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皇叔 第二卷 天下初亂 第二百一十章 擒郭汜劉璋施暴
    別說張濟是內奸,就算他真心幫助郭汜,盅見劉璋揮軍中鋒,他們都得敗!當劉璋帶著張飛、典韋撲向郭汜中軍,張濟所部根本沒怎麼抵抗,就崩潰了。

    在張濟的帶頭下,郭汜開始瘋狂逃跑。跑了近二十里,郭汜見劉璋沒有追來,漸漸放慢了腳步。突然,郭汜看著身邊的張濟,氣不打一處來。

    「你不是說,賈先生說我必勝麼?」郭汜手握大刀,一臉憤怒的看著張濟。只要張濟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肯定把張濟給殺了。

    「若非這麼說,你會攻打冠軍侯麼?」張濟拍了拍自己的榿甲,絲毫沒有潰敗的狼狽,而他身邊,大量士卒開始聚攏!

    「你……你投靠了劉璋?」郭汜雖然不怎麼聰明,但也不傻。看到如此情況,若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就奇怪了。

    「聰明!可惜,晚了!」張濟歎道:「千不該萬不該,你和李催不該殺了冠軍侯的兄長。

    要知道,董相對冠軍侯一直忍讓,並非因為家眷在冠軍侯手中,而是害怕冠軍侯,不願與之為敵!你知道為什麼何太后等人在董相手中並沒有用處,可董相卻不肯用他們換自己家眷嗎?」

    「不知道!」郭汜很配合的搖了搖頭。

    張濟笑道:「因為冠軍侯重情義,有何太后在,董相才能保證他不攻打長安!同時,董相也想讓冠軍侯保全他的家眷。你可知道,李儒大人現在已經效力於冠軍侯麾下了!」

    「李儒……」郭汜愣住了。董卓麾下,誰不知道李儒的厲害?這麼厲害的人物,居然投在了劉璋麾下,這讓郭汜一陣失執

    「張將軍,我投降!求你看在我們多年同袍的份上,幫我求求情,我……」郭汜一步一步向張濟走去,他滿臉淚痕,似乎非常悔恨!

    「站住!」張濟大刀一指道:「郭將軍,別玩了!作以為我傻麼?你若再向前一步,我就砍了你!」

    「居然讓你看穿了!」郭汜擦掉臉上的淚痕道:「張濟,我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你真要趕盡殺絕?」

    「並非我要趕盡殺絕,而是要借你的人頭,回去做覲見之禮!」張濟笑道:「郭阿多,今天你插翅難飛!」

    「笑話!」郭汜厲聲問道:「張濟,你可曾聽說過,董相麾下四大猛將的排名?」

    張濟點點頭道:「呂布第一,李催第二,郭汜第三,華雄第四!我一直不明白,你憑什麼排在華雄前面,難道你和李催比華雅還厲害?」

    「不錯!」郭汜笑道:「我與李催不相上下,卻略強於華雄!」

    「你說我就信麼?」張濟笑道:「就憑你和李催,也能強過華雄?好吧!就算你強過華雄,我還能與你鬥將不成?眾軍聽令:拿下郭汜!」

    「將軍,你先走!」郭汜的親衛全部擋在了郭汜的面前。

    「哼!就算我不是劉璋的對手,卻不是你可以小看的!」郭汜冷哼一聲道:「聽我命令,全軍衝鋒拿下張劑……」

    「轟隆陛……」正半郭汜準備與張濟交手之時,突然大地傳來一陣顫抖,不遠處塵土飛揚,一軍飛馳而來。

    「叔父!」原來是張繡。

    「看來你們張家今天要滅門了!」郭汜說完,猛撲向張濟。

    「噹!」兩刀相交,張濟感覺雙臂一陣發麻,他驚訝的看著郭汜,彷彿不認識他一般。郭汜得勢不饒人,兜馬回頭,又復一刀斬向張濟,張濟連忙招架,可郭汜力大勢沉,張濟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休傷我叔父!」就在郭汜一刀斬向張濟腰間的時候,一桿大槍,帶著紛雜的鳥鳴聲,刺向郭汜。郭汜將大刀反轉,猛磕在槍桿之上,張繡的大槍,竟然被彈開了!

    「這……不可能……」張繡和張濟同時瞪大了雙眼,他們絕不相信,被他們看做酒囊飯袋的郭汜,居然有如此實力。

    「不可能?」郭汜冷笑道:「殺了你們,再讓你們知道什麼叫不可能!」

    雖然張濟、張繡有兩人,但郭汜毫不畏懼,他一橫手中大刀,又復殺上前去。張濟和張繡越殺越心驚,本以為志在必得的事,竟然生出如此變數!

    「給我死來!」郭汜猛盪開張繡的大槍,刀鋒直插張濟胸腹之間,張濟和張繡不由閉上了眼睛。

    「噹!」眼看張濟就要被開膛破腹,一支小戟磕在郭汜的刀桿上,郭汜就感覺虎口一陣疼痛,鮮血順著刀桿就滴了下去!

    「什麼人?」郭汜話音剛落,一個黑大漢手持雙戟從斜刺裡桑出。

    「殺你的人!」來人原來是典韋。

    試想一下,李催、郭汜身為董卓麾下大將,豈能沒有一點本事?或許他們隱藏的很深,可劉璋身邊有李儒。李儒是什麼人?他長期掌管董卓麾下軍政大權,又豈能不知道李催、郭汜的實力?為了保險起見,劉璋便將典韋派了出來。當然,劉璋並不是派典韋一個人,只是他跑的太快,後續軍隊沒有跟上。

    「哼!想殺我?你還早呢!」郭汜眼中露出一絲瘋狂,他手持大刀猛撲向典韋。

    典韋可不是張濟、張繡,他是劉璋的貼身護衛,有『古之惡來,之稱。只見典韋手揮雙戟,左手戟挑開郭汜的大刀,右手戟竟要將郭汜斬於馬下。

    「主公有令,生擒郭汜!」跟隨典韋的士卒終於趕了上來,眼看郭汜就要死於典韋戟下,他趕緊大喝。

    典韋之戟攜萬鈞之勢砍向郭汜,自然不是說收就收。無奈之下,典韋將大戟一轉,用戟面拍在郭汜的護甲之上。郭汜護甲粉碎,口噴鮮血,倒飛而出,自有小校將他綁上。

    「多謝典將軍!」見生擒了郭汜,張濟和張繡趕緊上前道謝。

    「一家人,何必客氣!」典韋憨厚的笑道:「想謝我,回去請我喝杯酒就成了!」

    「典將軍願與我們喝酒,自是我們的榮幸!」就要到劉璋麾下效力了,張濟自然要結好劉璋身邊的親信大將,故而他對典韋十分謙恭!

    「張將軍不必如此!叫一聲老典就行,主公都是這麼叫的!」對於繁文縟節,典韋一向不喜。

    「那……老典,多謝了!」本來張濟還想客氣,可他看見典串眉頭直皺,趕緊換了一個稱呼。

    「這才對麼!都是一家人,搞那麼多虛禮幹嘛!」典韋大笑道:「走了!主公正等我們回去覆命呢!」

    帶著郭汜,典韋和張繡先回陽平關覆命,而張濟卻留下來收攏殘兵。要知道,郭汜麾下還有五萬人馬,都是涼州鐵騎。就算人沒多大用,馬還是很值錢的。

    「郭阿多,你也有今天!」陽平關內,看著郭汜被捆得彷彿粽子一樣,劉璋和劉瑁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食肉寢皮!

    「劉季玉,老子兵敗被擒,只不過著了你的道。要殺要刮,隨便你來,老子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算好漢!」郭汜十分硬氣,即使被生擒,還是不肯低頭。就連下跪,都是被強迫的。

    「是麼?」劉璋十分猙獰的笑道:「殺你?豈不是便宜了你!來人,將郭汜手腳上的指甲,全給我挑了!」

    「是!」十幾個士卒分別按著郭汜,四個士率,一人伺候郭汜的一隻手腳。很快,郭汜的二十片指甲,全部被挑了下來!

    「劉季玉,你不得好死!」十指連心,指甲被掀掉,郭汜差點被疼暈過去!

    「不得好死?你看不到了!」劉璋冷笑道:「來人,用鐵釬釘入郭活的手腳指頭!」

    「啊!」郭汜一聲慘叫,競疼暈了!

    「拿水潑醒!」劉璋豈會這麼輕易饒過郭汜。一盆冷水淋下,郭汜一個激靈便醒了。

    「冠軍侯,我錯了!饒了我吧!」郭汜終於服軟了,十指連心之痛,豈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饒了你?我兩位兄長之仇,怎麼算!」劉璋冷冷的說:「郭阿多,這只是第一道大餐,你就受不了?我準備了上百道不同的刑具,你等著受吧!來人,將郭汜的嘴巴箍起來,以免他咬舌自盡!」

    「唔……唔……」郭汜滿臉驚恐,他真的很後悔,沒在第一時間自盡。有時候,死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求死不能!

    郭汜就這麼被抬下去了!刑房內,還有上百道酷刑等著他。最讓眾人膽寒的是,劉璋還讓幾個醫者,在旁邊吊著郭汜的性命,保證他能將這些酷刑全部享受一邊。

    見眾人用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劉璋不由笑問道:「怎麼了?我只不過為兩位兄長報了一下仇而已!」

    眾人聞言,齊齊打了一個寒顫。平時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劉璋,對待仇人,竟然如此暴虐。只有賈詡一臉不在意,若是劉璋太仁弱,他才要考慮清楚呢!

    「羊公,我已經將所有部隊收攏……」張濟收攏完郭汜的部隊,正準備向劉璋回報,忽然發現議事廳裡的氣氛有些詭異,他不由停了下來!

    「幹得好!」輕拍張濟的肩膀道:「張將軍,我還有一件事要勞煩你!」

    張濟聞言,趕緊躬身道:「主公,敬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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