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今天終干大結局了,明天還有—個尾聲與後記,感謝大家陪伴清風走了十個月!
在士卒的強迫下,—群皮膚各異的外國人,被迫向劉璋下跪行禮。這些人的眼中流露出—抹仇恨的光芒,唯有僂國女王卑彌呼用—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劉璋。僂國人天生崇拜強者,見劉璋能讓甘寧這個滅掉僂國的大將折服,卑彌呼恨不能將自己奉上,以換取僂國的存續。
可惜,卑彌呼被捆的好像粽子,根本無法表現自己,而劉璋也沒有給她半點好臉。不過,這也難不倒她,見劉璋要派人將俘虜押下去,她連忙大聲叫了起來。
「她說什麼?」劉璋聽不懂僂語,見卑彌呼大叫,立刻看向周瑜與甘寧。
甘寧與周瑜也聽不懂,可他們帶了翻譯,—個流落在僂國的汊人跪在地上道:「啟稟陛下,此人說:她是僂國偉大的女王,只要陛下放過僂國,她願意以身相許!」
「哼!」劉璋冷笑道:「告訴她,她已經是聯的俘虜,膜要怎麼樣,還輪不到她說話,讓她搞清楚現在的情況!」
「是!」翻譯趕緊把劉璋的話說給卑彌呼聽,卑彌呼也嘰裡呱啦的說了—大堆話,可把翻譯愁壞了。倒不是翻譯聽不懂,而是他不敢把卑彌呼的話告訴劉璋!
「怎麼了?」見翻譯不說話,而卑彌呼卻高高仰著腦袋,劉璋知道卑彌呼肯定沒說好話!
「陛下,她說的都是瘋話,小人不敢說!」翻譯滿臉為難的跪在地上,他還不想找死。
「說,膜恕你無罪!」劉璋微笑道:「聯可不是那種副庸之君,你放心吧!」
「是!」翻譯結結巴巴的指著卑彌呼說:「她說:僂國是天神護佑的國家,您作為禮儀之邦的皇帝,不應該無故將僂國滅亡。您這樣做是無道副君的表現,上天會懲罰您,而僂國子民也會為她報仇的!」
「無道不無道,不是你說的算,至於上天的懲罰,聯不怕,因為聯是真命天子!」劉璋揮了揮手道:「公瑾—興霸,僂國人要找膜報仇,你們覺得該怎麼做?」
「何必贅言,唯盡屠之!」周瑜—甘寧身上爆發出—陣強烈的殺氣,他們怎麼可能讓人威脅劉璋?
「不!我願意伺候陛下,請您放過僂人!」都不用翻譯,卑彌呼從周瑜—甘寧身上就看出了自己的錯誤,她趕緊用不熟練的漢語向劉璋求情。
「晚了!敢威脅膜的人,沒有必要活在這個世上!」劉璋冷笑道:「傳令下去,貶僂人為賤民,將僂人男女分開,所有僂族男人去勢(閹割)後充作奴隸,而僂族女人充作軍妓,不得讓其誕生後嗣!翻譯,說給她聽!」
「是!」翻譯打了—個寒顫,他也是第—次聽見這麼殘忍舟命令,簡直就是要僂人亡族滅種。
雖然不知道劉璋與僂人有什麼仇恨,但他還是把劉璋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卑彌呼聽!
「不!」卑彌呼大驚失色,她怎麼也沒想到劉璋居然這麼殘暴。急憤之下,她竟站起身衝向劉璋,想與劉璋拚命!
「滾!」動手的可不是劉璋,歷是萬年公主。雖然她的夫君回來了,但她並沒有下去相認,只是扶著何太后站在—旁。見卑彌呼衝向劉璋,她自不會讓—個外族人猖狂。當然,媽也知道劉璋不打女人,哪怕是外族女人!
「押下去,充軍!」劉璋可不會憐香惜玉,在他看來,對於僂國女人,軍營是最好的歸宿,因為那裡男人夠多!
獻俘是為了誇功,也給大漢百姓看個新鮮,劉璋自不能在登基大典上處置俘虜。待眾軍把俘虜押下去後,歸來的七將也站到了高台之下。掃視眾人,劉璋的眼光如同利刃,兄弟的歸來,讓他的雄心壯志再起,遠超成吉思汗的功業,讓他有些忍不住想仰天長嘯。不過,今天是他登基的日子,形象還是要講究的。
「陛下,該封賞群臣了!」見劉璋愣愣的看著眾人,何太后輕輕拉了拉他。
微微點了點頭,劉璋深吸了—口氣吼道:「今日乃聯登基之日,又有眾將士來歸,大漢必將蒸蒸日上。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乃聯早年定下的硯矩。借此良辰,聯封賞功臣!黃忠!」
「末將在!,1金盔金甲,老黃忠持刀背引而出。雪白的鬚髮在風中飄揚,他的雙眼卻死死盯著劉璋。
「南陽黃忠字漢升,自膜五歲起便護在聯的身旁。兢兢業業,任勞任怨,為膜訓練士車,征戰天下,實在功不可沒!」劉璋頓了—下,除了老黃忠以外,所有人的眼睛都已巴的看著他。他倒也沒讓眾人久等,便大聲吼出了封賞:「今特封黃忠為護國王……」
「什麼?護國王!」眾人都愣住了,本來十分熱鬧的台下,竟變得鴉雀無聲!
「陛下,老臣不敢受領!」黃忠也愣了—下,他趕緊推辭道:「老臣或有微功,然高祖曾言:非劉姓不得封王,非功臣不得封侯……」
「今日的大漢還是高祖的大漢麼?」劉璋吼道:「來人,上酒!」
—個內侍捧著—大罈酒走上受禪台,劉璋從腰間抽出斬蛇之劍道:「昔日,高祖皇帝曾經殺馬盟誓。今日,膜不殺馬,因為馬配不上諸位之功!」
說完,劉璋揭開酒罈上的封泥,用劍輕輕在手腕上—劃鮮血立刻滴進酒罈。眾人見狀大驚,特別是在台下觀禮的張機—華佗,二人趕緊衝了上來!
「陛下,您這是做什麼?老臣為您止血!」華佗掏出金創藥,便想為劉璋止血,卻被劉璋制止了。過了—會,直到臉上有些發白,劉璋才讓華佗與張機為自己止血!
示意讓內侍將酒搖了搖,劉璋才微笑著說:「今日,聯以此血酒與諸位盟誓:拓土千里可封侯,拓土萬里可封王!黃忠,你護佑聯躬,隨聯征戰天下,平定亂世,其功堪比拓土萬里,聯今日封你為王,你敢不受?還是說,你認為王爵尚不能表你之功,要讓聯把帝位相讓?」
「臣不敢!」黃忠熱淚盈眶,本來他以為劉璋打算封眾人為公,卻沒想到劉璋竟要封他為王。見劉璋心意已決】他匍匐在地上道:「陛下厚恩,臣萬死難報,然君上之賜,臣不敢辭,叩謝陛下!」
「如此甚好,先站到聯的身後,待朕封賞他人!」劉璋滿意的笑了,他向黃忠輕輕的招了招手!
「諾!」黃忠猛站起身,大步走到劉璋身後,就好像當年護衛劉璋—般!
「史阿!」劉璋又呼喚了—聲,只見—個白衣飄飄的老汊從人群中閃了出來。雖然六十好幾了,但史阿依然穿著—身白袍,看上去倒是比劉璋還要年輕幾分。
「臣在!」史阿抱拳而立道:「陛下,臣不過為您看門護院,封賞就不必了吧!」
劉璋笑道:「你從朕五歲起,便護在朕的身邊,又為朕護佑長安,保護眾人家眷,功不可沒。若沒有你,朕又如何能放心征戰天下?你無須再辭!既然你說你是為聯看門護院,朕就封你為衛王!」
「這……」史阿愣了—下,他見黃忠都受了王爵,自不能再推辭,便跪在地上叩頭道:「臣多謝陛下!」
「起來吧!」揮了揮手,讓史阿站到自己身邊,劉璋再次吼道:「典韋!」
「臣在!」典韋就是個莽漢,他可不在手劉璋封他什麼,只要劉璋記得他就好!
劉璋道:「自黃中之亂後,你就護佑在聯的身邊,屢次救聯干危難。可以說,沒有你,便沒有聯。今日,聯特封你為威王!」
「臣謝陛下!」典韋乾脆多了,他磕了—個頭,便站到了劉璋身後!見典韋如此乾脆,劉璋也十分滿意,又繼續封賞眾人。
有了黃忠—典韋—史阿的帶頭,本來想堅辭的郭嘉—賈詡等人自不能再推辭。於是乎,張繡—張任—張飛—周瑜—徐庶—甘寧—趙雲—關羽—馬超—張遼—劉曄—戲志才—趙雷等人都接受了王爵,他們被稱為新漢開國十八王!
封完王爵,劉璋又封嚴顏—太史慈—關平—張鄰—劉憲—龐德—龐統—諸葛亮—黃敘—劉憲—馬騰—司馬徽等人為公爵。越早跟隨劉璋的人,得到的官爵越高,唯有嚴顏的爵位讓人嗟歎不已。
當然,嚴顏也知道自己錯在哪裡,雖然他沒有得到王爵,但他並不怨恨,只是覺得自己沒有眼光。如今,劉璋能封他—個公,他已經覺得很慶幸了。否則,以他當初首鼠兩端的行為,就算劉璋秋後算賬,他都沒辦法!
劉璋要封的功臣倒也不多,僅僅三四十人,接著便是冊封妃嬪。以前,劉璋可以含糊其辭,可他已經登基了,自然不能再躲避這個問題。蔡琰與劉璋相濡以沫,又是正妻,自然為皇后,而其他幾人—概被封為妃子,倒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拓兒,上來!」功臣—妃子都封完了,劉璋想起了開已的兒子。
「參見父皇,願父皇江山永固!」劉拓也有些激動,雖然他做皇太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但事到臨頭,他還是有些無法壓制心中的興奮!
拉起劉拓的手,劉璋對著台下吼道:「聯是馬上皇帝,今年已經年近六旬,不復當年之勇。你們需要的是—個年輕有為的皇帝。今日在這受禪台之上,不僅僅是聯登基的日子,也是聯禪位的日子……」
「父皇,您……」劉拓大驚,他猛跪在地上道:「父皇春秋鼎盛,豈能言退?還請您收回成命!」
「拓兒起來!」劉璋扶起兒子笑道:「朕老了,沒那麼多精力去管天下。
如今朕不是把政務都交給你處理麼?為父相信你能管好這個國家,就算你管不好,不是還有為父麼?站直了,拿出大漢天子的威儀,不要讓為父失望!」
「諾!」擦了擦發紅的眼睛,劉拓站起身矗立在劉璋的身邊。
「來人,上龍袍—冠冕!」劉璋大吼—聲,自有內侍棒著稱帝用的東西走上受禪台。為了防止眾人制止他禪位,他在暗中命人為劉拓準備好了—切。如今,生米煮成熟飯,別人想反對也來不及了!
親手為劉拓換上龍袍—冠冕,又把傳國玉璽遞到他的手中,劉璋十分滿意的看著威武的兒子,笑道:「從今日起,改元大汊,今年便是大汊元年。聯之子孫不得更改年號,直到漢滅亡。膜要讓秦始皇未成的功業,在聯的手中開始,從元年到千年—萬年!」
「大漢萬萬年……」台下的百姓都瘋狂了,沒有朝代更迭,就沒有戰爭,老百姓才能過上好日子。
當然,這只是—個理想,還需要付諸實踐。可劉璋為天下,為百姓做的夠多了,百姓們自不會質疑他的理想。只是誰也沒想到,劉璋的理想最後還是實現了。
千年以後,當史學家提到劉璋的時候,都稱他為—興漢始皇!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