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兩章寫得很亂,主要是心情的問題,還請大家見諒。
磐石縣的情況很快通過省檢察院的渠道反饋到了地市兩級,張黎明書記受到了嚴厲的批評,地委責成磐石縣迅速解決磐石橋垮塌帶來的影響。
林曉靜反應的情況得到了省委領導的高度重視,原來考慮到有可能是案件,但是根據省紀委反應回來的情況和賬目核實,包奎發肯定對磐石橋的垮塌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從資金使用情況看,最起碼,流量上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為包奎發將從磐石橋偷工減料搞來的錢放到了流通市場是上,這樣就從另一個方面證明了磐石縣的幹部隊伍還是好的。於是調查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林曉靜一說這幾天發生的是,顯然,磐石縣有人人為的在設置障礙,前方百計的想擠挪外商投入的資金,整個就是雁過拔毛。
其實誰都知道,地方政府這幾年都缺錢,有這種情況也算正常。甚至有時候這樣的事是得到某些主管領導默許的。但是這一般式指對國內的投資或民營經濟。
於是,磐石縣的這個做法被批評為本位主義,不顧全大局。錯誤肯定是有,但是出發點是好的。至於他們在外資上面動腦筋的做法,著實被領導狠狠批評了一頓。我國正處於改革開發的時期,吸引外資,加大改革開放的力度,豎立典型形象是很有必要的。磐石縣的做法不管是處於什麼角度,最起碼是違反政策地。
於是,在地市兩級政府的壓力下。磐石縣黨政領導上門給包玉麟道歉。省裡面在知道了林曉靜與包玉麟的關係後,當然也做通了包玉鳳的工作,請包玉麟對地方政府這種粗暴的工作方法加以理解,還專門劃撥了一筆資金,幫磐石縣填窟窿。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軌道。畢竟,搞改革開放是大事,招商引資的問題是不容小看的。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包玉麟明白了許多道理。在中國。有時候,對政策吃不透視很麻煩的事情。磐柳路磐石段的工程他已經投下了那麼多地資本,當然不能就此罷手。
於是,當省裡面劃撥的資金到位以後。包玉麟成立了一家公司,開始全面監管起磐柳路磐石段的項目起來。為了節約成本,一座新的磐石橋在原來舊橋地邊上重新開始建造。這一會,包玉麟可不敢掉以輕心了,他這個投資商整天沒日沒夜的整天在工地上盯著。
磐石縣縣長包國慶大概是這次事件獲益最多的人。張黎明書記成了替罪羊,全面負責其了這次事件的領導責任,雖然他沒有往自己的口袋裡裝一分錢。但是總是要有人為這個事負責任。於是一紙調令,張黎明書記去了黨校學習。他原來看好的那個位置上坐上了其他人。有了省裡劃撥的錢,磐柳路磐石段重新開始建設,流通市場已經奠定了基礎,現在不過是接著幹下去罷了。不過這一切都不會是他張黎明地政績了。當然也不回是新調來的縣委書記的政績。包國慶這個縣長成了磐石縣絕對強勢的強硬派。
這麼一鬧,包玉麟似乎是得到了補償,省裡面劃下來的錢填上了空,事故處理的費用也用不著包玉麟出錢了。其實無非就是買包玉麟閉上嘴巴。可是這事讓包玉麟很是不舒服。包國慶父三番五次找他的麻煩,磐石縣公安局譚副局長狗仗人勢的作態讓包玉麟心裡始終憋著一團火。
很長一段時間。包玉麟總覺得那個譚副局長肯定有點問題。但是卻總是想不明白。直到有一天包玉麟到是裡面辦事地時候。偶然在街上看到譚副局長正摟著一個非常年輕地女人。吊在女人肩膀地手腕上那只勞力士閃出地光芒地時候。包玉麟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總覺得這個譚副局長有問題。原來。一隻是這塊表在作怪。
世界名表之一地勞力士即便是在法國。也是很多成功人士所喜愛地。包玉麟知道。最便宜地勞力士也要近千美金。回國後這一段時間。包玉麟對國內公務員地收入水平還是瞭解地。像自己地姐姐包玉鳳。畢竟是在省機關工作。王宏在部隊也是團級幹部了。兩個人地收入水平還不錯。甚至家裡地大宗消費品基本上都是包玉麟買地。但是他們兩人結婚地時候。王宏也只是給包玉鳳買了一塊瑞士地梅花表。當時包玉麟還笑王宏。捨不得給姐姐買個好一點地手錶。記得王宏反駁說:我是想給你姐姐買一塊勞力士。可是也得我買得起。總不能把脖給紮起來。就為了幫你姐姐買一塊好表吧?臨到頭來。包玉麟原來地軍表給王宏硬是搶走了。搞得包玉麟只好自己買了一塊勞力士帶。
包玉麟知道。光憑譚副局長地工資收入。除非真地把脖給紮起來。要不然想買勞力士是很困難地。
畢竟是一天到晚地跑工地。包玉麟也心疼他地標緻車。倒不是說那個車有多貴。關鍵是法國第29行動局地戰友們送地。意義不一樣。於是這次到磐石來。包玉麟開地是包玉鳳地桑塔納。包玉鳳和王宏有標緻車用就行了。實在不行還可以用摩托車。其實要是讓王宏選。他跟願意要那輛寶馬摩托。他說那個車好看。只是包玉麟還真捨不得給他。不過那輛摩托車基本上都是王宏在用著。
在市裡面。桑塔納雖然也算得上好車了。但是並不顯眼。包玉麟開著車劃過譚副局長身邊地時候。並沒有引起他地注意。這下。包玉麟看清楚了譚副局長摟著地女人。顯然。這個女人不可能是他地愛人。年齡相差太多了。
想起譚副局長地一些劣跡。包玉麟心裡就是一肚地火。既然今天碰上了。包玉麟到想看一看。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譚副局長顯然是跟這個女人剛吃完飯出來,勾肩搭背的沒走幾步,兩個人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警車。打著了火,順著大街開了下去。包玉麟開著桑塔納不緊不慢的在後面跟著。
警車在一個小院的門口停了下來,包玉麟當然沒敢跟著停下。否則就太顯眼了,不過他記住了小院的位置。包玉麟有心要看一看,這個道貌岸然的譚副局長到底是一個什麼角色。
在街上找了一個地方隨便吃了點東西,天也漸漸黑了下來。看到警車還停在小院門前。包玉麟知道譚副局長還沒有走。將自己地車找了一個地方停好了以後,包玉麟來到小院邊上,兩米多高的院牆當然是攔不住他的,雙手一撐就上了牆去。
小院不大,從前面看過去,應該是兩個耳室加一間正屋,比包玉麟在廣蘭買的四合院可小多了。他左右打量了一下。院裡什麼都沒有,要想藏人還是比較困能地。不過這難不住包玉麟。順著院牆往前走不了幾步就到了屋簷邊上,用手壓了一下,還挺結實。輕輕一聳肩,包玉麟就上了房了。
透過窗口的燈光,包玉麟早就清楚哪間房裡有人。輕手輕腳的,他慢慢的走了過去。屋頂上有亮瓦,應該可以看見屋裡的情況。畢竟是穿著皮鞋在瓦上走,儘管包玉麟非常小心。而且正是雪化的時候,瓦上面非常滑。就在包玉麟走到亮瓦邊小心的揭開一塊瓦片想聽點什麼地時候,一個不小心,身下一片沒有卡好的瓦滑進了瓦槽裡,在黑夜中顯得動靜特別大。
「怎麼回事?」屋裡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出來。包玉麟一聽就這點,是譚副局長的聲音。
「沒事。肯定是附近的野貓。」女人軟綿綿的聲音傳了出來。
「譚哥,要不咱們把這套房賣了吧?這都多老的房了,而且經常有貓和老鼠什麼的,住著怪難受的。」女人撒著嬌說。你懂什麼?當初包奎發倒是想給買一套樓房來著,我沒要。這樣地小院多好,有天有地的。可惜包奎發死了,要不我還想著讓他把這個小平房給拔了,蓋個二層樓起來,那就舒服了。」譚副局長說道。
「那倒是好。要不咱們自己拿錢出來搞吧?」女人顯然也高興了起來。
「你都腦袋進水了。這樣的事還得我自己掏錢?我早想好了,等流通市場蓋好了。隨便找個什麼老闆,他還不得幫我干?除非他不想再在我們磐石縣找活了!」譚副局長說的很是輕鬆。
「這還差不多,等我出國了,這套房就給我媽,省得她老人家說三道四的。」女人的心情挺好。
「行,都由你!」譚副局長略停了一會:「過兩天你取十萬塊錢出來,我有用。」
「一傢伙取那麼多錢幹什麼?」
「還不是那個包奎發,死了就死了吧,結果讓我跟包國慶兩人每年給他老婆孩十萬塊錢,你說我能找包縣長要麼?還不得我出?就當是花錢買個平安吧。」譚局長地口氣有點不舒服了。
「他都死了,幹嘛還要給他家錢?」
「像他這樣的人,幹什麼肯定都留一手的,要是他不找好後路,他肯那麼老實的自殺?那個傢伙肯定留下了一本帳,只是不知道他老婆給藏什麼地方了。」
「那這錢給起來不是沒個頭了?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女人開始著急了。
「所以啊,我這不是想著先把你給搞出去,到時候我再把這邊的東西一處理,什麼破局長,老有了錢,到外國吃香喝辣去!」譚副局長狠狠的說。
「就是!當這個破局長有什麼意思,還是個副的。再說了,這麼折騰下去,早晚得出事,還不如趁早走了拉到。」女人應和著。
接下來,兩個人開始赤膊上陣,深入交流起來,包玉麟在屋頂上戴卓也沒什麼意思了,還不如趁這個時候悄悄的走的好。這個晚上,包玉麟知道了不少東西。