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會因為失敗而被終生監禁麼?答案是否定的!如果劉宏真敢和劉璋過不去,劉璋就敢參加黃巾道!別看黃巾起義沒有成功,可若是有了劉璋加入,估計劉宏和世家大族都得悲催。黃巾賊可都是蝗蟲,到哪裡,哪裡就是赤地千里。
當史阿把劉宏給的虎符和聖旨遞到劉璋手中,劉璋立刻點起五千人馬殺向馮芳的駐地。等馮芳得到消息後,劉璋的部隊已經到達他的營門了!
「劉璋,你想幹什麼?」躲在轅門後面,馮芳毫無底氣的指著劉璋罵道:「你這是造反!」
「造你個大頭鬼!你派人打老子的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是造反?」劉璋不屑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出來給老子的人磕幾個響頭,老子就算了;要麼老子自己殺進去逼你磕頭,你選一個吧!」
「你…你別欺人太甚!」馮芳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他看見劉璋身後的部隊到現在居然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甚至連小動作都沒有!作為將領,馮芳看的出來,劉璋的部隊絕不是他手下的烏合之眾可以抵擋的,哪怕他有兩萬人!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對不起了!」劉璋大聲喝道:「兄弟們,有人欺負了我們的兄弟,我們該怎辦!」
「殺!殺!」一股驚人的氣勢從劉璋身後的士卒中間騰起,哪怕這些士卒沒有見過血,可他們經過訓練也產生了類似殺氣的東西。如果經過戰陣,這股氣勢將轉化成純正的殺氣!
「好!」劉璋十分滿意的吼道:「如今傷害我們兄弟的人就在前方,全軍聽我命令:衝鋒!」
五千士卒猶如洪水一般瞬間衝破了馮芳的軍營,而倒霉的馮芳,在第一時間就被張飛和趙雲生擒了!沒有主將的軍隊,幾乎無法形成戰鬥力,馮芳的兩萬人很快就被劉璋所部擊潰了。
「清點戰果!」看著滿地哀嚎的馮芳軍士卒,還有幾個被打出腦漿的,劉璋笑問道:「我軍傷亡如何?」
「啟稟主公,我軍沒有士卒死亡,只有十三人輕傷,其中還有三人是在追擊敵人的時候崴傷了腳!」張任作為軍中年齡最大的將領,自然做起了劉璋的副官。當然,除了張飛這個只喜歡打仗的莽夫,黃敘、趙雲也是可以做副官的。不過,為了表示對張任這個大師兄的尊重,只要張任在,黃敘和趙雲自然會把副官的責任交給他。
對於這個戰果,劉璋還是滿意的。若是經過幾個月的訓練,遇見馮芳麾下這些烏合之眾,還不能克敵制勝,他都要懷疑張飛等人是不是別人冒充了。
「馮校尉,你的狗膽好大啊!」劉璋走到馮芳面前,滿臉笑容的捏了捏他的臉。
「哼!劉璋,你別得意,袁大人會為我報仇的!」馮芳被趙雲、張飛押著跪在地上,他倔強的昂著頭盯著劉璋,眼中充滿了怨毒!
「我靠!你還真有種啊!」劉璋一腳踩在馮芳的頭上,將他的臉踩到地上。地上凸起的石子,將馮芳的臉劃的鮮血淋漓!劉璋惡狠狠的說:「剛才出去採辦的八個士卒呢?讓他們過來,就說馮校尉要給他們賠禮!」
「劉璋,你敢!」馮芳知道劉璋想做什麼,因為劉璋攻打營門之前就說過了。
「我說到做到!」劉璋冷冷的說:「除了謀朝篡位,弒君殺父,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老子知道你和袁家的關係,所以先打了你這條狗再說!你以為你有資格讓老子動怒麼?今天的一切都是做給袁隗那條老狗看的!」
就在劉璋訓斥馮芳的時候,出門採辦的八個士卒走了過來。劉璋押著馮芳給這八個人每人磕了八個響頭。等頭磕完,馮芳的腦門已經快長角了。磕的暈乎乎的馮芳雙眼血紅的盯著劉璋大聲吼道:「劉璋,士可殺不可辱,有種你殺了我!」
「你也配叫士?」劉璋一巴掌打在馮芳的臉上並抽出腰間的寶劍道:「老子今天就是來侮辱你的!你還別以為老子不敢殺你。知道我手中這把劍麼?這叫斬蛇之劍!是高祖他老人家留下來,當今陛下御賜的,它最大的功效就是先斬後奏!殺你不比殺隻雞難!可是我不想殺你,我要讓袁家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比死還難受!翼德,拿一個石碾子,把他的膝蓋、手肘全部給我砸碎了!我要他從今天開始,永遠只能躺在床上!」
「不…劉璋你不能…我是大漢的將軍…你不能…」聽了劉璋的話,馮芳終於怕了!他不是第一次和別的將領發生矛盾,可哪一次他都沒吃過虧,因為他身後有袁家,別人害怕袁家打擊報復,就算贏了,也不會太過分。可如今他遇見了劉璋,這哥們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再說了,劉璋和袁家的關係早已經在劉璋海扁袁術那一刻起就變成了不死不休,劉璋怎麼會給袁家半分面子?至於朝廷的大將,像馮芳這種廢物,死一個少一個,還幫劉宏節省了不少俸祿。
劉璋沒理馮芳,而張飛也很有本事,不知道從哪裡真搞來一個石碾子。看著石碾子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身體,馮芳崩潰了,一股惡臭從他的褲襠裡瀰漫開來,原來他失禁了!
「大哥,還碾麼?」張飛看著馮芳一臉不屑,可他卻不想欺負一個如此沒種的人。
「碾!」劉璋斬釘截鐵的說:「若是每個人都欺負到我頭上,卻不付出代價,別人還以為我好欺負!我要讓全洛陽的人都知道,想惹我,先掂量一下!」
「是!」張飛應了一聲,那沉重的石碾子落在馮芳的四肢上,發出卡嚓卡嚓骨骼斷裂的聲音。馮芳疼的死去活來,卻被趙雲三人按住了!
「好了!」見馮芳疼昏了過去,劉璋下令道:「將這小子掛在營門上,我們走吧!」
留下一地殘兵,還有一個掛著的廢將,劉璋等人退出了馮芳的駐地。部隊先由趙雲等人帶回軍營,而劉璋卻往皇宮而來。因為劉璋知道,無須明天,要不了多久,劉宏就該召集群臣了。
不出劉璋所料,他剛到皇宮門口,就看見袁家、何進等人在往皇宮匯聚。而何進看著劉璋的眼神似乎有些畏懼。
「劉璋,你好大膽!襲擊大漢將軍的駐地,莫不是要造反麼?」一個身穿緋紅色官服的人看了袁隗一眼,猛跳將出來指著劉璋就開罵了。
「啪!」對方罵的快,劉璋打的更快,一巴掌就把那個緋紅官服打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你…你敢打我?」緋紅官服捂著臉,瞪大了雙睛,他突然揉身撲向劉璋道:「我和你拼了!」
「呯!」又是一腳,劉璋拔出腰間寶劍在緋紅官服面前一亮道:「打你是輕的,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拍馬屁沒問題,可是沒人願意為了拍馬屁而送命,當劉璋把寶劍架在緋紅官服的脖子上,寶劍鋒上森冷的寒意,讓緋紅官服知道劉璋不是在開玩笑,一陣尿騷從緋紅官服身上飄了出來。
「廢物!」劉璋將寶劍收回鞘中,雖然斬蛇之劍有先斬後奏之權,但他不敢亂用,畢竟大漢還是劉宏的。
看見劉璋手中的寶劍,袁隗瞳孔一陣收縮,他沒想到劉宏這麼信賴劉璋,連高祖的遺物都賜了出來。為了自己的門徒不再受傷,袁隗趕緊示意那些人不要上前,以免被劉璋傷害。不過,袁隗倒是不擔心,等他的計劃成功,劉璋就算拿著傳國玉璽也沒用!
眾臣請見,劉宏很快就同意他們進宮了。看著一身戎裝的劉璋,劉宏知道他一定弄出了很大的動靜。不過,看見袁隗臉上的悲憤,劉宏心中還是挺爽快的。
「眾位愛卿,這麼晚了還來求見,不知有何要事?」揉了揉眼睛,劉宏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陛下為馮校尉做主啊!」袁隗一臉戚容的說:「今天中午,冠軍侯不知發什麼瘋,竟然帶兵衝進馮校尉的駐地。臣聽說,冠軍侯將馮校尉打成了殘廢,還掛在轅門之上,不允許他人解下來!」
「劉璋!可有此事?」劉宏似乎有些生氣。
「回稟陛下,確有此事!」劉璋笑道:「只不過,我是按律行事,沒殺掉馮芳,已經算仁慈了!還請陛下治馮芳謀反治罪!」
「劉璋,你不要信口雌黃!」一個官員跳出來道:「你攻擊馮將軍只不過是因為馮將軍的手下毆打你的士卒!」
劉璋冷冷的說:「這位大人,看來你對這件事十分瞭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馮芳的同謀呢?」
「劉璋,你不要轉移話題!」袁隗冷笑道:「既然你說馮芳謀反,請拿出真憑實據,否則就是誣告。誣告可是要反坐的!」
劉璋冷笑著讓人把市集上抓的幾個士卒帶了上來,這些士卒老老實實交代了馮芳讓他們毆打劉璋麾下士卒的事情。袁隗冷笑道:「冠軍侯,這些士卒的證詞,只能證明你挾私報復,如何證明馮芳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