我不認為這兩者之間有什麼直接聯繫。我個人是反對戰爭的,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反對戰爭;但同時我也擁護我們的軍隊戰士。」
「那你怎麼評價今晚邁克爾-摩爾領獎時候的表現?」既然又有一個白人男人問道,他脖子掛著的採訪證上表明自己是《紐約時報》的記者。
馬丁-理查德斯頓時「噢上帝」了一聲,他按著額頭說道:「我認為邁克爾.摩爾的電影拍得非常好,他的講話也很出色。但是今晚對他來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這麼做有點太過草率了,而且講得也太急太快,他應該好好準備一番的。我覺得我們大家都嚮往和平,每個人也有自己追求和平的方式。」
他的老臉上有些遺憾,搖頭道:「我不太認同邁克爾-摩爾今晚的方式,我喜歡阿德裡安-布勞迪,還有王揚,他們做得很好。」
這一圈記者們頓時都呵呵輕笑了起來,神奇揚之前是強烈的反戰派,提名人午宴上的演講不比邁克爾-摩爾程度輕,當然他是有根有據,用詞也沒有「虛假、可恥」那麼刺耳和極具攻擊性;但今晚他那樣用詼諧方式表明立場更讓人喜歡和接受。
見查理德斯提到王揚,《好萊塢報道》的黑人女記者問道:「我們知道王揚的第二部電影《歌舞青春》,在1999年引起了一場歌舞熱,比如它是99年電影原聲CD的年度銷量冠軍,這有給了《芝加哥》信心嗎?」
「我聽說過《歌舞青春》,這的確給予了我們一些市場信心,但沒有什麼關係。」馬丁-理查德斯舉了舉手中的獎盃,老臉的表情很是嚴肅,說道:「《芝加哥》本來就是一部十分優秀的舞台劇,感謝鮑勃-福斯……」
而此時在遠處的擺放著小金人雕像的佈景板前面,妮可-基德曼、阿德裡安-布勞迪和王揚站在一起合影,卡嚓卡嚓聲中,三人的笑臉拍成了一張張照片,攝影記者們紛紛嚷著要求:「揚,你站在中間」、「摟著妮可的腰可以嗎?親密點吧」、「請舉起獎盃,謝謝」……
三人剛剛拍夠合影離開佈景板,就有一大群記者哄然而上把他們圍住提問,又有必問的問題:「為什麼你們會來?」
「我對於奧斯卡晚會沒有絲毫的顧慮。」阿德裡安-布勞迪倒掛著雙眉,正色說道:「要在這個世界充滿令人悲傷的消息和衝突下,舉行這樣歡樂的慶典活動確實有些難處。」他拔了一下額頭的垂發,看著這十幾個記者,又說道:「但是,我們作為藝術家、電影業界人士和演員,我們在過去一年有著很多的努力,為電影事業做出了貢獻,我們有理由為此舉行慶祝活動。」
記者們又示意妮可-基德曼來回答:「妮可,你怎麼看?」、「剛才在舞台上沒有說完吧?」
「唔,如果你自己都搞不清楚這些問題,那麼你的頭腦就會一片混亂。」妮可-基德曼認真地點了點頭,王揚和阿德裡安-布勞迪都看著她,她微笑地說道:「你應該先問自己:『我應該來到這裡嗎?這是否有點輕率?這裡是不是有著重要的事?』我告訴自己,從本質上來說是有點輕率的。」
妮可-基德曼說著抿了抿嘴唇,自然地舉了獎盃一下,道:「但同時藝術也是我們生活當中一個很重要的組成部分,我為自己是一名演員而感到驕傲。」她的神態變得嚴肅,道:「我們也非常清楚這個世界的其它地方在發生著什麼事情,我們很重視這一切。」
「揚,你呢?」記者們馬上轉而問王揚,十幾對不同瞳色的眼睛齊齊地望著他,紛紛問著道:「你對戰爭是持強烈反對態度的,為什麼會來?」、「看起來你很享受這個晚上,你剛才在舞台上真是有趣。」、「哈哈,是的,那是你之前準備好的講稿嗎?」……
聽著他們的問題,王揚握著小金人攤開了雙手,裝傻地道:「你知道,呃聽說這裡有金子做的獎盃拿,我就是來了。」
「呵呵」記者們頓時一片輕笑,紛紛快速地在本子上做著筆錄,這樣的答案就叫做輕率了阿德裡安-布勞迪、妮可-基德曼都一臉微笑,但沒有會認為新晉最佳導演就一句說完,這大概是神奇揚意猶未盡的玩笑而已,可是拿這樣嚴肅的問題來說笑適合嗎?
「首先我贊成阿迪裡安和妮可的話。」王揚的語氣變得正經了起來,似乎提問地道:「還有,為什麼在這種時刻,奧斯卡要辦?我們要參加?還要開玩笑?」他環顧著記者們的臉龐,說道:「因為電影是藝術、是心靈雞湯,它帶來了思考和感悟;但電影也是娛樂,它帶來了歡笑和美好。」
他抬起左手指了一個遠處的方向,繼續說道:「是的,現在地球上有一場戰爭在打著,有人在死去、有家庭在破碎……但這是不是就代表著,你需要放棄所有的歡笑和美好?還是在傷痛之中,盡可能地給人們帶來快樂的笑聲?哪怕只是4小時?生活本來就應該是這樣,歡聲笑語,如果你不熱愛生活,為什麼要打這場戰爭?」
不少記者頓時挑起了雙眉,在做筆錄的同時也暗地感歎,這個神奇揚的說話技巧真高,很難讓人反駁。你是主戰派吧,那麼戰爭的目的就是消除大規模殺傷武器的威脅,保護美國等國家人民的安全和生活,還有推翻薩達姆政權讓伊拉克人民過上好日子,那麼打仗的最終目的就是美好的生活,為什麼要放棄現在的?而反戰派呢,之所以反戰不正是追求和平,不想有人承受災難悲痛,不想美好的生活被戰火破壞嗎?
王揚頓了頓,長呼了一口氣,認真說道:「戰爭奪去了很多人的生命,我們不能夠忘記他們和他們的親人,我們祝福他們幫助他們;我們也不能忘記活著的人,不能忘記自己。」
在眾人的目光下,他又抬起手指了一下:「我知道有很多人反對奧斯卡,但也有很多很多觀眾想要看到這個節目,包括無數的海外觀眾,為什麼史蒂夫-馬丁剛才那麼說來結束今晚?我贊同他。這是電影人的傳統節日,也是我們對觀眾的職責,是電影票的一部分。所以,我來了,我要拿獎,而且要把歡笑帶給大家。」
要不是手上拿著東西,記者們和新晉影帝影后都會鼓掌,最佳導演的回答果然與眾不同,說得十分透徹圓滿,他們紛紛點頭稱讚道:「噢說得好」、「你做到了」妮可-基德曼露出一個笑容,這傢伙真是具備演講能力;阿德裡安-布勞迪也有點感慨,他此前為了準備有可能用到的領獎致辭,絞盡腦汁想了好幾天,這神奇揚好像隨時都有一段。
「忘了說了,那是幕前演員們的責任。」王揚忽然的一句玩笑讓毫無準備的眾人不禁呵呵輕笑,他又聳了聳肩說道:「但我是導演,我有責任過來監察他們的表現。老兄你做得好,GOOD-KISS」他說著捶了捶阿德裡安-布勞迪的肩膀,新影帝和眾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樣輪流回答太慢、而且問題類型不相同,記者們問了兩個必問問題之後,便分開採訪這三個最受矚目的得獎者,而圍住王揚的人數有一大半,因為他拿獎之後沒來採訪間就直接回了座席,現在他們自然要好好地問上這個23歲的最佳導演一番了,有著太多的新聞可以挖掘
「我很高興,沒什麼激動?大概是因為我的眼睛告訴我,這是在頒發金酸莓獎,你知道周圍太樸實無華了。」、「是的,我是最佳導演,但誰不是呢?」、「第一次以領獎人身份站在奧斯卡舞台上,那種感覺就是非常安全,假如你暈倒了肯定會沒事,因為有三千多人正盯著你。」……
王揚被他們圍著問個不停,回答著這些「心情怎麼樣?」、「感覺怎麼樣?」等的問題;而記者們則連續不斷地哈哈大笑,今晚神奇揚是認定要帶來歡笑了,幾乎每個回答都讓人捧腹大笑,和見識到他非同一般的幽默口才,記者們知道這些問答見報之後,神奇揚那長長的經典語錄又要新增一大批。
「揚,這個獎盃你準備放在哪裡?」又有《洛杉磯時報》的一個金髮白人女記者提問,這也是一個常規問題,剛才最佳女配角獎得主凱瑟琳-澤塔-瓊斯就說「我會把這個小金人擺在我丈夫(邁克爾-道格拉斯)所獲得的兩個小金人中間稍靠前一點的地方。」她又笑說道:「它是那麼的寶貴,你有什麼專門的獎盃收藏室嗎?」
「事實上那就是我的臥室。」王揚瞥了這個女記者胸前的證件一眼,索非亞-貝克,又見記者們都一副饒有興趣等著笑的樣子,他便往好玩的方向想答案,停了兩三秒,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已經想好了,我也準備把之前獲得的所有獎盃重新擺放一遍。我會把它們擺在天花板,那樣每天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了。」
「哈哈哈——」儘管早有心理準備,記者們還是脫口地爆笑了起來,發問的索非亞-貝克笑得做筆錄的雙手都在顫抖,這陣大笑也惹得周圍、以至很遠的眾人望了過來。
「噢我的天」王揚忽然很驚訝地喊了聲,用小金人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看著眾人驚聲道:「我忘記了一件事,牛頓發現了萬有引力」記者們頓時又是哈哈大笑,王揚皺眉罵道:「該死的,為什麼要去發現它?」這下子記者們徹底忍不住了,瘋狂地笑了起來:「啊哈哈——」
還不待他們笑完平息,王揚又痛心疾首地說了句:「牛頓扼殺了我們飛翔的機會」剛減弱一點的笑聲驟然又爆響起來,這下真的讓整個採訪間的人都側目了,記者們笑得根本做不了筆錄了,王揚突然又說道:「我想到一個好主意我睡在天花板上,獎盃放在地板。」
「噢天哈哈……」眾人都發現自己的笑聲根本停不下來,被四周的明星嘉賓、同行們疑惑地微笑望著,似乎很失態,但他們根本停不下來。王揚馬上又攤手道:「我得去找托比-馬奎爾問問,怎麼能夠打敗牛頓?」記者們的笑聲頓時變得更加瘋狂:「哈哈哈哈……」
托比-馬奎爾是《蜘蛛俠》的男主角彼得-帕克的扮演者。
這些爆笑聲終於把周圍眾多採訪著馬丁-理查德斯、克裡斯-庫柏等人的記者吸引住了,他們紛紛說了句「抱歉失陪一下」,就快步地往爆笑聲那邊走去,他們自然猜到什麼情況,現在的最佳導演是《朱諾》、《宿醉》那個神奇揚,而不是《第九區》他們不能錯過一些特別的新聞
明星嘉賓們都一臉好奇,神奇揚又在開脫口秀?他們羨慕、感慨,有折服的好感,亦有人情不自禁地妒忌。但不是巨星級的妮可-基德曼,她望著那邊越圍越多的記者,心裡想著,連回答問題都可以讓那幫記者大呼小叫,粉絲們會不喜歡嗎?這就是為什麼神奇揚作為一個導演,人氣卻那麼高的一個原因吧
原本在和詹妮弗-洛佩茲交談的傑西卡也走了過來,記者們自然給她讓開了路,她來到王揚旁邊,看著眾人,一臉疑惑笑意地問了一句:「怎麼了?」王揚拖住了她的手,搖頭地笑道:「沒什麼,我們就是在談著艾薩克-牛頓和愛因斯坦-李的那些科學。」
「哈哈哈——」剛剛停歇下來的記者們頓時又是一陣忍不住的大笑聲,索非亞-貝克感到自己的眼眶都笑得濕潤了,他把Einstein的「Stein」改成了「Stan」,而斯坦-李正是《蜘蛛俠》、《X戰警》等驚奇超級英雄的漫畫作者。
而那些剛剛圍過來的記者和傑西卡都並不清楚前後的聯繫,所以只是帶著疑惑地輕笑,畢竟這句話也有著它的單句效果。
笑聲漸漸減弱至停歇,但記者們依然一副合不攏嘴的笑臉,聽到王揚笑說:「OK,還有什麼問題嗎?」馬上就有一個《綜藝》雜誌的黑髮白人女記者笑問道:「揚,你剛才在領獎的時候,說自己要再拍科幻片,然後再一次重返奧斯卡的舞台看來我們很快就能看到你第二部讓人震撼的科幻片了?」
「毫無疑問,我肯定會再拍科幻片的,我也已經有了一些主題想法。」王揚點了點頭,這個問題也不搞笑了,他想著最近的那些思考,對眾人說道:「但是我暫時不想留在地球了,我想脫離地心引力去暢遊宇宙,你知道我比較喜歡那種飛船的題材。唔我不知道,看機會吧我現在的工作都忙不過來。」
二十多個不同媒體報社的記者紛紛認真地筆錄著,這可是一個非常吸引人的問題,第一個以科幻電影拿到奧斯卡導演獎的導演、科幻片未來的希望,第二部科幻片會是怎麼樣?飛船、宇宙?星球大戰還是星際冒險?但他們知道一旦進入宇宙,電影的故事格局就不是《第九區》那麼小巧了,要震撼視覺容易,震撼人心卻難上加難。
「你有多大的信心可以帶著科幻片再一次進入奧斯卡?」黑髮女記者又追問了一句,語氣有些激將地道:「有很多一片導演,我是說科幻題材上,你會是嗎?」眾人也都齊刷刷地望著王揚。
「哇我不知道。」王揚挑起雙眉地抿嘴,又鬆開了傑西卡的手,伸著食指揮了揮眾人,笑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就是希望我說『不,我絕對會殺進奧斯卡』對吧?做這種承諾是很傻的。」記者們頓時一片輕笑,他一臉認真地道:「但我是一個傻瓜,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盡全力做好讓科幻片再度殺進奧斯卡」
記者們頓時「喔——」驚呼一片,神奇揚放話了,找到新聞索非亞-貝克等人都頗是興奮地記寫著,傑西卡微微地顰了一下秀眉,雖然她對王揚充滿了信心,可這樣是不是有些輕率了?
「那是一個笑話。」王揚抹了抹額頭地說道,眾人輕輕一笑,他們才不會把它看作是笑話黑髮女記者笑道:「揚,你自己說的。」王揚聳肩地笑了笑,拍了一部爛電影才是失敗、招人嘲笑的關鍵,他笑道:「嗯,現在不是了,我自己說的。其實每一部電影我們都在盡力,至於最後的成績,交給老師吧」
「但是大家放心,雖然我不一定可以拿到奧斯卡,但是……」他說著環顧了眾人一圈,十分正經地道:「我一定會拿到傑西卡金像獎的謝謝」周圍的記者們又被逗得一片哈笑,旁邊的傑西卡也噗哧地笑了出來,做了一個「拿他沒辦法」的搞怪表情。
王揚舉動著手中的小金人獎盃,笑道:「最佳影片、最佳導演……一切」在記者們的笑聲中,傑西卡忽然想起了他以前頒獎的話,攤了攤手,很遺憾地笑道:「最佳女主角你拿不到。」
「哈哈哈——」記者們都不禁爆笑了起來,王揚和傑西卡相視地一笑,而周圍的明星嘉賓、媒體記者又望了這邊一眼。待到大笑聲快要停下來,索非亞-貝克忽然搶問道:「揚,現在有拍攝歌舞片的想法嗎?你知道《芝加哥》剛剛拿到了最佳影片,而很多、很多的影迷觀眾已經期待你第二部歌舞片好久了。」
傑西卡和眾多記者一樣望著他,王揚皺了一下眉頭,疑惑地道:「我想不明白,到底你們想我拍科幻片還是歌舞片?」眾人又是哈哈一笑,王揚思索了一下,說道:「說實話,我對歌舞電影的興趣始終都存在,原因很簡單,我愛唱歌和跳舞,雖然我唱歌不怎麼樣。還是那句話吧看機會吧,我現在的工作很多了。」
《MIT-21-TEAM》要剪輯等後期工作,今年暑假就要上映;《越獄》今年秋季檔也要開播;還有幾部電影的監製,還有很快的工作重心《穿普拉達的惡魔》……真是瘋狂
王揚看著記者們,很認真地道:「你們不要指望我說什麼讓歌舞片再拿最佳影片了,我不是傻子。」
「呵呵」記者們響起了一片輕笑,其實有那一句「存在興趣」就夠了,這些問答都是共享的,至於怎麼挖掘、怎麼報道就是他們做的不同的事情了,這也是媒體的戰爭,在關注最年輕的奧斯卡最佳導演的下一部電影方面,有人會重點寫神奇揚要拍科幻片,有人會重點寫歌舞片,當然還有人會寫他確定執導的《穿普拉達的惡魔》,同時少不了剛剛殺青的《MIT-21-TEAM》。
「揚,你對《MIT-21-TEAM》有什麼期望?」又有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白人男記者提問,他是《芝加哥太陽報》的記者。他又補充問道:「你能預測一個票房數字嗎?」
「我希望觀眾們能夠喜歡,認為它是一部好電影就行了。」王揚給了一個標準答案,沒有理會票房預測的話,只要是一部好電影再加上宣傳運作得當、上映時機正確,它的票房就不會糟糕。他已經不想再回答問題了,看了看旁邊微笑的傑西卡,忽而笑喊道:「嘿,傑西卡」
他拖起了她的手,對記者們隆重介紹著道:「這是我的女朋友找她好久了,抱歉我們得回家了。」在記者們的輕笑聲中,兩人笑著挽手地走出了重重的包圍。
不過兩人並沒有真的就此離開文藝復興酒店,接著王揚又拍了一些合影照片,然後和得獎人們、明星嘉賓們打了一些招呼,還有《第九區》的包括小羅伯特-唐尼等人,才離開酒店往家裡回去。
當然本來接下來有著很多慶祝派對,比如《名利場》雜誌在莫頓餐廳舉辦的奧斯卡之夜,但王揚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參加任何一個,所以他作為主辦方的「重點邀請對像」,收到那些禮物什麼的都退了回去;而也是重點邀請對象的傑西卡笑說「你不去我也不去,我們是雙胞胎。」
他本來就不喜歡累了一整天之後,還要到什麼派對交際應酬,那裡有什麼?更多沒有被奧斯卡邀請的明星、更多的記者……
會得到一些人的恭維讚美,但他不需要得到這些認同感,再者他根本就不缺乏什麼片約,以前只是因為顧忌著圈內人緣而已。但是現在地球上有一個地方在打仗,連奧斯卡頒獎典禮主體都被說不合時宜,那麼奢華的慶祝派對呢?他正好以此為理由不去,也是他真心不情願去的一個原因。至於《名利場》雜誌的面子?
「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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