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塞隆戰爭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寫在前面:今日第一更,千年邪惡的終結和奧丁王城關聯的開始,看完請收藏。最近我有個小小的願望,就是收藏能過100。呵呵,請書友們幫忙;這本書、值得收藏一下不是麼~週末愉快!請繼續支持我,謝謝

    一路護送著這些逃出生天的NPC走到了死馬峽谷的北面出口,一個任務提示完成了:精鋼之城的救贖。這個任務提供的獎勵之一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瓦利家族的好感上升到友善。

    「果然來頭很大撒,」林子像個小流氓一樣轉著圈審視著神色從容的索菲亞?瓦利,這個女孩脖子裡有一個美麗的項鏈、墜飾上的圖案和字母交錯、非常複雜卻又充滿美感。幾個寸步不離的女孩緊緊圍住了索菲亞?瓦利,一臉戒備的看著表情不莊重的風怒射手。

    「謝謝你們,剩下的路我們能夠應付,兩天前我們被襲擊時有個車伕逃了出去、現在家族的親衛一定正在向這邊趕來;這些姐妹會一起去王城、無論之前你是任何種族任何身份、都將獲得新的生活。我向你們保證,就像我們在那個牢獄裡的時候那樣保證。」這個女子的神采飛揚、她合適的動作和自信的表情很容易得到別人的信任,聽到劇情有這麼個收場,弓殺她們幾個女性玩家也都鬆了一口氣:都說入戲的是傻子,可是不瘋魔、不成活。

    「特別謝謝你,悲苦衰敗,蒼白秩序者是個已經消失了將近百年的職業、我相信我父親會非常有興趣和你見面的,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和你的朋友們抽空來奧丁王城,請提前通知、我一定努力讓你們的旅途非常愉快。」索菲亞?瓦利走到正在輕輕揮舞喪鐘帶起聲音的騎士,所有人都在定定的等著一個浪漫的劇情開始、或者結束,可是沒想到這個女性NPC所做的,只是如此點到為止的公事公辦:「謝謝你的邀請,我們一定會去王城,在我們能力更強之後,」悲苦衰敗很禮貌的行了半個深淵騎士的禮,算是道別。

    「呵呵,媚言女士說你在如今的年代、少有的懂禮貌,果然不假。」索菲亞?瓦利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引起了隊伍裡的一陣騷動:「蜜莉斯蒂?媚言女士她在王城?你認識她?」悲苦衰敗也不由得轉過身,開口詢問。

    「是的,她也是我的歷史老師,最近一直在我家的城堡度過她最不喜歡的盛夏,」索菲亞?瓦利說起蜜莉斯蒂?媚言,似乎成了一個小女孩,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可愛:「哦,請代我向她問好,如果能夠趕得上,我一定會去王城拜訪她。」想到了那個美到傾城的NPC,悲苦衰敗不禁低頭看了看那個精巧的項鏈。索菲亞?瓦利也看到了那個藏在騎士重甲裡的項鏈並認出了它:「呵呵,據說我的老師1500年來只送過3條項鏈,現在看來、是4條了。」

    「1500年??!!」所有人幾乎都驚訝的叫了出來,「黑暗精靈族的魔法藝術研究者們很少需要直接參與到戰鬥中、所以她們不像同族的男性戰士們那麼短命,1500年不過是你們族群剛到中年的年齡。時間能教會人很多東西,媚言女士不止一次的告訴過我:不要相信男人們的情話、任何種族的都一樣;但也不要拒絕自己心裡的感覺,因為沒有誰能夠孤單的活過1500年。」

    「你懂好多啊…」黑雪的話又硬生生的打斷了現場所有人的思考節奏,不過好在她似乎沒有想把下面的話說出來。「時間不早了,夜晚的沙漠會很寒冷,我們要趕緊上路了。」索菲亞?瓦利再次向他們點頭致意,就轉身向茫茫戈壁和更遠方的金色沙漠走去,在她的身旁,那些逃出生天的女性NPC們緊緊跟隨。

    「記得盡量別把你身邊的女性朋友都帶去見媚言女士,」索菲亞?瓦利明顯帶著促狹的聲音在風裡傳過來,把正在低頭裝忙的騎士弄得一個踉蹌:「雖然老師不是普通的女性,但她始終還是一個女人。各位姐妹、你們都太美麗了,美麗到會讓人戒備;等你們來王城,我一定要讓那些沒見識的傢伙看看,每個種族真正的美女,是什麼樣的。再見,保重!」

    「小強,媚言是誰,」藝術我不懂加持著鼬之圖騰,輕鬆的趕上了領頭的騎士,「一個NPC而已,過去的事了。」

    「你講的好輕鬆,」沒時間的話裡透出一股邪火:「即使只是個NPC,女人是能被一句話帶過的嗎?」

    「那不能,」悲苦衰敗聞出了身邊的殺伐之氣,連忙轉移話題:「那個流亡宗主拉法瑞?冰藍估計不好殺,如果是法師怪務必最快時間搞定!」「放心,好漢還架不住人多呢,何況這麼個菜?」很機車倒是信心滿滿的,「這兩個行者什麼的怎麼辦,一會等於咱自己給自己弄倆敵人哪。」豬臉的歲月在戰前準備的時候從來不會含糊,他的話馬上得到了陰險的回復:「一會就殺了,外面意外很多的,死個把人他也沒啥話說。」

    「我的族人們還是死了嗎?」流亡宗主拉法瑞?冰藍的眼神裡有那麼一瞬間的悲痛、似乎還有些別的情緒,比如滿足;但馬上、這個以大局為主的一方雄主就把話題轉移了:「不過你們搗毀了那個罪惡的礦洞,這真的是整個死馬峽谷乃至整個大陸的一件大好事!」他擊掌輕拍、帶起了一支輕柔的樂曲:「如果沒有了血斧和他的手下在外面襲擊我的族人,我們也就不用那麼日夜擔驚受怕了,你們真的幫了我們很大的忙。」

    「嗯,我也這麼想的,現在能履行報酬了嗎?」悲苦衰敗的話引起了對方長眉的一陣抖動:「當然,你們不妨把自己要什麼說出來,我們會盡力滿足。」

    悲苦衰敗最想要智力的加成、可是白精靈是以施法速度見長並致力於此,因此他和躁鬱症很機車兩個法系職業選擇了加1智慧、林子裝可愛藝術我不懂豬臉的歲月都選擇了對物理輸出職業有決定性作用的敏捷屬性加1的獎勵,弓殺黑雪還有沒時間,則在想了又想之後、選擇了魔法抗性加5%的獎勵。他們也一直靜靜的等待著這個流亡宗主拉法瑞?冰藍履行完自己的承諾、系統提示大家「戰鬥的原因」任務完成,每個人都得到了超過本級25%的經驗獎勵。

    「OK,現在說點正事,老頭,」沒時間看著正色迷迷的打量著自己和黑雪的怪物,被圍在中間的流亡宗主拉法瑞?冰藍絲毫不知道對方殺機已動,不過這聲老頭深深的傷害了自認年年二十五的它:「怎麼了,美麗的沒時間女士?」

    「你是個羅剎妖,對嗎?」黑雪突然開口,代替原定計劃中作為首席審判長的騎士,再次說出了一些讓朋友們迷糊的話:「隆達山脈裡的羅剎妖被最後一個人類劍聖殺的幾乎殆盡了吧,你是少數幸運逃脫的、對嗎?」刀刃舞者的精緻眼眸裡閃動著和平時完全不同的光彩:「躲在這裡靠你最擅長的變形術冒充他們死去的族長、享受著你們就是沒法拒絕的美色和金錢誘惑,對嗎?」

    「你在說什麼?」流亡宗主拉法瑞?冰藍的臉色依舊如常,不過悲苦衰敗已經感覺到了一股邪惡的氣息正在這個白衣飄飄的NPC身上散發出來:「沒有過人的力量和體質、只能靠變形和蠱惑他人、是不是這些忠心而強大的戰士發現了你的反常開始懷疑你了?而你知道憑你自己的戰鬥能力,無論如何也無法殺掉這麼多弓手和刺客,羅剎妖都是些自視甚高但體質脆弱的法師呢。」黑雪似乎說個沒完,而流亡宗主拉法瑞?冰藍已經聽的臉色發綠:「所以你變成了一個矮人們喜歡的樣貌、去精鋼之城向埃德溫?血斧透露這些戰士們的巡邏規程和戰鬥習慣、用他們的手幫你剷除威脅,同時還能收穫一些血斧從人類社會賺來的金錢,對嗎?」

    自然之廳的門突然開了,之前悲苦衰敗他們見過的那些被流放的射手魚貫而入,古樸的弓已經拿在他們手裡,他們沒有使用中央的旋梯,而是用驚人的靈巧從各處迅速爬上了第二層,從各個角度瞄準了下面的人們,不過看起來、他們的目標是他們的族長,流亡宗主拉法瑞?冰藍。

    「你們居然相信外來人的話,質疑族長我拉法瑞?冰藍的身份?!」怒不可遏的怪物有些慌亂:再強大的法師在面對這麼多弓箭時都會很害怕,這些穿刺傷害對於布衣職業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尊敬的族長,智者拉法瑞?冰藍,」一個位於最高層的第三排的女性白精靈歌者突然用好聽的聲音打破了這沉默:「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她的話像和著某種旋律,一句簡單的問句因此充滿了好聽的節律,可惜已經開始沉不住氣的怪物無心聆聽、更無心欣賞。

    「我不用回答你我是誰,你們只是我的族民、我的部下,你們必須聽命於我!!!」聲嘶力竭的怪物、有著流亡宗主拉法瑞?冰藍外貌的它發現那些弓箭絲毫沒有敬畏它的意思,它根本答不出這個看似無厘頭其實答案冗長複雜的精靈族問題,因為它甚至連一句上等精靈語都不會;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知道許多不該被流傳下來的秘辛的刀刃舞者,它馬上回頭,卻發現自己無法再看見那個精緻的面孔了——悲苦衰敗已經穩穩的把黑雪擋在身後。一切已如此分明、所有歌者和藝法讚美者都站了起來,靜靜的注視著這個欺騙、利用和殘害她們同胞的敵人,她們也許沒有戰鬥能力、但她們依舊有權表達自己的憤怒。

    風怒冰寒的效果突然以流亡宗主拉法瑞?冰藍為圓心覆蓋了周圍所有的人,但幾乎同時、兩把大刀、許多支箭也已經光臨了這身白袍下的身體。無論如何幻化形體、羅剎妖始終是靠邪惡和口舌去策劃實施陰謀、戰鬥時法師的一切強大與脆弱還是如實體現在了它身上。這個風怒冰寒幾乎讓悲苦衰敗他們所有人都處於減速狀態,高級別法師的確讓人膽寒、但他們也為自己孱弱的生命心寒。悲苦衰敗本來已經做好準備、如果第一波交鋒情況不對,他將毫不猶豫的釋放深淵降臨,為隊友們做掩護。沒想到黑雪又一次發揮了巨大的作用,成功倒戈了這些本來被他們列在對手陣營裡的高級別弓手,一輪倒地,這個特殊BOSS想必也沒有料到自己縱橫千年、最後落得如此簡單的收場;要知道、它甚至躲過了羅剎妖的噩夢:最後一個承襲了劍聖職業的人類戰士:雨果?維文。每每在夜裡想起自己親眼看見那些強大的同族兄弟姐妹在對方兩把可怕的彎刀面前被一秒內攻擊4次,瞬間變成死屍的可怕景象時,它都在慶幸自己沒有骨氣的逃亡,並最終用更長久的壽命逃過了這個可怕的敵人:活過千年的羅剎妖見過太多優秀的戰士,可它從沒有見過一個單槍匹馬的人類戰士可以如此無敵、如此的因為殺戮而殺戮,沒有任何一個多餘的動作、沒有一刀會落空,只是不斷的出手、不斷的領舞死亡樂章。這樣的地獄使者都沒能殺掉它,可這群玩家的到來,卻為它敲響了喪鐘。

    「謝謝你們,」一個被流放的射手從高高的二層上直接跳了下來,快步走到了悲苦衰敗他們面前:「感謝你們用事實為我們堅定了信心,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向前看了。」他特別向黑雪深深施了一禮:「感謝你的幫助,刀刃舞者。」

    「非常高興我能幫上忙,」黑雪也笑著回了個漂亮的舞者禮,「我們不會忘記這個恩惠,我們也會盡量想辦法謝謝你們,」被流放的射手的領頭那個,變戲法一樣的掏出3張卷軸:「這是我們能拿出來的最好禮物了,我們的歌者已經忘記了戰鬥的要義、但你們的舞者卻正好需要。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滿意的。」

    「滿意滿意,相當的滿意。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回見啊。」悲苦衰敗三分鐘前戰神三分鐘後小資產階級的變化弄得大家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他們還是跟著幾乎要飄起來的騎士一起離開了自然之廳,被流放的歌者們用樂器和自己的動聽歌喉輕聲向他們道著再見:從來溫柔鄉最是徘徊難離,現在隊伍裡的男性都知道這句話的具體含義了。

    「什麼東西,趕緊拿出來看看!一個人掉頭就跑,跟賊似的,什麼素質!真煩躁…」躁鬱症又像教訓兒子一樣把騎士罵了個狗血淋頭,不過當他們看到卷軸信息時,都長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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