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上古神魔戰場現世(懇請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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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永釗說話的同時,他體內真元力急劇地運轉,短短的瞬間,一柄由真元力幻化出來的天藍se巨劍便在他手中出現。
黃永釗冷哼一聲,天藍se巨劍直接斬向秦天縱的脖子。
「大哥,小心!」看到秦天縱居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任由攻擊落在身上,一旁的大壯忍不住驚呼出聲。
只是很快讓眾人跌破下巴的一幕出現了,黃永釗用盡了全部力氣的一劍在半空中方向一偏,非但沒有斬中秦天縱,反而把他身邊一個離得近的跟班給砍成了兩截。
「……」看了一眼身首異處的跟班,又看了一眼毫無無損的秦天縱,黃永釗有點傻眼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眼前的一幕是如何發生的。
站在一邊看熱鬧的白袍青年和華服公子臉上的笑容一滯,神se變得凝重起來。黃永釗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兩個卻看得清清楚楚。
「這堰南城還真是藏龍臥虎啊,隨便鑽出來一個年輕人都是先天境界高手,而且對先天法則還理解得那麼透徹。」華服公子瞟了白袍青年一眼,微笑著說道。
「再厲害又能如何,不過是成功地扭曲了一個紈褲子弟的攻擊而已,我們也可以輕易做到這一點。」白袍青年臉se凝重的神se僅僅持續了片刻,便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三弟,你說黃永釗這個紈褲能夠在那個壯實少年手底撐過幾招?」把白袍青年的反應看在眼中,華服公子繼續笑著問道。
「無聊!」白袍青年嘴中輕輕地吐出兩個字,也不知道是在說華服青年的話題無聊,還是說秦天縱跟黃永釗的比試無聊。
華服青年聞言搖了搖頭,把目光投向了秦天縱和黃永釗所在的方向。
「你剛才說要殺我全家?」秦天縱冷冷地瞪著黃永釗,放佛在看一個死人。
「不……肯定是幻覺,我的攻擊怎麼可能落空呢?」被秦天縱的言語所驚醒,黃永釗搖了搖頭,他抽出腰間的長劍,雙眼猩紅地朝秦天縱劈了過去。
秦天縱冷哼一聲,伸出一隻手臂舞動了一下,黃永釗手中的鑲嵌著藍se晶石的長劍立即到了他的手上。
黃永釗還想再動時,他感覺到脖子處一陣冰涼,低頭一看,發現原本屬於自己的長劍居然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黃永釗的臉se剎那間變得煞白,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居然不是這個壯實年輕人的對手,而且自己跟對方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秦天縱剛才lu出的這一手讓華服公子身軀一震,他眼中閃過一絲訝然,而把頭看向別處的白袍青年也察覺到了現場的不對勁。
可惜的是此時眾人完全沉浸在秦天縱剛才出手的震撼中,沒有人跟白袍青年解說剛才發生的事情。
「小子,要是你識趣的話,立即放開我,並且把我的寶劍還給我,不然的話你絕對無法活著離開堰南城。」短暫的驚駭後,黃永釗的心情平靜了下來,他朝著秦天縱厲聲呵斥道。
回答黃永釗的是「嘶」地一聲輕響,一抹鮮艷的血液從黃永釗的脖頸處湧出。
黃永釗的身子一顫,嘴巴立即緊緊地閉上了,只是兩條tuǐ卻控制不住的顫抖。
「不要殺我……你不要殺我……我是堰南城黃家的長房長孫,只要你放了我,我會給你很多紫晶幣,讓你一輩子都享用不盡的紫晶幣!」好不容易從恐懼中清醒過來,黃永釗第一時間便哭著求饒。
「丟人現眼!」把黃永釗不堪的表現看在眼中,白袍青年忍不住罵了一聲。
白袍青年緩緩地靠近秦天縱和黃永釗,漠然道:「你要是玩夠了,就把這個廢物放開吧,用他來威脅我們是沒用的。」
秦天縱斜睨了白袍青年一眼,看到對方高高在上的樣子,秦天縱從心底感覺不舒服,他手中的劍突然間動了,有如穿梭機一般,短短的一息時間內,他手中的劍居然在黃永釗的身體內穿梭了近百個來回。
可憐黃永釗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整具身體便被削成了(肉)泥,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腦袋在地上滾動著。
黃永釗眼中猶自帶著死裡逃生的驚喜,他的神情還停留在白袍青年出言替他求情的瞬間。
在秦天縱的刻意控制下,血(肉)碎末漫天飛舞,白袍青年猝不及防之下被染了一身,甚至臉上也被濺了幾滴血液。
「你!」白袍青年抹掉自己臉上的血珠,又厭惡地看了一眼身上的血(肉)碎末,他只感覺到喉嚨處一陣湧動,看向秦天縱的臉蛋變得扭曲起來。
「既然你要殺了我,還要殺掉我全家,所以你必須死!」秦天縱殺掉黃永釗後,放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對著黃永釗的腦袋輕聲呢喃道。
看到秦天縱殺人的一幕,葉武感覺到體內熱血沸騰,一雙拳頭也捏得緊緊的,他從來沒有想像過,殺人也可以殺得這般從容。
「你惹怒了我,你也必須死!」白袍青年xiōng膛急劇地起伏著,他看向秦天縱的雙眼快噴出火來。
「不知所謂!」秦天縱撇了撇嘴巴,終於把目光投向了白袍青年,同時把手中長劍扔到一邊。
像白袍青年這種持才傲物的天才他見得多了,前世秦天縱也沒少受這些人的侮辱,以至於秦天縱看到白袍青年的樣子,就有點想揍人的衝動。
秦天縱扔劍的動作再一次jī怒了白袍青年,白袍青年爆喝一聲,一股無形的威壓以他的身體為中心猛然爆發,幾個修為不深的跟班和僕人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在白袍青年突然間釋放的威壓下,大壯也是臉se煞白,要不是葉武及時地擋在了大壯的前面,光是白袍青年這一下,大壯便要受到重傷。
「小子,別以為你能夠殺掉一個紈褲就很厲害了。在我面前,你什麼都不是!」白袍青年手指一點,一股耀眼的白芒從他手指jī射而出,直奔秦天縱雙目而去。
「大哥小心,這是林家的帝品戰技金陽指,可穿金石。」看到白袍青年手指湧出的白芒,大壯臉se劇變,大聲喊道。
白袍青年動手的瞬間,葉武的眉(毛)也動了動,不過看到白袍青年僅僅是真武境的修為後,他又放下心來。
先天境界的前面四個境界,並不是說誰的境界高,誰就能夠穩贏對方,還得綜合考慮比鬥雙方的心法、戰技、法寶以及靈藥等因素。
秦天縱此時已然是靈武境修為,跟白袍青年的真武境修為相比,也僅僅相差了一個境界,而秦天縱有帝品戰技萬手千雲和鬼魅步傍身,他儲物戒指中靈藥層出不窮,可以說秦天縱已然穩立不輸之地。
大壯提醒秦天縱的功夫,秦天縱也動了,他直接無視了白袍青年的攻擊,而是毫無huā哨地對著白袍青年的手指轟出了一拳。
只聽得「叮」地一聲脆響,白袍青年手指頭湧出的白芒落在秦天縱的拳頭上,發出一道金石交擊的聲音,而秦天縱的拳頭卻半點事都沒有。
緊接著又是「卡嚓」一聲脆響,秦天縱的拳頭擊中了白袍青年的手指,白袍青年的手指立時折斷,lu出一截白森森的骨頭。
秦天縱轟出一拳後,並沒有停手,而是揚起手掌,飛速地在白袍青年的臉上扇了幾記耳光,把白袍青年白皙的臉蛋給扇得通紅。
「你就這麼一點本事,我發現你跟地上這個紈褲也沒什麼兩樣啊。」冷冷地掃了一眼白袍青年,秦天縱淡然說道。
白袍青年此時完全傻眼了,他之所以有著一種發自骨子中的驕傲,便是因為他十六歲左右便達到了先天境界,家族的獨門戰技金陽指更是讓他練得爐火純青,家族的年輕一輩中除了華服青年外,幾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可是現在他居然被打臉了,而且還是被一個自己根本就沒放在眼中的廢物給打臉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赤(裸)(裸)的恥辱。
華服青年此時也陷入了極度的震撼之中,他完全沒有想到,原本在自己眼中只是比較好玩的壯實青年,居然能夠輕而易舉地擊敗自己的三弟,而且還當眾打了自己三弟的耳光,想起三弟驕傲的xing格,華服青年下意識地覺得不妙。
「小子,我跟你拼了!」華服青年腦海中剛湧出這個念頭,便聽到了白袍青年一聲厲喝。
「三弟,不可,你不是他的對手!」見識過秦天縱心狠手辣的手段後,華服青年可不敢再讓自己兄弟的xing命去冒險,他身子一個疾閃,擋住了白袍青年的身子,死死地摁住了他的雙手。
「我們是鹽城林家的人,我看兄台的厚土決造詣很深,難道兄台是北部聖地周家的人?」華服青年朝秦天縱拱了拱手,客氣地招呼道。
華服青年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四處張望,想看秦天縱是否有幫手在附近。
北部聖地周家作為三千年前的神王家族,雖然這三千年來周家一直沒有出現過什麼驚艷天才,甚至成為北部聖地的笑柄,但是周家在北部聖地的實力依然不可小覷,並不是鹽城林家能夠招惹的,這也是華服青年小心謹慎的緣故。
「鹽城林家的人來堰南城這種偏僻的地方做什麼,不會是為了耍威風吧?」秦天縱沒有回答華服青年的話,而是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白袍青年,輕聲問道。
「兄台說笑了,遠古神魔戰場在蒼紫山域現世的消息已然傳遍了武靈大陸,你們北部聖地的人都聞風而來了,我們林家作為南荒的地主,怎麼可能不為所動呢。」見秦天縱沒有否認自己的話,華服青年還以為秦天縱默認了北部聖地周家的身份,話語中也多了幾分尊敬。
秦天縱本來以為華服青年跟白袍青年是一路貨se,沒想到華服青年表現得溫文爾雅、大方得體,無形中顯lu出一種大家風範,不由讓秦天縱認真打量了華服青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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